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前被灌精崩潰求饒/原來是條美人魚
jingye順著鏡面淅淅瀝瀝地滑下,留下斑駁的痕跡,鏡子里的影像隨之變得模糊。 陷入激狂情潮的男人徹底崩潰,高潮后痙攣的雙xue死死箍住粗碩的大rou,釘入宮口和結(jié)腸的guitou開始脹大,沒多久便嚴絲合縫地卡在深處。 凹凸不平的guitou跳動著擠壓深處柔嫩的黏膜,馬眼怒張,大量jingye如洪水決堤,勢不可擋地射進里面,這個過程持續(xù)了好幾分鐘。 秦牧猶如瀕死的天鵝高高仰起脖子,嘴唇大張,不斷有口水從嘴角流出,強健緊實的身體在半空中瘋狂震顫,兩塊飽滿的胸肌上下彈晃,腫成葡萄大小的奶子不住地戰(zhàn)栗。 沒多久,秦牧平坦的小腹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起,原先塊壘分明的腹肌都沒形了,男人難堪地搖頭,兩手下意識地捂住了越來越鼓的肚子,無助地哭喊:“呃啊啊……不要,嗚……好脹……我要死了……” 親眼看到自己被灌精到小腹隆起,秦牧羞愧的幾乎要死去,然而敏感的嫩屄跟屁眼迎來guntang的jingye,竟被燙得又小高潮了一回,抽搐著溢出更多的yin液。 凌鮫射精時的jiba硬如鐵柱,將噴瀉的yin汁全堵在了里面,狹窄的xue腔根本裝不下這么多的液體,仿佛裝了兩泡尿液,幾乎要把秦牧的宮口跟腸道撐壞。 直到最后一滴jingye射出,凌鮫捧著男人的大sao屁股上下顛了顛,這才緩緩將roubang拔出。 隨著jiba的撤出,yin水、腸液混合著濃精沿著邊緣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水勢很慢,等到最大部分的guitou拔出,被堵多時的yin汁才嘩啦啦噴涌而出。 由于凌鮫射的太深了,秦牧的肚子遲遲沒有癟下去,實在是受不了體內(nèi)強烈的酸脹感,豐沛的濃精甚至壓迫到了他的膀胱,他等不及凌鮫幫他了,胡亂摁著肚子,奈何他被cao得渾身無力,不但沒有把jingye排出來,反而把自己折騰得氣喘吁吁。 秦牧只能向凌鮫求助:“唔啊……幫幫我,嗚嗚……好難受……” 被男人擠壓肚子的sao樣勾的心癢難耐,凌鮫咽了口口水,殷紅的舌頭卷住秦牧的奶子不斷收緊,同時深藍色的魚尾悄然來到男人的腹部,先用尾鰭輕輕掃過渾圓的肚子,再將尾巴貼在腹部,模仿人工呼吸的頻率一下一下地按揉著小腹。 越來越強烈的脹感從體內(nèi)襲來,秦牧嗚嗚哭著,英俊的臉龐皺成了一團,雙xue深處痙攣的宮口跟腸道被迫翕張,粘稠的jingye一股又一股從xue口嘩啦啦噴瀉而出,濃白的jingye夾雜著透明的yin液噴了一地。 秦牧被玩壞了,兩腿無力地掛在凌鮫的臂彎,胸膛高高拱起,一邊被舌頭玩弄乳首,一邊哭著噴水,這漫長的排精過程,嫩屄跟屁眼又小高潮了幾次,最后凌鮫把秦牧放下時,秦牧早就昏了過去。 他被cao狠了,做夢都是被凌鮫翻來覆去爆jian的情景,夢里無論他怎么哭求,小色魚始終不放過他。 cao蛋的是,哪怕秦牧被cao暈了過去,隔天醒來,雙xue沒有絲毫不適,也能正常下床走路,就是精神上有些疲憊。 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秦牧堅決晾凌鮫兩天,無論凌鮫用多么哀怨的目光看他,他都當沒看見。 這一廂,葉清河讓手下的人去調(diào)查凌鮫的身份,奇怪的是沒人知道他的身份,就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葉清河覺得其中有古怪,又派人在秦牧的別墅附近蹲守,一連守了好幾天,終于拍到了凌鮫在露天泳池游泳的照片。 照片里,金發(fā)藍眼的美人魚正在愜意地用手梳理它那海藻般濃密的長發(fā),藍色的魚尾探出水面,陽光鋪撒在細鱗上,長長的魚尾如同一條藍色的光帶,散發(fā)著奪目的光彩。 看著手中這張瑰麗夢幻的照片,葉清河緩緩道:“原來是美人魚啊?!?/br> 一向蒼白的臉上染上淡淡的薄紅,葉清河幽沉的眸底閃過一絲興奮,要是他能夠?qū)⑵洳东@,用作拉攏上層的工具…… 這時,腦海里閃過另一道高大的身影,想起秦牧那張英俊的叫人屏息的臉、陽剛強健的身體,以及周身充斥的男性荷爾蒙,葉清河不由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了另外的打算。 手機鈴聲響起時,秦牧正在幫凌鮫洗尾巴,調(diào)皮的小色魚忽然起了興致,卷動魚尾把水潑向秦牧,沒多久秦牧身上的背心就濕了,飽滿的胸肌鼓鼓囊囊,隔著衣服隱約可窺見兩點嫣紅。 秦牧沒察覺到自己露點了,眉頭微皺,盯著手機看了好幾秒才接起電話。 “喂?” “秦牧,是我,今晚有時間嗎?我有事情想要跟你商量?!?/br> “什么事???” “電話里說不方便,還是見面說吧。” 秦牧覺得準沒好事,正猶豫著要不要推脫,濕軟滑膩的舌頭突然纏了上來,隔著濕透的布料含住了他的右乳。 酥麻的快感自乳尖流竄到全身,秦牧身體一麻,一道急促的悶聲自喉間滾落,一低頭,就就看到凌鮫撅著唇,小兒吸乳一樣叼著他的奶子,尖尖的牙齒已經(jīng)刺破了衣服。 秦牧頓時漲紅了臉,一把抓住凌鮫的頭發(fā),羞惱地瞪它一眼,用口型道:“把嘴松開?!?/br> 凌鮫聽了,不僅不松開,還用尖牙繼續(xù)磨那塊布料,它就是不高興秦牧跟葉清河來往,一想到秦牧跟葉清河跳過舞,還有葉清河在咖啡廳看秦牧的眼神,凌鮫心里直冒酸水,收緊牙關(guān)繼續(xù)撕咬。 只聽呲啦一聲,秦牧好端端的背心就破了一個小洞,位置還挺尷尬。 挺立的右乳顫巍巍地從破洞里探出,凌鮫毫不猶豫張嘴一口含住,長滿的倒刺的舌頭來回碾壓著敏感的嫩蕾。 秦牧縮著肩膀想要逃開,恰逢凌鮫用舌頭卷住rutou,他這一躲,乳暈都被拉長了,尖銳的快感自乳尖襲來,秦牧差點握不住手機,沒忍住小聲叫了出來。 “唔?。 ?/br> 電話那頭的葉清河頓了頓,試探性地問:“秦牧,你在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