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皎皎
書迷正在閱讀:俄狄浦斯情結(jié)(*/、小伯爵被惡仆睡煎之、嬌軟美人的疼愛日常、獸皇的*(*/**、主角們?yōu)槲野蔚断嘞?/a>、大叔的悲慘生活(娛、將**成狗(主*)、**父子*管工、【**】炮灰斷情絕、偏執(zhí)占有(美**)
例假推遲了快一個月了還沒來,以往都是很準(zhǔn)時的,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會遲這么久。 但秦樂也沒放在心上,他下面被弄成那樣,幾乎天天都會被他們插入,推遲一兩個月應(yīng)該也沒什么吧。 他最近胃口不錯,什么都想吃一點(diǎn),人也懶洋洋的總是睡不夠,一到下課就趴在桌子上補(bǔ)覺。 這讓旁邊坐著的許慕清很是不爽。 他們班上的人對許慕清的到來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加上之前傳聞他們在樓梯間忘情擁吻的事情,所有人都對兩人的關(guān)系心知肚明。 小情侶嘛。 眾人看著漂亮至極的高個男生一臉煩躁地盯著正熟睡的秦樂,忍不住扼腕嘆息,今天都來三次了,次次來次次碰見他睡覺,又不把人叫醒,就在旁邊干坐著,滿臉陰郁,搞得大家壓力都很大的,也不敢大聲說話。 秦樂醒來的時候察覺氣氛不對勁。 班上好像過于安靜了。 “你他媽怎么這么能睡?!?/br> 他一驚,偏過頭,對上了許慕清煩躁的雙眸,“今天跟我回家?!?/br> 他剛剛睡醒腦子轉(zhuǎn)不過彎,思緒也遲緩,看著許慕清好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下課我來接你。老實(shí)點(diǎn)兒,不許亂跑,這是你之前欠我的。” 等他回過神之后,人已經(jīng)離開了。 糟了。 昨天在寢室給秦書禮口的時候被蕭弋看見了,蕭弋氣的要命,剛準(zhǔn)備發(fā)作,結(jié)果秦書禮當(dāng)著蕭弋的面就掰開他的雌xue開始狂插。 他被對方兇猛地動作干到幾乎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間聽到秦書禮說什么要一起嗎。 想到被兩根同時插入的場景,他渾身一抖,下體本能的開始痙攣,女xue被撞到汁水四濺,整個陰戶又酸又麻,他實(shí)在受不了,咿咿呀呀的求秦書禮輕些。 然后蕭弋走到了他身邊,在他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伸出手,摸了摸那被插到紅腫不堪的部位,那地方正被一根可怕至極的性器侵犯著。 他沒什么感覺,任由對方扯住那兩片紅腫的rou唇,抱著他挺腰的秦書禮卻動作一頓。 “今天是我?!?/br> 蕭弋垂眸,置若罔聞般直勾勾盯著那處,聲音暗啞到至極:“明晚是我?!?/br> 一聲冷哼過后,秦書禮停下動作,將人摟的更緊,扯出床上的被子遮住了秦樂赤裸的身體,抬眼,冷冷看著眼前人。 “出去。” 彼時秦樂幾乎失了力,嘴里吐著灼息,根本未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火光四濺,他眼神迷離的看著蕭弋。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眸光,蕭弋咧嘴一笑,露出鋒利的犬齒,殊艷的五官里盡是挑釁:“乖。明晚挺好你的母狗逼,吃你最喜歡吃的jiba。” 語音一落,摟著他的男人全身猛地一僵,連呼吸都促了幾分,幾乎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人,卻也生硬地扯出一摸冷笑:“哦?他今晚都快被我插松了,你明天干著能shuangma?!?/br> 一向沉冷的秦書禮極少這么明顯的情緒外露,秦樂不知對方為何突然動怒,這時,一只手悄然放在了他的陰戶上:“喜歡被哥哥插xue嗎?小母狗。” 他的全身都被裹在被子里,蕭弋沒有看見他正被秦書禮威脅般掐著陰蒂。于是他艱難地喘了口氣,眼里是散不開的水霧,無神地看向前方:“喜歡……” 男人滿意地低笑一聲,掐著陰蒂的手改成了輕柔的按壓,“喜歡什么?嗯?” “小母狗,喜…喜歡被哥哥……插xue?!?/br> 門被砸的極響。 蕭弋走了。 許是順了秦書禮的意,對方心情格外舒暢,只射在他里面一次,后面在他的rou縫上磨了會兒,然后對著他的下體自己擼了出來,倒是沒有折騰他太久,走的時候還半硬著。 臨走前,他一邊熟練的找出消腫的藥物丟在秦樂身上,一邊暗沉著雙眸悶聲道:“明天疼了就喊出來,他不會弄太狠的?!?/br> 對啊。 蕭弋也說過今晚要來找他。 想到昨天對方氣成那樣,他便忍不住頭疼。 要是今晚是蕭弋……指不定會被弄成什么樣…不如跟著許慕清走吧,過幾天說不定蕭弋的氣就消了,到時候再跟他說忘了這件事,想來應(yīng)該也沒什么問題。 難得周末,大家都走到早,他坐在教室里等許慕清,胃卻不合時宜的痙攣起來,強(qiáng)烈的嘔吐欲讓他有些目眩,實(shí)在是難受,便沖到了廁所里干嘔起來。 什么也吐不出。 難道是因?yàn)樽罱蕴嗔耍?/br> 說起來,最近rufang也是漲漲的,好像又長大了一點(diǎn)兒,連奶頭也比之前更硬更挺了,戴著裹胸也會有兩個小凸點(diǎn),萬幸天冷了,穿著外套看不出。 他用清水洗了下臉,等那反胃感徹底過去才緩步從廁所走出。 一出去,便看見了教室門口盤旋著一個暴怒的身影。 許慕清將黑發(fā)扎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凌厲了不少,一轉(zhuǎn)頭,便和他對上了眼。 像是怕他跑了似的,男人快步走到他身前,狠狠拽住他的腕子,“我他媽又等了你二十分鐘。” “又?”他不解的抬頭,注意到了許慕清話里詭異的字眼。 男人雙眸一凌,有些煩躁的別開眼:“閉嘴。” 秦樂注意到了對方身上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甚至還看見了許慕清戴著墜子的那只耳垂,紅了。 兩人一路沉默著走到校門口,直到被許慕清塞進(jìn)車?yán)?,他才聽到對方冷聲道:“待會兒看見我爸媽,記得叫人。?/br> 他一驚。 不是帶他回去做那種事的嗎,為什么要……要……心下羞恥至極,那些臟事好像一瞬間無處遁形,他根本不可能在許慕清父母面前表現(xiàn)如常,說到底,他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一個上門男妓罷了。 “直接去你房間不可以嗎,反正……” 許慕清一驚,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司機(jī),俯下身子在秦樂耳邊厲聲道:“閉嘴?!?/br> 這蠢貨,明明這里還有別人,什么都敢說,他不可能再讓第四個人發(fā)現(xiàn)秦樂的女xue。 許宅和秦家隔的并不遠(yuǎn),整個住宅區(qū)的設(shè)計(jì)都溫馨精致,屋內(nèi)各個角落都擺滿了各種精美的擺飾,比起秦家莊嚴(yán)肅穆的裝修風(fēng)格,甚至可以說……有點(diǎn)兒偏女性化了。 縱使千般不愿,秦樂還是被許慕清帶到了父母面前。 看見李清月的第一眼,他就知道為什么許慕清會長的這么漂亮了。 李清月似乎很是詫異秦樂的到來,卻還是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熱情,許父的性格倒是和許慕清比較像,矜傲地沖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不再多說一句,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他就是這樣,別介意啊……”李清月歉意的笑了笑。 已經(jīng)走上樓梯的許父身形一頓,冷哼了一聲,走的更快了。 “皎皎,去把廚房里的果盤端出來。” 秦樂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皎皎是誰,許慕清什么時候多了一個meimei?可下一秒,許慕清騰地站起了身子,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有些泛紅:“別這么叫我……” 說完,不敢看秦樂一眼,便動身去了廚房。 心臟止不住的亂跳,他連喘了好幾口氣才勉強(qiáng)回過神,心下忍不住抱怨他媽真是太不靠譜了,居然當(dāng)著小婊子的面這么叫他,丟死人了。 “怎么回事?” 門口響起的聲音令他一滯,他緩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過身,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怒道:“爸,你能不能別總這么一驚一乍的?!?/br> “你跟那個人怎么回事?別想瞞我,我跟你媽當(dāng)年可就是這么過來的,你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身上了?!?/br> 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他慌亂的別開眼,想要解釋卻明顯底氣不足,再也沒了平時在家里吆五喝六的氣勢:“什么怎么回事……那只是我同學(xué)……” “你什么樣我還不知道,這么多年了,除了蕭家秦家那倆小孩兒你帶過誰到家里來。” 許父越說眉頭皺的越緊:“我當(dāng)年追你媽的時候,也沒像你這樣狗看見rou包子似的看人家?!?/br> “誰他媽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