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學長就該虐爛他的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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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守醒來的時候渾身無力,一身酸痛,尤其是后xue的腫脹,異物感揮之不去,好像男人的硬物還插在里面一般。 肖守臉色煞白,可是這身痕跡,卻不是薛迪留給他的。 要是被他知道了…… 床邊的男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正要往外走,見他看過來,笑了笑,“寶貝兒,一段時間沒cao你,怎么更sao了?!?/br> 見肖守不理他,便自顧自地說道,“小學弟的jiba是不是太小了,天天晚上cao你,還那么緊?!?/br> 這人是學校的籃球隊長,也是肖守的炮友,去集訓了,今天才回學校,一回來就要cao他的sao炮友,萬萬想不到被拒絕了。 “我……最近有伴了?!?/br> “哦?!蹦腥藵M不在意,“那個小學弟?他們告訴我了,怕什么,他不是不在嗎?” 見肖守不為所動,男人挑挑眉,“咱倆不來個分手炮?” “我們本來就是炮友,哪來的分手炮?” “嘖,”男人硬是往宿舍里走去,“現(xiàn)成的地兒,你張開腿就能爽了?!?/br> 一開始肖守還百般抗拒著,可是他本就力氣小,被按著強jian一般cao了進來后,也爽了,居然半推半就地一起干了起來。 此時,肖守咽了咽口水,終于開口:“你不是說就蹭蹭不進來嗎?” “嗤……真可愛?!?/br> “滾?!?/br> “嘖,”男人揮了揮手,“有了新歡小學弟,我這個舊炮友就沒用了。” 肖守小心地眨了眨眼,看著自己渾身密密麻麻的吻痕,簡直觸目驚心,后xue被干得嫩rou外翻,根本合不攏,肥臀上還布滿了男人拍打出來的指痕…… 這要是被薛迪看到……肖守猛的打了個寒顫,告訴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他還要兩天才回來。 薛迪家就在本市,周五晚上他cao完了sao貨學長、大jiba卻還插在里面不愿意拔出來。 “好重……”肖守受不了地試圖推開他,“拔出來好不好,xiaoxue要被插壞了?!彼浵侣曇簦磁吹厍箴?。 薛迪實在受不了他這張高冷的臉說出那么yin蕩的話,翻身讓這sao貨躺自己身上又是一頓猛親。 “老婆的yinxue實在是太爽了,就是有點緊?!?/br> “不過沒關系,”薛迪自顧自地說著,“老公過兩天給你帶個好東西,保準把我們小寶貝的saoxuecao得又松又軟?!?/br> 肖守全然沒留意他在說什么,眼神雀躍,只知道他要回家,兩個晚上不回來! 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自己再sao也招架不住他公狗一樣索求無度地干啊,腰都要被他撞散架了。 自己自從和他好上了,倆人夜夜笙歌,rou浪翻滾,快活極了。 但也腰酸背痛,萎靡不振,這學弟簡直是個人型打樁機,自己都快被他cao穿了。 薛迪自覺表現(xiàn)神勇無比,這sao貨勾得自己都快變公狗了,天天就想嗅著味草他的saoxue。 此時,見他這表情,薛迪反倒不樂意了,明明每到晚上就往自己身邊黏的是這sao貨,求饒的也是這sao貨,現(xiàn)在自己要回家,他居然那么開心。 “怎么,我回家兩天可把你高興壞了?可以找野男人了?”薛迪嘴上嘲諷著,心里卻不以為然。 這sao貨早被他干得服服帖帖的,又sao又弱,被干得哭著纏著他的脖子抽抽搭搭地求饒,哪有力氣再去勾搭野男人。 自然也就放心地回家了。 薛迪萬萬沒想到,自己心神難耐,只得次日就趕回來,只想親一口那sao學長,這sao貨卻給了自己那么大一個驚喜。 sao貨滿身紅痕地在床上,腿都被干得合不攏,而那個saoxue……一看就知道被野男人干過了! 薛迪強行閉了閉眼,壓下打死他的暴怒,看這sao貨極不安穩(wěn)地睡著。 “你、你怎么那么快回來了?”肖守難得居然有一絲慌亂。 “醒了?”男人也不廢話,直接伸手往他后xue里插了一圈,“這里被cao得真軟?!?/br> “老公……”肖守不安地扭動著,試圖去拉男人的手,想解釋,卻無話可說。 “閉嘴,小寶貝,”男人在他耳邊曖昧地說著,“老子現(xiàn)在只想虐得你屁股開花?!?/br> 說著,將手里的東西展示在他面前。 “帶給你的禮物,本來要給你慢慢玩的,看你那么sao,全部喂給你更好?!?/br> 那是一串有著足足十幾顆珠子的拉珠,可怕的是,最頂端的那顆——足足有男人的拳頭大小。 肖守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絕望地呢喃著,“不太大了……不會的,不可能插得進去的?。鑶?,我會死掉的……老公,求求你!不要……” 看這sao貨含著眼淚求饒,薛迪想,他在野男人的jiba下也那么sao嗎? 男人殘忍地笑了,“所以我說,要虐得你屁股開花啊小寶貝?!辈淮郎喩頍o力的肖守反抗,男人便開始將拉珠往他屁眼里塞去。 “好痛??!老公……唔啊,不要塞了,好漲~啊啊,被塞滿了……好滿,好多啊啊~” 一顆,兩顆……前面的那些都被順利地吃了進去,那顆雞蛋大小的珠子被硬塞進去時,已經(jīng)將那可憐的xiaoxue塞得一絲縫隙都沒有了。 可是那顆足有男人拳頭大的珠子,還沒有開始吃呢。 “滿了……老公,塞不進去了……求求你……”肖守疼得全身都失去知覺了,后xue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劇痛席卷而來,可更讓他恐懼的是,除了疼痛,還有讓他崩潰的快感。 “呵,怎么可能吃不下了?”男人冷酷地說,“是沒有野男人的jiba好吃嗎?” 男人將最后那顆拳頭大的珠子調(diào)好位置,正對著肖守的屁眼,抬起手——狠狠一拳打在了珠子上!那力度驚天破石,直接將珠子硬塞進去了一半,死死地卡在屁眼中! 團簇的腸rou被打得支離破碎,完全失去彈性,任由肆虐的、足有成年男人拳頭大的串珠長驅(qū)直入! “啊啊?。?!”肖守崩潰地搖著頭,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般,完全止不住。 可憐的xiaoxue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皺褶,薄薄的內(nèi)壁緊緊地吸附在珠子上,顏色鮮紅無比,仿佛再動一動,就會被徹底撕裂! 男人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美景,不知道這樣的yinxue,插起來會不會shuangsi。 他舉手抬手對著那含著巨物的屁眼,狠狠拍了一下! “唔??!” 肖守被這力道插得整個人往前撲去,嘴中溢出瀕死般的呻吟,卻立即被男人扯了回來在床上繼續(xù)翹高屁股,口水不受控制地從他嘴角流下。 這yin蕩的學長,仿佛一個只有肛門,只配讓男人玩弄的性愛娃娃。 男人的指尖摸過sao貨的屁眼,卻帶出大量的yin水, “你tm還敢流水?” 他冷酷地看著幾近昏迷的人兒道:“是野男人的jiba爽,還是老公送給你的寶貝爽?” 說著,竟是想活活cao死他一般,將卡在xue口的巨大的珠子狠狠往里一推!——那拉珠終于全部被塞了進去,將那yin水泛濫的屁眼堵得嚴嚴實實! 床上的人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卻連慘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有大滴大滴的淚水從失神的雙目流出。 男人絲毫沒有猶豫地將震動拉珠調(diào)至了最強檔。 “唔……不要、被插爛了……啊啊,好大,屁眼合不攏了嗚嗚……?。 ?/br> “拔出來啊~前列腺被磨壞了啊啊~不要再流水了……好疼,好疼啊啊、停下?。 ?/br> “被cao死了~!啊啊??!老公……饒了我……”肖守拼盡最后的力氣,扭著屁股妄想擺脫震動拉珠的蹂躪,卻由于那拉珠實在太過巨大,死死地堵住了xue口,只顯得他扭著肥臀yin蕩無比。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在床上顫抖的人兒,絲毫沒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房間里回響著拉珠強烈的“嗡嗡”聲,那力度之大甚至肖守整個肥臀都被它帶得微微晃動,里頭那可憐的yin腸更是被它攪得一塌糊涂,敏感萬分,此時要是將拉珠硬拔出來,怕是輕輕碰一下那yin腸,sao貨都要尖叫著射出來。 肖守有氣無力的慘叫聲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室內(nèi)yin糜得一塌涂地。 “不要了……啊啊,真的不行了——老公饒了蕩婦吧……saoxue被老公捅爛了啊啊~” “還敢喊不要?野男人cao得你比較爽?怎么流那么多水?!蹦腥瞬鸫┧男目诓灰唬皇潜焕槎轮?,他都懷疑這sao貨的yinxue要噴水了。 “接下來給我好好享受,”男人殘酷地拍拍肖守的臉,“老子要把好不容易喂進你那張小嘴里的小東西們拿出來了……” 肖守驚恐地睜大了眼:那種被虐待得想要丟棄尊嚴,仿佛自己是一種只有肛門的生物的刑罰,還要再來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