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結(jié)束太快/為了雪恥把小受cao到崩潰
屄口一圈媚rou被guitou撐得微微發(fā)白,濕熱的內(nèi)壁爭先恐后地纏了上來,似乎要把異物推出去,又像是想把jiba吞得更深。 sao屄跟rou套子一樣緊緊包裹著jiba,強(qiáng)烈快感從鼠蹊部傳遍全身,裴焰呼吸一窒,差點(diǎn)就射了,不得不停下來,等到那陣射精感退去,才繼續(xù)挺動(dòng)下身。 粗黑的rou棍宛如一條巨蟒,艱難往緊窄的花xue鉆,guitou是jiba最粗的部分,花的時(shí)間最長,等到saoxue把guitou全部吃進(jìn)去了,裴焰再也忍不住用力一挺,壯碩的大jiba勢如破竹狠狠鑿上了花心的軟rou。 “啊啊啊……” 嫩xue猝不及防地被大jiba徹底占有,又脹又麻,還泛著奇異的酸癢,一直死死壓抑的呻吟從秦牧的口中流出,大腿根部的肌rou在劇烈顫抖。 好粗。 sao屄被大jiba塞得滿滿的,秦牧幾乎都能感受到莖身上的青筋在突突地跳動(dòng),害怕大jiba把他的屄?lián)螇?,秦牧下意識將右手抵上裴焰的小腹,顫聲道:“唔……慢一點(diǎn),別插太快?!?/br> 裴焰呼吸不由有些粗重。 平日里對他不茍言笑的男人,此時(shí)那張俊朗的臉上染上了一絲脆弱跟無助,眼尾濕潤,這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模樣,徹底激發(fā)了裴焰的情欲,當(dāng)即就大開大合地在秦牧體內(nèi)進(jìn)出。 粗壯的roubang野蠻地在男人的甬道里馳騁,青澀莽撞又毫無章法,不等甬道放松就抽了出來,甬道收縮時(shí)又重重插了進(jìn)去,把嫩屄jian得瘋狂抽搐,來不及流出的yin水被jiba堵了回去,在急速的爆jian下很快被攪出了白沫附著在了莖柱。 這是裴焰第一次cao屄,尤其干的還是他名義上的主人,心理跟生理上的雙重快感,讓他像條發(fā)情的公狗一樣在秦牧的腿間不斷聳動(dòng),肆意jian弄那口嫩屄。 他跟裴沐秋雖是雙胞胎,但jiba形狀不一樣,尺寸也有細(xì)微的差別,裴沐秋的jiba更長,guitou全部插進(jìn)秦牧的宮口后還能再插進(jìn)一小截莖身才算插到底,而裴焰的jiba比裴沐秋的稍短一點(diǎn),但更粗,雖然裴焰沒有經(jīng)驗(yàn),但憑借著jiba傲人的直徑,輕易就能磨到秦牧的陰蒂跟g點(diǎn)。 這是秦牧自穿來這個(gè)世界后,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被人cao,少年略微粗暴又不失熱情的爆cao,喚醒了他體內(nèi)封塵多時(shí)的欲望,秦牧被jian得滿臉潮紅,紅暈很快順著臉頰蔓延到脖子,最后爬到了被睡衣遮擋的胸膛。 他的身體太敏感了,即使裴焰完全不按照甬道收縮的頻率干他,快感依舊源源不絕地從下體襲來,在越來越響亮的yin水聲中,秦牧翻著白眼胡亂浪叫:“啊啊啊……jiba好粗,嗯啊……把小屄都填滿了……” 陰蒂跟g點(diǎn)同時(shí)遭受莖身持續(xù)不斷的摩擦,酥麻的快感過電般流竄至全身,sao屄酸的不行,不自覺地開始痙攣,為了追求高潮,秦牧神志不清地抬起sao逼,并無意識地把屄夾得更緊,好加強(qiáng)jiba跟內(nèi)壁之間的摩擦。 濕滑的甬道被jiba凸起的青筋狠狠碾過,rou逼越來越酸,有什么液體要從花心噴出來了,理智跟羞恥全被拋到腦后,秦牧用力抱住大腿,大腿都貼上了自己的胸膛,使得sao屄往上抬,一低頭,就能看到少年的大jiba失速地在他的花xue進(jìn)出,yin水四濺。 又大又粗的jiba在cao他的屄,sao水都流出來了,秦牧滿眼迷亂地看著下身,體內(nèi)的yin性被勾出來了,那些平日里羞于啟齒的sao話不斷從他嘴里蹦出:“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jiba好大啊……哦……shuangsi了……sao屄好舒服……啊啊啊……要高潮了……” 男人的聲音很好聽,正常說話時(shí)低沉富有磁性,而在床上,叫的比誰都sao,聲線顫抖中還夾雜著一絲哭腔,聽得裴焰yuhuo大盛,恨不得把這個(gè)sao男人cao死,可畢竟是第一次,再加上秦牧快要高潮,sao屄夾得特別緊,裴焰用力抽動(dòng)了兩下,渾身一僵,竟直接射了。 正等待那炫目的高潮來臨,秦牧突然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jiba不動(dòng)了,有什么液體流了進(jìn)來,快感被迫中斷,他痛苦地嗚咽了一聲,睜開水汽彌漫的黑眸,沒有焦距地看著身上一臉僵硬的裴焰。 怎么也沒想到第一次射這么快,裴焰臉上劃過一絲狼狽。 對上秦牧投過來的疑惑中透著欲求不滿的目光,裴焰臉一紅,不肯承認(rèn)自己第一次就發(fā)揮失常,半軟的jiba仍插在秦牧的體內(nèi),就著滿xue的yin水跟jingye緩緩蠕動(dòng),兩手也沒有閑著,急切地去解秦牧的睡衣紐扣,解到后面不耐煩了,用力一拉,只聽叮咚兩聲,扣子蹦到了地上。 深蜜色的胸膛袒露在他眼前,兩顆褐色的奶子鑲嵌在飽滿的胸肌上,yingying地挺立,裴焰咽了口口水,原本軟下去的jiba半勃。 “我先吃吃你的奶子?!?/br> 說完這話,裴焰迫不及待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右側(cè)的乳粒,將乳暈連同胸肌都吸進(jìn)了嘴里,另一只手跟揉面團(tuán)似得去抓秦牧另一側(cè)的胸肌。他的嘴生的很好看,唇形優(yōu)美,嘴角微微上翹,噘著嘴舔奶子時(shí),有種孩童般的天真,卻因?yàn)槟呛薏坏梦鋈橹募鼻袆艃?,更顯色情。 奶子被吸得酥癢不堪,秦牧全身發(fā)軟,兩眼迷離地看著裴焰貪婪地舔吃他的rutou,還未得到滿足的saoxue饑渴地蠕動(dòng)著。 裴焰吸了一會兒,就把秦牧的胸肌往中間擠,紅嫩的舌頭如蛇的芯子,不斷在兩個(gè)奶子之間來回游弋,那yin亂的畫面引得秦牧體內(nèi)一陣sao亂,媚xue收縮間又有一小股yin水從里面溢出。 “牧哥的奶子真嫩?!?/br> 裴焰縮著臉頰,重重嗦了一口秦牧的左乳,逼出秦牧一聲沙啞的浪叫后,重新在秦牧的體內(nèi)進(jìn)出。 jiba在sao屄的夾裹下再次勃起,比之前還要硬,為了雪恥,裴焰下定決心要滿足秦牧,也不像之前那樣蠻干了,一邊cao秦牧一邊觀察他的反應(yīng),以他舒服的速度跟力道jian弄他。 sao屄本來就快高潮了,不到五分鐘再次迎來jiba有力的抽插,快感在體內(nèi)延續(xù),甬道又開始痙攣了,秦牧爽的再次發(fā)出高亢的呻吟:“啊啊啊……用力干我……不要停,哦……好爽……cao死我……cao爛我的小sao逼……” 潛意識擔(dān)心少年干到一半又射了,秦牧表現(xiàn)的比之前還要sao,主動(dòng)把sao逼往裴焰的jiba上撞,又在裴焰把jiba往外抽時(shí),縮著屁股往后撤,完全把少年的jiba當(dāng)成了按摩棒來taonong,而他自己的jiba早就興奮地在空氣中彈晃,馬眼都是分泌的前列腺液。 這樣的配合,使得jiba插得更深,花心深處的宮口被guitou頂開了一道細(xì)縫。 雖然裴焰平時(shí)看上去性格乖張,但在床上卻不如裴沐秋cao得狠,總覺得會cao壞秦牧,剛才cao屄時(shí)一直有所保留,沒有把guitou全部插進(jìn)男人的zigong。 可秦牧實(shí)在是太sao了,主動(dòng)把窄嫩的宮口往他guitou上套,嘴里還一直求他cao爛他,裴焰哪里忍得住,兩手如同鐵鉗抓著秦牧的大腿往他的胸口壓,同時(shí)縮緊屁股上的肌rou,狠狠往里一頂。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花心襲來一陣脹痛,秦牧嘶聲尖叫,猛地挺起胸膛。 “sao貨,我這就cao死你!” 裴焰雙目赤紅,徹底失去理智地爆cao秦牧的嫩屄,jiba對著宮口一下一下地狠鑿,硬生生將整個(gè)guitou都擠進(jìn)了zigong里,激爽的快感讓他悶哼一聲,下身挺動(dòng)的愈發(fā)狂亂,完全把男人的sao屄當(dāng)成了rou便器,啪啪啪啪,兩顆囊袋重重拍上了秦牧的陰戶,把他的大腿根拍得一片爛紅。 秦牧被干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哭喊著求裴焰停下,sao屄卻把jiba夾得更緊,陰蒂跟g點(diǎn)幾乎要被jiba磨爛,已經(jīng)分不清是爽還是痛了,秦牧像個(gè)被玩壞的性愛玩具,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在亂顫,sao屄更是泥濘不堪,yin水混合著jingye濺了出來,濃密的陰毛上附著一滴滴乳白色的露珠。 承受不了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秦牧把床單攥得皺巴巴的,額頭跟脖子上青筋暴起,英俊的臉都有些扭曲了,到后來秦牧都叫不出來了,大張著嘴,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脖子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又一記深入宮口的貫穿下,秦牧翻著白眼,跟突發(fā)羊癲瘋似得全身顫抖地迎來了高潮,嫩屄痙攣到極限后,驟然涌出一大股蜜液,迎著guitou澆下,前面的jiba也在巨大的刺激下激射出一股白濁。 等到還硬著的jiba從體內(nèi)拔出,yin水跟失禁似的噴泄而出,原本緊的一根手指都塞不進(jìn)去的sao屄,如同一張被撐開的嘴,不斷收縮蠕動(dòng),隱約可以窺見里面抽搐的媚rou。 裴焰猛地吞咽了口口水,強(qiáng)行將目光從男人的嫩屄離開,轉(zhuǎn)而落到了同樣在微微蠕動(dòng)的屁眼,肛口的褶皺處附上了一層瑩潤的水液,都是前面那口屄里流出來的sao水。 一想到裴沐秋把秦牧的sao逼跟屁眼都cao了,嫉妒的火苗在裴焰的體內(nèi)瘋長,不等秦牧從剛才的高潮里緩過來,他就直接把人翻過身,擺成跪趴的姿勢,然后借著yin水給秦牧后xue做擴(kuò)張。 等到秦牧的意識回籠,裴焰已經(jīng)把三根手指插進(jìn)了他的后xue。 雖然后xue被裴沐秋開苞了,但秦牧對此全無記憶,菊xue襲來怪異的酸脹感,秦牧抗拒地縮緊了屁股上的肌rou,“唔……不要,把手指拔出來……啊啊啊……” 不知道哪里被捅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自那一點(diǎn)蔓延至全身,秦牧上半身都塌陷在床上了,只有屁股高撅著,濕熱的腸道饑渴地吞吐著手指,昏昏沉沉間,他聽到少年問:“是這里嗎?” 這句話落下的同時(shí),那一點(diǎn)再次遭受猛烈的戳刺,不習(xí)慣這樣讓靈魂都戰(zhàn)栗的快感,秦牧嗚咽著都說不出話來,卻聽少年忽地放輕了聲音,溫柔地問他:“要我繼續(xù)嗎?不回答的話,我就把手指抽出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