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開會時偷偷玩跳蛋高潮連連,散會后被按在桌上cao爛cao腫)
在基地轉眼又過去了一個月,夏日已走到了末尾。 這一個月來,男人除了壓著小美人玩各種花樣外,還不忘監(jiān)督他積極鍛煉,美曰其名良好的身體素質是在末世生存的重要保障。 “你就是嫌我床上體力差唄?!毙∶廊似沧爨洁斓溃稚蠀s乖乖提起了小杠鈴,畢竟多堅持兩次騎乘就能多賺6點yin蕩值呢。 一個月過去,小美人身上還沒鍛煉出什么肌rou痕跡,但身體的線條更加漂亮流暢,四肢也更顯柔韌修長。他站在床頭側身換衣服,男人的視線漸漸從柔勁的腰身投到了那雙日漸豐腴的雪乳上,忍不住調笑道:“寶貝是沒練出其他肌rou,倒先練出胸肌來了嗎?怎么奶子又大了?” 小美人瞪他一眼,懶得理他,誰那里每天被按著又捏又揉又吸的,能不變大嗎?他皺著眉看一旁的等身鏡,還好秋天要來了,衣服可以穿厚點,不然裹布都快勒不住了。想到這他從衣柜里拿出裹布,動作間碰到了什么,他頓了頓,拿著那樣東西一起進了衛(wèi)生間。 咔的一下鎖門聲,殷歧淵遺憾地舔了舔唇,老婆還是這么害羞,裹奶子都要避著自己。小美人進了衛(wèi)生間,卻先將裹布放在一邊,手里拿起了那樣東西,粉色橢圓狀,赫然是個跳蛋。 他抿著唇拉開褲子,摸索著將跳蛋塞進了濕潤的前xue,按下了遙控最低檔。他站在鏡子前,不緊不慢地掀起衣擺,給自己綁上了裹布,冰涼的布料貼壓過敏感的乳蒂,再加上下身傳來的快感,小美人眼睛微微濕潤,口中溢出一聲輕吟。但很快他眨了兩下眼,整理好衣服,就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顯然是熟練極了。 “最近基地事不少,上午要開個會,我們一起去吧。”殷歧淵笑道,原晚白滯了下,腦子里還在想拒絕的理由,男人已經(jīng)拉著他的手走到了門口。 “老大,大嫂早上好?!遍T口兩個小弟嘿嘿道,“快上車吧,現(xiàn)在去剛好。” “我要不還是……”原晚白話還沒說完,男人自如地攬著人的腰將他帶上了車。剛一坐下,本來擔心掉出來就塞得挺深的跳蛋更進一步,直接抵上了圓嘟嘟的宮口震顫個不停。小美人水眸一顫,咬緊了牙關。 “怎么了?”男人替他系上安全帶,注意到了人臉上的神色。 “沒、什、么?!痹戆滓蛔忠活D道,小小地深呼吸了一下,抑制住了顫音,“只是有點困,我閉眼休息下吧。”說著調整了下動作,闔上雙眼。 殷歧淵不知怎么從中聽出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他打量了下小少爺,直覺不太對勁。他臉上的神色是平靜的,似乎真的只是在單純的休息,搭在膝蓋上的手卻微微蜷起,在褲子上弄出了幾分褶皺,不僅如此,小少爺還翹起了二郎腿,這著實少見。 10分鐘后,他們進了會議室。 “你臉怎么紅紅的?”殷歧淵看向小少爺。 “有點悶?!毙∶廊随?zhèn)定道,還有理有據(jù)地拍了下自己帶裹布的胸口。 男人摸了下鼻子,沒辦法,只好多開了兩扇窗。 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就坐,會議開始了。 眾人的討論聲響起,中間夾雜著男人極富辨識度的低沉嗓音,換作平時,小美人會認真地聽,還會發(fā)表下自己的意見,但現(xiàn)在他卻恨不得自己變成顆角落里的蘑菇。 跳蛋一下一下地在xue腔內震動磨蹭,周圍的人都在討論,自己卻在偷偷玩xue,詭異的刺激感讓他心臟狂跳,好似心跳聲都要和跳蛋震動頻率重合了。 “誒,大嫂的臉好紅,不會發(fā)燒了吧。”一人注意后道,他咬字有點不清,翹舌音都念成了平舌音,落到心里有鬼的小美人耳里,惹得人猛地打了個激靈,xue腔都嚇得絞緊了,“沒有……沒有發(fā)sao。” 他眼里泌出水意,說話的聲音不自覺帶了些哭腔,他自己聽到后下了一跳,還好聲音被眾人的聲音蓋過了,只有旁邊的師兄看了他一眼。 小美人托掩著腮,不敢看男人的神色,殷歧淵頓了頓道:“他今天有點不舒服,回去休息下就好了?!?/br> 話題揭過,小美人心神一松。跳蛋在放松的xue腔內更加肆意地跳動,敏感的粘膜被一寸寸震過,直到他眼梢都帶上了幾分紅,終于迎來了高潮。濕熱的yin水大部分被跳蛋堵住了,小部分溢出了xue口,淅淅瀝瀝地灑在內褲里。 “嘀——震動道具自瀆高潮yin蕩值+3,當前進度478/1000” 跳蛋仍在高潮后敏感的xue腔內震動,按照往常,他會利用這段時間將自己快速送上第二次高潮,但現(xiàn)在在會議室里,他怕出了差錯,打算將跳蛋關掉。 小美人將手伸進褲兜,摸到了里面的遙控。 旁邊師兄突然帶了一下他的手,遙控掉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脆響,淹沒在眾人的討論聲里,原晚白瞳孔微微放大,仿佛自己的心臟被猛擊了一下。 他彎腰想撿起遙控,底下卻不知哪伸來一只腳,將它踢開了。 不!??! 小小的遙控在會議桌底下滾動著,一轉眼就不知落在了哪個人的鞋子后面。 小美人急得快哭出來了,卻唯恐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只能迅速起身,強裝鎮(zhèn)定地聽著會議,心里瘋狂祈禱遙控按鍵不要被人踹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什么動靜也沒有,跳蛋仍然維持著低檔頻率震動著,小美人額角泌出細汗,底下的褲子都被自己抓得皺巴巴一片。 快到第二次高潮了……要死了…… 突然,跳蛋停了,小美人心頭一跳,世界都好似靜止了。他回過神來,慶幸自己遇到了最好的情況,跳蛋被直接踹到了停止鍵。內心深處卻有些失落,被硬生生停在高潮前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喉頭滾動了好幾次,xue腔更是難耐地吸吮著靜止的小小橢圓。 又過了幾秒,小美人驀然渾身劇烈一抖,眼角不自控地落下淚來,牙關咬得死緊,還是有極細的顫音溢了出來,“嗚……呃啊……不……”跳蛋被打到了最高檔??!他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緊接著眼前迷蒙一片,仿佛一切都化作了白色幻影。 原本褪去一半的高潮重卷而來,化作了要將他淹沒的滔天巨浪。 “好了,今天散會吧,有其他事晚點再說?!蹦腥苏酒鹕淼?。 事情的確解決得差不多了,眾人聞言紛紛起身離開。殷歧淵側身擋著眾人的視線,小美人趁機拽住了師兄的衣角,埋在他背后哭顫得一抽一抽的。 啪的一聲,男人關上了會議室的門,轉身目光幽暗地看向小少爺。 原晚白被淚水糊住了眼睛,正抬手抹著淚,完全沒察覺到危險的逼近。 “啊——”淚水漣漣的小少爺被直接抓著腰扛上了長方形的會議桌。男人壓住他兩條微微抽搐的小腿,扒下了他的褲子。 光溜溜的屁股被壓在冰冷的會議桌上,小美人害怕地睜大了淚眸,下一刻,一只手就探到了他sao水四溢的下體。帶繭的手指在嬌嫩水潤的牝戶上打轉,小美人身子又顫了下,抖著唇問:“你……你要干嘛呀?”男人不答話,兩根手指并攏,猛地插進了水淋淋的小屄,然后夾住了那顆劇烈震動的跳蛋,他以為師兄要幫自己拿出來,便滿臉潮紅渾身綿軟地任他施為。 誰成想男人夾著跳蛋往他媚rou層疊的xue里按玩了一圈后,猛地一彈指尖,將高頻振動的跳蛋彈到了zigong口?!斑戆“ ?!”小美人細白的腰身弓起,眼角飆淚,看著難耐極了,叫聲卻透著一股甜膩,“不要??!不!別彈啊啊啊”好不容易隨著腰身弓起有些下滑的跳蛋又被一個用力,彈回了軟嘟嘟的zigong嘴。 “腫了,zigong腫了嗚嗚嗚嗚”小美人哭得好不可憐,腰身一次次地受驚弓起又頹然下落,兩條修長玉腿死死地夾著男人作惡的手掌,水光淋漓的身子在桌上簡直扭成了一根麻條。男人毫不憐惜地一次次彈飛跳蛋,直將那軟嘟嘟的rou嘴彈得發(fā)麻發(fā)脹,一腔逼rou也被震得yin性大發(fā),抽搐痙攣著不停淌水。 “嗚嗚嗚……呃……嗚嗚”小美人已經(jīng)渾身無力,腰肢綿軟,夾著手的兩腿也松開了,只滿臉淚痕地嗚咽著,當跳蛋撞上宮口時,像被扼住咽喉般抽噎一下,濕紅的小臉皺起,接著又繼續(xù)哭泣不止。 跳蛋終于被從濕紅熟軟的xue口摳了出來,男人湊近小美人的耳畔,聲音壓低道:“老婆,你的sao水流了一會議桌了。” “剛剛被這么多人看著,高潮了不止一次吧?內褲都濕透了?!?/br> “爽成這樣,平時沒少玩吧,以前出去跟我見人,小屄里是不是都塞著東西???” “這么喜歡刺激,干脆直接往zigong里塞跳蛋好了。” 一聲聲極具沖擊力的邪肆話語逼進數(shù)次高潮后的漿糊腦袋里,小美人渾身發(fā)燙,慌亂間抓住了一詞半句急道:“不要、zigong不要……” “怎么不要?”男人拿起還在震動的跳蛋按在雪白的小腹上,不斷揉動,仿佛在隔著一層rou壁給zigong腔按摩,“嗚、嗚嗚”小美人拖長尾音地哀哀哭泣,又沙又綿的哭音沒讓男人起惻隱之心,反倒yuhuo高漲,手下按揉了一會,竟又將跳蛋送到了xue口?!皢璨灰睆娏业奈C感讓小美人心神大亂,口不擇言道:“不要跳蛋,要老公……要老公的大jiba?!?/br> “要大jiba……cao進zigong,不要其他東西嗚” 殷歧淵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手掌攥緊成拳,肌rou賁張的小臂曲起,最終還是將跳蛋塞到了小美人手中。 “sao老婆,自己握好了,弄掉了我就真塞進你的zigong?!闭f著褪去衣物,拉過美人修長的雙腿搭在肩頭,掰著兩瓣rou屁股,將勃發(fā)的性器一舉挺進了熟軟的xue口。 剛一進入,濕嫩緊致的xuerou就纏了上來,圍著最前端的guitourou柱咂咬不停,男人一邊挺進一邊喘氣,手間動作不停,給小美人脫衣服解裹布,脫出兩團白嫩雪膩的乳rou。隨意揉捏了兩下后,將綿綿乳rou牢牢抓在掌下,胯下奮力一挺,猙獰勃發(fā)的性器碾著纏軟媚rou直壓zigong。 “呃啊”小少爺又開始簌簌掉淚,被跳蛋玩到腫脹淤紅的宮口遭此重擊,越發(fā)可憐地寸寸退縮,男人卻步步緊逼,游刃有余地調整著guitou的方向,次次前進直搗zigong口。彈軟的宮嘴退到最后,在腹腔深處縮成一團,小美人被這猛烈搗擊嚇得提起了一口氣,手里的跳蛋都攥得更緊了。 又一記猛搗,男人把著美人的腰,順勢往自己胯下送,原晚白提起的那口氣驟然散了,眼睛睜大了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上翹的guitou挑開了細滑的宮頸,接著一個穿入,整個柱頭埋進了嫩滑溫軟的zigong腔,被zigong鎖住的大半高潮yin水猛地潮涌上來,將腥臊的guitou沖得紫紅發(fā)亮,上面的馬眼更是舒張翁動。淤紅腫脹的宮頸啜泣般緊緊裹著性腺豐富的冠狀溝,男人喟嘆一聲,性欲勃發(fā),一邊更加肆意地蹂躪一雙雪乳,一邊悍然頂胯,蠻力地將小美人的saozigong拓寬拓大。 小美人水眸渙散地流著熱淚,被cao得狠了,口中也只能迸出幾個無意義的單音字。男人換著姿勢cao他,一時抬起他的一只腿,側入穿刺纖薄敏感的zigong壁,一時又把他兩腿拉開對折,聳起紅彤彤的無毛rou逼,guitou在zigong內劇烈顛弄,粗礪的恥毛在外面發(fā)狠地磨弄,直cao到他叫不出聲。 小美人垂著腦袋張著嘴,一截軟舌若隱若現(xiàn),勾得男人湊上來吸吮舔玩,玩到咂咂的水聲大作,他喘不過氣來溢著淚嗚嗚搖頭,才被刮著上顎緩緩放開。胸前的兩對綿白奶子只剩下綿,紅腫熟爛的軟作一灘,上面堆疊著層層指痕和牙印,漫著光潤潤的口水。男人還讓他捏著跳蛋自己玩奶子,可他手心手腕早就被震得發(fā)麻,根本抬不起來。 男人遺憾了一瞬,又將他翻轉身來,奶子朝下壓在冰涼濕滑的會議桌上,任脂紅乳蒂被冰得瑟縮又鼓脹,身下的rou阜泥濘翻脹成一團,小美人多日鍛煉的成果終究起了作用,這時還能勉強撐起手肘往前爬,rou唇外翻著淌水,濕漉漉地在桌上淋出了一道細長水痕。男人松松筋骨,毫不費勁地拽著腳腕將他拉了回來,隨意地拍捏了兩把沾滿yin液的柔韌身軀,又繼續(xù)cao起xue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