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走錯房間吸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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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熱的性器試圖從腿縫擠入,奈何主人將腿心夾得很死,過程不太如意。 “讓我進去,夾這么緊做什么?!?/br> 軟嫩的屁股挨了一掌,蕩起rou波。 “你是冷么,抖成這樣?”傅棠川索性將人掰過來,一邊頂開他的腿,一邊去解他衣服扣子,為待會兒的大cao大干做準備。 “沒事,一會兒就熱了。” 紀棉死死揪住即將被脫走的褲子,聲音發(fā)顫:“我、我……” “你什么你,手拿開,你想憋死我?!?/br> 紀棉又要哭了。 這個人,這個人為什么連房間都會走錯! 怎么辦怎么辦,他打不過他,那個東西又那么大,他會被弄死的! “我,我不舒服,別……” 傅棠川哪里還聽他說話,發(fā)脹的性器叫囂著急切想要插入,他習慣了大開大合,本想像往常那樣一捅到底,然后機械的抽插猛干,可是今天……他頂開rou唇居然只戳進去一個頭,就倒抽口冷氣,急急退出來。 他摩挲著隱隱發(fā)痛的rou冠,怎么回事,晚上不是出過水了么還這么干澀,又小又窄,xiaoxue還會咬人,都把他搞疼了。 紀棉明顯也是疼的,牙齒咬得緊緊。 傅棠川皺眉去看他,本來還有點火氣,卻發(fā)現(xiàn)那雙眸子濕漉漉的,帶著驚慌和無措,連長長的睫毛都沾上了脆弱的晶瑩水珠。 他沉默地注視了一會兒……然后眼眸深處像被誰點起了一簇星火,以燎原之勢燒遍全身,整個人都開始熱流涌動,血液有逐漸沸騰的跡象。 這小東西終于又開始裝上了? 他瞇著眼,握著柔軟重重捏了一把,果不其然,懷里的人兒羞澀到不行,別開頭去不敢看他。 呵。 先前浪得要死讓他演就是不愿意,現(xiàn)在倒自己開始演上了,跟他玩欲擒故縱呢?小花招還挺多,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傅棠川忽然感覺心口上缺的那塊東西被補上了,有種詭異的失而復得的充盈和喜悅。 他忍不住抓起那雙抵抗的小手啄了兩口,瞥見小人兒臉頰上的兩坨紅暈怪可愛的,于是在臉蛋上也親了一口,這是他第一次親金絲雀的臉,發(fā)現(xiàn)居然Q彈Q彈的,忍不住又親了兩口,怎么這么好親。 紀棉被他親的面紅耳赤,“我、我想上廁所?!彼伊藗€借口,連尾音都是顫的。 他以為會看到傅棠川不爽的臉色和兇人的話語,不想卻只聽到對方嗯了一聲,然后就放開了他。 紀棉反而有點不可置信地愣在當場。 “怎么,要我抱你去?” 紀棉連忙翻身起來,跑進衛(wèi)生間。 他想關門拖點時間再想想辦法,卻沒想到傅棠川也跟著過來了,像尊門神一樣堵在門口目光怪異地看著自己。 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就那么直辣辣地握著粗大性器在他面前taonong! 紀棉感覺眼睛被火熏了一樣,更是燒紅了臉,“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看我……” “不可以?!?/br> 傅棠川用手掌摩擦著roubang柱身,直勾勾把人盯著,他已經開始瘋狂想象對方軟軟地躺在自己身下喘是種什么場景,越想越脹得難受,rou冠處竟溢出些精水來。 “你看著我上不出來……”紀棉哭喪著臉。 “那就不上了?!备堤拇ㄖ苯影讶吮饋硗块g走,兩團沉甸甸的奶兒擠在他下巴處,他用牙齒咬開扣子,埋進去吸了一口,香香的,情欲已經將他燒得眼角發(fā)紅。 紀棉感覺胸脯要被灼熱的鼻息燙傷,他雙手撐在對方肩膀上,想去推卻不敢,他在這人面前和一個小雞仔無異,早餐那天他就反抗過,反而把人惹得更生氣。 他看到傅棠川往弟弟房間走,嚇得兩條腿兒夾緊了他的腰。 “去、去那個房間?!?/br> 傅棠川不疑有他,一進門就把人扔床上,壓了上去。 “等、等下,我肚子餓,我、我要吃東西?!奔o棉一邊推人,一邊急得團團轉,開始胡言亂語,“我想吃菠蘿包,我還要喝水,我我我、我還想看星星,我作業(yè)還沒寫完!” 傅棠川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得寸進尺的眼神? “我、我不舒服?!奔o棉幾乎是哭著說。 “哪里不舒服?”傅棠川去嗅身下的人,這小東西怎么連頭發(fā)絲都是香香的。 “是這里不舒服?”他的大手探進紀棉衣服,用指腹去撫揉紀棉的乳尖,打著圈圈,動不動就使勁摁一下,讓小奶粒凹陷進豐碩的乳rou里然后又彈上來。 他眼睛卻是一瞬不瞬盯著紀棉,看到對方明明是舒服的,卻又要委屈地癟著嘴,強忍眼淚的樣子,讓他心理上獲得了十分奇妙的愉悅快感。 “還是這里不舒服?”灼人的roubang在紀棉緊繃的股縫間摩擦,時不時故意戳頂一下緊閉的后xue,把人嚇得身體輕顫。 手指有半根探入緊致的花xue,不太順暢地攪弄溫熱的rou壁,他呼吸更加粗糲起來,“快多出點水,我憋死了要。” 這小東西一聽混話就緊張地將他手指絞得更緊,整顆腦袋埋進松軟的枕頭里,只給看通紅通紅的耳根。 嬌怯,無助,小可憐。 傅棠川感覺到性器越發(fā)堅硬挺拔,他明明還沒有進入他,就已經在精神上得到了極致的滿足,爽得頭皮發(fā)麻。 他三兩下把人剝雞蛋一樣剝開,奶白的肌膚有些晃眼。他欣賞了一會兒,然后俯身下去,含住了那個像樹莓一樣的小奶粒。 他的心一下子漲得滿滿的,好奇異。 這是他第一次親金絲雀的奶兒,原來是這種感覺。 紀棉去推胸前的腦袋,卻因為那發(fā)燙的舌面在敏感處卷過,細細攪弄,被刺激地一抖,頓時把手指插入對方頭發(fā)里,難耐地揪住。 對方居然還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啃咬,嫌不過癮還那么用力地嘬,還要用手將乳rou搓捏起來吸,幾乎要把他魂一起吸走,他感覺自己那里肯定被吸腫了,他的身體開始發(fā)熱,電流又滋滋麻麻在各處游走,下面好像又流水了…… 傅棠川非要爬上來,把火熱的吐息噴灑在紀棉紅透的耳朵上,用低低的性感的嗓音說:“真好吃?!?/br> 看到紀棉羞臊地避開他的臉,發(fā)出像小貓一樣抗拒的受欺負的啜泣聲,他才一臉滿意地又下去品嘗。 傅棠川一路親吻著向下,在小巧發(fā)顫的肚臍窩輕舔,看到那根白凈透粉的yinjing時,用手撥弄了兩下。 和他的比起來有些不夠看,但是挺可愛,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張嘴含住了前端。 這是他第一次用嘴碰金絲雀的性器,這放以前是絕不可能發(fā)生的事。他想,他今天破了好多個第一次,他是不是被這混賬東西下蠱了,他好像根本沒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 他又想,小東西是不是也會感覺到舒服,要是把他舔射了,又會是怎樣靡靡的神態(tài),會爽得叫出來嗎? 紀棉只感覺自己尿尿的地方被溫熱濕軟包裹住,恥度爆表間,腦子像被雷電擊中,條件反射的剎那一巴掌刮了過去,結結實實扇在了傅棠川臉上。 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后,兩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