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6(失控的騎士/求助后被手指和怪物齊插xue道,崩潰高潮)
騎士當著圣子的面,用長劍將邪惡的怪物斬殺了。 粗大藤蔓分作幾段,軟綿綿地垂耷在地上,和之前張牙舞爪的模樣大相徑庭。 原晚白依在師兄懷里,手臂緊緊地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哭得一抽一顫:“嗚……它、嗚怪物……把我整個都……嗚弄透了” “你怎么才來啊……嗚嗚rutou好痛……肚子也好痛” 能不痛嗎?撐得這么漲。 男人的目光晦暗地落到他身上。一個四肢帶著捆綁紅痕,挺著大奶大肚子的美人。臉上是可憐又委屈的表情,怕極了被玩弄,卻敢毫無防備地撲進自己懷里,甚至因為他站立的緣故,小信徒有點夠不著他的脖頸,于是主動張開腿,跳著騎到他身上。 兩處濕軟得一塌糊涂的xue眼,敞開壓到他大腿側上,濁白的液體濕汩汩地流出,將緊身的黑色騎士裝沖得一片粘膩。 小信徒渾然不覺,還一邊哭,一邊挨蹭他,兩顆綿軟誘人的奶球蹭得變形,上面滿是觸手鞭撻的淤紅,乳珠高聳腫脹,腫到已經(jīng)夸張的地步,墜在不相稱的雪膩身軀上,活像是故意穿戴了件紅色的、自帶凸點的色情奶罩。 被玩壞的身體一陣陣痙攣,那合不攏的奶孔也跟著不斷柔顫,殘留的白液又是流又是噴,接連不斷地濺到他身上,足足過了數(shù)十秒,才露出里面干凈細嫩,漲大了好幾倍的孔竅。 “抱歉,圣子閣下?!蹦腥说牡狼负翢o誠意,甚至聲音都浸透了情欲的沙啞??栝g那丑陋玩意硬得高腫,如果不是神力遮掩,幾乎能直接插進近在咫尺的女xue。 但凡小圣子稍有留心,就能意識到騎士絕對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正直純情。 可他現(xiàn)在剛從怪物手里逃出來,還心有余悸,只顧得抱緊師兄,一面哭著控訴欺負人的怪物,一面軟乎乎地討好自己的保護者。 “嗚騎士大人,我好害怕,你這幾天能抱著我趕路嗎?就像之前那樣?!?/br> “萬一又有怪物來了,我就埋進你懷里,你要抱緊我,不能再讓怪物把我抓走了” “晚上睡覺時,我能躺在你身上睡嗎?我、我不重的,睡姿也可好了,絕不亂動……” 見對方遲遲不答話,原晚白又著急地裝兇道:“你快答應!教皇陛下要求你保護我的??!” 過了好一會,男人才應了聲,那聲音短促低沉,像是勉強從鼻腔里發(fā)出來的。 原晚白稍稍安心了些,像小動物一樣在師兄懷里又蹭了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弄臟了男人的騎士裝。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都那么難受了,師兄又不止一件衣服……反正不能怪他!也不能借這個理由拒絕他晚上躺進他懷里!小美人厚著臉皮裝作沒看見,抹掉眼淚,指使騎士把欺負自己的壞藤蔓連尸體都燒得一干二凈,才靠在對方懷里放心地離開。 他本以為像上次那樣,起碼要兩天后才會出現(xiàn)新的怪物。 結果當天下午,連晚上都沒到,就有怪物鉆進了他的xue腔。 一個滑溜溜的,一小團軟泥般的怪物。起初只是順著他的神袍下擺,貼在了內(nèi)搭的里褲上,那東西份量極輕,比衣物還要柔軟,他沒有怎么察覺,或許是雙腿綿軟酸澀,感知力有所下降的緣故,又可能是因為靠在騎士懷里,他不自覺地放松了警戒。 總之,等到小美人驚醒時,軟泥般的怪物已經(jīng)擠進內(nèi)褲,團縮著嵌入了兩片xue唇間。 “啊……”原晚白慌亂抬眸,對上男人疑惑的眼神,“有東西……唔——??!”話音未落,怪物已經(jīng)全然沒進了yindao,在濕嫩的內(nèi)壁上拱動翻攪,它……它要做什么!小美人急得扭動身子,神袍下兩條白皙如玉的腿四處踢蹬。 “圣子閣下 怎么了?”英俊的騎士低頭詢問,似乎還在狀況之外,抱著人腳步不停。那團無形的泥怪突然豎直伸作長條,隔著薄薄的腔壁頂?shù)藐驊艄钠饌€隆包,原晚白唰地掉下眼淚,顧不得其他,捉著男人的手一起往神袍里伸。 粗糙帶繭的手掌一碰上柔膩的腿根,他就后悔了,師兄手這么糙,還看著笨手笨腳的,能幫他做什么,他啪地拍掉了男人的手,指揮道:“快放我下來?!?/br> 主動把手拉進他衣服里的是他,現(xiàn)在一秒反悔,還打人的也是他,騎士卻毫無怨言似的,依言將他放在了地上。 屁股一落地,原晚白就著急地掀開了神袍下擺,身體彎成道弓,低頭去看自己的xue。泥怪又收攏了,貼在濕嫩的xue道間,緩慢地抽動身體,外陰恢復了平坦,xue眼緊緊地縮成個小孔,rou唇軟合,誰也想不到里面鉆了只怪物。 泥怪還在不停地往里鉆,萬一鉆進zigong……小美人慌了神,當著男人的面,張開大腿,往xue腔里伸了兩根手指。手指在xuerou里攪動,騎士平靜無波的忠誠面孔微動,似乎因為圣子的yin蕩舉動,愈發(fā)像根木頭一樣立在原地。 原晚白越是伸手去夠,那東西就越往里鉆,最后徑直貼到了宮口上,像吸盤一樣包住圓鼓嬌嫩的rou環(huán),然后猛地一吸。 “啊——!!”宛如真空般的吸力傳來,敏感的宮rou瞬間痙攣絞縮,生生抽作一團,小美人尖聲泣叫,漂亮的藍眸失神渙散,還沒緩過來,又是一下驚人的吸咬,zigongrou環(huán)又麻又癢,卻偏偏怎么也碰不到。小美人哭著伏趴在地上,被接連吸玩了好幾下,神袍下的柔軟身軀驚顫不斷,兩條細白的腿掙扎亂踹,蹬得草叢都倒了一片。 透明的高潮yin水穿過窄嫩的宮頸,噴到泥團狀的怪物身上,那怪物突兀地發(fā)了狂,在xue腔里肆意躥動,次次撞擊在敏感的粘膜上,甚至于伸長軀體,試圖擠進柔嫩的胞宮。 沖頂?shù)目旄兄睋舸竽X,小美人語無倫次地驚叫,手心攥著草根,神袍凌亂,兩腿大張,白軟的rou臀瑟瑟柔縮,隨著刺激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拱起。 默默站在一旁的騎士突然被叫住了。 “嗚……啊你、你快過來!” 殷歧淵從善如流地走過去,躺在地上的小圣子又恢復了可憐巴巴的模樣,用小腿勾他的腳,軟聲哀求:“快來幫幫我……” “伸手……唔手指”原晚白神志渙散,只能想到師兄的手指比他長,對、比他長,一定能幫忙弄出來的。 騎士蹲下身,伸出帶著老繭的、被圣子嫌棄的粗糙手指,輕佻地撥開了兩瓣濕乎乎的嫩xue唇,小圣子的腿受不住地合攏,碰到過分guntang的大掌時,又受驚地分開。兩只手指強插進去,隨意地撐開了這只yin亂濕爛的rou壺。 “嗚——不許碰!”高潮中的xue道太過敏感,粘膜被指腹上的糙繭摸了幾下,就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痙攣抽搐,“……你、你只能一根手指?!?/br> 用一根手指把怪物夠出來,手指得在xue道正中間,不許碰到粘膜,他一說難受騎士就得乖乖把手伸出來。 小圣子的要求才剛提了一句,騎士的動作打亂了他的話,指頭粗暴地在敏感的xue腔里亂插,指腹上的糙繭次次碾在粘膜上,甚至指節(jié)曲起,腕骨打著轉(zhuǎn),配合著怪物將薄腔拓成上下凸起的形狀。 原晚白兩眼失神,眼淚直掉,透明的yin水從宮腔里噴出來,打在xue道里恐怖作亂的異物上,又哆哆嗦嗦地流出皺紅的xue唇。 “嗚、哈……唔——!你在干什么……!!”圣子大聲質(zhì)問,可他的聲音早被情欲浸透了,又沙又軟,只顯出色厲內(nèi)荏的誘人。 “圣子閣下?!彬T士不緊不慢道,“你不是讓我?guī)湍_到高潮嗎?” “嗚你胡說……”原晚白崩潰,“哈……我是讓你把怪物弄出來……” “這樣啊?!彬T士抱歉道,“我看您在地上扭動得厲害,又哭又叫,還張開腿對著人,所以誤會了?!?/br> 自顧自地解釋完,騎士坐直了身體,把圣子拉進懷里,撇開兩條細白的腿,三根手指插進xue道,攪得濕熱敏感的rou壺痙攣潮噴數(shù)次,才從zigong深處悠悠地扯出了一團濕透的軟物。 “特殊道具高潮*3,yin蕩值+9,當前進度776/1000” “嘀——檢測到目標人物,當前愛意值60” 像是有什么東西失控了……原晚白渾身細顫,對上男人的幽深目光,心里那道弦繃開,突然慌張起來。誒,他今晚是還要躺在師兄身上睡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