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怎么這么sao啊(初夜回憶/破處膜/第一次喊寶寶/宮交)
第二十四章 “容允…”傅岸叫他的名字,“你怎么這么sao呢?” 容允臉上一片潮紅,紅潤的嘴唇蠕了兩下,欲言又止,想頂嘴又不敢。 他怎么這么sao……傅岸肯定知道的,因為是他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濕漉漉的眼神是為了討他歡心,搖動的挺翹臀部也是。 在迷戀上傅岸之前,容允羞于難控的情欲,恥于畸形的身體,別說兩個xue,yinjing他都幾乎沒碰過。 直到腿間因為傅岸的靠近傳來陌生的濕意,直到y(tǒng)injing因為他一個隨意招手的動作像狗尾巴一樣翹上天,容允隱隱意識到自己對性欲抗拒的堅持開始步步瓦解。 一點一點,卻不是悄無聲息的。 還記得最開始,傅岸知道他拘謹多年一時放不開,并不一上來就急著cao他,第一天把玩幾下他的yinjing,第二天摸兩下他的陰縫,第三天用指甲刮刮菊口的小褶皺…每次都在他既緊張又有點期待的時候停下,欲望被輕易勾起又被輕描淡寫放下,逐日累積。 他開始做春夢,開始一想到傅岸的名字就腿間發(fā)癢發(fā)濕,開始……欲求不滿。 開始sao了。 第一次zuoai是他求著傅岸的,他說:“求主人插破奴的膜……” 對于他能說出這句話,傅岸并不以意外,他非常淡定地問:“膜?什么膜?” 只是淡定的語氣之下可能藏著一層子惡劣。 他學(xué)sao話只學(xué)了點皮毛,說出那一句臉皮子就已經(jīng)燙的快化了,支吾了半天,結(jié)結(jié)巴巴:“處…女……膜…” “處女膜?”傅岸似乎很驚訝,“容醫(yī)生不是男的嗎?” 容允的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是…是男的……但是有…” “有什么?” 看新收的小狗快要哭出來了,傅岸愉悅地低笑了聲,“好了,過來給主人看看?!?/br> 容允扭捏地走近他,雖然羞怯還是乖巧地脫下褲子,背對著他跪下,高高撅起白軟挺翹的臀部,給主人展示自己腿間那個本不該存在的器官。 傅岸上身微向前傾,修長的手指落在他白軟的臀尖,指甲陷進rou里,摁出凹陷,留下一個很淡的紅粉色半月形指甲印…指尖并不過多在某一處停留,滑向股縫,擦過菊花瓣壯的褶皺,繼續(xù)向下,勾起一根銀絲。 花xue縮了縮,與此同時,容允聽到了主人的輕笑聲。 “容醫(yī)生是想被主人插破處女膜呢,還是想要主人幫忙止癢呢?”傅岸撥弄花瓣似的撥弄yinchun,微微曲起指節(jié)彈了下立起來的小陰蒂。 容允嚶嚀一聲,聲音顫著:“都…都想……” “都想啊?” 一根手指的一節(jié)指節(jié)沒入xue縫,鉆進那個隱蔽的小口,熱情的xuerou裹覆而上,像一張不斷吸吮的小嘴,濕、熱、很緊。 容允的性器官比他誠實,xiaoxue被淺淺抽插兩下就開始咕咕唧唧流水,小yinjing也藏不住地頂起褲頭,就連不是天生用來zuoai的菊xue也天賦異稟地開始收縮,開始變得濕軟。 他先是被主人一兩根手指挑逗到瀕臨高潮,后中斷快感跪在主人腿間幫主人koujiao,把整根性器包括睪丸都舔的濕漉漉后,主人讓他膝行爬到床上。 傅岸說:“自己擴張,好了主人就cao你?!?/br> 容允不是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指塞進xue里,在此之前主人吊了他那么久,他早壓制不住自己的yin性了。 或許是主人先前并沒有打算在今天上他,所以臨時還需要下樓找套子。 容允知道的性器官偏小,也知道主人的有些過于大,所以擴張他并不敢敷衍,三根手指能適應(yīng)后是四根,四根……有快感,卻不比主人一個指節(jié)來得刺激。 在他都快等急了懷疑主人跑掉了的時候,傅岸總算拿著安全套和…潤滑上來了。 潤滑當然是沒用上,容允敏感的超乎傅岸的預(yù)料。 安全套是容允用嘴給傅岸戴上的,雖然味道很奇怪,但是容允足夠興奮,并不覺得為難。 戴上后容允主動躺下把身體擺成一個M形,抱著腿彎邀請進來。 主人卻不想用這個姿勢,他要后入。 容允有一點點失落,他還想看著主人的臉呢。 不過主人最大,當時他還沒有權(quán)利也沒有膽子要求想要的姿勢。 他期待,也有緊張,但是不害怕——不害怕,是因為他沒想到能有這么疼。 傅岸并不憐香惜玉,他掰著容允白軟的臀瓣,碩大的guitou一貼上就能把xue口蓋的嚴嚴實實,不像能插進去的樣子。 雖然看著難,但肯定是能插進去的,傅岸想。 他強行抵入,guitou剛進去一個頂端容允就不適到白了臉,但他強忍著沒有發(fā)出任何痛呼。 這還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傅岸沒有任何告知,稍稍抽出分毫,然后摁著他的后腰,狠狠地頂破了他二十三年的膜。 容允怕疼,還是沒忍住慘厲地尖叫了一聲,眼淚飆了出來,瘦削的肩膀開始抖動。 傅岸不心疼他,沉著呼吸不停息地開始抽插,沒給他任何適應(yīng)的時間。 容允本來還想叫疼,沒敢,委屈又難過的哭,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那rou刃劈成兩半了。 “啪!” 傅岸扇了下白嫩的臀rou,又握著掐了掐,嗓音低啞,“放松點?!?/br> 容允咬著牙,努力放松身體,努力后發(fā)現(xiàn)他做不到,還發(fā)現(xiàn)傅岸扇他屁股主要不是為了叫他放松,主要就是想扇他。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臀尖泛紅,手指印疊在一起,皮rou腫起幾層。 本該是哭的越來越厲害的,容允難承劇痛而發(fā)出的叫聲卻逐漸變了調(diào)。 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奇妙快感開始支配他的rou體,快感的來源是體內(nèi)那根粗暴抽插著的炙熱大rou棍子……他能感受它的火熱,能感受到冠狀溝刮蹭內(nèi)壁,也能感受它的跳動、它柱身上的yinjing,它是有生命的,入侵著他,征服著他。 雙腿開始發(fā)軟,尤其是大腿內(nèi)側(cè)和下腹,整個脊椎骨也是,酥麻感像秋雨落在池塘上泛起的漣漪,擴散開、蔓延開,雨點大了、砸的狠了,就迸濺出水珠。 都是水,誰管是誰的,交融在一起就是了。 于是都變得更濕,交合處不斷有yin水滴落,主人的恥毛濕糟糟的,時間長了他們的呼吸也都好像夾雜了水汽,每呼出一口都是一團白霧。 “冷嗎?” “…呃啊…啊…嗚…” “回答主人,冷不冷?”傅岸喉結(jié)滾了滾,掐著他的窄腰激猛抽插,一滴汗從發(fā)梢滴下,順著脖頸上的青筋落在鎖骨上。 容允回不上話,他很害怕,身體已經(jīng)徹底失控了,快感累積到了一個讓他心覺恐怖的程度,好像要碎了,要被主人撞碎,要被難以承受的快感沖碎。 再這樣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呢? 容允知道答案的,他很害怕,也很期待,被主人cao到射、cao到噴水……光是想想就要先顱內(nèi)高潮了。 “冷不冷?” 傅岸第三次問這個問題,容允總算反應(yīng)過來,困難地從快感浪潮中抽身探出頭,在呻吟的間隙中說冷。 他以為主人會從后面抱住他,不料不是的,主人又開始打他,理由是他說謊。 “跟誰學(xué)的騙人?嗯?”傅岸狠頂了一下,把人頂?shù)墓虿蛔≈蓖采吓俊?/br> 容允確實騙人了,他怎么可能冷,他熱死了,熱的呼吸不暢。 “不聽話的壞狗。” 一只溫?zé)岬拇笫趾鋈煌绿?,攥住他不斷摩擦著被單的yinjing,從上擼到下,旋轉(zhuǎn)著擰了一下。 容允一口死死咬住自己胳膊上的rou,像是忽然飄過雪花落在了眼皮上,眼前發(fā)白。 射精而已,又不是沒射過。 只是從來不知道原來能爽到這個地步。 傅岸被猛地吸夾,小腹上的青筋跳了跳,掐著他腰胯的手指陷進rou里。 他不再動,深深吐了一口氣,“放松?!?/br> 容允背上壓上了重量,傅岸從后面咬住他的耳骨,像野獸一樣撕扯,又重復(fù)遍:“放松?!?/br> 他的命令有魔力,他身上的氣味也有魔力,容允雖然還抽泣著,但身體真的放松了不少,至少傅岸能抽動了。 是新一輪的鞭撻,容允敏感的身體沒撐幾下便又高潮了,這次是噴水,這次傅岸不顧他高潮,在他噴水期間兇猛地撞上了他從未被觸碰過的zigong。 那一下眼前不是雪花了,是太陽,有兩個太陽分別掉進了他兩只眼睛里,他不是看不清,他是壓根睜不開眼。 還是白色,但可能是他自己翻出的白眼。 xuerou實在是太緊致了,炙熱的yin水照頭噴下,傅岸粗喘著無聲低罵了句,用力拱了幾下腰,guitou抵在宮口,大量濃精噴射而出,盡數(shù)打在嬌嫩的宮口和xue壁上。 yin水向下沖,jingye逆流而上,兩股液體在容允體內(nèi)相撞后交融,一齊撐起他平坦的小腹。 容允在顫栗,傅岸緩慢但很重地抽插,用像是想要把他cao進床板里的力氣。 都是嘗鮮,一次不可能結(jié)束,傅岸抽出后扯掉不知道什么時候cao破了的安全套,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猶豫了幾秒還是又拿起了一個新的套上。 容允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被內(nèi)射了。 由于容允的膝蓋跪的快廢了,第二次傅岸如他所愿地將他翻了個面,面對面的進入他。 或許是念在他破處,zuoai就是zuoai,這次主人沒拿東西折騰他,最多也只是用手打打屁股。 容允以為自己被cao開了,卻不知道主人還在為cao開他努力。 “放松點?!?/br> 容允不知道主人怎么又說了這句話…… “……?。?!” 傅岸覺得差不多可以了,握著他的小腿像更深處頂弄,重重撞在宮口上,圓嘟嘟的宮口被撞的向一邊歪倒,最中央的小口中噴出一大股水液,像一顆被鑿破的葡萄,擠出汁液。 容允想不通主人為什么要撞的那么深,直覺告訴他接下來會有很恐怖的事情會發(fā)生。 一次還不夠,撬開才算,傅岸要進去。 可容允受不住這種cao,幾下就潮噴了,噴水也罷,不影響傅岸就行,但傅岸也是第一次,別說不被影響了,不早射都算能忍了。 不cao開不射,傅岸想。 他要是告訴容允自己在想什么,容醫(yī)生怕是要哭的更慘。 這是傅岸初步認識到容允在床上這么能哭。 “乖?!备蛋短脒M去了,哄他說,“寶寶放松,會很舒服的?!?/br> 這是傅岸第一次叫容允“寶寶”。 效果立竿見影,容允他……前后一起高潮了,yinjing射出jingye,花xue噴出yin水。 傅岸被夾得呼吸一滯,卻也趁著宮口噴水打開的瞬間狠狠地破開小口,頂了進去。 碩大guitou塞進本該緊緊合攏的宮頸,連著一截柱身,迎著不斷噴出的水液頂?shù)降?。整根yinjing正好完全沒入,guitou頂上炙熱的阻礙,睪丸貼上yinchun,傅岸滿足地嘆了一聲。 容允奔潰的淚奔。 他真的被劈成兩半了,身體不是自己的了……主人怎么能進入地這么深呢…他要被cao穿的…… 他會被cao壞的。 主人又叫他乖,不是很走心地哄了他兩句后開始繼續(xù)抽插,每次抽出到guitou快要滑出宮頸,不會真的滑出,滑出之前傅岸會深深頂回去。 結(jié)實的腰腹能撞上柔軟的臀rou了,令人面紅耳赤啪啪聲很響且連成一片,和容允的呻吟聲、傅岸的低喘聲一起組成這場瘋狂性愛的背景樂。 哦對,還有容允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