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混蛋,你也想欺負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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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棠川每次都會起的比較早去工作,所以當紀棉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jīng)沒人了。 紀棉渾身都在酸痛,根本難以動彈,只好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發(fā)呆,直到蘇久遇氣沖沖進來質問他為什么沒有準備早餐。 “我不舒服,你可以……點外賣嗎?”紀棉氣息微弱地提出請求。 卻聽到蘇久遇沒好氣地說:“要不是我爸那里不好交代,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你還想不干活白住我的房子?佛牌不想要了是吧?” 紀棉只好忍痛爬起來,臉色發(fā)白腿打顫,給弟弟做了個蛋包飯,才又重新躺回床上。 這一躺,就躺了兩天。 第三天他身體好些時,就找了個歌廳服務生的工作去上班,他要早點把債還清。 忙里偷閑的時候,他給一個備注莊叔叔的人打了電話。 他跟莊叔叔的兒子有娃娃親,雖然這個娃娃親只是長輩們的口頭之約,過了這么久都不一定作數(shù)了,但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不干不凈的了,還是正式取消一下比較好。 莊叔叔一家跟紀棉一家從外祖父輩起關系就很好,后來莊家人舉家搬到遙遠的城市后,也跟母親保持著聯(lián)系,母親去世后也千里迢迢趕過來吊唁,甚至還想把紀棉接到他們那里去生活。 紀棉在電話里表明意思后,可能是聽出了他語氣低迷,莊叔叔并沒有多問什么。 “棉棉,雖然很可惜,但我們尊重你的決定,這事兒我回頭跟小焰說一聲,說起來你們也有好些年沒見面了,小焰他最近因為工作關系會經(jīng)常去你現(xiàn)在的城市,正好你倆可以抽空聚一聚,你小時候可是那小子的跟屁蟲呢。” 莊叔叔說到這里笑得很爽朗,紀棉也很有禮貌地應下。 那位小焰哥哥就是他娃娃親對象,他還記得,他小時候因為性子軟,老被欺負,那個哥哥就把自己的衣角遞給他,說拉著這個衣角就沒人敢欺負你了,后來小小的他發(fā)現(xiàn)果真如此,然后就臭不要臉的天天拉著人家衣角不放,走哪跟哪。 不過,紀棉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見過小焰哥哥了,對方也應該都忘記他長什么樣了吧。 紀棉剛打完電話,就看到領班找了過來。 “干什么呢,躲這兒偷懶啊,18號包廂的酒水,客人點名要你去送?!?/br> “?。俊?/br> 紀棉有點懵,他是新來的,也不是專門陪酒的服務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客人點他。 “發(fā)什么楞,快去,你知道讓客人點酒是有提成的吧?” 紀棉只能忐忑地端著酒水去了18號包廂,發(fā)現(xiàn)是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聽談話是幾個公司老總,這幾人色瞇瞇的樣子讓他感到不舒服。 趁他放酒的時候,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拉住了他的手,硬是把他扯到沙發(fā)上坐下。 “你看,我就說這個服務生長得絕吧,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細皮嫩rou的。”那個男人半炫耀的跟其他幾人說。 紀棉覺得不自在,想起身走,卻被摁著肩膀動不了,又看到那人倒了酒,對他說,“喝一杯,我就點一瓶你們這里最貴的酒。” “喝兩杯,就點兩瓶,你能喝多少杯,我就點多少瓶。”那個中年男人笑瞇瞇補充道。 紀棉想走的心猶豫了。 他曾經(jīng)因為喝酒惹過禍,答應過母親不再喝酒的,可是這里最貴的酒提成很高啊,他現(xiàn)在又很缺錢。 “真的嗎,喝幾杯點幾杯?”他干凈的眸子像一只純真靈動的小動物。 他想,他就喝兩三杯,應該問題不大吧。 “當然?!?/br> 然而,紀棉哪里是這些長期浸yin商場的油滑家伙的對手,三杯過后,幾句話術就輕易把他多灌了幾杯,到后面他神智開始迷糊,就更是不知道被灌了多少。 這幾個有錢的中年男人也的確沒騙他,他喝了幾杯就點了幾瓶,只不過,他也醉得拿酒瓶子當玉米啃了…… …… 傅棠川這兩天似乎心情格外愉快,工作的時候總是莫名其妙地微微勾起嘴角,讓公司的人覺得毛骨悚然,這位冷面閻王居然還會笑!雖然笑得不明顯吧,但那也是笑! 傅棠川總是在腦子里想起小金絲雀來,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味起那小東西的美味,說實話有一點影響工作。 他本來打算今天讓助理去通知一下小金絲雀乖乖在家等著他,想了想還是自己給金絲雀發(fā)消息。 【我晚上十點左右過去,等好。】 五分鐘后,并沒有得到回復。 【?】 十分鐘后,依然沒有回復。 傅棠川眉頭皺起來,又皮癢了是吧? 他直接撥了個視頻電話過去。 視頻過了很久才接通,傳來吵鬧震耳的音樂聲。 那小東西看起來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臉通紅的,像是喝醉了,旁邊一左一右坐了兩個丑男人,一個在摸小東西的手,一個在摸小東西的腰。 混賬,又去勾引男人了?! 傅棠川的眸子跟結了霜一樣冷下來。 視頻里,小東西目光迷離地湊近辨識了他一眼,然后頓時變得氣呼呼的,瞪著他,說:“壞蛋,不想看見你?!?/br> 接著掛了。 傅棠川根本沒料到會是這種發(fā)展,這小混賬……他盯著手機屏幕,黑著臉,握拳,手指咯咯響。 …… 紀棉掛掉視頻后,有條消息跳了出來: 【棉棉,小焰他不同意解除婚約?!?/br> 他整個人暈暈的,明顯醉過頭了,一個字都看不清,又感覺有只惡心的手掀起了他的衣服,在他肚子上摸來摸去,他氣得抓起來就是猛咬一大口。 那個動手動腳的男人立刻發(fā)出慘叫,這一口幾乎要把他的rou給咬下來,好狠! “混蛋,你也想欺負我嗎?!”紀棉的小臉被酒精熏得紅紅,他眼神兇巴巴的,抓起桌上的酒瓶去砸那個人的頭,但是力氣小了點,砸了一下沒砸開,他又開始罵酒瓶子,“混蛋,你也要欺負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他腦子不清把酒瓶子往沙發(fā)上使勁砸,一不留神磕到了桌子,才終于嗑開。 他握著手里只剩半截的碎瓶子,將鋒利的那面對著男人的下體。 “臥槽,快跑,他有點瘋了!” 中年男人本來也只是起了色心想揩揩油,誰能想到一個柔弱無害的小綿羊,一喝醉就變成一個火力小炮彈了,還朝著小瘋子的方向發(fā)展,追著他們要拿玻璃碎片割他們雞雞! 紀棉一路把人追到了歌廳外,外面有點冷,他感覺有點天旋地轉,冷不丁的,有一雙大手環(huán)住他的腰,手也被控住,碎玻璃瓶被搶走扔在了地上。 混蛋,誰又攔著他欺負他! 他抬頭,想要看清禁錮住他的王八蛋,努力看了好一會兒,那張臉才漸漸清晰,很快,便和那天晚上那張布滿情欲不管他死活使勁折騰他的臉融為了一體…… 啪—— 紀棉一巴掌響亮地甩在這人臉上。 “討厭你!” 他像一個氣鼓鼓的河豚,又不知道為什么有眼淚往下掉。 后面一起趕過來的司機眼珠子瞪得要掉出來。 臥槽臥槽,什么情況! 堂堂傅氏集團總裁竟然被扇臉了?! 他跟著傅總什么大江大浪的場面沒見過,早就波瀾不驚,但如今這是大江大浪嗎?這他媽得是火星土星天王星都來扎堆撞地球加上十米海嘯還有核爆炸的威力吧! 這他媽要是讓拍下來,明天就得掛滿新聞頭條。 臥槽,傅總居然還沒有把人掀翻揍一頓,還把人好好抱著呢? 這不對勁。 臥槽,那小哥們兒瘋了,居然使用了連環(huán)掌,打還不夠,還要咬?! 為了職業(yè)生涯,司機反應極快,馬上背過身去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用后腦勺表示我什么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