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他站在烈日的cao場上,一塵不染,干凈,明亮(真相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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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六,兩人醒來后,經(jīng)過昨夜,謝白玉倒是對顧覺的過往起了興趣,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關(guān)于顧覺的過往,想要知道那些他沒有參與的歲月。 像是滿懷期待地拆開一個生命饋贈到他面前的禮盒,他太想將這個禮盒捧在手中,然后仔細(xì)了解它是如何制作,如何生成,如何來到他面前的。 趁著周六,謝白玉提出想要去看看顧覺的過往的生活軌跡,顧覺自然沒有不應(yīng)的,痛快地決定先帶謝白玉去看高中母校。 兩人出發(fā)之前,先回了一趟謝白玉家,然而才進(jìn)門,他們就呆愣在原地。 只見面容肖似他們的謝時玉和小顧覺,坐在客廳上,抱在一起親嘴! 兩個小書靈注意到他們,趕緊放開了彼此,兩雙眸子,轉(zhuǎn)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們。 “你們可算回來了!”謝時玉有些雀躍地喊。 “你們......這是......?”謝白玉表情有些崩潰,謝時玉長得跟他相似,性子也鬧,在謝白玉心里,完全是一個弟弟的角色,如今一下子,有種自己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我們看見你們平時愛嘴對著嘴,所以也想試試看。”小顧覺解釋,抱臂的少年頭微微仰著,帶著幾分傲嬌。 “你們還小,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以后你們不許這樣做。”謝白玉蹙眉。 謝時玉脖子一縮,毫不猶豫指著小顧覺說:“都是他,他非要拉著我嘗試的,我本來都拒絕了,他非要這樣!” “你!”小顧覺目瞪口呆,氣得臉都紅了,“明明是你說你很好奇,想嘗嘗什么滋味的!” “好了好了,我們等一下要出去,你們不是想出去玩嗎,收拾一下,出門吧!”顧覺趕緊上前來阻止這個小學(xué)生吵架現(xiàn)場。 聽到要去玩,謝時玉和小顧覺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迅速起身,整整齊齊站在顧覺面前, 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 謝白玉“噗嗤”笑了,他說:“你們?nèi)齻€很像大孩子帶著兩個小孩子。” “哪里,明明是爸爸帶著兩個小屁孩?!鳖櫽X挑挑眉。 顧覺話落,謝白玉卻神色怔忡了一瞬,手不自覺撫上小腹。他和顧覺天天縱欲,就沒有不過度的時候,但肚子不知道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明明醫(yī)生說過他的身體是可以受孕的。 但心頭的情緒轉(zhuǎn)瞬即逝,他眉眼彎彎,專注地看著顧覺,有一剎那,覺得他和顧覺好像真的是一對老夫老妻了,帶著他們的孩子鬧騰著出去玩。 于是,一向只坐他們兩人的車,現(xiàn)在坐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膫€人,一上車,謝白玉就熟稔地將左手放過去顧覺的大腿上,車子緩緩開出車庫后,顧覺就伸手握住了那個在大腿上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揉捏。 后座兩個小朋友嘰嘰喳喳斗嘴,謝時玉講不過就哇哇地哭,小顧覺手忙腳亂地哄,哄完又繼續(xù)吵,吵完又哭,哭了又哄。 顧覺卻覺得這樣鬧騰的樣子,讓他無比心安,他開著車,大多數(shù)時候在看路,偶爾悄悄找到機會看謝白玉一眼,他的小心肝就牽著他的手,笑著看向他。 等到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顧覺還沒來得及介紹他的母校,就聽謝白玉驚呼一聲:“濱河一中?” “你知道?”顧覺有些驚訝,據(jù)他所知,謝白玉是從國外回國接手謝氏的,他一直以為謝白玉和他們那個圈子一樣,都是小時候就出國了。 “我的母校?!敝x白玉失笑。 “真假?那你是幾幾屆的?比我大一屆嗎?”顧覺問,謝白玉比他大一歲。 “12屆,你呢?”謝白玉解開安全帶,和顧覺一塊下了車,兩人邊往校門口走,邊聊著。 “我是13屆的,謝學(xué)長好?!鳖櫽X伸手?jǐn)堊≈x白玉的肩。 “顧學(xué)弟以后對學(xué)長放尊重一點。”謝白玉笑著說,他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小朋友,兩個小朋友從唇舌之爭,到現(xiàn)在開始動手動腳,你拍一下我,我拍一下你,謝時玉靈活得很,打了人就到處躥。 顧覺不滿他不看著自己,硬是把謝白玉的頭掰過來,蠻橫說道:“看我,謝學(xué)長?!?/br> “......” 顧覺提前聯(lián)系過老師,所以輕而易舉就進(jìn)去了。 郁郁蔥蔥的鳳凰樹遮天蔽日,如果是春天,滿樹鳳凰花開,嫣紅如火燒殘云,是青春里熾熱明媚的色彩,但此時只有青綠色的樹葉。 風(fēng)偶爾吹過,清清涼涼的。 今天周六,也沒有老師,兩人牽著手閑逛,在教學(xué)樓里徘徊。教學(xué)樓被翻新過好多回,只有大體格局依稀看得出昔日模樣,顧覺找到自己過去上學(xué)的那個教室,趴在窗戶看了一會兒。 “謝白玉,我們竟然......早就在一所學(xué)校里,按著一樣的作息表,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過了?!鳖櫽X的鼻子貼住窗戶玻璃,壓出一個小印子,有些失神。 謝時玉和小顧覺第一回看見這種玩法,兩人迅速找了一個窗戶,開始比誰壓鼻子壓出來的印子大,真是什么都要比。 “是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能遇見,也挺好的。”謝白玉倚在墻壁。 “我高中的時候可囂張了,怎么高調(diào)怎么來,那時候特以自己為中心,眼里就沒看得進(jìn)去誰,唉,早知道,我就早一點開始找著你了?!鳖櫽X拉著謝白玉往cao場的方向走。 謝白玉輕輕地笑,好似和微熏的風(fēng)都糾纏在一起。 走到cao場邊上的觀眾席,謝時玉和小顧覺兩人你追我趕地跑下去,活蹦亂跳在cao場上鬧騰。 顧覺指著cao場說:“我還記著高一那年,有一個高三的學(xué)長,仗著自己是學(xué)長,來我們班找人的時候,頤指氣使的,我一時氣不過,那年運動會,聽到他們說每年運動會,都是那個學(xué)長獨領(lǐng)風(fēng)sao,我就混進(jìn)去,給他表演個碾壓式的勝利,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當(dāng)時那個學(xué)長雖然最后去領(lǐng)了高三年級的金牌,但是全校都看到他被我超出半圈!” 說著,顧覺就大笑起來,褪去從前為了得到謝白玉的認(rèn)可,而繃緊的成熟狀態(tài),好似當(dāng)初那個年少輕狂的少年郎一下子回來了。 他笑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謝白玉沒笑,笑聲漸止,訕訕地問:“額......不好笑嗎?你別誤會啊,我保證我不是這么幼稚的人......” 只見謝白玉似乎整個人愣住了,看著cao場,好一會兒,才僵硬地轉(zhuǎn)過頭來,問他:“你說的那場比賽,是13年10月15日下午三點二十分的那一場嗎?” 顧覺一愣,他倒是記不大清具體的了,哦對了,林仔之前給他打過電話,好像說是10月15日。 10月15日?! 謝白玉家指紋鎖的密碼......高中時期的白月光...... 顧覺看著謝白玉呆住的模樣,一個荒唐又詼諧的猜測浮上心頭。 正在此時,只聽見謝時玉傳來一聲尖叫歡呼:“哦耶!好棒!” 兩人被驟然的聲音引過去目光,只見小顧覺沖過終點,做勝利狀,對著觀眾席的謝時玉露出燦爛的笑容,謝時玉笑著喝彩歡呼。 時光驟然停止,場景在謝白玉的眼中倒流,他看著小顧覺,那是當(dāng)年的顧覺,明烈如朗朗驕陽的少年,在全校的眼光中,肆意又輕狂,大方地接受全場的歡呼,朝氣蓬勃的少年仿佛生而萬丈光芒。 他站在烈日的cao場上,一塵不染,干凈,明亮。 而那時的謝白玉,想要像謝時玉一樣,開心地為他歡呼,可是他最終只是默默舉起手中的相機,遙遙拍了一張模糊的背影。 時間好似被那張照片,定格在十七歲那年的那一瞬間,卻又好像一下子瘋狂流逝,倏爾青春已經(jīng)過去好久好久。 謝白玉再回頭看著顧覺時,竟然眼眶都泛紅了。 顧覺盯著那雙眼睛,上前去將人擁入懷里,溫?zé)岬娘L(fēng)徐徐吹過,當(dāng)初的真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心疼地感受著謝白玉對青春的遺憾。 很遺憾吧,那是一個連幾月幾日幾點幾分都記得清清楚楚的時間。 可是這一刻,顧覺又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被謝白玉熱烈而赤城地愛著,是即便青春被懷念了很多年,但還是愿意為了討他開心,瞬間放下過往的那種愛意。 “你收藏的那張白月光的照片,處理掉了?”顧覺附在謝白玉耳邊低語。 “嗯......我不想讓你不開心,第二天就丟掉了?!睉牙锏娜?,聲音帶著幾分顫抖,緊緊環(huán)住他的腰。 “剛好,那我就不管是誰了,我就當(dāng)你的白月光是我了。”顧覺輕輕拍著謝白玉的背。 “顧覺......” “嗯?” 懷里的人沒有再發(fā)出聲音。 耳邊的風(fēng),帶來謝時玉和小顧覺歡快肆意的笑聲,他們牽著手跑到cao場,兩人比了一陣,才跑了二十米不到,謝時玉就發(fā)脾氣了,說他根本跑不贏。 最后小顧覺只能讓著謝時玉,又怕他跑太急摔倒,保持在半米后的距離跟著謝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