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久:在催眠下自慰呻吟/教鞭插xue到潮吹/下達任務(wù)(千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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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久站在心理咨詢室門口,重重嘆了口氣。等門一打開,里面的女警走出來后,他就飛快地閃了進去,做賊似的,小女警還想跟他打聲招呼,一聲余隊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下不去。 今天是對高危人群的例行心理咨詢,自從三個月前他的心理調(diào)查報告把他劃歸到這里頭后,余久就不得不每個月都來這兒走一遭。 余久今年不到三十歲,已經(jīng)算個支隊隊長,年輕有為,他雖個頭不高,骨架秀氣,但有一身線條利落的肌rou,配合上長久出外勤風(fēng)吹日曬出來的小麥色皮膚,眉目俊秀,五官漂亮,讓他早早登上警隊隊草寶座。漂亮的樣子和明亮的前程,怎么看都是乘龍快婿的好苗頭,但余隊單身至今——不僅單身,甚至連個喜歡他的小姑娘也沒有。 原因就出在他性格上。余久性格往淺了說是直接,往深了說就是暴躁,血上頭了就要吼人,不管對面是何方神圣,做錯了就要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他做事也急,恨不得把三件事揉在一起做了,也大概是這樣,他才被劃歸到高危人群,接受心理輔導(dǎo)。 心理咨詢室里是個新醫(yī)生,挺高大,也挺帥,鼻梁上架著副眼鏡,十分專業(yè)的樣子。余久坐過去,報了自己的警號,道:“我來做治療。” 那邊醫(yī)生笑瞇瞇道:“我姓榮,你叫我榮醫(yī)生就好了?!彼曇羰愦判?,聽得余久心底一震,從背脊處開始酥麻,一直竄到頭頂。他吞了吞口水,壓下自己的反應(yīng),道:“好,我們怎么開始?”榮醫(yī)生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敲了敲桌面上那只鬧鐘的鐘面,問:“現(xiàn)在幾點?” 余久看一眼,回答道:“十點……怎么了?”他話音未落,就覺得自己腦袋發(fā)蒙,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眨眼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榮看著面前這個漂亮小警察眼神從明亮變得混沌,一片昏沉,笑了笑,確認對方進入了深度催眠狀態(tài),于是開口,問:“你叫什么名字?” 小警察木然地回答:“余久?!彼枚苏贿吇卮?,一邊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榮低下頭,繼續(xù)做信息的確認:“性別?”余久露出躊躇的表情,但最終還是沒有扛過認知的指令,輕聲道:“男性,但是……我下面有個女性的器官?!?/br> 他咬字文縐縐的,顯得很放不開,榮說:“把褲子脫了,腿張開,給我看看?!?/br> 小警察站起來就脫褲子,露出底下兩條又直又長的蜜色的腿,大概是雙性的原因,他腿上沒多少體毛,皮膚格外光潔。他脫了褲子、內(nèi)褲,然后坐回去,對著榮張開了腿。比其他皮膚顏色淺點的yinjing軟垂在不濃密,也不稀疏的體毛里,他抬起腿來讓榮看清楚底下的構(gòu)造,會陰處不是一片平坦,而是一條凹陷下去的rou縫,因為雙性問題,發(fā)育不佳,顯得又窄又小。 榮說:“這是什么?”他指了指余久腿間那條rou縫。余久頓了頓,還是以木然的語氣回答:“這是我的yindao。” “不對,”榮說,敲了敲鐘面,給予余久暗示,“這是你的sao屄,每天都在流水,恨不得有什么東西捅進來攪一攪?!?/br> 余久木然地哦了一聲,他的yindao像是接受了指令,兩瓣yinchun擠了擠,忽流出點透明的黏液出來。他癢得厲害,情不自禁地要伸手下去摸,但因為榮沒有命令,遲遲不敢動手,那口女xue沒有撫慰,yin水流得更多,幾乎把椅子面都打濕了。 榮繼續(xù)問:“平時是怎么自慰的?有沒有碰過你的sao屄?” 余久回答道:“平時我只打飛機,不碰下面……”他癢得厲害,在椅子上不停扭動身體,小腹上漂亮的肌rou線條都扭成了一片,喘息聲也越來越重。榮看了一眼,說:“開始摸吧?!?/br> 如蒙大赦,余久立刻把手伸到自己的陰戶上來回揉弄。他沒什么經(jīng)驗,只知道胡亂地用手指蹭著兩瓣yinchun,把里面的陰蒂擠出來,用手指輕輕地碰,只是這一點碰,就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口中啊啊亂叫,女xue像發(fā)洪水似的,yin液順著他的手指流下來,在地上積成了一灘。 榮看著他的反應(yīng),覺得格外有趣,道:“一只手揉陰蒂,另一只手插進去,叫出來,告訴我你有多舒服?!?/br> 這句催眠不僅是告訴了余久自慰的方法,也是暗示他女xue的敏感度需要上升,只要揉一下、插一下就會發(fā)sao。 余久愣了愣,執(zhí)行了命令,他一只手把藏在yinchun里的陰蒂擠出來揉按,另一只手則插進了自己濕滑的yindao里,業(yè)一動作,他就仰頭呻吟起來:“好舒服……陰蒂好麻好漲……想多揉一下,yindao也……也好爽……”話音未落,榮就狠狠敲了敲鐘面,道:“誰叫你這么稱呼的?” 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一柄教鞭,用它撥開了余久的手,抵著陰蒂打轉(zhuǎn)。余久被戳得爽快,不住地扭著腰,口中叫著不要戳,卻更像是把自己的陰蒂送上去給榮玩弄。榮一邊往下碾了碾,一邊說:“這是你的sao豆子,一碰就要流水,想被人揉,捏。”他確定這句話刻進余久心里之后,又往內(nèi)捅了捅,說:“這是你的saoxue,時時刻刻都想被男人插進來止癢?!苯瘫揶D(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抵上一處凸起,余久雙目圓睜,腰大幅度彎起,口中發(fā)出嗬嗬的聲音,雙腿向內(nèi)夾,xue口張了張,吐出一大股清液——他被捅到了高潮,面目潮紅,舌頭也吐了出來。 榮一邊按著那處凸起,一邊說:“這是你的sao心,被cao到就要潮吹?!彼戳撕脦紫拢钡接嗑脁ue口又吐出幾股yin水,才抽出來,問:“感覺怎么樣?” 余久高潮余韻未過,現(xiàn)在只能吐著舌頭,斷斷續(xù)續(xù)回答:“好、好爽……從來沒有這么爽過,sao豆子和saoxue都好舒服……想一直被插著……” 榮見自己的暗示生效,滿意地笑了笑,他看這次心理咨詢時間快過去,于是道:“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要自慰,但是不準碰上面的yinjing,只能磨自己的sao屄和sao豆子,也不準插進去。每高潮一次,你就會越發(fā)渴望男人的jiba,流很多水,夾都夾不住?!彼麊枺骸奥犆靼琢藛??” 余久面色潮紅地點了點頭,榮才道:“好,現(xiàn)在把衣服穿回來,一切恢復(fù)原來的樣子,再清醒過來,你不記得剛才發(fā)生的任何事情,我的命令對你來說是生活的常識?!?/br> 余久一恍惚,意識到自己剛剛走了神。他摸了摸腦袋,有點不好意思,道:“對不起,我剛剛走神……” 榮醫(yī)生朝他笑了笑,溫和地道:“沒關(guān)系,我們繼續(xù)做咨詢?”他看上去文雅、俊秀,讓余久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于是他往前挪了挪,手臂也伸下去,撈了撈椅子。他今天穿的是條牛仔褲,布料很厚實,移動間,擦到了他下身處那個不可告人的器官。原先它幾乎沒什么存在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碰到的一瞬間,一股酥麻感就竄到了他的大腦里,使他用鼻音嗯了一聲。 榮醫(yī)生又抬頭看他:“怎么了余隊?” 余久急忙搖頭:“沒事沒事……我們繼續(xù)。”他坐得端正,卻沒有看見榮醫(yī)生眼鏡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