45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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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弋的臉色陡然陰沉,在眾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聲中,伸出手,放在了許慕清的肩膀上:“是誰?” 那雙手的氣力極大,許慕清被蕭弋按著肩膀往后掰,懷中人的臉露了半張出來,秦樂全身一僵,連動都不敢動了。 許慕清煩躁地皺了皺眉,不滿的偏過頭正要揮開那雙只手,脖子卻被一只纖細的手給摟住了。 皺眉轉過頭。 下一秒,雙唇貼上了一片柔軟。 瞳孔皺縮,耳邊似乎炸響了一聲轟鳴。 他觸電般僵直著。 巨大的耳鳴聲讓他聽不見別的聲音,可胸腔內亂撞的心跳聲卻越發(fā)激烈。這時,一縷腥咸順著唇角暈進嘴里,懷中人艱難地環(huán)著他的脖子。 許慕清感受到了他的瑟縮,感受到了他的顫抖。 有一瞬間,他似乎聽到了秦樂的心跳,這讓他產(chǎn)生了一些自欺欺人的錯覺——那顆博動的心臟,與他的頻率相同。 似有一簇烈火,慢悠悠的順著喉腔燒到了他的心房,勢不可擋銳不可當,燒的他丟盔棄甲,但他卻固執(zhí)的將其深深掩藏,那種可能,永遠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收縮的瞳孔在頃刻之間漲大,兩唇相貼的軟膩讓他喉嚨發(fā)癢,心臟鼓動了兩秒,下一瞬,理智被焚燒,他毫不猶豫的抬手,將對方的后腦勺死死扣住。 心中再沒有任何念想,只想將那人嘴里的空氣搜刮殆盡,不留余地的深入。 他沒有接過吻,卻本能的掐開了秦樂的下巴,擠進對方的口腔,里面獨屬于男腥的氣味還未消散,這張嘴二十分鐘前還在舔舐他的yinjing。 這場突如其來的激吻讓眾人開始起哄,可在他們看清正被許慕清深吻的人的臉之后,一切戛然而止。 陡然寂靜的空氣縈繞著詭異的氣氛,他們尷尬的面面相覷。在沉默聲中,有人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 直到一聲陰冷的聲音響起,“好看嗎?”籃球猛地砸向地面,蕭弋冷冷掃視眾人一圈,嘴角咧著森然的笑,“問你們好看嗎?” 噤若寒蟬。 秦樂被許慕清挾制著按在墻上,他只是情急之下才慌不擇路,無法接受秘密暴露于人前,更害怕那些骯臟的情事被外人所知曉,心臟因恐懼而瘋狂顫動,所以,即使是許慕清,他也能毫不猶豫的與之擁吻。 他知道,那群男生看見了他的臉。 淚水模糊視線,腥咸滑進嘴角。 他閉上了眼,雙頰因為缺氧而紅艷異常,張開嘴想要攝取些許空氣,卻讓口腔里的異物更加深入。 就在他因為窒息而開始眩暈之時,許慕清放開了他。 像一只樹袋熊似的被人抱起,乳rou擠在許慕清肩膀上,兩腿分開纏繞在許慕清腰側。像極了zuoai時姿勢,撕裂靈魂的羞恥讓他無法抬起頭顱,周圍人不由自主的看向他們,秦樂知道,他們都看見了。 不出半天,整個學校都會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可他沒有辦法,反胃感順著食道涌上喉嚨,他的名字將與許慕清掛在一起。 也許許慕清會暴跳如雷,他會遭受到更為惡劣的對待,但至少那對異于常人的乳rou不必暴露于人前。 探究的視線令他如芒在背。 “抱緊?!?/br> 自欺欺人般將頭深深埋進對方肩窩處,許慕清抱著他,緩緩向樓梯走去。 腳步聲一步一步地響起。 蕭弋冷眼注視著他們,深邃的眼睛沉不見底。 感受到那股不善的視線,許慕清偏過頭,與他對視一眼,環(huán)繞在秦樂腰跡的手卻緩緩收緊,面無表情道:“怎么了?” “……” 蕭弋瞇了瞇眼,咧出一個惡劣的笑來,一把拽住秦樂的頭發(fā)將他的頭從許慕清肩上扯起,聲色俱厲的俯在對方耳邊:“等著——” 他沒有再說話,秦樂的臉上,布滿了淚漬。 探究的視線來回巡弋在三人之間,胸口莫名脹痛,這種陌生的感覺令他呼吸促了幾分,慌張地想將其徹底擺脫,于是蕭弋松開了手,轉過身,再不看兩人一眼,徑直離開了。 人群四散開來,許慕清一路將秦樂抱回了寢室,他們兩幾乎算是肌膚相貼,軟嫩的乳rou隨著行走的動作不停起伏,兩顆rutou被許慕清堅硬的肌rou磨成了餅狀。 感受著對方胯下逐漸蘇醒的硬物,秦樂不安的扭了扭腰想要調整姿勢,耳邊卻傳來一聲呵斥:“別亂動。” 回到寢室。 許慕清將他放下之后便把已經(jīng)完全硬挺的性器拿出,看著秦樂臉上的淚痕,皺了皺眉才冷聲道:“擦掉?!?/br> 他上下擼動著碩大的性器,直勾勾看著秦樂將他的外套脫下,兩只rufang將單薄的襯衫頂出兩個鼓包,肥大的乳暈隔著白色的布料若隱若現(xiàn)。 “我要cao你?!?/br> 秦樂僵了一瞬,但很快,就走到許慕清身前,跪在對方胯下,主動扶起他的性器,極富技巧的擼動幾下:“用哪兒?奶子還是嘴?!?/br> 婊子。 許慕清垂眸看他,抿著唇不發(fā)一言。 “對不起……剛剛我真的沒辦法……” 猜不透對方心中所想,不論如何,今天都是許慕清替他解了圍,并且……他還強吻了對方,雖然想不明白許慕清后來的舉動意欲何為,但他并不想把對方激怒,這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 他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后怕,卻不后悔,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乖順的解開幾顆扣子,將兩只rufang掏出,夾住那根紫黑色的yinjing,討好的擠壓奶rou,希望以此來緩解許慕清的憤怒,久經(jīng)性事的身體早已習慣伺弄男根,比起被狠揍一通,他寧愿被cao到合不攏腿。 輪jian也可以。 反正兩個洞被cao爛后的幾天里,他不用再搖著xue去夾任何人,也不用凌晨時分zigong內還包著一根比他手臂還粗的jiba無法入睡。 況且挨打之后,只要下面還是完好的,這幾條發(fā)情的公狗肯定也不會放過他??伞孟裣脲e了,許慕清似乎……并不怎么生氣。 一邊用奶rou揉夾許慕清的jiba,一邊伸出舌頭,細細舔弄包不住頭部,伺弄許久,許慕清半點發(fā)泄的征兆都沒有,甚至那玩意兒還漲大了幾分。 男人神情莫名地盯著那截小舌,連眼神都晦暗了幾分。 接著,秦樂被許慕清從地上拉了起來。 許慕清抱著他,邊走邊脫他的褲子,將他放在床上,擺出一個母狗跪趴的姿勢,正要褪下最后一層內褲,秦樂害怕的往后撤,“例假……不可以……我給你舔出來……” “后面的洞?!痹S慕清不容拒絕的說道,抓著他的腳踝將他拖回身下,“現(xiàn)在?!?/br> 見無回旋的余地,他閉眼認命,不想將床單弄臟,于是轉過頭,對著開始脫他內褲的許慕清道:“去浴室……” …… 熱騰騰的水汽鋪散開來,水流沖刷地面的聲音混著男人的粗喘,秦樂死命壓抑著,卻還是忍不住泄出一兩聲呻吟。 許慕清抱著他,他的后背貼在冰冷的墻面上,兩只腳死死夾在許慕清的腰間,是不久之前,許慕清當著眾人的面將他抱回寢室的姿勢。 每次都能進到極深的位置,加上那根yinjing又過分粗大,許慕清甚至不用刻意去尋秦樂的敏感點,便能刺激的秦樂又哭又叫。 意識模糊之間,他聽見許慕清在他耳邊低聲問道:“剛剛為什么親我?” 下一刻喘息聲再次響起。 聽錯了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