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信/帶有羞辱意味地腳踩jiba(補蛋:艸耳窩)
秦牧按照約定,來到了某老舊小區(qū)樓下,靠在一棵枯樹上,漫不經(jīng)心地從兜里掏出一張信箋。 信箋的背景顏色是很清新的淺綠色,寫信的人應(yīng)該有練過書法,筆鋒鋒利遒勁,在細節(jié)處又不失雋秀。 把信箋對準斜下的夕陽,秦牧半瞇起眼,再次掃了眼上面的內(nèi)容。 ——我想cao你屁眼。 沒有署名,落款是一個唇印。 這一個月來,他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了十來封匿名信,字跡相同,內(nèi)容曖昧而隱晦地表達了對他的好感,這一封是最露骨的。 秦牧點了根煙,心想,一會兒見面了他一定把對方狠揍一頓。 想cao他?呵。 他在樹下抽了三根煙,轉(zhuǎn)眼離約定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小時,看來那個人也不是多喜歡他,說不定只是一個惡作劇。 秦牧嗤笑一聲,踩滅煙頭,轉(zhuǎn)身往大門方向走去。 砰! 這時,身后驟然響起一聲巨響。 秦牧停下腳步,疑惑地轉(zhuǎn)過身,等到看清發(fā)生了什么,鎮(zhèn)定如他也不由生出一絲驚駭。 有人跳樓了。 樓下停著的汽車車頂直接被砸出一個凹坑,青年仰躺在上面,身體劇烈抽搐,鮮血一縷縷地從他眼睛、鼻子、嘴巴跟耳朵流出,白皙的臉上頃刻間布滿了血痕。 秦牧僵直地立在原地,手腳冰涼,血色迅速從臉上退去。 過了兩秒,秦牧才反應(yīng)過來,掏出手機撥打120,握著手機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著,一邊回答對面醫(yī)生的問題,一邊看向車頂?shù)那嗄?,不?jīng)意對上對方逐漸渙散的眼眸,呼吸猛地一窒。 即使對方滿身血污,七孔流血,秦牧依舊能看出他有一雙極美的眼睛,此時那雙眼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仔細看,眼里竟詭異地摻雜著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 秦牧動了動唇,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仿佛被魘著了,渾身僵硬,直至青年停止抽搐,那雙好看的眼睛都沒有閉上,一直一直看著他的方向。 后來秦牧從警方那里得知,死者名叫祁晏,是一名殺人犯,一個星期前用殘忍的手段殺了他的養(yǎng)父,并將尸體碎尸藏于冰箱里,警察在逮捕他的過程不慎讓他跳窗逃跑,從五樓墜落。 而自那天后,秦牧再也沒有收到印有唇印的匿名信,仿佛那不知名的愛慕者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當一輛失控的汽車在馬路上橫沖直撞,秦牧本能地將傻站在原地的小女孩推開,砰的一聲巨響,身體被拋到上空,劇痛襲來,秦牧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的生命會這么短暫。 靈魂從破碎的身體里飄出時,耳邊聽到了一個機械的男聲。 【叮,這里是54288系統(tǒng),恭喜您車禍死亡,享年二十五歲?!?/br> “……” 【是不是覺得這一生太短暫了?想不要再活一次好不好享受人生?只要你能完成任務(wù),穿到里拯救男主,使其黑化值清零,我會給你一次時光倒回的機會,你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br> 生命定格在二十五歲,秦牧雖有遺憾,卻不會不甘心,他信命。 他是孤兒,在他五歲那年,父母在一次車禍中喪生,如果時光能夠倒回,是不是就能阻止悲劇發(fā)生了? 秦牧毫不猶豫接受了任務(wù)。 第一本叫,主角受本是富家少爺,被人販子拐賣給了個傻子當老婆,傻子智力等同于七八歲的孩童,完全沒有能力保護主角受,等到傻子一死,主角受遭到全村男性的覬覦,被各種蹂躪。 如果故事發(fā)展到這里,就是一部沒什么三觀的rou文,rou香就完事了,沒想到后面劇情急轉(zhuǎn)直下,主角受開始復仇,用各種殘忍的手法殺了那些男人,手段之酷烈堪比各種變態(tài)殺人狂。 而秦牧不湊巧,穿成了書里那個出場沒多久就掉河里淹死的傻子。 秦牧:“……” 穿來第一天,他就跟主角受結(jié)婚了,雖然沒領(lǐng)證,但在全村人的見證下辦了個簡單的酒席。秦牧酒量還行也不免頭暈,搖了搖頭,借著白熾燈昏暗的光線,赫然看到一個黑影趴在床上,正鬼鬼祟祟做著什么。 空氣中隱約響起曖昧的喘息聲。 被壓在床上的少年似乎是不堪忍受,微微側(cè)過臉,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層薄紅,胭脂般誘人的唇瓣張開,溢出若有似無的呻吟,一雙狹長的夾雜著媚色的鳳眼,卻穿過身上的男人落到了秦牧身上,眼里沒有一絲情欲,反而暗藏著淬了毒的毒針,似乎在看秦牧,又似乎沒看他。 秦牧神色一凜,昏沉的腦海頓時變得清明。 “二叔,你在干什么呀?” 沒想到這傻子居然醒了,秦榮貴猛地回頭看向秦牧,對上秦牧閃爍著疑惑的黒眸,秦榮貴含糊道:“哦,你媳婦身體不舒服,我在幫他看病,一邊玩去?!睂嵲诓簧岬眠@塊即將到嘴的肥rou,仗著這侄子人傻還想繼續(xù),卻聽對方懵懵懂懂地道:“那我去找二嬸玩,想吃二嬸做的桂花糕了。” “誒,等等?!?/br> 秦榮貴從少年身上爬起,整整衣冠,悻悻道?。骸澳憔驮谶@兒陪你媳婦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br> 離開之前,秦榮貴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美貌少年,想起家里那只母老虎,身體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目送著秦榮貴離開,秦牧原本懵懂的眼里閃過一絲冷然,轉(zhuǎn)身時,眼神又變回了湖水般澄澈,沒辦法,系統(tǒng)明確規(guī)定,在傻子被淹死之前的這段時間,他要遵循原書的人設(shè),不然就OCC了。 秦牧慢慢靠近安靜的少年,隨著距離的縮短,他終于看清了凌亂發(fā)絲下的那張臉。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兒,少年的五官華麗立體,眉骨優(yōu)越,皮膚是沒有一絲瑕疵的冷白色,一雙鳳眼極為特別,眼尾微微上挑,鼻子高挺又不失秀氣,嘴唇如花瓣一樣自帶艷色,組合在一起有種雌雄莫辯的美感。 卻一點也不娘。 這雙眼…… 秦牧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少年胸前一大片裸露的皮膚白的晃眼,靠近鎖骨處有一抹淡淡的紅色指痕,粉色的乳首若隱若現(xiàn),薄薄的肌理包裹住纖細的骨架,青澀中透露出一絲渾然天成的魅惑。他似乎毫不介意在秦牧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反而挑了挑眉,紅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著秦牧,問:“怎么,你也想給我治病嗎?” 這是朵有劇毒的罌粟花。 秦牧毫不懷疑,要是他敢對少年有非分之想,他的下場會很慘。 下意識地搖頭,后知后覺想起他還得扮演傻子,秦牧只得點點頭,狀似天真地問:“秋秋,你生病了嗎?” 白近秋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這個比他大七歲的所謂丈夫,如果忽略他癡傻的神情,這個男人稱得上英俊,濃眉大眼,臉部輪廓棱角分明,鼻梁挺拔,嘴唇豐潤,是很正統(tǒng)硬朗的帥氣,男人味十足。 少年懶散地撐起上半身,任由雪白的襯衫往兩邊敞開,露出整片胸膛。 見男人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白近秋扯了扯嘴角,眼里劃過一抹惡意,忽然伸手扯過秦牧的手臂用力往下一拉。 秦牧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往前栽去,等到回過神,他已經(jīng)被白近秋壓在了身下。 少年看著瘦,體重卻不輕,秦牧皺了皺眉,本能地排斥這種被禁錮的壓迫感,兩手抵上少年赤裸的胸膛,正想把人推開,少年突然把臉埋到他脖子里,貓一樣輕蹭著。 秦牧渾身汗毛都炸開了。 這時一只微涼的手伸了進來,不由分說地隔著內(nèi)褲揉捏著他的尚未勃起的jiba,秦牧習慣性地夾緊腿,這一舉動反而把對方的手夾住了,像是在鼓勵對方繼續(xù)一樣。他忙將腿分開,空氣中響起一聲悶笑,白近秋對著秦牧的耳朵吹了口熱氣,輕啞地道:“我是病了,這個病只有你能治?!?/br> 傻子是很好騙的。 秦牧不是傻子,卻在清楚白近秋騙他的情況下,還要裝作相信的樣子,被少年用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麻繩捆住雙手綁在床頭。粗糲的麻繩摩擦腕間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秦牧不適地皺眉,猜測少年是想借機逃跑,卻不想,對方竟直接把他的褲子剝了下來。 將秦牧的腿分開,白近秋隔著內(nèi)褲用手彈了一下沒有反應(yīng)的jiba。 察覺男人縮起肩膀,身體微微輕顫,白近秋臉上綻開一抹近乎殘忍的微笑,帶有羞辱意味地伸腳踩上了對方的jiba。他的腳生的很好看,腳趾甲修剪的干凈整齊,透著健康的淡粉色,白皙的右腳變換各種角度,跟踩棉花一樣時輕時重地踩著那團軟物。 秦牧這次是身穿,擔心身體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又厭惡于這樣的碰觸,然而再抗拒也無法控制生理反應(yīng),他硬了。 冷眼看著roubang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勃起,將黑色的內(nèi)褲支成一個小帳篷,以白近秋惡劣的性格,他應(yīng)該停手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對上男人隱忍無措的目光、輕顫的眼睫以及抖動的唇瓣,白近秋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沖動,想把男人的衣服撕碎,舔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膚,把他弄哭。 白近秋驚詫于自己突如其來的欲望,很快又心安理得起來。 他會淪落到這樣的境地,都是因為他。 “都是因為你,我才被拐賣到這里,我從你身上要點補償不過分吧?!?/br> 喃喃著,少年唇角忽地揚起一絲隱秘的微笑,偏過頭,斜睨了一眼秦牧,拖長音調(diào)稱呼他:“我親愛的丈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