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強jian/抽腫屁股/強制陰蒂高潮/道具插xue
這話一出,空氣安靜了一瞬,就在秦牧以為對方會放過他時,屁股一涼,那混蛋居然把他圍在腰間的浴巾扯了下來。 秦牧氣紅了眼,掙扎得更為劇烈,然而他雙手被桎,掙扎不過是徒勞,因為太過羞憤,秦牧都沒注意坐在他后腰的那人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高高揚起了手—— 啪! 白皙纖長的五指并攏,毫不留情地抽上了飽滿的rou臀,緊接著是一連啪啪啪的抽打聲,清脆又響亮,很快就傳遍了房間每一個角落。 男人身材極好,寬肩窄腰,背脊溝微微凹陷,兩個淺淺的腰窩性感迷人,深蜜色的肌理在酒店朦朧的光線下泛著蜜色的光澤。他身上的肌rou勻稱結(jié)實,rou都長在了屁股上,不需要硬凹,就這么趴在床上,屁股就很飽滿豐挺,被抽打時臀rou一顫一顫的,畫面看上去yin蕩極了。 第一次被人這么羞辱,秦牧眼睛紅得都能滴出血來,額角青筋暴起,“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不做了,媽的老子沒有這種癖好,你想玩找別人去?!?/br> 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太難受了,秦牧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后悔過,只能懷著僥幸的心態(tài),看這喜歡性虐的變態(tài)能不能改變主意。 可惜對方似乎對他的屁股玩上癮了,抽完左邊抽右邊,力道不輕不重,但是每次同一個地方都要抽好幾下,還是有點疼的,深蜜色的臀瓣紅痕遍布,明顯比之前腫了不少。 秦牧難堪地繃緊了屁股上的肌rou,帶動嫩xue也開始收緊,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對方應(yīng)該還不知道他下面長了女屄,要是被這變態(tài)發(fā)現(xiàn)了,指不定還要遭受什么羞辱。 想到這里,秦牧冷汗都冒出來了,一改之前憤怒的口吻,用商量的語氣道:“唔……別弄我,你想要多少,開個價吧?!?/br> 他極力將內(nèi)心的害怕跟慌亂壓在心底,擺出一副商人的做派,可惜又失敗了,對方確實沒有再抽他屁股,卻像揉面團(tuán)一般肆意揉捏的臀rou,手指越靠越里,眼看就要伸進(jìn)股縫,秦牧破口大罵:“變態(tài),你敢動我一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句從牙關(guān)里擠出的威脅,終于得到了回應(yīng),來人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輕笑聲。 季邢氣到極點后反而冷靜了下來,從鼻子里哼出一聲諷笑,笑秦牧的天真,他怎么可能放過秦牧。 一想到秦牧背著他跟別人去酒店開房,加上今晚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怒火燒遍了季邢的五臟六腑,他要好好檢查,檢查秦牧身上有沒有被別人碰過的痕跡。 精致漂亮的臉上一片冰霜,在秦牧的咒罵聲中,季邢面無表情地掰開肥臀,略顯粗暴地分開兩片肥厚的yinchun。 看到中間那個rou粉色的saoxue在微微蠕動,屄口一圈yin媚的水光,季邢眸底蒙上一層陰鷙,想也不想抽上saoxue,又是一聲清脆的“啪”,還伴有可疑的水聲。 “唔??!” 一聲壓抑的悶哼從秦牧嘴里溢出。 秦牧羞怒交加之余,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對方好像知道他身體的秘密,一點也不驚訝,抽屄的動作都不帶猶豫的,然而不容秦牧細(xì)想,那混蛋從他身上爬了下來,掐著他屁股強迫他撅起臀部。 秦牧不肯配合,對方就硬生生將他的膝蓋曲起,由于雙手被縛在背后,秦牧上半身緊貼著床,腰腹懸空,這種困難的跪趴姿勢,讓秦牧的身體重心落到了膝蓋,臉埋在枕頭里幾乎快喘不過氣。 這是真正的連躺平都做不到,季邢輕而易舉地制伏了秦牧,眸光暗紅地盯著那口濕漉漉的嫩屄。 他剛才都沒碰過秦牧的嫩xue,很大可能是秦牧洗澡的時候就濕了,為誰濕的不言而喻。 寧愿跟別人一夜情,也不愿意找他解決生理需求…… 季邢怒火中燒,恨恨地埋下臉,一口含住了那粒微縮的是sao陰蒂,撅起嘴用力一嗦。 “唔……滾開,不要?!?/br> 尖銳的快感自陰蒂襲來,秦牧黑眸布滿水汽,腰都在顫抖了,他抗拒地扭動屁股,試圖將陰蒂從對方口中解救出來,可他越扭,對方嗦得越用力,陰蒂周圍的包皮都被拉長了,原先縮著的陰蒂徹底凸起,被唇舌玩弄得酥麻不堪。 秦牧的身體太敏感了,被打屁股saoxue都會濕,更別說被舔吮陰蒂了,明明很屈辱,身體卻在渴望著舌頭更放肆的玩弄,甬道里的嫩rou無規(guī)律地抽搐著,yin水如同溪流汨汨流出。 真的太不堪了。 他現(xiàn)在就像個人盡可夫的男婊子,被陌生人侵犯都能從中獲得快感。 為了掩蓋生理反應(yīng),秦牧拼命絞緊嫩屄,想把yin水吸回去,緊窄的洞口閉得緊緊的,可憐地翕動著,落入季邢眼里卻成了某種邀請。 要是換成往常,季邢很樂意滿足秦牧,但秦牧太不乖了,居然敢背著他偷吃,便吐出陰蒂,舌尖繞著圈地挑逗rou蒂,直把陰蒂逗弄的戰(zhàn)栗不已,才重新嗦入嘴里,吸力強勁到恨不得把陰蒂吸破。 “不、不要!” 秦牧繃緊了小腹,紅彤彤的屁股劇烈震顫,幾乎是瞬間達(dá)到了陰蒂高潮,快感到達(dá)頂峰后,隨之而來的是席卷全身的酥麻,皮膚上仿佛有細(xì)小的電流爬過,要不是秦牧在高潮的那一瞬死死咬住枕頭,早就不知羞恥地叫了出來。 saoxue受到刺激,蠕動頻率加快了,嫩rou一收一放地擠壓出更多的yin水,肥嫩的陰戶水淋淋一片,濃密的陰毛炸開,黑的黒,紅的紅,畫面yin亂的不行。 這還只是第一次。 為了懲罰秦牧,沒等秦牧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季邢再次埋下臉,繼續(xù)用唇舌刺激陰蒂,時而用牙齒輕輕碾磨,時而舌尖抵著陰蒂用力吮吸。 陰蒂才高潮,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折磨,陰蒂像是被鈍針扎過,一刺一刺的,說不上疼,但是難以忍受,秦牧無助地扭動屁股,眼淚都溢出來了,聲音悶在枕頭里聽上去含糊不清:“唔……滾啊,呃啊啊……不……” 陰蒂被吸得刺麻不已,又在這仿佛要破皮的刺痛中生出另一種奇異的酥麻,層層累積之下,秦牧撅著臀,崩潰地迎來了第二波陰蒂高潮,然后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除了第一波跟第二波沒有間斷,后面幾波都有一分鐘的中場休息時間,由于季邢是針對性地刺激陰蒂,秦牧陰蒂高潮得很快,在不知道第幾輪陰蒂高潮后,遲遲得不到撫慰的saoxue空虛到都抽痛了,yin水順著屄縫流到了床上。 秦牧初時還能叫罵兩句,后面只剩下求饒了,他頭上仍然蓋著毛毯,臉壓著枕頭,呼吸不暢外加多次陰蒂高潮,秦牧都精神恍惚了,連季邢什么時候離開都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唯一的逃跑機(jī)會就這么被他錯過了。 壓下被打攪好事的不快,季邢開了門,看到陸時景站在門外,他不動聲色地挪動兩步,“時景,你怎么來了?!彪S即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剛才真的麻煩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 季邢只把門開了一半,人又堵在敞開的門縫口,什么都看不到,陸時景收回目光,遲疑道:“你哥他還好嗎?” “沒事了,他已經(jīng)睡下了?!?/br> 季邢垂下眸,斂去眸里的冷色,輕聲道:“太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br> 終究還是對季邢有愧,陸時景把飄到秦牧那邊的思緒收了回來,動了動唇,想說什么,最終干巴巴地吐出一句:“那個給秦牧下藥的人抓到了嗎?” 季邢暗中瞟了眼隔壁房,“哦,我已經(jīng)把人趕跑了?!?/br> 他現(xiàn)在急著懲罰秦牧,沒空跟陸時景廢話,語氣還算溫和:“不管怎么說,今天都要謝謝你,不過——”話鋒一轉(zhuǎn),話里多了幾分決絕:“我必須要告訴你,我還是很喜歡你,你其實不用特意趕過來的,你既然拒絕了我,就不要再給我什么希望,我們以后就只是普通同學(xué)?!?/br> 陸時景意識到季邢誤會了,他其實是來看秦牧的,但這種話他說不出口。 明明暗戀人家哥哥,卻一直接受季邢對他的好,現(xiàn)在想想自己真的不是個東西,只是,以前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少年,如今堅決要跟他劃清界限,陸時景不免感到悵然若失。 就在陸時景情緒低落之際,一聲沙啞的呻吟從房里傳來:“唔啊……” 因為隔了有一段距離,聽得不太真切,不過那拖長了尾音些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陸時景莫名紅了臉,下意識地看向季邢。 借著走廊昏暗的燈光,他發(fā)現(xiàn)季邢的嘴唇格外紅,像涂了唇膏,一雙狹長的鳳眼有些幽暗,再加上白的發(fā)光的皮膚,整個人陰森森的。 陸時景不自覺打了個寒噤,“你哥怎么了?” “可能是渴了吧。” 季邢扯了扯嘴角,“我哥有我照顧就好了,晚安。” 不等陸時景開口,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回到房里,季邢一眼就看到秦牧仍舊維持著sao母狗跪趴的姿勢,身體跟毛毛蟲似得蠕動著,掙扎著想把頭上的毛毯甩開,膝蓋也在一點點往后移,饅頭一樣飽滿的陰阜微微顫抖,yin水不斷從緊得只能看到一條縫的屄里流出,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濡濕。 太sao了。 看得季邢喉嚨發(fā)緊,想到陸時景聽到了哥哥的浪叫,一時又氣又妒,忍不住磨了磨牙。 怎么這么不安分! 聽到腳步聲,秦牧渾身一顫,掙扎幅度更劇烈了,眼看著毯子即將從頭上滑下,跪到發(fā)麻的雙腿也快抻平了,這時那變態(tài)又上了床,一把拉下了毛毯,緊接著一長條黑布纏了上來,蒙住了他的眼,這下秦牧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被翻過了身,紅腫的屁股挨到床單火辣辣的疼,有什么冰涼的液體滴到了花xue,激得saoxue劇烈抽搐,又溢出了不少yin液。 秦牧咬牙咽下到口的嗚咽,拼勁最后一絲力氣用腳亂踹,胡亂中有踢到人,但很快腳踝被人握住,大腿被強制分開,一根冰涼的東西抵到了屄口。 秦牧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純情少男,大概猜到那是什么玩意兒,氣得聲音都哆嗦了:“你敢把它塞……呃啊啊啊……” saoxue饑渴得不行,一吃到那根冰涼的棍狀物,就迫不及待收縮蠕動想把它吞得更深,情趣道具表面類似倒刺的凸起物撐開rouxue一寸寸地碾磨過內(nèi)壁,酥麻的快感自甬道襲來,爽得秦牧大腿根部猛烈顫抖,蕩在半空中的小腿無助地晃了晃,最終脫力地落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