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笨拙koujiao/強勢逼問羞辱/主動騎乘/懲罰灌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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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光熹微。 謝枝洲側(cè)臥在醫(yī)院的陪護床上,薄被只淺淺蓋住小腹。大約是深陷在荒誕的夢境當(dāng)中,嬌嬌mama蹙著眉不斷呢喃囈語,眼下還泛著淡淡的青黑,顯然是睡得很不安穩(wěn)。 “不要——!” 從噩夢中恍然驚醒,謝枝洲猛地坐起身,朝旁邊望去。見傅聞淵正靜靜地躺在醫(yī)院病床上,Omega這才長舒一口氣,抿著唇輕輕拭去額上的薄汗。 不愿再去回想方才夢見的父子相斗的血腥場面,嬌嬌mama勉強打起精神,扶著腰下床去洗臉清醒一下。冷冽的水流沖刷掉了腦中紛繁的思緒,謝枝洲怔怔地望著鏡中那張漂亮卻困倦的臉,不由回想起昨夜的兵荒馬亂。 見傅聞淵吐血昏迷,嬌嬌mama驚慌失措地掙脫了傅際川的桎梏,跪在地上焦急地去喚丈夫的名字。他極力忍住哽咽,顫抖著手撥打了醫(yī)院的電話。 被mama下意識地推開,易感期的Alpha心中越發(fā)暴戾,卻還是強行壓制住翻涌的情緒,再次抱緊了謝枝洲,似哀求似討好地在人耳邊低語道:“mama…別不要我?!?/br> 撥完電話后又面對著傅際川的親近,無邊的歉疚與負罪感將嬌嬌mama裹挾得喘不過氣。剛承受過激烈情事的身體酸軟不堪,小逼和后xue里還汩汩淌著精水。謝枝洲心中酸澀,不禁埋進傅際川的懷里,依賴感十足地低泣起來。 時間緊急,傅際川抱著人進浴室草草清理了一番,又為他換上長袖長裙,才堪堪能夠遮蔽住滿身曖昧痕跡。被過度使用的嫩xue又肥又腫,腿也軟得幾乎站不住,謝枝洲強忍著不適,終于等到了醫(yī)護人員的到來。 傅聞淵被緊急送往了醫(yī)院,經(jīng)過診斷,是精神力透支導(dǎo)致的昏厥。聽到醫(yī)生說丈夫暫無大礙,大概一天就能轉(zhuǎn)醒,嬌嬌mama終于松了口氣,心里的重石總算落了地。 夜里霜重風(fēng)寒,謝枝洲出門匆忙,只在長裙外胡亂穿了件毛衣,現(xiàn)在情緒下來便覺得有些冷了。傅際川適時扶住他坐下,毫不猶豫地脫掉自己的外套裹住嬌嬌mama,走去不遠處為他接杯熱水。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也該多休息一會?!?/br> Beta女醫(yī)生對眼前貌美柔弱的孕期Omega充滿了好感,善意地提醒道。然而氣勢逼人的年輕Alpha實在太顯眼,醫(yī)生敏銳地察覺到傅際川極具攻擊性的信息素正在空氣中逸散,皺了皺眉低聲朝謝枝洲道:“他是正在易感期嗎?” “是的……”嬌嬌mama軟聲回答。 “或許他也需要去樓下信息素科做個檢查,即使是頂級Alpha易感期爆發(fā),信息素濃度也不至于這么高?!?/br> 謝枝洲忙應(yīng)了聲朝醫(yī)生道謝,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傅際川捧著熱燙的水杯回來,單手摟住謝枝洲的香肩,細心地喂嬌嬌mama喝下,還溫聲讓人不要燙著。 小口啜飲完那杯熱水,嬌弱的身體終于泛起了些許暖意。傅際川握住Omega蔥白瑩潤的手傳遞熱源,體貼地呵護著mama。 “際川,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嬌嬌mama始終擔(dān)憂著醫(yī)生說的話,窩在傅際川的懷里,哄著人去樓下做檢查。為了讓人安心,易感期的Alpha自然是對Omega百依百順,只是與謝枝洲十指緊扣的手卻充分暴露了他的占有欲。 檢查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醫(yī)生卻將謝枝洲單獨叫了過去,面色嚴肅。 “你是他的Omega?” “對……是有什么問題嗎?” “是這樣的,他現(xiàn)在的信息素濃度高到有些離譜,初步判斷是易感期應(yīng)激癥。病人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要通過釋放信息素的方式來滿足易感期的掌控欲?!?/br> “如果信息素一直處于異常水平,發(fā)展到后期就會導(dǎo)致他對Omega信息素依賴成癮,還會伴隨強烈的攻擊性和破壞欲。所以我建議讓他留院觀察,進行戒斷治療。” “戒斷治療…是要戒斷我的信息素的意思嗎?那在治療期間我還能不能見他呀?”嬌嬌mama緊張地問。 “當(dāng)然可以,只是要降低你們接觸的頻率,讓信息素慢慢回落到正常水平。一般來說,等到易感期過去,所有應(yīng)激癥狀就會消失了。記得準(zhǔn)備些你的衣物,戒斷期的Alpha大概很需要用它們來筑巢。” “好…好的!” 知道只要易感期過去治療就結(jié)束了,謝枝洲心中大定。雖然有些不應(yīng)該,但嬌嬌mama竟暗自松了口氣。他實在是無力在蘇醒的丈夫與易感期的兒子間周旋,僅僅是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對峙,就已經(jīng)羞恥得想要逃脫了?,F(xiàn)在將兩人暫時分隔開,也可以避免他們盛怒之下大打出手,兩敗俱傷。 這樣也好……可以一個一個來哄…… 然而,將傅際川送入戒斷室的過程卻并不順利。聽到要與mama分離,易感期的Alpha瞬間狼眸豎起,死死抱緊了謝枝洲,警惕地望向周圍,拒絕和他分開。 “不可以離開我……mama,你是我的?!备惦H川眼中猩紅一片,渾身肌rou緊繃。 “不離開你!際川,我每天都來看你,給你送餐好不好?不然你的身體會出問題的,不要讓我擔(dān)心呀……” 謝枝洲順著人的話柔聲哄道,見傅際川還是面色不虞,忙使出殺手锏來,拉著Alpha的手撫上小腹,軟著嗓道:“都有寶寶了……我怎么還會離開你呢?愛你……” 傅際川臉色稍霽,眼中的瘋狂緩緩消退,可仍執(zhí)著地握住謝枝洲的手不放。嬌嬌mama推著年輕Alpha走到戒斷室門口,解開自己的毛衣外套放到他手里。毛絨絨的米白色外套猶帶著Omega的體溫,還泛著甜甜的香氣。 傅際川鼻尖輕嗅,眼睛倏忽亮了亮。謝枝洲抿唇一笑,輕聲哄道:“早上就來看你好不好?先去休息吧,乖?!?/br> 費了好一番口舌,又被親得快喘不過氣來,謝枝洲才終于將黏人的易感期Alpha送進了戒斷室。此時已是凌晨時分,嬌嬌mama早就困得不行,又不放心傅聞淵的情況,勉強撐著精神回到病房里,在傅聞淵旁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清晨被噩夢驚醒再也無法入睡,謝枝洲索性起了床,讓管家送些早餐來醫(yī)院。管家接替了照顧傅聞淵的任務(wù),見嬌嬌Omega守在一旁疲累地揉了揉額角,便勸他先回家好好休息再過來。 接連經(jīng)歷被撞破情事、傅聞淵與傅際川入院這一系列突發(fā)事件,謝枝洲確實有些熬不住了,便猶豫著答應(yīng)了管家。嬌嬌mama不忘下樓去看望傅際川,見他被注射了鎮(zhèn)定劑尚未清醒,便留下早餐離開了醫(yī)院。 被司機送回家中,熟悉的環(huán)境終于讓謝枝洲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下來。用熱燙的水流洗掉滿身的Alpha信息素味,嬌嬌mama蹭了蹭柔軟的被子,轉(zhuǎn)瞬就失去意識陷入睡夢當(dāng)中。 …… “喂……?” 迷迷糊糊聽到鈴聲,謝枝洲閉著眼睛胡亂劃了劃光腦,懵懵地接通了電話。 “夫人,先生醒了,醫(yī)生正在為他做檢查,您要現(xiàn)在過來嗎?” 謝枝洲立刻醒了神,慌里慌張地起身收拾趕去了醫(yī)院,氣喘吁吁地候在病房門口。陸陸續(xù)續(xù)走出的醫(yī)生宣告著檢查的結(jié)束,可仿佛是近鄉(xiāng)情更怯,望著那扇純白的門,謝枝洲竟有些愧疚得不敢進去。躊躇徘徊許久,他輕輕敲了敲門,終于走入了審判的法庭。 “老公……你醒了……” 只是看見傅聞淵的冷峻神情,嬌嬌mama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哽咽。跨越了時空與生死的再次相見,這對愛侶之間卻分明隔了一道堅硬的屏障。 本在閉目養(yǎng)神的傅聞淵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Omega。闊別五月,謝枝洲還是這么嬌艷漂亮,就像一朵被他捧在掌中細心呵護著成長的、未經(jīng)風(fēng)雨而綻放的小蒼蘭??蓽厥依锏膵苫ㄊs了騎士的守護,便輕易被他人染指采擷。 傅聞淵深知謝枝洲嬌氣又心軟的個性,自然清楚昨夜所見的luanlun情事不會是Omega主動為之??伤m然不會將錯誤與怒氣歸咎于謝枝洲,Alpha的占有欲本能依舊讓他不由自主地感到無邊憤怒——僅僅只是過去五個月的時間,他的嬌嬌老婆就被親生兒子拐上了床,甚至還懷了孩子!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卻被男人的可怖眼神死死盯住,嬌嬌mama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偏偏還不敢哭出聲,只能忍住滿腔澀意,淚巴巴地低頭不敢看人。 “哭什么,沒有要怪你?!?/br> 終究是不忍心讓愛人害怕,傅聞淵深深嘆了口氣,開口讓謝枝洲在身旁坐下。昨天他強行喚醒了未完全修復(fù)的身體,現(xiàn)在連抬手都是勉強,還需要恢復(fù)幾天才能運動自如。 傅聞淵的諒解讓嬌嬌mama更想哭了。他盈著淚坐下,用軟嫩小手怯怯地覆住了丈夫的大掌??筛怪械膶殞殔s不合時宜地踢了踢mama的肚子,讓謝枝洲不由得低哼出聲。 視線自然地從謝枝洲昳麗的小臉挪移到高高鼓起的腹部,傅聞淵眼神陰鷙,嘶啞著嗓問道:“孩子幾個月了?” “…五、五個月……”謝枝洲飛快地抬頭看了傅聞淵一眼,咬著唇怯生生地回答,聲音細微得比螞蟻還小。 “五個月?!”傅聞淵不可置信地看著垂淚的美人,怒氣油然而生,“我才剛?cè)デ熬€,你就跟傅際川上床了!” “不是這樣的!”嬌嬌mama拼命搖頭,“那是一場意外……” “際川他喝醉了……我們一不小心就……后來軍部告訴我們你在前線失蹤了,我昏過去被送到醫(yī)院,這才知道我懷孕了……” “那時候?qū)殞氁呀?jīng)兩個月了……我已經(jīng)失去你了,更不忍心打掉他……后來際川照顧我……我大概有點把他當(dāng)作了你……” “老公……我錯了……” 嬌嬌mama哭到不能自已,可還是漂亮得能夠輕易喚起男人的憐愛。他抽噎著向丈夫解釋出軌的由來,還將錯誤都往自己身上攬。 “都是我的錯……老公不要怪際川……是我沒有當(dāng)好mama……” “哥哥不要丟掉枝枝嗚……枝枝一直都愛老公的……” 眼看傅聞淵的臉色越發(fā)陰沉,態(tài)度沒有絲毫軟化,嬌嬌mama哽咽得更厲害了。他牽住傅聞淵的手廝磨著嬌嫩的臉頰,笨笨地試圖用身體來化解丈夫的憤怒。 “我?guī)屠瞎蚝貌缓谩?/br> 謝枝洲笨拙地爬上床,跪坐在傅聞淵腿上,輕手輕腳地拉下他的褲子。沉睡著的巨獸蟄伏在刺硬的恥毛中,紫黑的顏色并不好看,還未勃起的尺寸便足夠驚人。根部下方兩顆沉甸甸的睪丸碩大飽滿,一看便蓄積著巨量jingye。 “老公好大……” 即使已經(jīng)被侵犯過無數(shù)次,可看著這根粗碩的roubang在眼前迅速脹大勃起,嬌嬌mama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地呢喃驚嘆。他乖乖地兩手圈握住男人的性器,伸出香軟小舌從圓鈍的guitou開始舔起。濕熱嫩滑的舌頭劃過敏感的馬眼,自覺地舔掉了分泌出的腥膻清液,引得本就青筋虬結(jié)的roubang又興奮地跳了跳。 “…繼續(xù)?!备德劀Y呼吸微微粗重,顯然是被舔得很有感覺。透過Omega因為姿勢而垂下的領(lǐng)口,他能清晰地看到被胸衣包裹住的肥美白膩奶rou,猶帶吻痕,若隱若現(xiàn)。 一點一點舔濕了guitou,粗壯的柱身也被盡心竭力地全面照顧了一番。嬌嬌mama迷戀地舔著丈夫猙獰的巨蟒,小臉貼著guntang的roubang來回磨蹭,簡直就像個專門吃jingye為生的小婊子。 “喜歡吃老公的jiba……” 謝枝洲無意識地絞緊了腿,孕期敏感的身體僅僅是舔舔jiba就開始發(fā)情了,嫩逼自生殖腔內(nèi)泛起酸脹感,濕黏的水液順著xuerou收縮大股流出。他圈住roubang張開小嘴,極力含住龐大的guitou,蹙著眉費力地吞進柱身。 “這么小的嘴還想吃下老公的jiba?嘴巴張大點,sao貨!”傅聞淵擰著眉羞辱道。 嗚…枝枝會努力的…… 嬌嬌mama說不出話,只好用行動表現(xiàn)著自己的乖順。粗大的性器被一點一點納入嬌唇之中,竟然吞吃進去了一半。guitou甚至蠻橫地頂?shù)搅擞啄鄣暮砉?,將喉嚨都頂?shù)猛怀鰜怼1慌搅藰O限,嬌嬌mama終于忍不住吐出roubang,唇上還纏著道道透明黏膩的yin絲,與圓鈍guitou曖昧地聯(lián)結(jié)起來。 被koujiao得舒爽,傅聞淵卻仍舊面色冷硬。他盯著正撫住胸脯干嘔的嬌嬌Omega,語氣危險:“這么熟練,幫他口的時候?qū)W的?” “沒…沒有……” 謝枝洲下意識地向丈夫撒謊道。其實嬌嬌mama早就幫傅際川舔過了呀,可是這種事情怎么能跟老公說呢……如果老公知道了,一定會更生氣、更想在床上弄死他的…… “枝枝,你知道自己撒謊的時候,耳根會紅透嗎?” “嗚……” 被男人輕易地看穿了謊言,謝枝洲羞得渾身泛紅,精致的腳趾緊緊蜷縮起來,只能更乖更賣力地舔起那根jiba來,次次都深入到狹窄的喉管,讓傅聞淵體會到更多快感。 冷峻的Alpha丈夫一點都不留情,要求嬌嬌mama吃得很深也就算了,還罔顧這里是在醫(yī)院,竟命令他脫掉衣服,自己用小屁股吞吃進整根猙獰性器。 “老公……”謝枝洲面色潮紅渾身綿軟,低聲示弱求饒。盡管這所醫(yī)院的私密性很好,傅聞淵住的也是配套陪護房的頂級單間,可想到要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在半開放的場所zuoai,生性保守的嬌嬌Omega還是又羞又怕。 傅聞淵沒有給謝枝洲拒絕的機會。眼見求饒無果,嬌嬌mama只能低泣著,羞羞答答地脫掉了裙子,只剩下內(nèi)褲和奶罩還掛在身上。鼓得圓圓的肚子白皙透亮瑩潤如玉,又因為主人的羞澀泛著可愛的粉??筛德劀Y卻心情極差,因為老婆身上深深淺淺的吻痕實在是太多了,刺目到讓他根本無法忽視。 “奶子和小逼還遮著干什么?都脫了!不是害怕嗎,還不趕緊爬上來吃jiba!” 嗚……嬌嬌mama盈著淚脫掉了僅存的布料,還乖乖地將它們都疊好放置在了陪護床上,這才討好地爬上了床。 粉嫩嬌艷的花xue已經(jīng)泥濘濕透了,可孕期的Omega哪里敢用小逼去吃老公的大roubang。只能含進半根也就罷了,萬一不小心腿軟撞開了生殖腔,那寶寶該怎么辦呀…… 所以被丈夫威嚴地命令自己做擴張時,嬌嬌mama只能背對著丈夫,笨拙而生澀地用手指開拓著濕軟緊致的小屁股。挺著孕肚好不容易插入三指,謝枝洲早已發(fā)絲凌亂嬌喘連連,勉強圈住老公的大roubang,抖顫著腿緩緩將它納入xue中。 “嗚啊……好粗呃…老公的jiba…guitou好大……” Omega嬌嫩的三根手指哪里比得上Alpharoubang的粗度,比他手腕還粗的巨莖蠻橫地撐開了尚未擴張完全的xuerou,光是guitou就讓嬌嬌mama感覺到了撐漲,眼淚汪汪地胡亂呻吟。 “繼續(xù)。”傅聞淵雖然不能動,卻仍游刃有余地命令著人,一派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形象。 “呃……頂?shù)?、生殖腔……哈啊……?/br> 粗大的性器寸寸碾入,不期然磨過了后xue微腫的生殖腔入口,驚起謝枝洲的軟綿yin叫。從孕期開始,后xue便成為了最經(jīng)常的性愛之處。所以縱使傅聞淵的roubang粗碩得駭人,經(jīng)過一番努力,嬌嬌mama還是困難地將它整根吃了進去。 “呼……嗯……jiba好深……呃、老公……” 肥軟的小屁股終于觸碰到了刺硬濃密的恥毛,嬌嬌mama脫力地扶住傅聞淵的腿,撐漲得幾乎不敢大力呼吸。光是將roubang全部吞進去,他就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連未被愛撫的小嫩逼都被刺激得憑空潮吹噴水,糊得兩人的交合處濕淋淋一片。 “誰讓你停下來了?轉(zhuǎn)過來面向我?!?/br> 傅聞淵故意要懲罰作弄這個嬌里嬌氣又貪吃的Omega,見人好不容易達成了目標(biāo),便又惡劣地命令人重新開始。謝枝洲哪里敢違逆丈夫的指令,只能哭哭唧唧地抬起小屁股吐出那根巨蟒,笨拙地轉(zhuǎn)身跨坐在丈夫身上,再一次重復(fù)方才的動作。 “有沒有帶跳蛋?”正當(dāng)嬌嬌Omega蹙著眉扭腰來回磨弄后xue里的jiba時,傅聞淵忽然啞著聲問。 “嗚……有的……” “自己塞進小逼里去!看看你的sao逼,都饞得要發(fā)情了!” 嬌嬌mama又羞又窘,酸軟著手往花xue里推進一顆圓潤的跳蛋??勺钭孫mega煩惱的還是后xue里的那根粗jiba,他本來就沒有什么力氣,孕期的身體又敏感異常,不過上上下下吞吃了十幾次,就悶哼著高潮脫力了。 現(xiàn)在,嬌嬌mama只能酸軟著腰臀,有一搭沒一搭地前后磨蹭磨蹭,試圖借此榨出男人的jingye。可傅聞淵的持久力太強了,嬌嬌mama磨到白嫩腿根支撐不住地痙攣打顫,身下輕薄的床單都被yin液浸潤濕透,Alpha還是冷靜得似乎毫無射意。 “老公……老公你疼疼我……嗚……不行了……哥哥疼疼枝枝好不好……” 被嬌寵慣了的Omega哪里有經(jīng)歷過這么高強度的運動呀,早早地就到了極限,胸前的軟乳隨著動作嬌怯地微晃,甜膩嗓音都帶了微啞的哭腔。 “射給枝枝……把枝枝全部灌滿吧……嗚呃……屁股都被哥哥弄腫了嗚……” 哥哥的稱呼似乎讓人回到了結(jié)婚前濃情蜜意的時刻,傅聞淵到底是對謝枝洲心軟,肅聲逼問道:“我和傅際川誰cao得你更爽?” “嗚嗚……是老公……老公cao得爽……要吃老公的jingye……”謝枝洲慌里慌張地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順著男人的心意拼命哄他。 “想吃就接好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聽到?jīng)]有!” “聽到了……呃、嗚啊啊——” 嬌嬌mama忙不迭應(yīng)聲,下一秒便被丈夫摁住胯骨狠戾搗撞起來。傅聞淵積攢了許久的憤怒與力氣,終于能夠施加在Omega身上。他cao得又深又重,每一下cao干都粗野蠻橫,像是要把謝枝洲生生cao死在床上。嬌嬌mama連哭聲都被撞得破碎,身體酥麻酸軟到失控,咿咿嗚嗚地軟糯sao叫個不停。 終于,傅聞淵重重往最深處一cao,青筋虬結(jié)的rou刃猛然膨脹成結(jié),激射出大股大股腥膻黏膩的jingye。男人射得又多又急,蓄積了五個月的jingye濃稠到幾乎結(jié)成了精塊,噴射在嬌嫩的內(nèi)壁里,讓嬌嬌Omega哭得更嬌了。 可這還不算完,緊接著的是另一股猛烈guntang的水柱。無窮無盡的臊濁尿液與jingye混雜在一起,將怯嫩的xue道灌溉撐滿。粗大的結(jié)堵住了所有液體流出的可能,嬌嬌mama哽咽著撲到丈夫懷里,身子被刺激到不停地抖顫。 “都射給你了。你是我的,記住了嗎?” 傅聞淵的怒氣被愛人哭得散了一半,低聲哄著被做到崩潰的嬌嬌mama,用尿液標(biāo)記的方式宣示著對謝枝洲的所有權(quán)。 這場性事當(dāng)然只是開胃小菜,等傅聞淵的身體恢復(fù)了,他自有更加高明的手段來懲罰玩弄出軌的嬌嬌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