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下次能不能吃點清淡的??？”聞競看著火鍋里翻涌的羊rou，感覺自己的胃也跟著翻了起來。

    陸嘉皺起眉頭：“你不吃羊rou嗎？我怎么不記得?！?/br>
    “吃倒是吃……”聞競撿起筷子撥拉了兩下，又興致缺缺地放下了。

    “上次你就是，烤rou從頭吃到尾一口沒動。”陸嘉看了看碗里的蘸料，“你怎么跟懷孕了似的?！?/br>
    這一句話在聞競腦子里撞了警鐘，接下來幾天他都有點魂不守舍，一直在想陸嘉這句話。聞競有兩個不大不小的毛病，一是愛面子，二就是諱疾忌醫(yī)。他和唐靖川鬼混了這么久，一次措施也沒做過——他怎么就忘了這件事。萬一他真的中獎了，這事情可不就難辦了。

    他沒和唐靖川說——當(dāng)然不能和唐靖川說，至少在他百分百確定自己是什么狀況之前，他絕對不會跟唐靖川說。他自己用了好幾次驗孕紙，雖然也不知道對不對，結(jié)果都是沒懷上——但是他惡心干嘔的癥狀還在不斷嚴重。

    聞競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糾結(jié)中。

    他已經(jīng)重復(fù)點煙又放下這個動作好幾次了，他一會兒覺得自己可能懷孕了不應(yīng)該抽煙，一會兒又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懷孕所以無所謂。如果說和唐靖川上床這件事并沒有讓他覺得有什么對于性別的慌亂感，懷孕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聞競是那種哪怕抬起腿展示他的下體，也不會讓人懷疑他性別的男性——而妊娠是一個純陰性的概念。從人類有歷史開始，從古老的妊娠崇拜開始，孕育就是一個母性的魔法。女性的身體何其神秘偉大，憑空制造出一個新的、鮮活的生命。

    盡管知道自己的身體可能也有這樣的功能，概念和真實的體驗在聞競的認知里始終是割裂的。他是個如同山一樣的男人，穩(wěn)重、堅強、如同青松磐石。如果他有孩子，他一定是不善言辭卻溫柔的父親。

    聞競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如果這是真的呢？他還能不能算是純粹的男人？

    這種胡思亂想一直持續(xù)下去，聞競努力想要一個人消化，也不愿意去醫(yī)院看一眼。他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是對孩子不負責(zé)，但是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不你根本就沒懷孕。唐靖川每晚跟他在床上交纏的時候總是說些生孩子的葷話，讓他更加恐懼，每次都顫抖著說不，然后被搞的亂七八糟最后屈辱地說生生生，你說生幾個生幾個。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作祟還是怎么樣，聞競覺得自己的胸部似乎越漲越大，常常有不舒服的沉重的緊繃感——但是當(dāng)他入浴前站在鏡子前時，又覺得自己好像沒什么變化，他的胸肌一直以來就比較發(fā)達，這不是他引以為傲的好身材嗎？還好正值隆冬，衣服穿得多，他感覺安全一些——可是冬天另一方面也讓他困擾，唐靖川說要補氣血，成天不是在家研究燉湯，就是拉著他出去喝湯。粘稠的黃豆豬蹄、濃白的鯽魚、清澈淡黃的烏雞，聞競一開始還有心思大快朵頤，到了后面他只懷疑是不是唐靖川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敢不吃……

    聞競低頭看著自己碗里的鯉魚湯，猶豫了很久，他胸漲的不行，認命地拿起勺子。

    “……聞競……”唐靖川呆呆地看著他。

    聞競抬頭納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順著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胸口，立刻漲紅了臉：“cao?！甭劯偞┲兠薜募揖臃?，而他胸前的布料奇怪的被洇濕了一塊，那洇濕的痕跡還在滿滿蔓延開來。

    “你怎么…”

    “你聽我解釋?！甭劯傄皇职醋∫酒饋淼奶凭复?，有點結(jié)巴地說，“你先聽我解釋?！?/br>
    唐靖川的表情很微妙，好像有點高興又沒那么高興：“你……懷孕了？“

    聞競被他這么直接地一問，搞得有點尷尬：“如果我懷孕了，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懷孕了，你打算怎么辦?！?/br>
    唐靖川面色復(fù)雜，他想了一下，然后回答：“這要聽你的，畢竟不是我生?！碧凭复ㄕf的是實話，因為他并沒有那么喜歡孩子。如果他真的可以選，他寧愿他和聞競永遠不要有孩子——第一是他完全沒有一丁點信心做個合格的父親，第二是他太知道聞競一定會成為一個好父親了，他不希望孩子分去任何聞競的注意力。

    聞競沒想到會得到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他也有點意外。

    “我只對你胸比較感興趣。”唐靖川眼神晦澀地在他胸前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喉結(jié)動了一下，“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去醫(yī)院檢查?！?/br>
    ……在什么之前。聞競在心里暗叫不好。

    “你沒懷孕?！苯o聞競看了好幾十年病的老醫(yī)生摘下眼鏡。

    “……我沒懷孕？”聞競愕然之余松了口氣，“那我怎么會……？”

    “假孕而已。老醫(yī)生用沒什么大不了的口氣說，透過老花鏡看了他一眼，“你很想懷孕？”

    “不不不，沒有的事?！?/br>
    老人換上一臉很懂的表情：“那就是總有人暗示你懷孕了?！闭f著瞟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唐靖川，后者回以對待老前輩溫爾文雅的禮貌微笑。

    聞競選擇不說話。

    “過一段時間會自然痊愈的。”老醫(yī)生對聞競說，警察松了一口氣，一直端著的肩膀也放下了?！?dāng)然，那要你旁邊那個人也配合才行，老頭默默咽下了后半句關(guān)鍵信息，一邊運筆如飛地寫病歷。

    聞競和唐靖川開車回家的路上，聞競一直想張嘴說點什么解釋一下，但是在大腦里組織了半天語言，感覺都是一些支離破碎的奇怪詞匯，干脆選擇閉嘴。

    唐靖川停在了菜市場門口，聞競愣了一下：“飯不是做好了嗎，你要干嗎？”醫(yī)生沒搭茬，拿著錢包下了車。聞競看著唐靖川一路小跑進了菜市場，心里升騰起不好的預(yù)感。大概十分鐘之后，唐靖川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菜市場門口，他像個來菜市場拍戲的明星一樣格格不入?？觳交氐杰嚿?，他把手里的幾兜東西放到車后座。

    聞競扭頭看了一眼——幾袋子紅豆紅棗枸杞黑芝麻黃豆豬蹄鯽魚。

    “你要干嗎？？”聞競抓狂地說，“你給我丟掉?！?/br>
    “為什么要丟？”

    “為什么要買？？”

    “吃啊。”唐靖川一手按在副駕駛的座椅上扭頭倒車，“不然呢？”

    “cao，你有病啊。我要痊愈，大哥?！?/br>
    “為什么要痊愈？”唐靖川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看著車流駕駛。

    聞競氣了一路，一句話都沒說。他拿出鑰匙打開門，然后回頭就要踹門把唐靖川關(guān)在外面，卻被醫(yī)生搶先一步按住了門：“怎么，還要把我關(guān)到門外？”

    警察懶得張嘴，換了衣服徑直走向廚房冰箱，拿出一袋面包。醫(yī)生插著口袋進來，揪著聞競的衣領(lǐng)子往臥室走。

    “cao…你松開我?！甭劯偺弱吡颂凭复ㄒ荒_，奪回自己的衣服領(lǐng)子。唐靖川看起來心急得很，拉著聞競的手臂往臥室里拽，聞競朝著反方向使勁——這絕對不能妥協(xié)，妥協(xié)了不就他媽得一直挺著奶子了？

    唐靖川看著他：“乖，不然一會兒奶全蹭衣服上浪費了。”

    “你媽的?！甭劯傁胫肛?zé)唐靖川話說的好像反而是他不講道理一樣，卻氣的一句話吐不出來，“喝你自己的去?！?/br>
    “我數(shù)三個數(shù)?！?/br>
    “給你自己數(shù)去?！?/br>
    “三…”

    聞競甩開唐靖川的胳膊，坐到餐桌面前撕開面包的塑料包裝。

    “二…”

    警察不慌不忙地咬了一口，直視唐靖川——表演，讓我看看你打算干什么。唐靖川走了過來，直接把聞競從凳子上扛了起來，夾著他的腰扛在肩膀上往臥室走：“我給你機會了?！?/br>
    “cao，你有病??？”聞競想錘他后背，但是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有點不好看。他嘗試動腿，但是兩條腿被唐靖川抱得緊緊的。

    “有病的是你，寶兒?！碧凭复ù盗藗€口哨，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我這不是要給你卸掉重擔(dān)嗎？”

    “你要不要臉。”聞競被他甩在床上，掙扎著要坐起來，被欺身上來的唐靖川壓住了。聞競可不是當(dāng)初猶猶豫豫的時候了，抬腿抵在唐靖川的胸前，腳掌踩在唐靖川的胸肌上。修長結(jié)實的小腿蜷了起來，帶著大腿矯健利落的線條，膝彎折成一個性感的角度，“離我遠點?！彼f著踩著唐靖川的胸讓他遠離自己，唐靖川笑了，那笑容帶著一點被挑戰(zhàn)和欣賞的意味，順著他的力氣后仰了一點，一手抓住聞競的腳踝，舉到自己跟前親吻了一下他的腳背，然后拖著聞競一條腿把他拖到自己跟前：“你跟誰說話呢?！?/br>
    他說著壓下身來抓起聞競的衣服下擺往上掀，聞競扯著自己的衣服往下拽，一口咬在唐靖川的脖子上，法醫(yī)被咬的嘶了一聲。他好像被按動了某個開關(guān)，一手把聞競的頭狠狠按在床上，另一手往下扯他的衣服。聞競被他搞得惱火，反手掐著唐靖川的脖子：“你給我松開！”

    “你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碧凭复ㄒ桓北黄暮芸鞓返臉幼?。他臉上的潮紅三分是被掐的，剩下都是因為興奮漲紅的。

    “我是男的?！?/br>
    “你喂奶就不是男的了？”

    “你見過男的喂奶？”聞競覺得唐靖川簡直離譜，“滾你的，沒商量?！?/br>
    唐靖川聳聳肩，直接撕開了聞競的衣服：“誰跟你商量了。還有，就算別人喂奶我也沒興趣。”

    聞競火了，雙腿夾著唐靖川的脖子做了個后滾翻，直接把唐靖川摔在了床上，騎在他上半身上。他還滿足了一秒于自己這一套連貫動作做的不錯，沒注意身下唐靖川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喂，你奶流下來了。”

    聞競愣了一秒，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兩行乳汁從他紅腫挺立的兩個小rutou順著胸肌流向他碼的整整齊齊的腹肌上，抬手就去抹掉，他這手一要動唐靖川就看不下去了，他抱著聞競的上半身硬是坐了起來，埋下身伸出舌頭從他的腹肌開始舔，連著乳汁留下來的痕跡一直舔到聞競的rutou，然后壓住他開始吮吸起來。

    聞競看著唐靖川的腦袋埋在他胸前，他能明顯感到有液體從自己的乳尖流進唐靖川嘴里——空氣里都有母乳的腥膻味兒了——他整個人都毛了：“你放開我！！”

    “下輩子?！碧凭复ê磺宓卣f了一句，舌尖繞著聞競小小的乳暈打轉(zhuǎn)，乳汁一滴不漏地全流進了他的嘴里，“媽，不把我喂飽我怎么cao你啊?！?/br>
    “你喊我什么？”聞競要瘋了，他都能明顯感到自己的rutou腫起來了。唐靖川的舌頭不斷地舔弄rutou上小小的眼兒，他的rutou又漲又癢。唐靖川沒工夫理他，一邊舔完之后換另一邊，完全是一滴也不能浪費的架勢。

    這就他媽的……荒唐。聞競想了半天，只想出來這么一個詞。他兩條腿卡在唐靖川的腰上，不知所措地越收越緊，緊緊夾著男人的腰，原因很簡單——他濕了。他想把腿夾緊，但是中間卻隔了一個不可逾越的障礙物。

    唐靖川抬起了頭，嘴里好像含了一點什么。他嘴唇上沾了幾滴白色的乳液，聞競一下子想到了不好的地方去，抬手要給他抹掉，唐靖川不依他，一手緊緊抓著聞競一側(cè)肩膀，另一手扯掉一半褲子，因為姿勢的問題，他只能扯到膝蓋。聞競已經(jīng)濕了，他伸手要去捂住自己的rou花——雖然今天八成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果然被唐靖川扯開了手，不止如此，今天他好像格外粗暴。唐靖川揪著他的一條腿讓他的頭躺在唐靖川身前，兩條腿被揪起來做了個一字馬，只有雙腿之間的位置直直的對著唐靖川垂下的頭。

    聞競抬起一條腿蹬向唐靖川的臉，被對方抓著小腿狠狠擰小半圈，他疼的叫了出來——腿要折了：“你今天是不是真他媽有病啊?！?/br>
    唐靖川嘴里含著奶，沒工夫說話。雙手扒著他兩腿之間的肥xue，兩根手指直接插進了已經(jīng)濕潤淌水兒的逼口，朝著兩側(cè)扒開，rou紅色的roudong顫巍巍地張開了嘴，冷空氣灌進那個張得羞澀的小嘴兒，驚得聞競整個人一個瑟縮，他猛然反應(yīng)過來唐靖川到底要干什么。

    “cao你給我停下！”

    唐靖川含著那口乳汁半張臉都埋進了聞競的肥逼，高聳的鼻尖直直頂著紅嫩的小陰蒂，嘴唇對著聞競的rou逼口色情地嘬了一下，這一下讓聞競瞬間抽搐了一下，唐靖川明顯感到嘴邊的嫩rou更水了，他嘴張開一個小口，把那口乳汁淺淺地暈了進去。

    聞競感覺自己的乳汁流了進來，帶著唐靖川口腔的溫度，整個人羞恥地顫抖——這還沒完，那口乳汁還沒徹底流進去，唐靖川抬起臉端詳了一下聞競的rou逼。rou紅色的小嘴兒醞著一口乳白色的奶汁，顏色的反差看起來比平時還要香艷色情，他滿意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然后埋頭下去，嘴對著聞競的rouxue口狠狠吸了起來。那些乳汁還沒完全流下去就被他一口全吮吸了出去，逼里的rou都要被狠狠地吮出去了，唐靖川好像非常不滿只有這么一點點，舌頭伸進了緊致rou嘟嘟地小嘴兒，勾著rou壁舔來舔去，聞競不斷用手臂去推唐靖川的腦袋，但伸到唐靖川的頭頂就顫抖變成軟綿綿的撫摸。

    ……這太過了。聞競張著嘴，口水流了一臉。腰一聳一聳地朝著唐靖川的臉頂。

    “真沒用。”唐靖川最后吮了一口聞競小小的陰蒂，聞競的rou鮑狠狠地縮了一下，噴出一股清澈的水流，像個小噴泉，“就這么一點奶…”他伸手就狠狠地在聞競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還不喝湯?！?/br>
    “嗚…”聞競抖了一下。

    “來，人工給你催奶?！碧凭复ò牍蛄似饋恚址鲋约旱碾u吧，擼了兩下，頂著聞競的股縫。他滿意地用手按了按自己的珠子，手掌按在身下的rou花兒上碾來碾去，手送著自己的雞吧懟進軟嫩濺水的rou逼口，“jingye催奶?！?/br>
    rou花太軟了，乖得讓人心疼，著急地舔上了guitou瘋狂吸吮，聞競的嘴里又傳出一串變形破音的yin媚哼聲，顫顫巍巍又有些喑啞。guitou又進去了，那些珠子……抵著他舒服地癱軟成一團的rou道按摩，聞競感覺自己的逼好像每一處都是敏感點，溫柔地進入過程讓他覺得自己的rou壁仿佛每一處都在分泌乳汁。

    “caocao就出奶了，乖?！碧凭复ūе钠ü桑H密地摟著聞競的上半身，把他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肩窩，聞競哼哼唧唧，guitou頂?shù)搅俗钌畹奈恢昧?。他伸手摟住唐靖川的脖子，然后狠狠的在他的頸動脈周圍咬了一口，深的幾乎見血：“煩…告訴你別碰我胸?！?/br>
    唐靖川皺了一下眉毛，然后饒有興趣地笑了。聞競似乎被他玩毛了，還在混沌狀態(tài)：“就你這樣還意yin自己小姑娘？誰把你當(dāng)成妹子我服氣?！?/br>
    唐靖川確實懂他的點，聞競好像奇妙地被這句話安撫了：“嗚啊啊咿，哈…我，我是男……嗯…啊啊啊…”

    “知道，傻逼?！碧凭复ㄈ塘撕芫昧耍皇治孀÷劯偟淖?，用力地臉頰都被他按得凹陷了下去，另一手扼住他的后脖頸，看著聞競的眼睛，“你還敢咬我？”他按著聞競狂暴地cao了起來。每次都蹭過他的G點，聞競的足弓繃得像一只脆弱的天鵝，雞吧次次狠狠地貫穿他柔嫩的zigong，每次被cao到zigong都讓聞競體會那種腦子融化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的感受，他恍惚中渴望被射一zigongjingye，最好真的cao到他噴奶。他的嘴被唐靖川狠狠捂住了，唐靖川今天如同強jian犯一樣粗暴，聞競只能發(fā)出一些模糊高亢的哭聲，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變得凄慘尖銳，“告沒告訴過你，要咬的話就直接咬斷。不上不下的像奶貓一樣只能被cao死?！?/br>
    聞競學(xué)不會怎么殺死唐靖川了，這是注定的。他整個人翻折了起來，膝蓋頂著自己的肩膀，高大的男人整個對折窩在另一個男人懷里，被摟著上下翻飛，雞吧和rouxue相接之處發(fā)出啪嘰啪嘰的黏膩撞擊聲，水滴不斷地從聞競橡皮繩一樣的逼口里飛濺出來，噴的到處都是。唐靖川放開了他的嘴，雙手攬著他的身體，像永動機一樣瘋狂而暴躁地cao他，guitou快要把肥厚的zigong壁捅到畸形了。肥碩的柱體抽離的時候能看到黏膩的yin水在兩人的下體之間拉了一片死，聞競的會陰被撞的通紅一片，逼rou腫脹的高聳起來，rou花爛熟地攤開成一片。聞競咧著嘴大哭起來——每次都這樣，cao了也哭，不cao也哭。

    “cao了這么多次了，你怎么還沒懷孕?！碧凭复ㄒ皇职粗劯偟钠ü?，死死按在自己兇猛的下身，橫著擺動腰身感受自己的guitou刮過他柔嫩zigong的每一處，臉上出現(xiàn)了幾乎惡毒的表情，“干脆cao漏得了?！?/br>
    “不，不能漏…別…哇哇嗚嗚嗚嗚啊啊啊啊…”聞競摟著唐靖川的脖子，兩只手無力地垂在唐靖川背后，手指偶爾神經(jīng)性地抽搐，“生，生，明天…明天肯定懷……”

    聞競翻著白眼要暈過去了，口水淌了唐靖川一肩膀，白皙的肩頭被聞競啃的紅了一片。唐靖川瞟了一眼自己的肩頭，似乎還很滿意的樣子。他回過頭看了一眼聞競的臉：“別暈啊，小廢物。”

    他說著，抱著聞競站了起來。聞競的肌rou不是看看的，一米八多的男人，他抱起來卻一副毫不吃力的樣子。聞競倒是清醒了，舌尖伸了出來，口水在舌尖要滴不滴，蕩在唐靖川背后的手猛地抽搐，整口rou逼都縮緊了，rou道瘋狂涌動，兩片yinchun包裹著沒進到體內(nèi)的yinjing根部，像兩只溫柔的小手，亮晶晶的yin水順著唐靖川矯健修長的腿流了下來，不一會兒就流了唐靖川滿腿。唐靖川摟著他頂?shù)焦饣哪鹃T上，聞競按著門把手接力想往上逃，結(jié)果差點把門打開摔下去，嚇得他抱緊了唐靖川，兩條腿緊緊地鎖在唐靖川的后腰，壓著男人在自己軟嫩濕熱的rou逼里進的更深。

    ……這樣真的會懷孕。聞競的舌根都在止不住的顫抖，眼球不斷神經(jīng)性地翻動著。逃不掉了，一定會懷孕。

    唐靖川抵著他的額頭，下身狠狠地在他的體內(nèi)做最后的沖刺，rou體拍擊的聲音不絕于耳，讓他的血管都要爆裂開來。最后他死死抵進聞競的體內(nèi)，射出了jingye，低喘聲和聞競的哭聲交織纏繞。

    “沒完呢?！碧凭复ㄕf著，看著聞競的眼睛，語氣中透著某種危險的狂熱，“你給我忍著，不許哭?！彼f著，一手掐著文靜的臉，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從聞競的眼中看到某種情緒。

    聞競還沒來得及感到納悶，就感受到體內(nèi)一股灼燒的熱流噴射出來——那和jingye完全不同，熱的燙人，他的zigong立刻下沉了，被噴了滿滿一zigong，而那股熱流還在源源不斷涌來。rou道里裝不下的部分順著他們連接的地方一滴一滴淌了下來，然后逐漸變成水流，腥膻的味道迅速蒸騰開來。

    聞競看著唐靖川的眼睛，幾乎是瞬間，他的眼里盈滿了淚水。

    “shuangma?！碧凭复埲痰匦α恕?/br>
    “……”聞競雙眼通紅，一會兒，他的眼神變了，唐靖川感到又一股熱流澆在他自己的yinjing上，聞競尿了。rou花里淌過水流，空氣中一時間只能聽到滴滴答答和水流淋在地上的聲音。

    接著響起他們激烈的喘息。

    “傻逼，你是男的?！碧凭复ㄆ綇?fù)了一會兒呼吸，掐著他的臉頰說。

    “用你廢話?！甭劯偮曇籼摳?，惡狠狠地說，“放我下來?！?/br>
    “想生就生，不想生孩子就不生，我不喜歡孩子?！碧凭复]動。

    聞競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唐靖川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但還是心動了一下。他湊過去輕輕碰了一下唐靖川的嘴：“磨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