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koujiao深喉吞精
顯而易見的,許言昭是第一次做這種撫慰別人身體的事情——他的動作生疏而笨拙,在yinjing上撫弄的手指有時候力道輕得如同隔靴搔癢,起不到任何紓解欲望的作用,有時候又重得過分,在掐擰過某些地方的時候,造成的混雜進(jìn)快感的疼痛,讓晏之安的身體都險些克制不住地彈跳起來。 和晏之安記憶中的嫻熟截然不同。 不過,這終究是自己身上也同樣具備的器官,而哪怕晏之安再如何努力地去控制,身體也仍舊不可避免地會因?qū)Ψ降呐e動,產(chǎn)生無法掩飾的反應(yīng),許言昭很快就抓住了訣竅,拿指腹和指甲在龜冠下方的溝壑撫蹭搔刮,在每一處敏感點(diǎn)揉捏,惹得晏之安的全身都難以自制地發(fā)抖。 不行…… 咬在口中的布料已經(jīng)徹底被唾液浸濕,晏之安死死地攥著被揉成一團(tuán)的床單,幾乎要控制不住地挺擺腰胯,去尋求更多的快感。 ——可偏偏許言昭就好似在擔(dān)心太大幅度的動作,會導(dǎo)致還在睡夢當(dāng)中的人醒來似的,所給予的快感總在某個限度之內(nèi),怎么都沒有辦法讓他攀至頂峰。那無法具體描述的難耐感受,讓晏之安的腰腹都不受控制地略微抽搐起來。 有那么一剎那,晏之安甚至要忍受不住地直接“醒來”。 但握住他的性器的手,卻在這時候忽地松了開來。被高高懸吊起來的快感頓時沒有了依托,無法繼續(xù)攀升,卻又無法回落,就那樣漂浮在了半空——惡劣得令晏之安險些懷疑許言昭一早就察覺到了他的清醒,故意將他放到了這樣的境地。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到自己的guitou,陡然進(jìn)入了一個濕熱緊致的地方。大腦在空白了一瞬之后,才猛地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不等腦子對此做出什么反應(yīng),晏之安就下意識地弓起了背,試圖將自己的yinjing拔出來:“別、嗯……” 許言昭的動作明顯因為這突然響起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但旋即他就握住了晏之安的腿根,將那根勃脹發(fā)燙的jiba更多地吃進(jìn)了口中。 “……嗚……停、哈啊……”往下推拒的手沒多久就抵上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晏之安此時根本就顧不上去掩飾自己根本沒睡的事實,可他喉嚨里的聲音才剛出口,就因舔過馬眼的舌頭變了調(diào),帶上了一絲抑制不住的顫音。那與手指太過不同的觸感,讓他的頭皮都一陣陣發(fā)麻。 只是,沒有在他第一次出聲的時候,就停下自己的行為,許言昭顯然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做出相反的選擇。而錯過了最好的逃脫的時機(jī),晏之安這會兒連堅定的拒絕都無法做出。 觸上許言昭腦袋的手指顫顫地收緊,抓住了他蓬松柔軟的卷發(fā),晏之安分明地感受著自己身下那用以感受快感的器官,一寸寸地被吞入濕熱的口腔內(nèi)部,一直到那亢奮地往外吐滲腺液的頂端,抵上了緊窄的喉嚨入口,另一個人才稍稍停下了動作,緩慢地吞吐舔舐起來。 舌頭的動作比剛才的手指還要更加僵硬生澀,充分地昭顯了許言昭在這件事上過度匱乏的經(jīng)驗,但他顯然已經(jīng)在先前的過程當(dāng)中,大致摸清了晏之安的敏感點(diǎn)。不那么熟練地在柱身上舔頂?shù)纳囝^,每每擦過最要命的地方時,晏之安都險些克制不住地叫出聲來,根本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的、另一只空著的手緊緊地揪著自己腦袋底下的枕頭,將那柔軟的東西攥成皺巴巴的一團(tuán)。 他甚至連讓對方停止的話都不敢再繼續(xù)說了,生怕自己一張口,就會是那讓自己都感到臉紅心跳的軟黏呻吟。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 聽著那在黑暗當(dāng)中,顯得太過清晰的吞吐水聲,晏之安只覺得一道又一道的細(xì)麻電流沿著脊椎流竄上來,將羞恥和快感攪和到一起,刺激得他的意識都有點(diǎn)迷糊。可玩弄著他的陽具的人,卻猶嫌不夠一般,抵著roubang的頂端將其從口中整個推出之后,陡地一口氣整個吃入——堅硬的rou具一下就碾過舌面,抵上了舌根,去勢不減地強(qiáng)行頂開了那里緊窄的入口,深深地插入了火熱的喉管當(dāng)中。 霎時間變得緊致的觸感讓晏之安渾身都顫了一下,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往前挺腰,把自己的yinjing插得更深。下一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下意識地就想將其拔出,卻被許言昭抓著腿根,將它吃得更深。 灼熱紊亂的呼吸噴灑在胯間敏感的皮膚上,帶起成片的顫栗,被強(qiáng)硬撐開的喉管內(nèi)壁死死地絞著其中的異物,夾縮著給予手指和舌頭無法給予的快感。晏之安克制不住地小聲喘息著,感到自己的頭皮在那難以忍受的刺激當(dāng)中一陣陣發(fā)麻。 而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是這場性事的結(jié)束。 將喉管當(dāng)中的硬具一點(diǎn)點(diǎn)地拔出,再一寸寸地吃入,許言昭蹙眉忍耐著那因異物的入侵,而止不住地生出的壓迫與不適,緩慢地擺動腦袋,模擬性交的動作,taonong吞吃著那根明白地昭顯著對方情欲的事物。無法吞咽的唾液在口腔里蓄積,被進(jìn)出的yinjing攪出咕啾的輕響,從張開的雙唇之間滑落,滴在晏之安的身上,引動對方一陣又一陣無法抑制的輕顫——這個人的身體的反應(yīng)直白得過分,哪怕極力忍耐和掩飾,也仍舊沒有辦法克制的、因他而生出的顫抖,簡直可愛得讓他心臟都要融化開來。 而也正因如此,對方的隱忍和克制,才顯得更加勾人。 掐住晏之安腿根的雙手在他不再做出抵抗之后,就松了開來,在那附近的皮膚上撫摸,不時地攏住那兩顆飽脹的睪丸,放輕了力道揉捻搓蹭,許言昭能夠聽到對方明顯帶著顫音的喘息,以及無法壓抑的、從喉嚨里泄出的細(xì)弱呻吟。 “我、啊……要……嗯、放、哈啊……嗚……”忽地,晏之安有些慌亂地推搡著他的腦袋,弓起背試圖把自己的yinjing從他的口中抽出。許言昭頓了一下,沒有再像剛才那樣,去制止對方的舉動,只是在那根yinjing即將從自己的口中徹底拔出時,陡地仰頭,把頂端重新吃進(jìn)了嘴里——然后對著那硬脹的guitou重重地一啜。 下一刻,無法再繼續(xù)忍耐的濃濁jingye從翕動的馬眼當(dāng)中激射而出,一滴不落地落進(jìn)了許言昭的口腔里。 進(jìn)行吞咽的聲響在恢復(fù)了安靜的黑暗當(dāng)中,連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被放慢得格外清晰,晏之安微微張著嘴唇,只覺得全身的熱度都在不受控制地上漲,翻騰著卷裹上來的羞恥,比之先前還要洶涌強(qiáng)烈許多。 “你、不用……唔……別、呃啊……”好一會兒,晏之安才稍微調(diào)整好了呼吸,用盡力平穩(wěn)地聲音開口。然而,根本不等他把話說完,許言昭就仔細(xì)地舔舐起他還沒軟下去的yinjing來,就好像要把上面殘留的jingye都給清理干凈一樣。 ——令晏之安羞恥得頭腦都有點(diǎn)發(fā)暈。 這一回沒有再去阻止晏之安把yinjing從自己的嘴里拔出,許言昭在黑暗里看著晏之安被隱約勾勒出來的輪廓,終究還是沒能控制住,暴露出了自己真實的一角:“但是我想。” 晏之安張了張嘴,一時之間有點(diǎn)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他支著身體坐了起來,小心地把自己挪得離許言昭稍微遠(yuǎn)了點(diǎn),然后穿上了剛剛被對方拉下的褲子。 總覺得這種情況,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尷尬。 腦子里才剛冒出這樣的念頭,晏之安就聽到許言昭輕聲笑了一下。這個小了他五歲的大男孩在黑暗里看著他,有如實質(zhì)的目光即便在黑暗里,也讓他生出了那么幾分不自在。 “之安哥,”低低地喊了面前的人一聲,許言昭沒有去問他是什么時候醒的,而是問了一個他曾經(jīng)問過一遍的問題,“我能親你嗎?” 晏之安聞言怔了怔,繼而不由地跟著彎了彎唇角。明知道眼前的人肯定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晏之安也還是忍不住輕咳了一聲,略微偏過了臉,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回答:“現(xiàn)在才來問這個,不覺得太晚了嗎?” 落在身上的視線似乎又灼熱了幾分,晏之安能夠感到身下的床單由于另一個人的動作,而產(chǎn)生了輕微的晃動——然后那個來到了他面前的黑影低下了頭,在他的唇上落下了輕飄飄的一吻。甚至還沒等晏之安去分辨那一瞬間的觸感,究竟是不是錯覺,對方的雙唇就再一次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