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被弟弟看到
秦牧一愣,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好半天才“嗯”了一聲。 雖然書里設定他跟季邢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但秦牧沒那么快進入角色,只是把他當成了攻略對象,再加上季邢身世凄慘,或多或少有點心疼他,但隨著這一聲“哥”,他們之間好像真的有了羈絆。 從今往后,他們真的要相依為命了。 秦牧依舊很忙,忙于掙錢,他不怕苦不怕累,除了想給季邢提供好的物質條件,也有為自己的將來打算。 第一個世界他完成任務就離開了,第二個世界的身份又是霸道總裁,從來沒有打過工,不過秦牧在現(xiàn)實生活中就是從一無所有到小有成就,很快就適應了現(xiàn)在的身份,男子漢大丈夫,吃點苦沒什么。 等手頭的錢存夠了,他打算干老本行,做外貿。 當然目前最緊要的是換個房子,寬敞些,最好是兩室一廳的,由于手頭緊,要兼顧租金跟地段,一時沒找到合適的。 這天是周六。 秦牧睡得迷迷糊糊的,身體突然涌起了羞恥的生理反應,那個隱秘的花xue一陣瘙癢,他無意識地夾緊了兩腿,藏在內褲下的rou逼饑渴地收縮著,極其渴望有大jiba狠狠插進來。 這是秦牧頭一次在沒有外界刺激的情況下這樣難受,像是吃了春藥,再加上意識還處于半夢半醒間,此時的秦牧意志尤其薄弱,明知道季邢還睡在他旁邊,依舊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衩,隔著內褲不斷用手指摩擦屄口,同時用力絞緊rouxue,借此緩解那鉆心的癢意。 眼睛仍是閉著的,一切都是本能,食指跟中指并攏失速地上下摩擦,內褲嵌進了屄縫里,隱約有yin水從屄里溢出,弄濕了那塊布料。 秦牧生澀而焦躁地自慰著,英俊的臉上漸漸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始終不知道該怎么讓sao屄不那么難受,手指不經意碾上了凸起的陰蒂,秦牧身體一顫,對著那一點瘋狂揉搓。 肥嫩的yinchun沾了yin水,濕黏不堪,跟內褲不斷摩擦又癢又麻,秦牧卻無暇顧及,全身心沉浸在了陰蒂快感中。 “唔!” 一聲短促的悶哼從秦牧的鼻息中傳出。 季邢緩緩睜開眼,看向身邊的秦牧,只見青年小麥色的臉龐有些發(fā)紅,額頭沁了層薄汗,雙眸緊閉,濃密的睫毛一直在輕顫,似乎是在忍受著什么讓他痛苦的事情。 兩人蓋著一條被子,季邢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秦牧的手一直在動,雖然不知道被子底下的情況,但早熟如他,很快就明白秦牧在干什么。 他爸媽對性從來不避諱,有時候他媽還當著他的面跟嫖客上床,季邢知道男性會晨勃,猜測秦牧就是這個情況。 絲毫不知道自己自慰的樣子被季邢看到了,秦牧繼續(xù)揉搓陰蒂,前面那根jiba早就高高翹起,然而saoxue實在是太癢了,他都不顧上撫慰jiba,yin水浸透內褲底部,指腹都沾到了yin水。 自己的手指到底還是差了點感覺,秦牧只得繃直雙腿,極力縮緊saoxue,手上動作不斷加快,等到熟悉的酥癢自那一點襲來,秦牧大腿都在顫抖了,嫩xue抽搐不已。 知道快要高潮了,秦牧摁著那一點打著圈地揉搓,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幻想著大jiba在cao他的saoxue,他緊閉雙眸猛地揚起了脖子,壓抑的呻吟自喉間溢出,拖長聲線叫了出來:“呃啊啊……” 聲音并不大,但是太sao了還帶著顫音,季邢看向秦牧的眸光極為幽暗。 秦牧睜開蒙著水霧的雙眼,第一時間看向身邊的季邢,見季邢閉著眼,呼吸平緩,顯然還在熟睡,不由松了一口氣。 由于自慰過程中一直將兩腿繃直,大腿的肌rou有些酸痛,內褲都濕透了,濕噠噠地包裹著陰戶,稍微一動,陰蒂跟內褲摩擦又是一陣讓人難耐的酥麻,saoxue抽搐的愈發(fā)劇烈。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秦牧羞恥地紅了臉,十分慶幸自己的丑態(tài)沒有被季邢看到。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知道季邢就在他旁邊,可他就是控制不了,仔細算來,他穿來這里有一個多月了,一直沒有做過,難道是這個原因? 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經過這事,秦牧決定趕緊換房子,沒兩天就租下了個公寓,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拎包入住,租金不便宜,再加上要押一付三,秦牧的錢包很快就癟了三分之一,不過跟季邢分開睡方便不少,不用時刻擔心身體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 后來sao屄太癢,秦牧又自慰過幾次,每次都是清晨半夢半醒的時候,醒來秦牧就會極度懊惱,如此差不多又過了兩個月,那種蝕骨的瘙癢才消失,秦牧的生活也步入了正軌。 轉眼五年過去了。 秦牧大學畢業(yè)后選擇創(chuàng)業(yè),現(xiàn)在經營著一家外貿公司,規(guī)模不是太大,一年差不多有個小百萬的利潤,好的時候能掙多一點,而季邢也十七了,秦牧給他弄去了貴族學校,一年學費就要十來萬,學校的師資力量強,環(huán)境教育都不錯,季邢也沒讓他失望,次次都考年級第一。 秦牧欣慰的同時,也犯嘀咕,照理說他已經盡他所能給季邢最好的物質生活了,為什么黑化值遲遲不動? 五年的時間,季邢黑化值也就從原來的100降到了80。 秦牧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思來想去,覺得可能是季邢的童年太過黑暗,而且親眼目睹父母在他眼前死亡,應該給他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需要時間慢慢治愈。 他并不是很著急。 經歷了前兩個世界,秦牧也想明白了,他穿來這里不是只為了完成任務,他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在現(xiàn)實生活中車禍身亡的他,能夠“重生”,本就是一件很幸運的事,為什么不好好享受人生呢? 這一天,秦牧開車去學校接季邢,遠遠就看到季邢穿著藍白校服,跟一個男生并排走出校門,兩人不知道在聊什么,季邢忽地揚了揚唇,笑意染上眼角眉梢,在夕陽余暉的勾勒下,散發(fā)著溫柔動人的氣息。 秦牧愣了愣,搖下車窗,“阿邢?!蹦抗庠诩拘仙磉叺哪猩砩贤A袅藘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