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的元旦節(jié)(超甜日常/晨起舌jian/叫老公/憋尿出門/尿在樹
三年后的元旦節(jié)(超甜日常/晨起舌jian/叫老公/憋尿出門/尿在樹下) 元旦這天是入冬以來難得的艷陽天,容允卻一直賴在床上不愿意起床。不是他懶,昨晚實在是睡得太差了,前半夜被傅岸折騰,后半夜又被鞭炮聲吵得心煩,睡眠時間滿打滿算還沒有四個小時。 早上八點,傅岸醒了,他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先翻了個身面對容允,胳膊往人腰身上一搭將他往懷里拉,他嗓音帶著沒睡醒的沙啞,甚至還有些迷糊,“寶寶……” 沉睡的容允半點反應都沒有,任傅岸在他側臉上嘬咬,睡顏恬靜溫順,陽光照在他臉上,鴉青的長睫在下方壓出一片陰影,秀挺的鼻梁被曬得透粉,被被子半遮住的臉頰紅撲撲的……傅岸把被子掖到他下巴下面,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感受到掌心的溫度,心想他應該睡得很暖和。 又過了三四十分鐘,傅岸支起上半身,推推容允的肩膀想要叫醒他,“寶寶…寶寶…寶寶…允寶…” “唔…” 容允微皺著眉,翻了個身背對傅岸,過程中揚手在他臉上打了一下,算不上巴掌,只是輕拍,傅岸的臉色還是瞬間陰沉了下來。 “容允——”傅岸捏住容允臉頰上的rou,扯了扯,“你現(xiàn)在起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br> 容允眼皮動了動,好像隱約聽見了什么,下一秒又完全失去了意識,陷入沉睡之中。傅岸看見他眼珠子轉了,還沒來得及趁熱打鐵,就聽見他又打起了小呼嚕,愣了兩秒,他握握拳,瞇了瞇眼。 “不起是吧?!彼f著鉆進被窩,不是躺好,而是分開容允的雙腿,趴在他兩腿中間,從外面聽他聲音很悶,是又問了一遍,“真的不起?” 容允毫無反應。 傅岸等了幾秒沒等到回應,冷哼一聲,在黑暗中借著些許碎光找到了容允的內褲邊緣,他用手指勾開,故意讓鎖邊勒在兩瓣yinchun中間,湊近些,他的呼吸噴灑在yinchun上,xiaoxue的熱氣也直往他臉上撲,帶著淡淡的性器官的氣味……傅岸喉結滾了半圈,昨晚滿足過的yinjing又蠢蠢欲動開來。 “小sao逼……”他很輕聲地低念,嗓音沙啞中不難聽出洶涌的情欲。 就在這時,容允好像感覺到了什么,想要合并雙腿,傅岸當然不允許,手撐著他大腿內側往外推,邊微微揚起下巴,一口咬上了yinchun,緊接著又死死含住吸吮,甚至吸出了“滋滋聲”。容允敏感的身體瞬間繃緊,腰身彈了一下,沒來的及遏制的呻吟聲黏膩浪蕩,一小股水液頓時涌出打濕了內褲。 傅岸像聞到rou味的狼,眼底閃過興奮的幽光,他悶笑兩聲,又罵了容允一句sao,說著伸出舌頭,隔著一層水淋淋的布料,用力地頂、舔,直往xue道里鉆。 “唔…嗯啊…咿……”容允徹底清醒了,他嗓子昨晚哭啞了,這會兒哼唧都帶著哭腔,可憐兮兮的,“別…不要……” 傅岸卻知道他哭是假,爽是真,即便xiaoxue昨晚挨cao到最后紅腫干澀都噴不出水了,這會兒隨便舔兩下還是很快濕潤了,所以他把容允的拒絕當耳旁風,三兩下將內褲搓成一條布繩,勒在yinchun中間、碾在陰蒂上左右、上下摩擦,時不時用手指勾起布繩到最高處,再松手讓它彈回去。 敏感的身體受不得他給的半分刺激,容允很久就真的哭出來了。 幾年過去,傅岸學會了尊重他,學會了考慮他的感受,卻沒有學會不喜歡聽他被玩到哭,所以在床上對著傅岸哭是沒有用的,只是招來更過分的玩法。 等陰蒂和xue口都被濕透了的內褲布條磨腫,傅岸將手移到他腰上,抓著他的內褲邊緣往下拽,一直拽到小腿上。 可憐的xiaoxue失去了最后的屏障,即便哭泣、發(fā)抖,也只能被大灰狼叼進嘴里咽下肚子。 火熱有力的大舌風卷殘云地掠過濕漉漉的xue口,然后攻勢兇猛地往更深處鉆,像長槍向前刺探,粗糲的舌面粗魯?shù)毓芜^內壁,引得容允不時顫抖,啜泣聲越來越大。傅岸聽到他哭,吃的更兇,換氣時就咀嚼陰蒂和xue口,不收力地咬,不收力地吮吸,很快,xue道內壁開始痙攣,傅岸知道容允要潮噴了,稍稍往后退了一些,卻又在他噴水的瞬間猛地伸進去了兩根手指,高速激猛地抽插。容允的驚叫聲頓時沖破屋頂,不光是xue道內壁,大腿內側肌rou也開始痙攣。 “…嗚…停啊……主…人……” “叫我什么?”被窩里傅岸的聲音很悶。 “主人…主人……小狗…嗚…錯了……” 傅岸沒有回答,手上動作卻不停,容允知道自己叫錯了,他一面承受著滅頂?shù)目旄?,一面絞盡腦汁猜著傅岸的心思。他太敏感,還沒猜出來,就連續(xù)著第二次高潮了,這次水噴的更多,傅岸被噴了一臉,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手指抽插的動作還是不停。容允快要被逼瘋了,他嘴唇顫抖著,眼淚和yin水一起嘩啦啦地流,他胡亂叫,“嗚…哥哥……” 傅岸挑了下眉,手腕抖動的頻率放慢了些,但還是沒停。 容允抽噎得厲害,剛才那個稱呼已經(jīng)讓他從臉紅到胸口了,傅岸卻還不滿意,還有什么稱呼啊…… “寧墨和肖燁今天結婚?!备蛋赌涿顏砹司洹?/br> 容允心中有了個猜想,他試探著叫出口,“……老公…?” 傅岸勾了勾唇,應道:“嗯。” 他手指停下來了,下一秒,嘴唇卻重新貼上了yinchun,在容允的驚喘中抱著他玉潤珠圓的小屁股往下拉,將xiaoxue摁在自己嘴唇上,粗魯?shù)赜蒙囝^頂弄,模仿性交的動作不停抽插,進入的雖然淺,卻也夠容允受的了。他本以為叫對了傅岸就會停下來,完全沒有準備傅岸會繼續(xù)用舌頭cao他,沒一會兒就哭著高潮了。 他哭著,傅岸從被子里鉆出來,壓在他身上后二話不說就含住了他的嘴唇,撬開他齒貝將剛剛還在xue道里抽插的舌頭伸進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嘗嘗你自己的sao味,賤寶寶……” 容允哭的兇,xiaoxue都被身上這只饞嘴的狼吸腫了,可心中有些埋怨,接吻的時候也還是要摟脖子的。 就是傅岸嘴里的味真的好奇怪……或者說應該是他自己那處的味…… 折騰了一場,容允又得洗澡,腿軟地站不住,傅岸抱著他去浴室,洗好澡后,容允往廁所走,被傅岸抓住了手腕,“去干嘛?” “想尿尿?!比菰收f。 傅岸表情有點奇怪,非要說應該是表面十分平靜,又隱約好像有些興奮。 他說,“不許?!?/br> 容允太了解他了,看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什么想法,身體僵了僵,和傅岸對視了幾秒,幾秒后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答應了傅岸,“好……” 傅岸展顏一笑,“需要尿道棒嗎?” 容允被他的笑晃了眼,愣了會兒才搖頭,“不…不需要……” 傅岸臉上的笑意更甚,“寶寶自己決定的哦?!?/br> 容允又有些遲疑了,他拒絕尿道棒是不想讓yinjing時刻處在立起來的狀態(tài),可是要是沒有尿道棒…一不小心尿出來了怎么辦? 傅岸沒有給他太多時間糾結,就拉著他出了門,在車上,充盈的膀胱里尿液晃動,尿道口酸脹無比,才出門幾分鐘容允就有些后悔沒有戴尿道棒了。他開始不時看向傅岸,可憐巴巴的,可惜傅岸“認真開車”,完全不理他。然后容允就開始吭吭唧唧,軟綿綿地哼。 “有話說?!备蛋睹嫔绯?,嗓音平淡。 “主人…不玩了好不好,小狗想尿尿……” 傅岸不理。 容允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回應,有點委屈,正想賭氣扭頭看向車外不理他了,忽然想到什么,又扭了回來,“…老公……不玩了好不好,我想尿尿……” 傅岸笑哼一聲,“乖,寶寶可以的?!?/br> 真想讓他叫“老公”???容允覺得有些稀奇,“你…不是喜歡讓我叫你主人嗎?” 傅岸又哼了一聲,卻不答話。 容允有點想笑,“…老公,老公?” 傅岸側目看他一眼,也不叫停。容允本來以為傅岸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但是沒有,他自己叫的沒意思了就不叫了,注意力一不被分散,強烈的尿意又逼的他紅了眼眶,他又開始哼哼唧唧求饒,只不過不再叫主人,叫老公。 傅岸帶著容允到了寧墨和肖燁的婚禮現(xiàn)場,只是湊湊熱鬧,隨便吃了點東西他們便去了后院。吃飯過程中容允已經(jīng)憋的落淚了,怕別人瞧出端倪,傅岸帶著容允火速從前院撤離到后院。 容允紅著眼不抬頭,跟著他走,本以為他會帶自己去衛(wèi)生間,卻沒想到最后被帶到了一顆大樹前面,容允懵逼地和樹干大眼瞪沒眼。 “干什么…來這里……”容允抬頭看傅岸,眼角發(fā)紅。 傅岸語氣溫柔,“你不是要尿尿嗎?” 容允愣了,傅岸這是要他尿在樹下? 或許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傅岸輕笑,“小狗不都是尿在樹下嗎?” 容允臉紅了透,不光是羞的,還有惱的,他推傅岸的胸膛,“會被看見的!” 傅岸抓住他的手輕松桎梏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不會的,老公幫寶寶擋住?!?/br> 容允連拒絕的余地都沒有,就被傅岸拉開了褲子拉鏈。 “噓——”滴啦啦的尿液在空中劃出弧度。 容允覺得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會做比這更荒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