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任盈盈(純劇情)
蕭鳴悠原本想要一直留在莊園中等待阿青生產(chǎn),然而此時也才過去一個多月,距離阿青生產(chǎn)還實在是太早,她向來又是個待不住的,家中眾人已經(jīng)早已知道了她的習慣,因此阿青還反過來勸她出去走走,說不定會找到自己記憶的線索。 蕭鳴悠于是半推半就的離開了莊園,這一次她準備去遠一點的地方看看,比如說揚州,又比如說洛陽城。 蕭鳴悠原先是準備先去揚州城看看的,那里畢竟有著“煙花三月下?lián)P州”的美名,她雖然不記得自己以前有沒有去過揚州,但這一次還是打算去看看的。 只是行至半路,蕭鳴悠卻在酒館當中聽到了華山派一行人的消息,據(jù)說令狐沖被誣陷偷了他師弟林平之的家傳絕學,如今正在去往洛陽城找人作證呢! 蕭鳴悠一聽便打算去湊湊熱鬧,畢竟令狐沖也算是自己的熟人了。 她緊趕慢趕來到了洛陽城時,聽說華山派的其他人和令狐沖去了金刀王家,這金刀王家的王元霸,似乎是林平之的外祖父。 等到她來到金刀王家時,岳不群正從令狐沖的身上拿出了一張寫滿了奇異符號的譜子,似乎是在鑒定這是不是。 蕭鳴悠凝神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那哪是什么,分明是那日在衡山上劉正風和曲洋留給令狐沖的 “這不是,這是笑傲江湖的曲譜?!痹诒娙嗣恢^腦的時候,蕭鳴悠挺身而出說了這番話。 “你是何人?” “原來是呂女俠。”那王元霸和岳不群同時開口,然后岳不群向王元霸介紹了蕭鳴悠。 令狐沖見蕭鳴悠來了,也是激動:“呂姑娘!你也來了?!?/br> 但王元霸明顯不相信:“你又怎么能確定這是曲譜不是劍法?” 蕭鳴悠說道:“當日我與令狐沖同在衡山,這曲譜是劉正風與曲洋遺留下來的遺物,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將它交給了令狐沖,這絕非是什么劍法秘籍?!?/br> 但王元霸卻是不信:“看來你與令狐沖是好友,肯定是會包庇他的,我不信!” 蕭鳴悠挑了挑眉,眼中隱隱約約有了不愉。 正在此時,王家的一個小廝說道:“聽說洛陽城中的綠竹巷內(nèi),有一個懂琴的老翁,我們不如請他看看?!?/br> 幾人商量一番,都同意了這個提議,畢竟找個沒關(guān)系的人來鑒定總是會讓人放心些。 …… 于是一行人來到了綠竹巷內(nèi),在那里找到了那個滿頭白發(fā)的綠竹翁,將琴譜交給了他。 綠竹翁看了看:“這譜子十分高深,我要請姑姑來看看。” 姑姑?這綠竹翁都這么老了,他的姑姑豈不是更老?帶著這樣的念頭,眾人都一臉的疑惑。 不久之后,竹屋內(nèi)想起了悠揚的琴聲。 一時間,令狐沖和蕭鳴悠對視了一眼,笑道:“是這個,就是這個!當日我們聽到的就是這首曲子?!?/br> 而其與眾人各懷心思,一時間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 不過多時,綠竹翁再次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婆婆說了,這就是曲譜,不是什么劍法秘籍,你們回去吧!” 岳不群迅速的反應了過來:“看來果真是我們誤會沖兒了,沖兒……” 此時的令狐沖不知是何想法,對岳不群說道:“師父,我還想在這里待一段時間?!?/br> 岳不群無法,只得先回去了。 等到其余人都走了,綠竹翁請令狐沖和蕭鳴悠進了屋子,隔著一層珠簾,他們看見了在其中的某個身影。 那似乎是個女子,但卻帶著帽子,帽子下面還有層紗簾,讓人看不清她的樣子。 可蕭鳴悠只是一看就知道,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子而已,這便是綠竹翁口中的“姑姑”? 此時,令狐沖恭敬的朝對方行了一禮:“多謝婆婆相救,要不然令狐沖……” 他話還沒說完,蕭鳴悠就“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起來,與此同時,簾子里也想起了一個聽起來有些蒼老的女聲:“你叫我什么?” “您是綠竹翁的姑姑,那不就是婆婆了么?” 這人平時看起來挺機靈的,怎么這個時候這么傻了?蕭鳴悠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人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呢? “……罷了,你和我說說,這個譜子是怎么來的?” 令狐沖于是便將衡山的事告訴了里面那人,那位“婆婆”聽了沉默了一會兒,喃喃自語道:“只是不知道非煙如何了?!?/br> “婆婆說的非煙難道是曲洋長老的孫女?如果是她的話,她如今正住在我旁邊這位呂姑娘的莊園里?!?/br> “什么?”對方似乎十分驚訝,此時才看向蕭鳴悠。 “非非住在你的莊園當中?” 蕭鳴悠透過竹簾看向了對方:“正是,非非如今在我那里生活的很好,婆婆若是想去看她的話,我隨時歡迎?!?/br> 這個女人剛剛明明就在那個令狐沖稱呼她為“婆婆”的時候笑了,這證明了她其實是看出了自己不是一個“老婆婆”的關(guān)系吧?可她現(xiàn)在居然跟著令狐沖叫自己婆婆,真是、真是…… 竹簾里的某位“婆婆”一陣糾結(jié),也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放在一邊,轉(zhuǎn)頭問令狐沖:“除了這些,你還有什么事要和我說?” 令狐沖想了想:“我想和婆婆學琴,若是能將劉正風和曲洋兩位前輩的最后一曲重新帶回人間也算是一件好事?!?/br> “婆婆”想了想:“也好,我可以教你。”可隨后她又老神在在的對蕭鳴悠說道:“你也留在這里,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想問你。” 蕭鳴悠微微點頭:“一切但憑婆婆吩咐。” 某位“婆婆”暗暗瞪了她一眼,讓令狐沖自己取琴來跟她學。 這間房屋當中擺放著許多古鎮(zhèn)古琴之內(nèi)的樂器,就在令狐沖取琴跟隨著對方學琴的時候,蕭鳴悠也拿了一張古琴來,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看著面前的古琴,蕭鳴悠感覺自己似乎也學過一樣,在“婆婆”教令狐沖彈奏笑傲江湖時,自己也憑借著之前聽過的記憶將這首曲子給彈奏了出來。 原本教令狐沖彈琴的某位“婆婆”一愣,對方的琴意流暢,雖然最開始有些阻塞,可后來卻漸漸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完全不像是才學琴的一樣。 “婆婆”停下了動作,對令狐沖說道:“明明你的朋友就會,為何來找我學琴?南部城市來打趣婆婆我的么?” 令狐沖一臉的疑惑:“這……我也不知道??!”畢竟蕭鳴悠之前從未說過,更沒有表示過她也會古琴這樣的事。 聽見二人的談話,蕭鳴悠停止了撫琴,說道:“其實……我失去了自己一部分的記憶,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做,不過今日聽到婆婆的琴聲,再看到這些古琴,似乎感覺自己微微想起點什么,我感覺……自己以前的確是學過這些的?!?/br> 蕭鳴悠哪里還記得,她是逍遙派掌門的女兒,從小不僅學習武功,還學習占星、醫(yī)學,琴棋書畫自然也會涉獵,畢竟逍遙派所學之雜還不僅僅只有這些,而且,逍遙派的弟子,也不一定要學習武功。 “你失憶了?”令狐沖和“婆婆”都十分記憶。 蕭鳴悠微微點頭:“我之前曾經(jīng)遭遇一場意外,似乎是因為這樣而失去了大半的記憶?!?/br> “婆婆”沉默了一會兒:“令狐沖,這樣吧,如今天色已晚,我這里不留男人過夜,你與綠竹翁另外去找個去處,等到明日再來找我與這位、這位……呂姑娘學習琴藝?!?/br> 令狐沖自然遵從:“是,多謝婆婆。” 等到令狐沖出了門,里面的這位“婆婆”才對蕭鳴悠說道:“呂姑娘,你應該不介意陪我這個老婆子住在這里吧?” 蕭鳴悠微微揚起了嘴角,她不等那位“婆婆”說話,便大著膽子走進了珠簾當中的房間里:“如今令狐沖已經(jīng)離開了,難道‘婆婆’還想占我便宜?” 蕭鳴悠的突然進入顯然讓對方有些始料未及:“你!” “令狐沖那個傻子還真以為你是婆婆,可這位婆婆的年紀看起來明明與我差不多大嘛!” 隔著臉上的紗簾,“婆婆”皺起了柳眉:“你可真是大膽,難道不怕我對你出手嗎?” 蕭鳴悠笑了:“我是很怕?。】墒恰牌烹y道就不想知道非非如今如何了嗎?”一面這樣說著,她一面大膽的掀開了某位“婆婆”的面紗。 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張容貌清麗絕倫,皮膚白的透明,明艷俏麗的臉。 “婆婆原來如此嬌美,卻偏偏要學那老嫗的聲音,也只能騙騙令狐沖了?!?/br> 那女子因為蕭鳴悠的話而臉上隱隱約約飄過一絲緋紅:“你一個女子,為何跟一個男人似的油嘴滑舌?早知如此,我就應該把你留在外面不讓你進來了?!?/br> “婆婆若是不想我進來,那就沒法知道非非的消息了,更何況……難道不是婆婆在聽到我失憶的事情之后故意將我留下的?” 說道這里,蕭鳴悠臉上的笑意更深:“這是不是說明,婆婆對我很好奇?” 還未等“婆婆”說話,蕭鳴悠就繼續(xù)說道:“婆婆難道想讓我一直這樣叫你?還是說,這世上真的有女子的名字就叫做‘婆婆’的?” “婆婆”白了她一眼:“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么?又何必還用激將法激我?我叫任盈盈,你可記住了?!?/br> “我名字里有個悠字,盈盈可以叫我阿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