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 雌蜂(帶H)
書迷正在閱讀:【*】系統(tǒng)沒有屏蔽、激愛游戲【黃/暴合、佛系病美人是全修真、炮灰美人就該被瘋批、【總/攻】萬人迷的、藺先生的嚴格拘束日、美人獎品(*)、犯上(*)、汁*的午夜地鐵之行、漂亮小倒霉蛋被花樣
檀泠站在了大廳里。他看到了,空敞的空間里擺放著的巨大容器。 震驚之色如同黑暗里蔓延的海潮,浮上omega的臉龐。 這是他在R睡著后跑出來的第三次。 第一次,他試圖用最輕的力氣掙開R的胳膊,男人幾乎在同一秒醒了,檀泠只能假裝換了個姿勢。他能感覺到男人無機質的視線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后背,很久很久,透骨的目光才重新消寂。 檀泠閉上眼,鼻尖沁出一點冷意。 絕對,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 男人留宿他身邊的不知道第幾個夜晚,他成功了。因為R這一次好像很累,喝了兩口奶就叼著乳尖睡著了,檀泠出門的時候轉頭,alpha的唇邊還有奶漬,胳膊做出一個懷抱的姿勢。 看了他一眼,omega面無表情,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房門。 檀泠出地下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高高的窗戶。 他要知道這是哪里。 仍然陌生的環(huán)境處處都透著詭異。城堡用著最原始的插銷,牢固異常,檀泠擰到指尖發(fā)紅,才把窗戶打開。 銳痛從指腹傳來,如同被熱針刺穿。 檀泠低頭一看,也許是他動作太急,一道劃痕刮開細膩的皮膚,殷紅的血珠滲了出來,如同最雪白上佳的絲綢被撕扯出一線,突兀而相當明顯。 輕微的屈辱從檀泠眼中升起。他以前從不會這么輕易的受傷。 被R囚禁在地下室將近半個月,omega被養(yǎng)的皮膚光滑白皙了不少。被抱著走來走去,力氣變小了,連關節(jié)似乎都脆了,他剛跑出來的時候,差點崴到了腳踝。 ——似乎變得像一個最傳統(tǒng)不過的omega,被alpha看管起來,變成發(fā)情期床上的性愛玩具。 檀泠默了默,看向窗外。 強烈的冷風灌了進來,吹得他發(fā)絲飄起,但窗外是黑色的。 檀泠眨了眨眼。 他視力變模糊了很多——這很有可能是排異反應導致的。 alpha每次都像野狗圈地一般的內(nèi)射,甚至一天好幾次,而這又是極容易懷孕的發(fā)情期。 為了不懷孕,身上會因為排異發(fā)生小毛病,誰也不知道具體會發(fā)生在哪,就像彩蛋開獎。但檀泠沒有想到出問題的是最重要的視力。 他的運氣真的很不好。 即使如此,哪怕是夜晚,也不可能什么都看不見——這種黑,是仿佛像一只手伸入深淵那樣,所有光線盡數(shù)被吞噬,猶如一個巨大的黑洞。 口中無聲的計時,他給自己的時間是五分鐘,第一次時間太長會被R發(fā)現(xiàn),那他的屈辱就毫無意義了。 無從下手的焦躁感從omega跺了跺腳,也許是因為情緒的變化,一縷信息素悄無聲息的釋放在空氣里。 黑洞變化了。 剎那之間,猶如妙筆生花,景物突然被鋪開。光線出現(xiàn)了。是看起來再平靜不過的夜晚,百米開外的城堡下方,有著空曠的花園和草坪,一眼望過去,深深淺淺浸在夜色里的墨綠。 檀泠愣在原地。 這是一個信息素鎖,他的信息素就是密碼。 那意味著男人會知道他會有機會親自開窗嗎?還是有什么別的用意? 檀泠一時不愿意去想,久別重逢的風驅散了地下室隱隱約約的潮冷氣息,和永遠彌漫交纏的費洛蒙靡濕的味道,他仿佛重新?lián)碛辛俗约骸?/br> 為了看得更清晰,他急切地趴在窗臺上,甚至一時忘了讀秒。 草坪,那幾乎像個原野,延伸到天的盡頭。微風自由地吹拂著,如同有人傳來低低的寐語,風撫摸檀泠的臉,就好像自然女神輕柔的手指。從高窗望向天際,浩瀚的星河橫穿夜空,時而有波動的星云如同流動的晶璨,為蒼穹帶來亮色。 不知道這是何處,也不知道甚至還在不在大星。但外面是他渴望已久的自由。曠野般的草完全不如他家中無數(shù)工匠日夜維護的花園那樣矯飾而精致,但在此時對于這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omega來說,卻有著世界上最大的吸引力。 檀泠渾身顫抖,有種一躍而下的沖動。 在逐漸火熱的心跳聲里,omega告訴自己,下一次還有機會。 最后一次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檀泠用盡了全身力氣控制住微抖的手指,盡量不做聲地重新關上了窗戶。 景色被親手關閉,它消失了。再一次矗在他面前的又是那冷漠高聳的石墻,如同一個怎么也無法越過的困境。 Omega呆呆地看著墻壁,逐日瘦削的肩胛骨聳在一起,從背后看,就像一對被斬得破碎的翅膀。 四分三十八秒。重新躺回寬大溫熱的懷抱中,檀泠閉上眼睛。 這次他做到好的夢了。 夢里不再是被肢解的血淋淋的軀體,而是一片草地。 檀泠給他的行為取了個名字,叫夜游。 草坪一直在他夢里出現(xiàn),如同一個短暫的精神信仰,讓眼前的痛苦都變得朦朧起來。 心態(tài)的變化讓檀泠能面對發(fā)情期最后幾天alpha古怪爆炸的性欲。男人似乎認為他“清醒”之后就不會那么乖順,愈發(fā)抓著人cao干。很多次,檀泠被迫含著脹大的yinjing入睡,兩處xue中都填滿了jingye,alpha緊緊摟著他,嘴唇貼在腺體邊。 閉上眼睛前和醒來后,都被R的荷爾蒙氣息占領。 Omega看起來似乎真的放棄了抵抗,放縱自己沉溺在成結尾聲反芻般一次次重新高漲的發(fā)情熱里。 在這一次周期的最后一個夜里,如往常一樣,檀泠渾身微顫地接受了那根陽具在生殖腔里的成結。宮口仿佛要隨著發(fā)情熱褪去而閉合了,不再那么濕軟黏滑的迎接,男人似乎感覺到了這一點,掐在檀泠腰間的手勁更大了,幾乎能落下青痕的印記。jiba占有欲極強的頂入,在生殖腔內(nèi)射出濃稠的jingye。 雪白平滑的小腹因為濃精灌入微微鼓脹,猶如懷胎四月。檀泠垂著眸子低吟出聲,皮膚泛起了靡紅,眼中仿佛含了濕漉漉的水汽,像曜石一樣皎潔流光。 高潮并沒有讓男人停止,alpha的體力極佳,繼續(xù)粗暴地在背后狠cao著,像一個惡魔。 男人把玩著那對夾了銀白乳夾的奶子。銀蝶鏤空被玩弄地紛飛,發(fā)出撲靈靈的清脆響動,像是要隨風而去,又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里隱匿,如同被折翼一般顫抖。 到了頂點,雌xue內(nèi)抽搐般地緊夾,隨即又像是被cao至松垮,神經(jīng)質般地絞動著,男人掰過檀泠的臉,居高臨下的將舌頭送進他柔軟的嘴唇,堵住了一切呼吸。 檀泠任由他吻著,在性窒息般的高潮中,成熟的omega像是陷入渾渾噩噩,微張著唇,手部護著赤裸的小腹,猶如一個淪為娼妓的圣母。 他粉白的皮rou浮起yin亮的紅光,像是脂rou都要融化在高潮里,眼尾泛出不自知的媚意,再也不復往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樣。 柔軟的嘴唇在男人口中顫抖,急速撲閃的睫毛近在眼前,渡來一口夾著溫熱香氣的潮濕呼吸。alpha低笑,再一次感到饗宴后的饜足。 他取下乳夾,灌精后的殷紅奶尖微顫著,吐出濃香的白露來。男人放開唇舌,低頭撲在脆弱的胸脯前,猶如長不大的惡童,開始吸食野生母親的奶水。 Omega挺著一對奶子任由吸食,只是吐息越發(fā)急促,眼睛睜得大大的,像沒有光線涌入。高潮后jiba仍然堵在xue內(nèi),一股股粘膩的yin液從雪白腿根溢出,白的白,透明的透明,空氣中滿溢熱yin的氣息,熏得人頭昏腦脹。 檀泠腮邊鬢邊夾著水光,說不清是汗還是淚,讓他的臉像籠在霧里,如同一個畫中美人。 一對乳尖被占領,omega狠狠咬上alpha脖頸后的腺體,帶著報復的力氣。 R任由他動作,毫不在意地繼續(xù),犬齒嚼吸舔弄乳粒,指尖控制一般地掐住奶rou。 直到奶液被吸空,癢麻難耐的觸感才從檀泠乳尖消失。 只是奶rou上全是指痕,兩粒奶頭被嚼爛紅腫,像爛熟的櫻桃似的高高翹起,任誰看了都是一幅被玩弄過度的yin態(tài)。 炙熱的懷抱覆了上來,像想收獲點評似的,男人看似不經(jīng)意地問:“感覺怎么樣?” 昏暗中,渾身瑩白的omega閉上眼睛,不愿答復。 “……” R的語氣中帶上冷嘲熱諷:“那個叫戴維的難道比我好?” 黏在一起度過幾周,每次事后男人的態(tài)度會變得非常外露,不復平日里殘忍而冷漠的態(tài)度。 Omega仍然聽不到一般,只是輕吟了一聲。 濃郁完整的高級信息素自腺體毫無顧忌地釋放出來,縈繞在檀泠周圍,襯托他的臉龐有種不真實感。猶如一朵最引人注意的花,哪怕被一只大手逐日逐漸地揉碎,仍舊馥郁撲鼻。 發(fā)情期結束的omega是剛被灌飽、最為美艷的狀態(tài),像一只理所應當貪食的雌蜂,吸納了繳納上貢的所有精血。 ——即使冷淡如檀泠,也在眉眼之間透出一股懶洋洋的瀲滟。 男人盯著他閉上的輕薄眼皮看,目光像是帶血的鉤子,黑暗而貪婪,能將此刻渴睡的omega一寸寸拆吞落腹,直到變?yōu)樾葻岬难?/br> 像是終于滿足了,愿意給個好臉色。檀泠掀起眼皮,不輕不重地看了身上人一眼,咕噥了一聲,伏到了alphaguntang的懷中。 R不易察覺地僵了僵。 他抱住了omega纖細的腰。 黑暗里誰都沒動,也沒有人說話。 什么聲音都沒有,但誰都能感覺到。半空中持續(xù)氤氳纏綿的信息素慢慢落下來,如同輕柔的帷帳,逐漸蓋到了這一對氣息極為相配的omega和alpha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檀泠睜開眼。 他臉色冷淡,不顧一身雪白皮rou縱欲后的青紫,站了起來。 身邊alpha已經(jīng)完全睡熟了,俊美深刻的五官沒在陰影里,如同一只打獵完畢圈地而眠的野獸,喪失了大半威懾力。 檀泠散發(fā)出一縷信息素,他幾乎能看見,那一縷由紅茶香開啟的甜熱費洛蒙輕快地落到了alpha的身上,被剛咬噬過的腺體吸收。高大的男人歪了歪頭,似乎睡得更深了。 成結反應,omega的信息素如同安撫。 檀泠的眼神變冷了。 赤腳踩上地板,他走到角落。 檀泠用最輕的力氣敲了敲天花板。那是第一晚他聽到的滴答處。 “噠。” 過了許久,那里傳來細微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