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那你喜歡誰(緩一下劇情rou沫/有蛋/有圖)
第十五章 那你喜歡誰?(緩一下劇情+rou沫/有蛋/有圖) “還哭什么?” 洗完澡后傅岸將他放床上,往他臉上一看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哭著呢。 “…嗚嗚…嗚……玫瑰…” 容允癟著嘴淚眼汪汪看他,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紅潤的下嘴唇在打顫。 “嗯?”傅岸故意裝不明白,“玫瑰怎么了?” “臟…臟了……” “誰弄臟的???”傅岸一手掐著他的下巴,用指腹摩挲他紅的近乎滲血的下嘴唇。 容允沉默,沒一會兒眼眶里的淚又滿了,一眨眼就溢了出來,“…嗚…小狗……” “對啊,小狗弄臟的,不怪主人對不對?”傅岸勾著嘴唇,好心情地掰過他的下巴輕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容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繼續(xù)難過還是該高興。 傅岸看他哭的實在兇,眼圈紅的厲害,安慰他說:“寶寶不哭了,主人再送你一株好不好?” 是的,玫瑰是傅岸送的。 容允不會忘了那天,一身涼意的傅岸推門而入,他的黑色布洛克德比靴上沾著碎雪,遞來的玫瑰卻殘留著指間的余溫。 只是溫?zé)?,卻又燒灼。 那是容允人生中第一次收到花,是他最喜歡的人遞給他的。 或許傅岸只是路過花店覺得花新鮮,又或許是辦事余下一株,無論緣由,他都感動的一塌糊涂。 玫瑰花莖干上還有刺,能活,最開始是水插,容允恨不得一天看個百八十遍,當(dāng)時他倒?fàn)I養(yǎng)液都用針筒。 在他的靜心養(yǎng)護下,紅玫瑰一直以來都開的很好,是家里最漂亮的花。 他這么寶貝的玫瑰花啊…被自己一泡尿澆了…… 在陽臺就在陽臺唄,看日出就看日出唄,他的玫瑰花犯了什么錯,要…要被弄臟花瓣… “嗯?”傅岸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的淚,“要不要?” “…要啊……”容允回過神,趕忙應(yīng)下,“當(dāng)然要!” 收拾完天已經(jīng)大亮了,傅岸沒在他這兒休息,套上衣服便離開了。 容允躺在床上,四肢酸軟,被cao腫的兩xue都抹上了消腫清涼的藥膏,涼颼颼的,身體很疲憊,他卻興奮地睡不著。 傅岸和他算不上包養(yǎng)與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也從來沒給過他什么黑卡,但是值錢的小東西倒是常送,比如手表皮帶鏈子之類的,再有就是些“床上用品”,沒什么規(guī)律,唯二的共同點就是好看和貴,像剛才的寶藍色陰蒂夾,容允都沒敢問傅岸價錢,怕自己脆弱的存折受到驚嚇。 一般來說,只要傅岸承諾過的東西,下次見面就一定會帶上。 也就是說,下一次見面,他會從傅岸手上接過一朵熱烈綻放的玫瑰花。 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接下來幾天的等待都將變得美好。 十七層的小護士們發(fā)現(xiàn)清清冷冷的容醫(yī)生這幾天總一個人笑,口罩蓋住他上揚的嘴角,卻遮不了他眼底的笑意。 容醫(yī)生長得好看,平日里小護士們背地里討論他時總要尖叫和猥笑,最常感嘆“容醫(yī)生真好看”和“容醫(yī)生要是再高一點就好了”。 那是冷著臉的時候,這幾天不一樣了,容醫(yī)生彎眸一笑誰還在意身高? 科里的前輩也察覺他心情好了,在休息時間問他,“最近是發(fā)生什么好事了?” 容允但笑不語。 四十多歲的主治醫(yī)師難得八卦一回,無框鏡片下的金魚眼一瞇,笑著問:“是談戀愛了?” 容允對上他好奇的眼神,無奈揚了揚嘴角,“不是?!?/br> 傅岸送花不代表喜歡,他接花不代表他有資格和傅岸談戀愛。 畢竟身份地位相差懸殊。 更何況,傅岸還有一個叫他三哥的未婚妻呢…… 想起這件事容允又不怎么笑的出來了,他垂眸看自己的手,想著既然傅岸不吝嗇給他禮物的話,他下次能不能討個戒指? 停。 別癡心妄想,他在心底無聲罵自己。 在不惹傅岸厭煩生氣這件事上,他總是格外謹慎,從沒做過出格的事,因為那些危險想法剛一出來他就會立刻掐死在腹中。 這段關(guān)系里,最開始就是他哭著求著要跟在傅岸身邊,心甘情愿要做他的奴隸,傅岸喜歡k9他就當(dāng)狗。 傅岸不總是提醒他,但他自己記得。 狗能看見主人就該搖著尾巴開心的求撫摸了,更別說得到主人送的玫瑰花了,該高興了,至于別的…容允不讓自己多想。 想的越多越難過,那就不想了,當(dāng)一只滿足能像高潮一樣輕易的小狗就好。 他移開視線不再看自己的手,輕呼口氣。 在門外扒著門聽的小護士也呼了口氣,太好了,容醫(yī)生還是單身! 她扭頭把這個消息告訴小姐妹們,小姐妹們一起攛掇彩彩。 “容醫(yī)生親口說的他沒對象!彩彩你就上吧……” 彩彩喜歡容醫(yī)生不是嘴上說說罷,她是真的有很認真地在喜歡,過完年她就要調(diào)院區(qū)了,再不說以后幾乎就是沒機會了。 這天晚飯時間,容允被一個相貌清秀可愛的小護士堵在了走廊盡頭,他被表白了。 女孩臉色羞紅,眼神中能看出認真和緊張。 容允摸了摸鼻頭,在腦海中飛快想著合適的委婉的不那么傷人又能表達拒絕態(tài)度的話,糾結(jié)地也紅了臉。 傅岸是從十六樓上來的,剛出樓道口就看到他們兩人紅著臉對視著,氣氛曖昧。 傅岸腳步頓了,他站在原地,盯著容允紅透的耳垂挑了挑眉。 容允還不知道自己危了,支吾了兩聲,“對不起啊,…我有喜歡的人了……” 彩彩一愣,表情rou眼可見地變得失落,“……哦…哦…是我對不起,打擾了…” 她鼻子發(fā)酸,扭頭想走,還未轉(zhuǎn)身又被容允抓住了肩膀。 “彩彩…那個…你很好…我……” 彩彩的眼淚一下子砸了下來,她用手背擦掉眼淚,抬頭對容允笑,“沒事,容醫(yī)生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dān)啊……” 傅岸要是再不出聲,愧疚的容允大概要把人女孩抱在懷里哄一哄了。 “容醫(yī)生?!?/br> 乍然聽到傅岸的聲音,容允像是被人點了xue。 小護士被傅老板嚇跑,跑三步扭頭看一眼。 護士長被她撞到,看她又哭又笑的沒忍住問,“哭什么啊彩彩?” “嗚嗚嗚嗚嗚…我表白容醫(yī)生被拒絕了……” “那笑是?” “嗚嗚救命嗚…太好嗑了…” 走廊盡頭容醫(yī)生已經(jīng)不在那了,他被拽進了一個空病房,門一鎖上便被傅岸壓在了墻上。 “那個護士叫什么?”傅岸語氣平淡。 容允一怔,不知道傅岸為什么問這個,總不能是……看上彩彩了吧? “……她…叫彩彩,彩旗的彩。”容允不著痕跡地抓住他腰側(cè)的衣服,心生緊張。 不能…吧? “彩彩啊。” 傅岸輕念,他的聲音好聽,念什么都好聽,容允有點嫉妒,傅岸都沒叫過他允允…… “長得還可以?!备蛋队终f。 容允真的緊張了,纖長鴉青的睫毛簌簌眨著,呼吸微窒,生怕傅岸接下來要問他彩彩的聯(lián)系方式。 “你喜歡她嗎?” “?。渴病裁??”容允瞪大了眼,連忙解釋,“我不喜歡她!我拒絕她了!” “是嗎?”傅岸湊得又近了些,嘴唇和他的似有似無地貼著,“那你喜歡誰?” 容允臉紅了,動了動腳,“喜歡…唔!” 傅岸察覺到他動腳的小動作,不打招呼地將手插進他腿間,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 容醫(yī)生不穿秋褲,薄薄兩層布料輕易被濡濕。 傅岸感受到指腹的濕意,輕笑了聲,“說啊,喜歡誰???” “喜歡…喜歡主人…嗯…呃……” 傅岸似是漫不經(jīng)心地揉著他,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他發(fā)燙的臉,調(diào)子拉長,“哦——” “喜歡到一想到主人就濕嗎?” 傅岸嘴唇貼著他的耳骨,熱氣鉆進他的耳洞,燙的他顫栗。 “…嗯……嗬…主人……” 傅岸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親昵呢喃,“sao貨……” 腿間徹底濕了個透,容允額頭抵著他的肩膀,眼圈紅了。 【蛋是那本的小rou,今天突然找出來的,有兩千多字嘞,想看的可以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