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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死于*在線閱讀 - rou蛋10、新婚之夜

rou蛋10、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

    1、花絮1

    聞競和唐靖川的婚前準備格外的忙碌,主要是因為唐家mama和唐靖川兩個人的審美取向完全不同,拉扯來拉扯去,在場地布置和風格上始終無法統(tǒng)一。唐爸爸不管這些事,聞競也懶得管這些事,讓他拿什么拿什么,讓他穿什么穿什么。

    唐mama打心眼里怎么看(毫無興趣的甩手掌柜)聞競怎么順眼,天天揪著唐靖川:“你怎么不學學人家小競?從來不挑三揀四的?!?/br>
    “你喜歡有什么用?”唐靖川靠在沙發(fā)上翻著場地裝飾的畫冊,兩條腿優(yōu)雅地交疊,“聞競是我的?!?/br>
    “你有毛病?”唐mama腦袋冒火。

    鄭楷意坐在聞競旁邊舉著攝像機,他被拜托拍攝婚禮上要播放的花絮VCR:“CUT——”這活太適合他了,畢竟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到處看熱鬧。

    “卡什么卡!”唐mama憤怒地說,“唐靖川!中式!中式!”

    “不要。”唐靖川合上手里的畫冊,“西式好看?!?/br>
    聞競坐在旁邊心平氣和,仿佛要結婚的不是他,問就是沒有意見。吵了好幾天,最后定下來的結果是兩種各辦一場。

    2、花絮2

    各辦一場花錢還好說,唐靖川不在乎這點錢,主要是各種準備都變成雙份,麻煩得沒法說。好在中式婚禮唐聞夫夫沒有任何發(fā)言權,唐mama全權控場,唐靖川樂得他媽負責這場他沒什么興趣cao刀的婚禮,專心研究西式婚禮。

    結果最苦的人反而變成了聞競——他負責寫請?zhí)?。聞競雖然語文不好,但是練得一手好鋼筆字。都說字如其人,聞競練柳體,寫字挺秀遒勁、筆鋒凌厲,很有他本人的風骨。兩場婚禮的結果就是更多的請?zhí)?,聞競剛開始還有閑心欣賞自己的字,后面越寫越鬧心,他寫的都快不認識自己名字了。

    ——他低估了唐家要宴請的賓客人數(shù)。

    鄭楷意最近天天和聞競待在一起,混的快比他和唐靖川還好了:“哎,競啊,寫了這么多字帖,有什么感想嗎?!?/br>
    聞競一抬頭,看見鄭楷意舉著攝像機對著他。

    “想改名。”

    “嗯?改成什么?”

    “丁一?!甭劯倻啘嗀厮懧榱说氖?,“唐靖川也給我改,改成丁丨?!?/br>
    鄭楷意大笑,攝像機里的畫面立刻抖動起來。聞競把自己的手湊到鏡頭前:“你看我的中指,自從高中畢業(yè),多少年手指上沒有寫字的繭子了?我真的寫吐血了?!?/br>
    3、花絮3

    “這個怎么樣?“唐靖川把一套純白色的蕾絲內衣比到聞競身上,聞競極為嫌棄地扒拉開面前的布料:“極為不妥。”

    唐靖川一邊笑一邊又換了一件粉色裙子按在聞競胸前。

    “你能不能趕緊選?”聞競無語地舉了一下手里的一大堆口袋,鏡頭移向聞競手里的一大堆東西和唐靖川手里的一大堆東西。

    “你們買的什么?”鄭楷意問。

    “西服?!甭劯偨^望地嘟囔,唐靖川已經走到另一家店挑衣服去了,聞競扭頭對著鏡頭說,“已經幾十套了,我懷疑他要在婚禮上走秀?!?/br>
    “唐家財大氣粗,不應該雇個人幫你們拎東西嗎?”鄭楷意調笑。

    “雇個人看著他往我身上掛女士內衣?”聞競一臉累了的表情,“殺了我吧?!?/br>
    “唐靖川到另一家店去了哦?!?/br>
    聞競看了一眼鏡頭:“知道了知道了。別問,問就是不想結婚?!彼叱鲩T去找唐靖川,鏡頭在后面跟拍,然后聞競突然警惕地回頭跟鄭楷意說:“這段剪掉不許播!”

    4、

    唐靖川站在鏡頭前,他正在系領帶,鏡頭里傳來哈欠聲。

    “真的太困了?!?/br>
    “怎么樣?”唐靖川看著鏡頭,正了正領帶,按平了西服的肩膀。白色的西服平整,微微泛著光芒,襯得他膚色更加白皙。銀灰色的領帶和淡黃的玫瑰別在胸口,他修長的手指調整了一下玫瑰的位置。

    “帥,帥吐了。”鄭楷意打了個大哈欠,作為畫外音解說,“今天是聞競和唐靖川的婚禮舉辦日,現(xiàn)在是早上四點,我正在唐靖川家作為伴郎幫他做準備?!?/br>
    唐靖川去了下衛(wèi)生間,在頭上噴了點發(fā)膠,把頭發(fā)攏到一側,他的氣氛好像發(fā)生了點變化,完整露出來的額頭和分明的額角讓他變得稍微凌厲而有棱角起來。他側臉瞟了一眼鏡頭,俊美逼人,眼里的銳利都要溢出鏡頭。

    “你很久沒梳這種發(fā)型了?!编嵖獯盗藗€口哨。

    “今天結婚?!碧凭复粗R子里的自己,有點緊張地笑了一下,然后抿緊了嘴角,風華正茂、銳氣昂揚說的大概就是此刻的他,“氣勢不能輸給我老婆?!?/br>
    他看了一會兒鏡子,突然臉轉了過來,一縷涂抹得不牢固的發(fā)絲垂在臉邊,手指點了點鏡頭,狹長優(yōu)美的眼睛帶著笑意:“聞競,從我初三,這一天我等了十三年。夢想今天就要實現(xiàn)了?!?/br>
    5、

    聞競和唐靖川穿著黑白西服,站在金月公館的升降高臺上,看完了整段VCR,屏幕猛地黑了下來,整個偌大的婚禮場地陷入黑暗,然后聚光燈打向他們。聞競很想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但還是忍住了,他什么也看不清,面前一片虛空。唐靖川察覺到他的情緒,握了握他的手。

    “看完自己的婚禮準備VCR,新婚夫夫有什么感想?”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聞競甚至看不見主持人到底站在哪。唐靖川舉著麥克送到他嘴邊,聞競趕鴨子上架有點慌亂:“鄭楷意言而無信?!甭劯傉f的是讓鄭楷意剪視頻,他卻沒有剪的地方,全場響起了笑聲。

    唐靖川在旁邊笑著說:“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么危險的想法。整個婚禮準備過程挺繁瑣疲憊的,感謝父母、感謝我的朋友們、還有我愛人聞競?!?/br>
    唐mama坐在下面第一桌仰頭看完VCR:“老公,老公。你看拍的什么東西,搞的我這人很兇一樣?!?/br>
    唐爸爸也在抬頭看:“這不挺好看嗎?”

    “是嗎?你也這么覺得?”

    另一邊坐在隔壁桌的鄭楷意聽了聞競說的話,跟著大笑了幾聲,然后搖搖頭,對坐在身邊的人說:“看完他們倆結婚,我都不想辦婚禮了?!?/br>
    莊舸看了他一眼,鄭楷意的眼睛正專注地看著臺上的兩個人。莊舸看著他的表情,沒拆穿他在說謊的事:“聽你的?!?/br>
    …

    “你愿意和這個男人結婚嗎?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嗎?”主持人失誤了,他忘了今天結婚的兩個人都是男人。聞競和唐靖川兩個人同時回答了:“愿意?!比缓笙蛞暥ζ饋?。

    唐靖川從懷里掏出一個戒指盒,抬頭剛要讓聞競伸手,沒想到聞競也掏出一個打開了的戒指盒,擺在手心正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唯獨這件事,是他們兩個沒有在婚禮前商量好的,兩個人都有私心要給對方一個驚喜,結果準備了兩份戒指。

    那是一模一樣的同一款男戒,拉絲的鉑金質樸無華,內面嵌著一顆小小的鉆石。

    6、

    聞競擦了擦臉,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fā),走出臥室里的衛(wèi)生間,進了小客廳,看見唐靖川靠在沙發(fā)上,穿著法蘭絨睡衣,手里舉著半杯紅酒。聞競走了過去,抽走唐靖川手里的杯子,放在茶幾上:“還喝?”

    “嗯?!碧凭复ㄉ晕⒂幸稽c醉了,雖然不影響腦子清醒——饒是他千杯不醉,但是今天喝的也太多了點,“不喝了?!?/br>
    聞競也坐下了,靠在唐靖川邊上:“可算是完事了?!?/br>
    “嗯?!碧凭复ㄔ捰悬c少,“今天…有些混球說的話,你別當真。”

    聞競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唐靖川說的是什么。今天他們敬酒的時候,隔壁桌有人說閑話——這也就是唐家老二不是嫡子,才讓他隨隨便便找個了名不見經傳的男警察就結婚了。

    “這有什么。”聞競靠在沙發(fā)上活動了一下脖子,安撫地說,“而且,大哥很向著你。”唐家大哥在附近敬酒也聽到了,當時就拉下臉來,直接把人請出了金月公館。

    “不該讓大哥說的,該我說?!?/br>
    聞競看了他一眼,唐靖川的臉泛著酡紅,靠在沙發(fā)邊上。和他生日在攬月樓慶生那天還不一樣,今天的唐靖川內斂而安靜。聞競有點不舒服,伸手攬著唐靖川的腦袋靠在肩膀上:“今天不想這個。”

    “嗯,不想?!?/br>
    “睡吧?!?/br>
    “不睡。”唐靖川晃了晃頭,然后突然站起身來,把聞競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親了他臉一口。嚇了聞競一跳:“cao你干嘛?”

    “洞房花燭。”

    7、

    這幔帳是唐mama挑的,藕荷色的紗疊上米金色,動起來的時候在昏暗浪漫的光下影影綽綽,憑空也能多添三四分的曖昧溫柔。聞競蹲跪在幔帳的中間,宛若盤絲洞里被困住的英雄少俠,一只手按在身下人的身上,一只手和對方十指相扣,支撐著重心。

    唐靖川一手撫摸著聞競的脊背和腰窩,光影深刻,深深的腰窩里仿佛藏著蜜,他另一手握緊了對方的手指,緊緊糾纏的十指指甲用力發(fā)白,聞競的頭垂到胸前,宛若成熟的果實,看著兩個人即將相接的下體。

    皮膚上有幾滴圓圓的、淡色的水痕。

    是他嫩逼里留下來的yin水,啪嗒啪嗒地落在唐靖川平坦緊繃的下腹上,他撐在唐靖川柔軟胸肌上的手害羞地收緊,留下了紅紅白白指肚按壓的痕跡。唐靖川收回了后腰的手指,沾了一點下腹的yin水,手指伸到紅潤的嘴唇邊舔了舔。

    聞競的眼睛跟著那只手,劃過唐靖川結實的腹肌,飽滿寬闊卻不夸張、一起一伏的胸膛,深陷的肩窩,脖子上一點點的汗水,最后看到他的面龐。唐靖川正著迷地看著他,臉微微側著,嘴唇半開半閉,那一點yin水吮吸干凈,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幾縷頭發(fā)順服地貼著稍微汗?jié)窳说哪橆a和額頭。聞競第一次有了這謫仙人般的人物是自己新婚丈夫的感覺,胸膛劇烈的一起一伏,他快蹲不住了,半趴半跪在唐靖川身上,抓著他放在嘴邊的手,伸出舌頭卷著他的兩根手指在口腔吮吸,手指上都是晶亮的口水。唐靖川半笑地看著他,神情恍惚而癡迷。

    聞競牽著他的手指,試探性地蹭了蹭自己濕的一片水汪汪的肥逼,水滴淋漓地把兩人的下半身幾乎連成一片,聞競的陰蒂膽怯地探出來一點,摩挲著唐靖川帶著傷疤的指肚。聞競的大腿夾了一下,軟嫩的陰蒂在rou鮑里顫抖著。唐靖川屈起兩根手指,就著濕滑的yin汁擠進聞競緊而飽滿的兩片逼rou,指尖探到他逼口柔嫩的一點點rou,然后他勾起手指,指肚慢慢滑過他rou鮑里夾著的每一寸軟rou,最后指肚貼合著小小的陰蒂頭,勾了一下。指肚擦過整個陰蒂,指肚上帶出一滴搖搖晃晃的露珠。聞競的腰腹狠狠地挺動了一下,腿根的嫩rou細密不停地痙攣,唐靖川手腕上留下的yin水泛著光。

    “夠了?!甭劯偘醋∷氖?,一手扶著唐靖川粗大熾熱的雞吧,用手擼動了兩下,對準了自己的逼口,輕輕蹭了蹭,軟嫩的yinchun跟著被卷來卷去,他扶著圓潤粗大的柱體,一點一點吃進去,guitou撐開了他冒著yin水的rou眼兒,滋著一股股水,順著碩大的莖身留下來,聞競的手揉開莖身上的水流,濕濕的潤成一片:“扶我,扶我腰,嗯……”

    他昂起頭,喉結上下移動著,胸膛如同溺水之人喘息著,感受到雞吧上的珠子一點點鉆進嚴絲合縫的逼rou里,卡進黏軟的rou縫里,刮揉著里面的每個角落。聞競的牙根軟麻,他不得不咬死牙關,哼著聲音繼續(xù)往下坐。他rou嘴兒周圍的一圈rou又酸又麻,抖動著敞開了柔軟的芯子,停不住地一截截往下滑,里面的軟厚rou壁著急地舔上了guitou瘋狂吸吮,聞競的眼睛恍惚地看著幔帳頂端昏暗的燈光,嘴角一滴晶瑩的口水淌了出來。

    他們握緊的手放開了,聞競握不住了。唐靖川順著他的鎖骨一點點往下摸,摸到他的胸肌,手指輕輕刮了刮他挺立著的rutou,指肚輕輕如同瘙癢一般劃過他的腹肌,停在了腰間,拍了拍聞競的后腰:“動,趕緊的。”

    聞競哼了一聲,慢慢地、更深地坐了下去,guitou懟著他體內貼合擠壓的軟rou,堅定而溫柔地分開體內rou壁,然后聞競嘗試著抬起自己的腰胯,讓雞吧慢慢抽出來一點。傘狀的guitou每被抽出來一點,就狠狠揉過體內的軟rou,癢的聞競的腰忍無可忍地扭了起來,他想躲過guitou的按壓,逼rou卻吮的又香又緊,逼里又麻又酸,癢的要命。床單濕了一片,聞競喉嚨里發(fā)出一串帶著哭腔而變調的哼聲。

    唐靖川看著自己的柱身從里面抽出來一大截了,聞競紅紅的陰蒂在肥逼前面挺立著,手指一撥弄就抖得厲害,他伸出食指彈動起來,果不其然聞競的屁股往上難耐地挺動了一下,一股yin水噴了出來,全都射在了他的小腹上。聞競屁股一松,摔在了唐靖川雞吧上,發(fā)出啪嘰一聲,yinchun被撞的扁扁壓在唐靖川的雞吧兩側,巨大火熱的莖身一次被吃到了最深處。

    “呃啊,嗚——”聞競帶著哭腔叫了一聲,唐靖川的雞吧撞開了他軟嫩guntang的zigong口,軟厚的環(huán)口緊緊地吃著guitou,聞競整個人摔在了唐靖川胸膛上,翻著白眼扒著他的胸肌。聞競的rou壁軟嫩火熱,濕的不成樣子,像個rou套子一樣緊緊裹著唐靖川的雞吧,軟rou還在一點點收緊,上下蠕動,越吃越饞。聞競感覺自己的逼sao透了,他懷念唐靖川兇悍無比的cao弄,把自己zigongcao穿,cao爛,jingye滿滿得射在里面,cao的他再也合不攏才好……

    他抬起跨,guntang的臉頰套在唐靖川胸前,抬起屁股taonong著唐靖川的雞吧。rou眼兒和rou柱相接的地方汁水四濺,發(fā)出啪嘰啪嘰的撞擊聲,聞競的屁股不斷地抖動著。唐靖川伸手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他的臀rou,然后手掌揉捏起來:“動快點。”

    聞競哭了一聲,用了點力甩動屁股,賣力地吃著雞吧。他腰力很足,現(xiàn)在,從今往后的每一夜,這本應引以為豪的腰都只能用在cao自己上,他快速地上下動作,guitou每次撐開軟而多汁的rou壁和zigong,他就狠狠地抖一下,口水在唐靖川胸前積了一小灘,翻著白眼小聲哭,rou逼上趕著犯賤一樣往碩大的柱體上送,被cao的屁滾尿流,抖成一灘:“酸,咿呃,酸……酸嗚嗚嗚……”

    “酸?”唐靖川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哪酸?”他兩根手指掐住聞競的陰蒂,在指肚間細細揉弄按壓,仿佛在玩弄一個rou球,然后暴虐地狠狠掐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聞競在他身上如同觸電一樣蜷縮了起來,yin水從逼口里噴射了出來,他在唐靖川身上左右滾動,卻被狠狠的按住了屁股。唐靖川看著他,帶著寵溺和愉悅:“酸嗎?廢物,快給我動。”

    “酸,酸…嗚,好酸……”聞競哭著撐起身子,他腰酸的不行了,快速的動作快把他的體力耗光了,他拼盡全力晃著汁水四溢的rou花兒,前后左右按摩著體內的roubang,唐靖川硬的像個guntang的鐵柱子,他的逼被燙的直流口水,不要錢地流了四周一片,“好酸……”

    “沒用。”唐靖川面上不動聲色,狠狠地彈了聞競的陰蒂一下,那個小rou粒腫大得收不進去,支棱在外面,一副求著人摸的sao浪樣子。呼吸劇烈地一起一伏,他早就被聞競的逼舔得受不住了,“就會挺著逼求我干你?!彼苯酉品寺劯?,聞競人已經軟的和他的逼差不多了,兩腿被按在腦袋邊上,唐靖川巨大硬挺的雞吧像熱刀切黃油一樣直接cao到了底,宮口啵的一聲就被cao開了,里面一腔yin水全涌了出來。

    聞競被這一下cao得腦子都快爽飛了,挺著逼拼命地往上夠,軟rou饞的都要瘋了,哭著吸吮著那根巨大的性器。唐靖川的小腹貼著他的yinchun和陰蒂,整根熱氣騰騰的rou柱都在軟嫩緊致的rou道里,唐靖川的雞吧被舔得彈動著,他額頭流下豆大的汗珠,忍無可忍地壓著聞競一頓爆cao。他的yinnang每次都拍擊著聞競的一圈rou嘴兒,yin水很快淌了聞競一屁股都是,唐靖川捏著他的臉:“你爽了沒有,嗯?”

    “啊,呃,呃,呃啊啊啊啊——”聞競挺著下體迎合著身上人的貫穿,rou逼又酥又軟,像一汪軟嫩的溫泉眼兒,他哭著抱著唐靖川精壯的后背。唐靖川像打樁機一樣搗弄著他的軟爛rouxue,聞競被他整個全在懷里,全然如同受精的雌獸一般無處可逃,被按著打種。這種百分百的控制感給了唐靖川無上的愉悅感,他按著聞競越cao越狠,干的聞競小腿受不了地踢動,快感讓他啕嚎大哭起來,聞競推搡著他的胸膛,翻身要逃。

    唐靖川按住他,yinjing死死地頂?shù)阶罾锩?,抱著聞競的肩膀射出了jingye。聞競在他懷里痙攣著,整個人怪異地抖動起來,喉嚨里如同觸電一般發(fā)出聲音,無意識地如同求救一般向著幔帳外面伸手。

    唐靖川抱著他換了個體位,他站了起來,讓軟綿綿的聞競高高撅起屁股半站著,上半身卻軟軟的垂下去,他從上到下cao了進去,聞競的rou逼軟的什么也擋不住,直接被干的四敞大開,直接到了底,guitou按壓著zigong的最底部,聞競嚇得一邊哭一邊手腳并用往前半走半爬:“漏了,嗚,漏…漏了……”唐靖川一手輕松地按著他的胯,聞競走一步,他就更深的cao進去,聞競的逼像活了一樣吮吸按壓伺候著他的雞吧,越來越軟越來越水,像是被cao成一團爛rou。

    “啊啊啊啊啊啊——”聞競真的沒力氣了,膝蓋一軟,被唐靖川拎起一條腿,變成兩只手臂和一條腿在床上,另一條腿被拎著,腫的高高的肥逼撅在半空中,被唐靖川cao的jingye一滴一滴溢出來,順著尿道和陰蒂,沿著整個rou逼最飽滿的地方流到床單上,yin水更是夸張地淌了整條腿,cao一下噴一點,cao一下噴一點,逼rou跟著cao弄彈動搖晃著。

    “跑?”唐靖川報復一樣,騎在聞競兩腿之間,直上直下地次次插到最深處,“跑一個給我看看?”他快進快出,又射了一次,聞競逼口軟爛濁白一片,他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整個臉栽倒在被子里,一會兒喊老公一會兒喊爸爸,像個無依無靠的孩子,又酥又爽又難受。他伸手捂著自己的逼,又哭又叫:“老公,疼疼我,老公……別cao了,爛了,真的爛了,啊啊啊,爛,壞了,啊啊啊啊——”

    唐靖川額角留下汗水:“壞唄?!彼麕缀跽麄€坐在聞競逼上,雞吧壓在腫的縫都要沒了的逼里,就這自己的jingye,按摩著聞競rou壁的每個角落,聞競左右擺頭,連舌根都在顫抖,捂著逼如同鯉魚一樣前后甩動腰,像瘋了一樣毫無章法地在床上彈來彈去,拍動自己的手臂,就是擺脫不了那根雞吧。

    “可憐樣兒?!碧凭复ㄐα艘幌?,看著聞競已經喪志理智的面孔,半蹲著如同蹲馬步一般插到最深處,“老公酒有點喝多了?!?/br>
    聞競沒想明白這意味著什么,但他潛意識覺得哪里不對,嘴里哭叫著的啊啊聲漸漸帶了恐懼,他拍動著床褥想要逃跑。

    “乖寶?!碧凭复ò醋∷?/br>
    一股激流,guntang,極其大力的噴射到了zigong內壁,滾滾不停,填滿了整個zigong。那怪異灼熱的溫度幾乎令人頭皮發(fā)麻。

    尿,那是尿。一股尿液的味道逐漸在空氣中飄散出來,仿佛一個可怕的秘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聞競幾乎慘叫了出來,眼淚如同斷了線一樣滑落,他伸手扒著自己的rou逼,嘴里毫無意義地啊啊嚎叫。rou花兒毫無節(jié)cao可言的也跟著冒出黃色的尿水,尿眼附近冒起一個小小的噴泉,流了他自己一臉一身,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尿液。

    唐靖川拔出了雞吧,聞競像壞了一樣重重的摔在床里,下身汩汩地冒出一灘jingye和尿液,他的兩腿叉開著無法合攏,高高腫起的逼還留著一個大洞,里面粉紅色的媚rou翕動著,好像失去了彈性一樣軟成一灘爛rou。

    唐靖川甩了甩頭,看了看床上的聞競。他的眼神格外的清明,下床拿起床頭藏起來的攝像機,湊近給了聞競的下體一個特寫,然后停止拍攝,取出錄像帶,悄悄地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