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主人好像不要小狗了(劇情/有蛋/有圖)
第八章 主人好像不要小狗了 容允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被允許主動找傅岸。 他知道自己對傅岸來說比起床伴,更像是一個能發(fā)泄壓力的工具。 很多次,傅岸來找他時臉上都帶著疲倦和煩躁,但是把他抽了一頓之后心情就好了,還有精力把他cao個半死。 最開始跟在傅岸身邊時,容允以為傅岸都是百忙之中抽空來找他的,但是隨著時間流逝他漸漸發(fā)現(xiàn)傅岸也許…也沒有那么忙,有了他之后還是會經(jīng)常去SM會所,參加SM聚會。 主要是傅岸根本沒有瞞著他的意思,會在他面前接電話,接受電話那頭那人的邀請,在晚上或者明天后天幾點過去, 容允第一次聽到的時候很愣,沒過腦子便張嘴質(zhì)問傅岸。 傅岸從沒下手那么狠過,一鞭子抽的他屁股上皮開rou綻。 “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br> 那是容允第一次把自己當(dāng)回事,也是最后一次。 之后他就算再難過也不敢多嘴了。 不敢多嘴是不敢多嘴,鬧脾氣還是要鬧的,悶聲鬧,或者自己跟自己鬧,最后一般都是被傅岸狠狠收拾一頓。 比如上次他在酒吧喝了一夜酒,被抓回來后膀胱差點玩廢。 好了傷疤忘了疼,這次聞到傅岸身上別人的味道時,他又腦抽了,竟然敢不讓傅岸cao,一腳踹上傅岸的小腹把他踹得后退了半步。 踢是他踢的,踢完立刻哭的也是他,他看到傅岸眼中的厭煩,也看到他腹部的襯衫布料被血滲透。 傅岸身上總是會出現(xiàn)傷,有時候是刀傷,有時候是槍傷。 “…對不起……”容允下床跪在他腳邊,抬手小心地想要觸碰那片血跡,“怎么又受傷了……” 傅岸沒叫他碰到,一腳踹在他的肩頭將他踹翻,“自己打車滾?!?/br> 大半夜了,這次連司機(jī)都不打算借他。 容允之前的上衣被傅岸撕碎了,他連衣服都沒有,赤裸著上半身就被傅岸丟出了房門。 他在房門口蹲了一會兒,還想著傅岸過會兒能開門讓他進(jìn)去,兩分鐘后,傅岸開門了,但不是讓他進(jìn)去,是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拖到了一樓,丟出了別墅大門。 天都這么冷了,容允抹著眼淚敲門,也不敢敲地太用力,敲了幾下后他腦子終于開始轉(zhuǎn)圈,意識到傅岸是真的生氣了,連收拾他都懶得了,確實,直接把他丟出來省事很多。 他身上有各種曖昧的痕跡,又沒有上衣,更別說錢包手機(jī)了,根本不可能打車回家,他除了在門口蹲一夜沒有別的選擇。 到后面哭累了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凍暈了。 再醒來,他身上穿著干凈的新衣服,躺在自己家中臥室的床上。 手機(jī)在枕邊放著,容允打開想看看傅岸有沒有給他留什么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所有軟件里的傅岸的聯(lián)系方式都不見了。 很明顯,肯定是傅岸刪的。 主人好像不要小狗了…… 容允忍著心中的酸意,默背著他的電話號碼重新存上,然后量完體溫吃完感冒藥后去醫(yī)院上班。 再傻他也不會在傅岸這么生氣的時候打電話過去。 在醫(yī)院守著還有可能偶遇傅岸。 一個星期過去,傅岸沒有遇到,遇到了傅岸的“未婚妻”。 寧墨的照片這兩天在網(wǎng)上都傳瘋了,以“傅岸的訂婚對象”為頭銜。 下午容允在皮膚科值班,寧墨進(jìn)來時他看起來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的,口罩很好地幫他掩飾住了細(xì)微的表情變化。 “哪里不舒服?”他能猜到這個女人可能是來找他耀武揚(yáng)威的。 “后腰上起了很多小疙瘩。”寧墨背對著他坐下,很大方地掀掉了上衣,里面還剩一件黑色的吊帶。 容允第一眼看的是她的后腰,“什么時候開始的?測過過敏……” 說著說著他無意抬眸,看到了寧墨后頸上細(xì)細(xì)碎碎的吻痕。 心尖猛地蟄了一下,容允忘了呼吸。 他腦子里自動浮現(xiàn)了傅岸和眼前這個女人交合zuoai的場景,在今天上午還是昨天晚上?后入嗎?也會叫她寶寶也會夸她乖嗎? “有兩天了?!睂幠f,“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沒什么,有沒有什么東西過敏?”容允重重垂眸,指甲掐進(jìn)了rou里。 他對傅岸的占有欲是所有傷心難過的來源,總是會想要是傅岸是他一個人的該多好,但是現(xiàn)實一次次將他美麗的夢戳破。 小狗是主人一個人的小狗,主人不是小狗一個人的主人。 “好像對貓毛有點過敏,但是最近沒有接觸過貓,也沒有亂吃什么東西。”寧墨穿上了上衣,轉(zhuǎn)身看他,靜靜等他安排。 容允壓下翻涌著的情緒,喉結(jié)動了動說,“還是先去查個過敏原吧?!?/br> 寧墨說好,起身要走出門外,握住把手后動作卻頓了頓,她轉(zhuǎn)身朝容允嫣然一笑,“加個微信吧容醫(yī)生,我有幾條視頻想和你分享。” 這應(yīng)該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容允沉默著點了同意,幾分鐘后,寧墨發(fā)來了三天視頻,每一條都很短,不超過十秒。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空僵了半天,還是點了下去。 第一條視頻內(nèi)容黑漆漆的,只能聽到接連不斷的鞭子的破空聲、打在人身上的啪啪聲,以及一個男人的慘叫聲。 聲音劈的完全聽不出來年紀(jì),時而像二十幾歲的青年,時而又像老鴇。 還有一道不是很明顯的呼吸聲,容允聽得出來是傅岸的。 第二條視頻有清晰的畫面了,畫面中五六個男人稀稀拉拉地坐在諾大的房間里,傅岸在其中,房間最中央的地上躺著兩個赤裸的男孩,身上都是傷痕累累。 這條視頻只有四秒,根本看不出他們是在哪里,又是在做什么。 第三條視頻里只有傅岸和兩個跪在地上的奴隸,在視頻的角度中,容允很清晰地看到傅岸腿間的凸起,他是勃起了的。 最后,容允和屏幕中的傅岸對視上了,是傅岸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了,他的皮鞋碾上鏡頭,視頻戛然而止。 其實殺傷力不怎么大,這些事容允早知道,他還以為寧墨會發(fā)她和傅岸的呢。 他給寧墨發(fā)消息,問她什么意思。 醫(yī)院地下停車場一輛粉色跑車?yán)?,肖燁摟著寧墨的腰,一手揉著她的胸,咬著她的頭發(fā),含糊不清地問,“為什么給他發(fā)這幾個視頻?” 寧墨掰著她的手扔出來,“為了膈應(yīng)他,報仇?!?/br> 肖燁契而不舍地再伸進(jìn)去,又被寧墨打掉。 “不許捏了!昨天晚上捏了一整夜還不夠??” 肖燁委屈巴巴,“嗚嗚,要摸兔兔,吸奶奶?!?/br> 一個暴扣后,肖燁咬著寧墨的頭發(fā),無聲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