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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用身體拯救黑化男在線閱讀 - 身體力行讓小受回憶昨晚的情事/陰蒂高潮到潮噴/我們一起走

身體力行讓小受回憶昨晚的情事/陰蒂高潮到潮噴/我們一起走

    翌日。

    秦牧是被餓醒的,醒來時身體跟被卡車碾過一樣酸痛的厲害,尤其是兩條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韌帶一抽一抽的疼。

    他身上仍穿著那件“改良”過的T恤,被吃腫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高高翹著,顏色是被過度吮吸的深紅色,而他下身全裸,小屄腫脹不堪,媚rou外翻,連后面的肛門都有種被插入過的異物感。

    回想起昨晚的種種不堪的畫面,秦牧羞恥不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明明不想再跟白近秋有身體上的糾纏的,可少年的舌頭好軟,把他的小屄舔得shuangsi了,jiba又粗又長,徹底填滿了他的yindao,秦牧甚至還能回想起sao逼被jiba爆cao時那極致的快感,爽的他頭皮發(fā)麻,毛孔都張開了,根本無力抵抗,只想對方再快一點,再快一點,把他的sao逼cao壞cao爛。

    秦牧坐在床上,臉色紅中透青,不敢相信那個放蕩的堪比男妓的人是他自己。

    就在秦牧自我唾棄時,吱嘎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白近秋踏著日光,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手里端著剛煮好的白米粥,白米粥上鋪著一個有些焦了的煎蛋,還貼心地準備了一小碟腐乳跟榨菜。

    他不擅長做飯,再加上這里做飯都是在土灶臺上,要用曬干的稻草跟木柴燒,一頓飯很耗時間,他還是跟二嬸學得怎么點火,簡單的白粥要熬很久,此時他一張瓷白的小臉汗津津的,左臉頰還沾到了灰,模樣有些滑稽。

    但他一臉的容光煥發(fā),跟秦牧一副縱欲過度的虛弱樣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醒了,餓了吧,我給你熬了粥?!?/br>
    白近秋端著白粥坐在床頭,目光觸及男人嫩腫的奶子時暗了一暗,喉頭上下滾了滾。

    秦牧見狀,羞惱地撈過被子擋在胸前,又覺得這個動作很像電視上被輕薄的姑娘才會做的,一時臉更紅了,又不好把被子放下,只能梗著脖子硬邦邦地道:“我不餓。”指了指門口的方向,“給我出去!”

    話音剛落,肚子發(fā)出咕嚕咕嚕的抗議聲。

    秦牧:“……”

    “還說不餓?!?/br>
    白近秋一副恍然的樣子,“要我喂就直說嘛?!闭f著,舀了勺白粥,細心地吹涼了,作勢要往秦牧的嘴里塞。

    秦牧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忙別過臉躲閃,白近秋堅持不懈地把勺子往他嘴邊送,無論秦牧怎么躲都躲不掉,反而沾了一嘴的米湯,沒辦法,他只能奪過白粥,“我自己來。”

    他是真餓了,昨天晚飯都沒吃就被白近秋拉到床上做了一整晚,餓得頭暈眼花,嘗到熬得軟糯的白粥,秦牧也不跟自己的胃過不去了,專心喝起粥來。還別說,不知道是不是在農村那種大鐵鍋上熬煮的原因,這粥特別香。

    秦牧很快就喝完了一碗,有些意猶未盡,還想再喝,又拉不下這個臉。

    白近秋在一旁看秦牧吃得這么香,心里有種莫名的滿足感,再看他一副糾結的表情,主動問:“還要嗎?鍋里還有,要我?guī)湍阍偈⒁煌雴???/br>
    “……嗯。”

    最終還是饑餓戰(zhàn)勝了理智,秦牧僵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白近秋便笑了。

    少年笑起來很好看,艷色逼人的眉眼微微舒展開來,多了一絲罕見的溫柔。

    秦牧有瞬間的失神,想起對方做的那些惡劣的事情,眉心聚起褶皺,強迫自己將目光從白近秋身上移開。

    白近秋察覺到了,眼里的柔光一斂,把空碗往秦牧懷里一塞,斜睨了秦牧一眼,嗤笑道:“還真當我是你老婆啊,要盛自己盛?!?/br>
    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知道這小子抽什么風,說要給他盛粥的是他,說讓他自己盛的也是他,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秦牧不高興被人這么耍,也來了脾氣,把碗往床頭的木柜上重重一擱,“當我稀罕啊?!?/br>
    白近秋冷下眼,雙臂抱胸,“你稀不稀罕我煮的東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頓了頓,眸色突然變得極為嫵媚,彎下腰,兩手撐在床沿,湊到秦牧耳邊,輕佻地吹了口氣,“你稀罕我下面那根jiba。”

    耳朵是秦牧的敏感點,被熱氣熏染,熟悉的酥麻像電流一樣順著耳朵傳遍全身,被cao開的saoxue下意識地收縮著,酸脹中透著一絲酥癢,提醒秦牧昨晚被cao得有多爽。他頓時漲紅了臉,憤怒地瞪著白近秋,反駁道:“胡扯,我沒有——”

    “真沒有嗎?”

    截斷了秦牧的話,白近秋含住秦牧的耳垂,舌尖在薄嫩的皮膚上來回游弋,聲息渾濁地道:“昨晚我可沒有強迫你,是你主動求我插你sao屄的,記得嗎?你叫的好sao,夸我jiba大,一直喊老婆cao我,還噴了好多水,最后爽到都被我cao尿……”

    “夠了!”

    是他主動求cao沒錯,可這混蛋又是舌jian他又是用guitou戳他g點,挑起他的欲望又故意不給他,逼他說出那樣的話,他那時候都快被體內的欲望折磨瘋了哪還有理智可言。

    秦牧羞恥地耳朵跟脖子都紅了,用盡全力推開白近秋,只想趕緊找衣服穿上離開這里。

    白近秋哪肯輕易讓秦牧逃避,非要逼他正視自己的欲望,一把拉下秦牧身上的被子,在秦牧的驚叫聲中,餓虎撲羊般掐住男人的奶子,毫不客氣地一口叼住。

    他吮的熱情又狂亂,完全把兩塊因為充血而愈發(fā)飽滿的胸肌當成了rufang,本就紅腫的奶子被吸得刺痛不堪,白近秋還故意伸長舌頭,色情地舔中間被硬擠出來的乳溝,并且沿著乳溝一路舔到了秦牧的下巴,然后用力咬住。

    “唔!”

    下巴襲來輕微的痛楚,秦牧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兩手無力地搭在白近秋的肩上,嗓子都啞了,“不要……”

    他被白近秋那恨不得要吃了他的行為嚇到了,等到回過神來,胸被玩了個遍,奶子跟胸肌上都是白近秋的口水,他被干了一夜,身體發(fā)軟,完全沒有力氣掙扎,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那低啞無助的呻吟,讓白近秋欲望勃發(fā),他收緊齒關,在男人下巴留下一圈牙印后,又含住他的喉結,舌尖輕柔地在凸起處流連,時不時用牙齒啃噬著,直把秦牧玩得渾身顫抖,他又再次吮上了秦牧的奶子,“這里,是你昨晚主動捧著奶子讓我吃的?!?/br>
    白近秋不介意讓秦牧回憶起昨晚的更多細節(jié)。

    酥麻的快感順著乳尖席卷全身,秦牧脫力地倒在床上,眼里一片迷離的水霧。

    秦牧說不出反駁的話,昨晚做到后半夜,他實在是受不住了,為了轉移白近秋的注意力,只好主動捧起奶子給他吸,光是想象那個yin亂的場景,他就羞恥的幾乎要暈過去。

    從男人的神情中看出他應該是記起來了,白近秋這才吐出可憐兮兮的奶子,輕柔的吻如同羽毛,順著秦牧的小腹往下。

    無力合上的大腿被掰開,白近秋俯下身,紅唇貼上了男人大腿內側斑駁的吻痕,在上面覆上新的痕跡后,嫣紅的舌頭來到了翕張的屄洞,舌尖勾起一絲屄口的yin液,在男人帶著哭腔的浪叫聲中,狠狠搔刮著洞口的一圈嫩rou。

    粗糙的舌面不斷跟細嫩的媚rou摩擦,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浪接一浪地朝他打來,秦牧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淚水不斷從眼尾溢出,“唔啊……停下,嗚……不要插我了,快把舌頭拔出來?!?/br>
    “你昨晚也是這么說的?!?/br>
    白近秋悶悶一笑,抽出舌頭,含上陰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啊啊……”

    秦牧身體猛地向上一彈,大腿夾著白近秋的頭,無意識地把sao逼往他的嘴上撞,陰蒂被玩腫了,一時縮不回去,敏感的蒂rou全部暴露在外面,舌頭稍微吸一吸,秦牧腦海就一片空白,竟直接陰蒂高潮了。

    觸電般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秦牧缺氧般地張大了嘴,跟條被拋到岸上的魚不斷扭動胯部,遠遠看去就像是在用saoxuecao白近秋的臉。

    水淋淋的嫩屄在白近秋的臉上不斷摩擦,yin水把他的鼻子跟嘴周都弄濕了,沒想到男人反應這么強烈,白近秋被sao逼壓得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稍稍移開臉,深吸了一口氣,隨后趁秦牧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掐住他的屁股繼續(xù)猛嘬陰蒂,直把秦牧玩得哭叫連連,陰蒂高潮了三次,第三次由于甬道劇烈收縮擠壓到g點,秦牧還潮噴了,sao水噴了白近秋一臉。

    白近秋頂著一臉的yin水,湊過去吻去秦牧眼角的淚水,等秦牧從高潮里緩過來后,繼續(xù)幫秦牧回憶:“昨晚給你舔逼,你也像這樣,sao逼都壓在了我臉上,這么喜歡,下次我讓你坐我臉上好不好?”

    秦牧哪里想得到還可以這樣玩,光是想象坐在白近秋臉上的yin蕩畫面,saoxue就饑渴地蠕動,甬道深處泛起空虛。躺在這張布滿了愛液的床上,再次被白近秋玩弄到潮噴,還聽到他說這么多下流的話,秦牧快被羞恥感淹沒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怎么會變得這么yin蕩。

    “別,別說了?!?/br>
    白近秋還不罷休,隔著褲子用梆硬的jiba磨男人的嫩屄,yin水把褲頭都打濕了,曖昧地低語:“記不記得我昨晚我是怎么cao你的?要不要帶你重溫一下?”說著,jiba繼續(xù)往里擠,襠部的布料都嵌進了男人的屄里。

    布料跟柔嫩的媚rou摩擦,屄被磨得又酸又癢,秦牧怕了,他不想被白近秋活活cao死,囁嚅道:“我都記得。”

    聲音很輕,低若蚊吶。

    白近秋動作一頓,聲音充滿了誘惑:“記得什么?”

    秦牧閉上眼,眼睫微顫,難以啟齒地道:“是我要你cao我的。”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白近秋勾了勾唇,看了眼下身仍硬著的jiba,壞心眼地隔著褲子在男人的屄口猛撞了幾下,把秦牧撞得呻吟都變得破碎了,白近秋才放過他,翹著jiba躺在秦牧的身旁,微涼的指尖繞著男人的乳暈畫圈圈,“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我們一起離開這兒吧?!?/br>
    正想把白近秋亂動的手指揮開,聽到這話,秦牧不由有些沉默。

    他從沒想過要一起離開,一起走意味著未來會有更多的糾纏,他只想完成任務就離開這里。

    從秦牧的沉默中知道了答案,白近秋冷笑了一聲,道:“不走不行了,你還記得你昨天尿誰身上么?”

    秦牧一愣,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是孫興茂?!?/br>
    提起那個意圖染指他的色鬼,白近秋艷麗的臉上劃過一絲輕蔑,“他想上我,我連哄帶騙讓他把那一壇子摻了春藥的米酒喝了,喝不下我就硬灌,我只喝了一杯藥效就那么大,他喝了那么多,下面那根多半是廢了,你覺得他爸知道了會放過我嗎?”

    村長老來得子,就孫興茂這一個兒子,對他尤其溺愛,哪怕孫興茂jianyin多個村民的老婆,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替他收拾爛攤子,要是知道寶貝兒子的命根子壞了,孫家就此斷子絕孫,估計得弄死白近秋。

    要知道在這里村長等同于是土皇帝,想收拾誰就收拾誰,更別說白近秋是個外人,處理起來就更容易了。

    秦牧心下一沉。

    白近秋卻一臉的無所謂,還笑著跟秦牧道:“我說過,你不走我也不走,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跟我一起走,要么就看我死?!?/br>
    “你瘋了?”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裝傻嗎?瘋子跟傻子多配啊。”

    秦牧知道白近秋瘋,卻沒想到這么瘋,書里村長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道貌岸然,也凌辱過主角受,最后被主角受挖了眼睛拔了舌頭裝在缸里,身上爬滿蒼蠅蛆蟲,死的時候骨頭都露了出來。

    一想到書里描寫的蛆蟲從黑黝黝的眼眶里爬出來的場景,秦牧就渾身發(fā)寒。

    他不能讓白近秋變成那樣的瘋子,不僅僅是因為要完成任務,他不想看到美好的事物在他眼前活生生被摔得粉碎,看到少年滿不在乎的樣子,秦牧氣的額頭青筋暴起,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以為他們會讓你這么輕易死嗎?”

    白近秋一怔。

    眼前的男人雙目赤紅,眼里撩起熊熊怒火,即使他強上他,都沒有在男人臉上看到這么憤怒的表情,白近秋一時有些無措,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然后就聽到秦牧一字一頓道:“好,我們一起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