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進(jìn)了漁夫家當(dāng)老婆的小人魚,被丑陋的人類jiba強(qiáng)制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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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晚白睜圓了眼:“我不要當(dāng)你老婆!” 他是小雄魚,應(yīng)該回海里找一條軟軟的人魚老婆,天天睡在一個貝殼里,才不要給這個硬邦邦的人類當(dāng)老婆,到時候在一個被窩,肯定硌得都沒法睡覺了。 殷歧淵二話不說,直接拿過對方手上的包袱,大跨步往門口走。 “誒!”小人魚急了,“那是我的包?!彼苓^去,想起什么,又趕緊將地上掉的珍珠撿了起來,再接著跑已經(jīng)追不上了,嗚嗚搶他珍珠的壞人。 殷歧淵將小包袱放在桌上,喝了一口水,老婆還沒跟過來。這么慢嗎?他走到門邊,見人竟坐在門檻上,兩只手臟兮兮的,還一抽一抽地哭,趕緊將他抱了起來。 “怎么,摔著了?”剛到手的老婆就受傷了,這可不行。 “嗯?!痹戆缀鴾I蹬了兩下腿,他走路都不怎么會,剛嘗試跑兩下就摔了,珍珠也不知道掉哪去了。看到男人把他強(qiáng)抱進(jìn)屋,心里又急又怕,自己受傷了,這個人類力氣又這么大,等會被欺負(fù)時他肯定連反抗之力都沒有了。 殷歧淵剛把人放到床上,對方就像屁股著火了一樣往后縮,像是把他當(dāng)做什么洪水猛獸一樣,他暗自好笑,去一旁拿水盆,給老婆舀了水洗手。 兩雙臟兮兮的手被握著洗凈了,小人魚剛縮回手,就聽到男人道:“脫褲子?!?/br> 他又要捏自己屁股了,原晚白想哭,看著那對鐵鉗一樣的大手,卻只好默默屈服了,他扯下松松垮垮的肥褲,露出兩瓣帶紅的細(xì)嫩臀rou,顫聲道:“輕一點……” 殷歧淵看著莫名翹到自己面前的兩瓣rou屁股,只揩了個邊:“接著往下脫?!?/br> 原晚白嗚咽著脫光了,被男人摟進(jìn)懷里,捏起了腳踝,微微的刺痛感傳來,他慌張得直蹬腿。 “別動。”殷歧淵確定老婆扭傷了腳,“再動就打屁股了?!?/br> 懷里人果然乖乖不動了,他用毛巾浸冷水敷了下,又把那處包扎起來,才把老婆放回床上。 一回到床上,原晚白就裹著被子叫囂:“你快放我回去,我不住這,我要回旁邊的小草屋?!?/br> 就旁邊那破草屋,三四年沒人住了,里面就一張破草床兩把破椅子,還積滿了塵,真把人放回去了,就老婆這嬌氣樣,不到一秒就能哭著跑出來。殷歧淵挑眉:“回去?行啊,你脫掉衣服,光著身子單腳跳過去,我不攔你。” 床上的人又不說話了,只是可憐兮兮地捂著自己受傷的腳。殷歧淵也不說話,只默默燉了一鍋魚湯,又處理了一條鮮魚,加蔥姜料酒,做成香酥焦脆的紅燒魚。 小人魚肚子里的饞蟲全被勾出來了,他明明才吃了一條魚干,完了完了他變成貪吃魚了,不可以!他把腦袋埋進(jìn)被子,那誘人的香味依然回蕩,他一下子拔出了腦袋。 他吃不著,還不能聞聞嗎!小人魚突然理直氣壯起來,等到人類把奶白奶白的,還冒熱氣的魚湯捧到他面前時,他又心虛了:“我不要這個?!?/br> 殷歧淵又把紅燒魚放到桌上,原晚白再次強(qiáng)調(diào):“我飽了?!?/br> 男人直接夾起一塊焦香的魚rou,遞到他嘴邊,小人魚連一秒都沒抵抗住,啊嗚一聲張嘴咬掉了。 這下一發(fā)不可收拾,一整條紅燒魚吃光了不說,連湯都喝了三碗。原晚白吃飽喝足,捂著圓鼓的小腹,后知后覺地有了危機(jī)感。 殷歧淵放下碗筷,向老婆步步逼近。小人魚光著屁股,瘸著腳,肚子也撐得動不了了,只好眼含淚光地弱弱道:“這里……這里還有另一床被子嗎?” 反抗無效,殷歧淵還是決定把老婆吃干抹凈,他讓老婆再把屁股翹起來,原晚白卻怎么也不肯了,非說跪床上,腳用力會加重傷勢。 “行啊?!蹦腥宋⑿Γ澳俏覔Q一個姿勢,保證你一點都不費力?!?/br> 他一面脫褲子,一面緊盯著小人魚。原晚白捂著屁股,看到人類丑陋的性器彈出來時,還有些發(fā)懵。 他們?nèi)唆~的性器都是帶倒刺的,甚至以倒刺為榮,而人類的性器光溜溜的,除了大些,一點都不好看。 顏色也好丑啊,原晚白回想自己上岸時變出的rou莖,也是不帶刺的,但是白白凈凈,比這個人類的好看一百倍。 哼,就憑這個,也想找人魚做老婆?原晚白輕哼,男人甩著性器靠近他時,只道:“快拿開你的丑東西,我不要當(dāng)你老婆。” 殷歧淵揚(yáng)起唇角:“是嗎?那一會我用丑東西cao你時,可不要哭著喊著說老公饒命才好?!?/br> 原晚白臉上強(qiáng)裝的鎮(zhèn)定裂開了,他慌張地往后縮,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后背已經(jīng)抵上墻了,那雙鉗子一樣的大手再次伸了過來,三兩下就掐住了他的腰。 男人將這具僵硬又柔軟的身子抱了起來,兩腿撇開,分別搭在了自己的臂彎上。老婆顯然對自己下體完全暴露的姿態(tài)十分驚慌,壓在他小腹上的兩瓣屁股都在微微發(fā)顫。 殷歧淵舔著唇,老婆的身子太嫩了,好像輕輕一抬手,那搭在臂膀上的雪白小腿上就會印上鮮紅的印子,何況是更加嬌嫩的下體,恐怕他沒艸兩下,就全紅透了。 原晚白哆嗦著,人類丑陋巨大的性器一直在他屁股后面磨蹭,偶爾那柱身還抵入股溝,沿著那條細(xì)軟的縫反復(fù)摩擦,guntang的觸感透過腰尾椎,沖進(jìn)大腦,又傳達(dá)四肢百骸,他手腳莫名發(fā)軟,明明被托得牢牢的,身子還是往前栽,下一秒,一只深色的大手抵在了他身前,順勢下滑,將一根翹起的東西握住了。 小人魚羞恥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性器什么時候翹了起來,也不知道人類握著它不動,是想要干嘛,是看不順眼,要把它握軟掉嗎? 殷歧淵怔住了,他絕沒想到自己老婆底下還長了個xue,xue眼長得太小了,周圍還光潤潤的,連根毛發(fā)都沒有,兩片rou唇緊攏著,閉成一道薄縫,如果不是yinjing翹起,恐怕他一時半會都發(fā)現(xiàn)不了。 被握著的地方不斷發(fā)熱,匯著身后的guntang,像是要把他點著。原晚白抿住唇,臉上浮現(xiàn)紅暈,兩只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像是再碰一下對方,就會被整個燒壞似的。 男人突然動了,那只握著rou莖的手上下揉動,小人魚渾身細(xì)顫,人類寬大的手掌幾乎將他的guitou和柱身包到了一起,源源不斷地傳送著熱量,掌心粗糙的繭子又是圓鈍又是發(fā)刺,搓磨在敏感柔嫩的性器上,簡直要讓他魂飛魄散。 頭皮一陣一陣地炸開白光,小人魚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哆嗦著射了精,眼看著rou莖就要垂耷回去,男人粗大的手指猛地捏住了底下的兩片細(xì)唇。一聲泣音響起,殷歧淵兩指發(fā)力,擦過rou唇,掐住了微凸的陰蒂頭。 原晚白眼里已經(jīng)含上了淚,幾乎要當(dāng)面掉下珍珠來,他哭喊著蹬起腿來,男人突然爆發(fā),將他的兩條腿架高,下身一晃,xue唇就按向了那丑陋猙獰的rou頭。 “不要……嗚”他瞬間明白了男人的意圖,他要托著自己,然后將他往下送……“啊——”粗脹可怖的rou器瞬間貫穿了窄小的女xue,小人魚臉都白了,珍珠眼淚唰地往下掉。 細(xì)小的珠子砸到男人的胸腹上,又啵地墜到地板,越滾越遠(yuǎn),原晚白哭得面頰濕紅,也顧不上什么人魚的身份了,拼命捶打起面前的人類。 “嗚啊啊啊——混蛋!!……啊啊啊丑、東西走開” 那根粗大的rou器只停了一瞬,又插著處子血,一下子撞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