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懷里180度轉(zhuǎn)弄狂jian的小孕夫h/生小寶寶/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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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傳出若隱若現(xiàn)的哭吟聲。 小孕夫渾身汗涔涔的,兩條濕軟的腿騎在男人胯上,瘦長秀氣的腳背弓起,想撐著把自己抽出來,卻怎么也不得其法。漂亮的臉龐上浮現(xiàn)大片潮紅,原晚白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挺著大肚子,委屈地對身下人道:“夫君——我起不來了——” 聲音拖得綿長,勾人似的,連夫君都喊上了。 殷歧淵不為所動:“不是自己說要騎的嗎?” 到了孕后期,小孕夫身體敏感禁不起誘惑,又可愛得不講道理,被他帶上了床,還不肯側(cè)著,非要自己板正地躺到床上,一動不動地給他騎。 殷歧淵佯作根老實的人形按摩棒,卻總是趁其不備地向上挺胯,激得人兩腿發(fā)軟,zigong口張開,一臉失神地抱著肚子。 上了賊船,哪有輕易下的道理。 guitou緊卡在宮頸里,只差一步就能搗進(jìn)zigong,小孕夫自己舒服完了,卻想爬起來溜走。 殷歧淵把住身側(cè)的腳踝,被掙扎著踩了兩腳胸口,yuhuo不減反增:“你往下坐點,把我含軟了你不就能起來了。” 原晚白才沒有這么傻,他不答應(yīng),還仗著肚子里有寶寶,師兄不敢欺負(fù)他,雙手撐在后面,仰著身子蹬人。 他雙眼還帶著迷蒙的水汽,看著頭頂?shù)募啂ぃ蝗惶煨剞D(zhuǎn),視線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男人狠下心起身,架著兩腿將他轉(zhuǎn)了個面。 粗碩的性器扎在窄嫩的宮頸里,整整打了個彎,guitou傘面上的青筋勃發(fā),碾在性腺豐富的地方,如同下流的yin刑,蹂躪得一腔xuerou濕顫痙攣,zigong口緊緊收攏。 原晚白攥著手指,兩腿止不住地哆嗦,神情驚惶又可憐。 那塊頂在胯下的柔軟rou埠,被囊袋撞得泛紅,又被粗硬的恥毛亂鑿了一遍,只能紅彤彤地不住發(fā)顫。 小孕夫坐在人懷里,兩人前胸貼著后背,緊密相連。上一次這個姿勢還是開苞,這一次再坐下來,原晚白已經(jīng)被cao大了肚子。 殷歧淵舔了下嘴唇,視線掠過雙肩,投到翹立的嫩乳上。 漂亮瑩白的大奶,受了驚嚇顛簸,軟rou頓時像凍脂般上下晃動,涌起一浪接一浪的雪波。 太大,太白,也太……誘人。 原本大小就一手握不住,現(xiàn)在有了身孕,因為漲奶又生生發(fā)大一圈,成了連裹布都纏不住的存在。 兩顆被終日吸腫的紅艷乳珠,綴在過大的乳rou上,居然也不顯突兀,反而襯出一種夸張的色情。 殷歧淵伸手過去,兩指捏住乳尖,三指落在乳rou里,就像被軟rou吸裹住了一樣,立刻陷落得不見蹤影。 原晚白繃著臀部肌rou發(fā)顫,見狀又顧不住下身了,哭喘著去扒師兄的手:“不許捏奶子……真的沒有奶水了……啊啊呃啊——” 手掌往外一推,乳珠脹大,紅嫩的奶孔張開,一注奶汁飛濺而出,直直地射在半空中,維持了兩秒才落地。 顯然事實和他所說的不符。 殷歧淵揮起大手,在乳尖上扇了一掌,小美人連聲哭叫,皮rou上逼出薄紅,雪白的奶漬混著掌印疊在乳rou上,yin亂得不可思議。 “sao奶子噴這么多奶,捏一下都不給?” 胯下的性器猛地向上一頂,搗入溫?zé)峋o致的宮腔,一下就鑿得嫩rou充血發(fā)脹。原晚白崩潰掙扎,膝蓋窩抵在男人腿上,身體抓不住地直往上躥,殷歧淵捏著兩團(tuán)乳rou,直接將人攥了回來,原晚白大腦充血般渾身發(fā)燙,哭吟的聲音驟然升了個調(diào)。 “嗚啊啊啊——太深了——!!不要再進(jìn)了呃啊……太硬了……”硬脹火熱的性器如同一根燒紅烙棍,戳刺在身體最隱秘軟嫩的地方,濕漉漉的軟口好不容易合了回去,被這么一拽,又囫圇敞開,將碩大的guitou含進(jìn)了宮頸。 男人的動作又急又快,腰身一挺,guitou拔出一些,又更重地深深鑿進(jìn)了zigong。性器在嬌嫩的雌性器官里jianyin,殷歧淵聲音低啞,帶著不懷好意的下流調(diào)笑:“老婆,夾,你夾緊點,把我夾到進(jìn)不去,算你的本事。” 原晚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貫穿身體的情況下,聽到師兄厚顏無恥的話語臉皮都替他發(fā)熱,身體卻應(yīng)激似的,把體內(nèi)的巨物夾緊了些。 宮口卡在冠狀溝上,絞得那性腺豐富的地方一抖,殷歧淵爽得頭皮發(fā)麻,當(dāng)下將老婆的腿彎抗在手臂上,瘋狂往下鑿。 “嗬啊啊啊————”身體失了雙腿的支撐,重心直往下墜。濕滑的軟rou不斷內(nèi)陷,被青筋虬結(jié)的性器挺開,身體最為敏感柔嫩的地方整個都串在大jiba上。 殷歧淵架著人猛cao,cao得一腔宮rou濕緊發(fā)熱,不斷噴出yin液來,大泡大泡地淋在馬眼上。原晚白失神渙散,胸前的兩只大奶不斷跟著亂晃,奶水從嫣紅乳孔射出,有的胡亂飛濺到地上,有的淅淅瀝瀝地淋到胯下,澆得兩人交媾處一陣sao奶味。 在人崩潰高潮之際,殷歧淵把兩條嫩腿折到最高,腳心和雙臀平齊,然后手臂用力,將人再次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懷中人驚搐抽顫,xue眼絞緊,淋滿白漿的腿心不住痙攣,孕肚泛粉顫縮,整個人都抽緊了。 殷歧淵低下頭,抵住那只敏感的孕肚,叼起一顆還在泌奶的乳珠,將乳rou含進(jìn)嘴里亂嚼,將僅剩的奶水從輸奶管深處榨干,小美人崩潰哭叫,被逼的渾身痙攣,靈魂抽離般又噴水高潮了一次。 真是不堪回憶的……yin蕩孕期生活。 原晚白雙頰發(fā)燙,端坐在桌子邊,收拾著給即將出生的寶寶的小衣服,手指卻輕輕顫抖,完全不敢看旁邊師兄的變態(tài)面孔。 “你嘗一下,味道真的不錯?!币笃鐪Y拿著一盤奶糕,輕笑道,“你不吃的話,那我就多吃幾塊了?!彼鲃菀笃鹨粔K,當(dāng)著老婆的面吃下去。 原晚白慌地抬眸,對上那盤被騙著擠奶,用自己奶水做出來的糕點,臊得快要撅過去,一把奪回手上。 他琢磨著去哪里丟掉,卻聽見男人問:“怎么不吃?不喜歡的話,下次給你換個花樣?” 這是威脅吧!姓殷的大變態(tài)!原晚白臉蛋紅得滴血,把糕點三口并做兩口,囫圇咽進(jìn)肚子里,惡狠狠地反威脅人:“你還敢這樣的話……以后就不許吃我的奶子了……!” 殷歧淵看著渾身奶香味的老婆,一本正經(jīng)地答應(yīng)下來,卻在人吃完后,湊到嘴邊親了一口。 好香。 到時候老婆生的小寶寶,也是這樣奶香奶香的嗎? 在殷姓變態(tài)的翹首以盼下,他和老婆的小寶寶終于生下來了。 是個小男孩。 面團(tuán)捏就似的小人,包在襁褓里,支愣著胳膊手腳,整天除了吃喝睡玩,就是看著人手舞足蹈。 一點不怕生,喜歡親近人,見了哪個父親都樂呵呵地笑。 看起來也又香又甜。 原晚白抱著小寶寶,殷歧淵半蹲下身,將小小的長命鎖戴在他身上,鎖上刻著他的小名字。 ——原回甘。 由澀生香,回味甘長。 希望他和小師弟的小寶寶,能同他們一樣,過上幸福,長久而甜蜜的一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