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瘋了一樣嫉妒/哥哥房間內(nèi),還藏著其他人。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占有(美**)、一覺醒來被瘋批學(xué)弟、每晚*哭高冷總裁、不正經(jīng)的*店、集滿一百根就進入*、綜武俠世界之為所*、魅惑總是大成功怎么、Beta重生之后【、藍*玫瑰、父子*
楚淮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在沙發(fā)上糾纏的二人,他狹長凌厲的鳳眼盡是寒冽的冷光,這副模樣,與平日里那總是吊兒郎當,暴躁輕浮的楚小二爺完全不同。 楚念北可不怕同胞兄長這又狠又兇的眼神。 幼弟趴在兄長肩頭面色潮紅,輕喘著平復(fù)呼吸,那一雙與楚淮南相似的鳳眸里此時寒冰早已消融,只余被情欲滋生的春水盈盈,他甚至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兄長肩頭白膩的皮rou,惹得楚辭生極為不適的蹙眉。 “哥哥是會所夜店有名的浪子,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楚念北白瓷般修長的手臂環(huán)上長兄的脖頸,似乎想找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大哥別管他,楚淮南什么大場面沒經(jīng)歷過,想必看都看煩了?!?/br> 楚辭生因為猝然被另一個弟弟撞破,心里只小動作剩下尷尬與羞恥,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只能沉默的垂著首,任由楚念北在自己懷中搞小動作作祟。 那樣子,似乎是他已將全部心神停駐在了幼弟身上,而對冷眼瞧著他們的楚淮南完全不顧,就連看一眼也是不愿意的。 似乎還嫌不夠,楚念北換了個姿勢,他分開腿跨坐在長兄身上,和楚辭生開始接吻。 長兄被他強行抬起下顎,露出小半張被烏發(fā)遮掩的白皙如玉的臉,溫順的任由楚念北含著唇肆意輕薄。 “嗚…” 楚辭生張惶的想要扭頭避開弟弟靈巧炙熱的舌頭,卻被楚念北攥著腦后烏發(fā)不容躲避,只能被迫承受著所有調(diào)戲吮吸。 “哥,把嘴張開?!鳖澏兜拇桨瓯粚儆诘艿艿膟in邪舌頭濡濕,留下些許微末的瘙癢殘留,只要一想到上方還有另一個弟弟在冷眼觀看,楚辭生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但他不愿意張嘴乖乖被親,楚念北總不乏狎昵的手段對待不聽話的哥哥。 冰涼的手指強硬擠兩瓣溫?zé)崛彳浀拇絩ou,它撬開雪白的齒列,沿著牙齒的縫隙侵入,楚辭生被他玩得發(fā)出一陣含混可憐的嗚咽,透明的口涎從他合不攏的唇角一點點流下,看上去色情性感極了。 楚辭生被幼弟吻得嗚咽直喘,眼眶微微發(fā)紅,濕潤的墨色瞳孔中是一片茫然。 過了許久才被長兄才被幼弟放開。 他們與沉默靜佇于一旁的楚淮南擦肩而過。 楚辭生的表情是麻木的空茫,甚至染上了一點點小動物被欺負到絕處的泫然欲泣,然而楚念北則是直勾勾的含笑注視著同胞兄長的眼眸。 撕開了冷淡平靜的外衣,只剩下張狂與類似野獸的警告。 身后傳來關(guān)門聲。 楚淮南游刃有余的平靜陰翳的面具瞬間被打破,如果是尋常人再此,定然會驚愕此時他周身竟憑空生出雷電震顫,紫黑色與白光熾耀交輝,生生將空間都幾欲扭曲。 青年低頭,看著自己已經(jīng)爬滿了紫光暗紋的手,他眼眸如深淵般暗冽冰冷,是堪堪壓制住暴怒的平靜。 楚淮南隨意一揮手,身后震顫威嚴的雷光瞬間消散,只是那剎那能量散去憑空卷起強勁的風(fēng)向四周席卷,放置于一旁裝飾的綠植薄薄的葉片被殘余的風(fēng)割裂為無數(shù)碎片,等風(fēng)聲終于平息,綠色的薄片終于在空中紛紛揚揚垂落而下,滿地殘枝碎葉。 昨日過后他的五感變得很靈敏,甚至隔著材質(zhì)極好的門,都能聽見門內(nèi)弟弟放肆的呻吟之聲。 他對弟弟在床上的愛好不感興趣,但是——為什么會是楚辭生! 昨夜楚淮南眼睜睜在極度痛苦中看著他帶著那個烏發(fā)婊子離去,如今又看著他和自己弟弟滾作一團… 明明在自己心里,楚辭生這個長兄就是個笑話,但為何…自己會如此生氣? 那是種想要殺人的怒恨,想要扼住廢物養(yǎng)兄的脖子,把他逼出一點點濕淚來,看著他在自己身下害怕得瑟瑟發(fā)抖,一邊泣不成聲,一邊發(fā)誓說絕對和其他人再無干系,才能平息心中翻騰不止暴怒。 從前他享受著楚辭生的寬縱,全心全意,不求回報。他把養(yǎng)兄的溫柔當做獨有,他將這份柔軟的感情當做是怯懦,如今當發(fā)現(xiàn)楚辭生可以和別人,哪怕是自己胞弟更加親密而忽略自己時… 楚淮南閉上眼睛,重重的喘息了起來。 胸口的疼痛讓他幾乎失魂,不同于昨日身體異變之時rou體上的疼痛,而是更加深層次的靈魂之上如此清晰認知到真相的刺骨冰冷。 原來自己從來都不是離兄長最近的人,待時間慢慢流逝,一切都如鏡花水月,自己總有一天會和兄長漸行漸遠,終有一天再無法觸碰。 他除了遠遠的看著,默默的站在原地觀著他與旁人相知相識…甚至是相愛… 楚淮南驀然睜眼眼睛,猩紅一片,深邃暴戾的目光中透著瘋狂和兇狠。 只要一想想自己所擁有的東西會被另一個人替代,他便嫉妒得無以復(fù)加,心里所翻涌的是欲念滔天的渴望與不甘。 楚淮南雙手攥在欄桿上因握得太緊而指骨泛白,門內(nèi)得動靜還在繼續(xù),青年歡愉包含著隱隱痛苦的喘息順著縫隙流瀉進他的耳內(nèi),還有幾聲自己同胞兄弟的調(diào)笑生與抽插的水聲…… 楚淮南想到了方才的驚鴻一瞥,青年死咬著唇不愿意出聲,將平日里淡色的唇瓣撕咬得宛如碾碎的花瓣那么艷醴柔軟,他的襯衫已被脫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披掛在肩頭,露出半個渾圓瑩潤的肩膀,上面還印著桃花兒般的咬痕,汗水或者其余更加色情的液體將他的襯衫洇出暗色的一團水痕… “婊子?!背茨洗鬼粗约和α⒌南掳肷恚嫒荼鋭傺?,不知道在罵誰。 他本來可以走,卻硬生生站在門外,直至里面一陣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之后,兄長發(fā)出聲明顯崩潰的yin叫,一切久久無聲息,云雨初歇。 門打開了。 楚念北臉上尚帶著如桃花般情欲氤氳的薄紅,他面色又恢復(fù)了冷淡,如果不是微腫的唇瓣,會讓人誤以為他方才經(jīng)歷的不是與兄長luanlun的情事,而是才衣冠楚楚從實驗室里出來。 “我們聊聊?”楚念北絲毫不詫異同胞兄長一直在門外等著。 楚淮南聞言,狠狠向他睨過去,目光透著狠戾,仿佛擇人而噬的獸類。 “聊什么?”男人怒氣涌上心頭怎么也止不住,“聊你怎么發(fā)sao誰都能勾引上床嗎?” “若我告訴父親,他定然會打斷你的腿?!?/br> 楚念北無辜的笑了笑,答非所問道:“你的眼睛在發(fā)紫,二哥。” 幼弟站在門口嘴角微勾,目光流露著勝者的從容:“這個世界在被上帝改寫,我們不能阻止他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許就在現(xiàn)在,有的人會變成怪物,當然,也有人是幸運的進化?!?/br> “不久的將來,一切以實力為尊。至于道德倫理,在那樣的變化當中,會被徹底摧毀。” “至于和哥哥luanlun的丑事,在誰擁有拳頭誰便掌握真理的未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擺在所有人面前。無人可以質(zhì)疑。” “倫理?”他無謂的笑了笑,“養(yǎng)兄而已,又不是正經(jīng)的血緣關(guān)系?!?/br> 楚淮南眼神陰翳暴躁,他有很多疑問,比如身體突如其來的異變,比如弟弟對未來的胸有成竹,比如很多很多。 但是他第一個問出口的,卻是—— “你什么時候和他上床的?” 幼弟想了想,笑意盈盈道:“十八歲那天晚上哦,那天哥哥哭著射出來的時候很好看。話說那天,二哥那時候不也在夜店玩嗎?” “哥哥雖然表面上不愿意啦,實際上jiba又粗又硬,每次都會插在我身體里射好幾次呢?!?/br> 楚淮南表情很平靜,平靜得讓故意激怒他的楚念北眼中都帶上了興味,宛如在期待什么有意思的事,下一秒,楚淮南的拳頭便沖著他門面而來。 楚念北眼里泛著幽藍的光暈,然而很快,他從容不迫的微笑便僵硬在了唇角,同胞兄長的拳頭重重的砸下來。 楚念北被揍得很慘,而且他哥這個空長肌rou不長腦子的猴子竟然也學(xué)會了專往臉下拳頭,將好好的俊俏清冷的三少揍得不成人樣。 “你的異能就這樣,還自詡未來的掌權(quán)者?”楚淮南高高在上的嘲諷爬不起來的弟弟。 “……” 很好,楚念北又知道自己異能的某個弱點了。那就是對自己沒腦子的猴子胞兄無用。 呵,他的異能對猴子都有用,對楚淮南卻沒有用。 于是可以合理推測,楚淮南的智商還不如一只猴子。 不久前覺醒了預(yù)言能力的某位神秘異能者預(yù)言了即將而至的末世,但是高層對于上帝的選擇也無力回天。 面對突如其來的命運,有人選擇靜默等待,有人半信半疑。 其實末世已經(jīng)拉開了序幕。 最近幾起突發(fā)狂犬病患者公然咬人,不就是證據(jù)嗎?接下來,未來某個平淡無奇的白日,會突然黑暗下去半小時。 半小時后,人間煉獄。 楚念北比之兩位兄長更加成熟,他少年早慧,很早便入了機密部門做事,因而對這些消息知道得更加敏銳。 他們父親多日未歸家,不是軍情繁忙,而是在——分封割據(jù)。 楚念北的異能是最為詭譎的精神系,控人,控制已經(jīng)生出精神的生物,甚至是喪尸。這也是他面對末世從容不迫原因。 嘖,可惜他的垃圾哥哥不能被控制。 “所以具體是什么時候?”楚淮南嫌棄的踢了一腳攤在地上的幼弟。 “不知道。” “不知道你還答應(yīng)放他出門?”楚淮南臉色青了青,他方才還聽見楚念北被cao爽快了,答應(yīng)楚辭生今晚可以不回家。 楚念北癱在地上,雖然狼狽得要死,但他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輕松的微笑:“再逼他的話,又該要哭了,雖然哭起來很好看,但我就防著某人半夜摸進大哥門呢?!?/br> “一口一個大哥,可你做的事可不像尊重的樣子?!背茨相托σ宦?。 真正的尊敬與愛慕,哪會容強逼心愛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迫歡愛,還是楚辭生本身性格就羞怯柔順的時候。 平日里可不見得楚念北嘴上叫的這么甜,自己折騰楚辭生的時候,他不也看戲看的很開心嗎? “我當然喜歡他啊?!背茨涎劾镞€蕩漾著情欲的水色,嗓音溫和,“就算一個好用的物件放身邊使用久了,也會喜歡的吧?” 楚淮南垂眸,然后抬腳。 “嘶——楚淮南你他媽有病!” 楚辭生換了身衣服便回到了公寓,連本來說要帶的衣服也沒有拿。因為他正拎著個皮箱就看見楚淮南站在門口,冷笑道:“被撞破了糟污事就準備走人,躲得遠遠的?” 楚辭生在他面前尷尬羞恥得要命,只能含混的糊弄過去,在楚淮南的冷眼里將箱子留在屋房間內(nèi),自己回了公寓。 只能被允許在外住一夜。 氣質(zhì)似乎一下子變了的二弟單手轉(zhuǎn)著打火機,吐息間帶著細細白煙:“我開車送你過去,還有,明早我去接你回來?!?/br> 楚辭生抿抿唇,不太想被雙胞胎寸步不離的守著。 但是最終怯懦順從慣了的他還是沒有拒絕。二弟身上類似父親那般凜冽的氣質(zhì)讓他有些生畏,明明昨日還是縱情酒色里的紈绔子弟,今天卻似乎變了個模樣。那雙冰冷的鳳眼上下打量著自己,宛如野獸正思考獵物如何下嘴,才最是美味,令人毛骨悚然。 楚辭生被送到自家樓下,他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家里客廳的燈光果然正開著,青年啞然生出了些笑意,果真是小孩子脾氣,那么大個人了,還怕黑。 一向沒什么活人氣的房間當中流瀉出煽情的電影配樂,少年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他身上穿著楚辭生的襯衫,松松垮垮的套著外面,平坦的胸膛和柔韌的腰肢在光影中曲線香艷優(yōu)美。似乎因為房間內(nèi)沒有別人,男孩便大咧咧的裸露著兩腿,因為盤坐在沙發(fā)上的姿勢,男孩光滑如玉的雙腿擠壓出rou欲媚人的弧度。 “先生,你回來啦。”唐棣像只漂亮矜貴的貓兒,終于等到了主人回家。他鉆進楚辭生的懷中撒嬌,楚辭生也好脾氣的松松摟著他的腰肢,讓男孩不至于摔倒。 鼻尖充斥著剛沐浴過的清甜沐浴液的香味兒,還繚繞著淡淡的煙味兒…等等…煙味兒? 少年笑容依舊甜蜜,只是眸色驟然深沉下去:“先生,是有何什么人親密接觸嗎?” 哥哥不會抽煙。 如果不是極為親密的距離,身上為何會沾染上煙味? 楚淮南正目送著青年進入公寓,他百無聊賴的倚靠在車上,打算等廢物養(yǎng)兄那盞燈亮起再走。 他記得楚辭生住的是19樓。 一,二,三…十九。 那盞燈,一直是亮著的。 哥哥家里,藏著人。 楚淮南臉色一變,瞳孔猛縮,除了楚念北以外,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