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言:開會時西裝下真空黑絲高跟鞋/泵吸蒂核夾腿到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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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言在開董事會的時候一向遲到,恨不得拖到最后一刻才進(jìn)門,為此股東們對他可謂是頗有微詞。沒想到這一次卻不一樣,許子言像是學(xué)乖了一樣,到得非常早,且坐姿規(guī)規(guī)矩矩,格外正經(jīng)。今天的他穿著一身剪裁考究、用料精良的西裝,襯衫扣子直扣到最后一顆,顯得格外莊重。 大家彼此對視一眼,猜測這位大股東大概是突然轉(zhuǎn)性,于是清清嗓子,開始今日的業(yè)務(wù)匯報。 許子言聽著他們的討論,表情上仍舊漫不經(jīng)心,雙腿則疊起來,不耐煩地來回磨蹭著。他的確是全套西裝,顯得格外正式,但在剪裁精良的西裝褲下,許子言還穿著一條黑絲褲襪這種女性的貼身飾物緊緊包裹著他的雙腿,而他的腳上則踩著一雙黑色的紅底細(xì)高跟——這也是他為什么肯早到的原因。 早上他被榮控制著穿了這么一身奇特打扮,黑絲里沒有穿上內(nèi)褲,是完完全全的真空打扮。絲質(zhì)織物緊緊地裹著他半勃的yinjing,貼住他底下那口女xue,他踩在尖頭高跟鞋里的腳趾也被緊緊地束縛著,走路的時候搖搖晃晃,幾次都要摔倒在地?,F(xiàn)在的榮被“雇傭”著當(dāng)了他的私人司機(jī),因此摟著許子言的腰,將他抱進(jìn)了車?yán)铩?/br> 許子言被他放在后座上,因?yàn)榇呙甙凳镜闹噶疃鴽]法反抗,只能對他怒目而視。榮卻不以為意,笑瞇瞇地注視他:“把褲子脫了?!痹S子言已經(jīng)嘗試對抗榮的心靈cao控,但這樣的反抗除了讓榮增強(qiáng)他身體的敏感度以外毫無用處。他顫抖著手指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底下一雙包裹著黑絲的長腿——因?yàn)槟Σ恋目旄?,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而女xue的yinchun也微微張開,從里面滲出些yin水來。 榮把手從黑絲的褲腰里伸進(jìn)去,沒有管許子言勃起的yinjing,徑直地向下摸,摸到了許子言腿間女xue的rou唇上。他撥開yinchun,露出里面通紅腫脹的陰蒂,用拇指和食指掐了掐。又痛又癢的快感讓許子言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他向后靠了靠,死死咬著自己的舌尖,問:“你想干什么?” 榮微笑著道:“你猜猜?”他用拇指和食指捻開許子言陰蒂包皮,露出里面脆弱的蒂核,漫不經(jīng)心地又揉了揉。強(qiáng)烈的快感讓許子言向后一靠,抵住椅背,試圖并起腿。但榮強(qiáng)硬地把他的雙腿都打開,并且用力地捻了捻。他不顧許子言的反抗,頗有技巧地來回?fù)崤穷w脆弱的rou粒,直弄得許子言仰起頭用力喘息,看到他的反應(yīng)如此劇烈,榮忽然松開手,用指甲一彈。 許子言的腰部猛地向上弓起,又重重地摔在地上,xue口張開,噴出了一大股清液。他被榮玩蒂核就玩到了一次潮吹,此刻正陷進(jìn)一種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里。榮耐心地等他張著腿噴干凈,才又伸手,將一個小小的真空泵吸在了許子言的蒂核上。 “你想干什么?”許子言幾乎已經(jīng)徹底精神渙散了,咬著自己的舌尖,幾乎要嘗到里面的血味,死死地瞪著榮?!白屇愎砸稽c(diǎn)?!睒s把這個小泵扣好,收緊,又給他把褲子穿上,俯下身去,親昵地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許子言的鼻尖,“不然我就頭疼了?!?/br> 現(xiàn)在許子言才明白榮給自己身上裝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在開會的間隙,這個真空泵像一張溫?zé)岬目谇?,死死地含著自己的陰蒂不停吸吮,帶來綿綿不斷的快感,將他身體的觸覺提升到最大,仿佛渾身上下都變成了敏感的性器官,只要稍微一碰就能帶來快感。他感覺自己下身的yin水流得越來越多,幾乎把自己大腿根部的黑絲都浸濕了,布料吸到極限,就開始向下蔓延,一直流到他的小腿,連腳趾都浸濕了。 他不安分地動了動,裹在黑絲里的腳趾則在高跟鞋里來回挪動,不知道為什么,這雙高跟鞋穿上去之后,他老是會有自己的腳底正在被舌頭舔舐的錯覺。許子言猜得到這是榮對自己下的催眠暗示搗的鬼,卻無可奈何,只能在兩處敏感部位被來回折磨時掐住自己的虎口,忍耐磨人的快感。 真空泵不住地吸吮著他的陰蒂,將許子言的身體逼到高潮邊緣,卻又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停下,等他渾身上下洶涌的情潮過去之后,又開始慢慢地折磨起來。許子言已經(jīng)猜到自己的陰蒂已經(jīng)被吸成了什么樣子,多半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那個小巧圓潤的rou球,而是變成有小拇指那么大,一看就是沉溺在欲望中的蕩婦才會有的陰蒂。一想到這里,許子言只覺得下身一熱,仿佛一股快感又襲擊了他的身體,許子言哆嗦一下,rouxue便張開,流出一灘水來。 他在董事會上一般不說話,聽股東們來來回回地吵。過去是許子言不想跟這群人一般見識,今天則是沒有辦法去聽。他集中全身的注意力,只為了壓抑自己的快感,不要讓其他股東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上的端倪,為此精神恍惚,幾乎沒有辦法聽進(jìn)去任何話。 陰蒂好漲,他無意識地想,舔了舔嘴唇,好想高潮,好想把水噴出來。他敢肯定自己的西裝褲下已經(jīng)是一灘水痕,顯得狼狽不堪,卻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敢小幅度地挪動雙腿,期望能夠壓制住。但許子言對性愛毫無概念,自然也不知道夾腿其實(shí)算是自慰方式之一,他這么干只會適得其反。 他動了兩下,意識到自己的下體被擠壓后更加舒服,急忙想要挪開腿,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沒辦法挪開,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擠壓在一起,來回磨弄自己的yinchun和roudong,他咬著牙嘶了一聲,努力地想要分開雙腿,但腿卻越絞越緊,最后狠狠地一壓。 許子言只覺得腦內(nèi)一陣空白,眼前仿佛有白光炸開,真空泵還在努力地吸吮著他的陰蒂,他的xue口卻張開,向外面不斷地吐出溫?zé)岬膟in水。 他竟然在開會的時候被玩弄到了高潮,yin水還順著腿向下流,打濕了腳底,連高跟鞋下面都是自己流出來的東西。 這個時候,忽然有個股東停下來,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詢問:“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