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儀琳(純劇情)
卻說蕭鳴悠與寧中則和岳靈珊母女二人相好了之后,自然是不肯在這華山派多待的,便問二人有什么打算。 “寧jiejie,靈珊,如今你們二人都已經(jīng)成了我的人了,今后又有什么打算?”當(dāng)然,在她們開口回答之前,蕭鳴悠先堵了她們的后路:“話先說好,我莊里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是不能在華山派多待的?!?/br> 寧中則與岳靈珊對視一眼,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蕭鳴悠笑道:“我的意思自然是……你們二位跟我一起走如何,想必如今的華山派對你們二位而言已經(jīng)沒有值得留戀的了吧?還是說……” 蕭鳴悠抽到了寧中則身邊問道:“寧jiejie還想回到岳不群身邊?” 寧中則一聽,便狠狠瞪了她一眼:“我若真想回到岳不群身邊,會在這兒聽你滿嘴胡說八道?” 見她生氣了,蕭鳴悠便笑道:“好好好,是我說錯了,那么jiejie可愿意與我們一起走?” 寧中則有些猶豫,但看了一眼岳靈珊,這丫頭已經(jīng)死心塌地的跟著蕭鳴悠了,她是肯定要跟著這家伙一塊兒走的,她不好好看著這丫頭怎么行? “……罷了,我若不跟著你們,我怕靈珊受你欺負(fù)!” 蕭鳴悠聽著她的借口也不說破,只是嘻嘻笑道:“那好,我們明天天一亮就走,趁著沒人注意到我們,也不用去解釋什么了?!?/br> …… 第二天天一亮,蕭鳴悠帶著岳靈珊和寧中則下了華山,她原本準(zhǔn)備直接回到悠然莊里去,卻在路上聽到這兩母女談?wù)撝逶绖ε傻氖露吡松瘛?/br> “寧jiejie,靈珊,咱們先去一趟恒山派如何?” 母女二人當(dāng)然有些驚訝:“恒山派?” “去恒山派干什么?” 既然都已經(jīng)成了自己人,蕭鳴悠自然也不愿意瞞著她們兩人:“實不相瞞,之前參加劉正風(fēng)的金盆洗手大會時,我與恒山派的儀琳meimei……” 她將自己和儀琳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這母女兩人,二人都露出了一臉驚訝的模樣,寧中則率先發(fā)難:“好??!你這個小色鬼,居然連一個小尼姑也不放過!”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岳靈珊也一臉驚訝。 蕭鳴悠無奈笑道:“什么叫不放過,我與她二人可是兩廂情悅的!我既然答應(yīng)了她,自然是要去找她的。” 寧中則輕哼一聲:“也罷!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人家,讓人等了這么久也不好再拖了,咱們這就去恒山吧!想必恒山的定逸師太還是要賣我一個面子的?!?/br> 于是三人啟程前往恒山,連續(xù)幾日的趕路之后終于到達(dá)了目的地。 登上恒山之后,小尼姑自然認(rèn)識寧中則,便在通知了定逸師太之后將她們帶進(jìn)了恒山派的大殿之中。 定逸師太接見了她們?nèi)?,并詢問了三人的來意?/br> 在寧中則的從中周旋當(dāng)中,蕭鳴悠對她說明了來意。 定逸師太一聽對方是來找儀琳的,便詢問她二人的關(guān)系,蕭鳴悠回答道:“我與儀琳說好了,會來恒山派接她的?!?/br> 定逸師太一聽,微微皺起了眉頭,因為上次回恒山之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儀琳的不對勁,她整日魂不守舍,也沒了心思做早課什么的,一問她便說是和人約好了的,對方要來見她。 她漸漸覺得儀琳定是思春動了心,某次便追問逼迫她說究竟是怎么回事,儀琳那時才吞吞吐吐的說了自己與一個女人之間的事情。 定逸師太先是大驚,隨后又覺得不可思議,女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便認(rèn)為她說謊將她關(guān)進(jìn)了柴房,可如今看來盡是真的? 定逸師太立刻對蕭鳴悠動起了手:“你老實說你跟儀琳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蕭鳴悠架開了她的攻擊:“我與儀琳早已私定終身,還望師太成全!” “你胡說八道什么?”定逸立刻就要動手,正在這時,寧中則勸住了她:“事實究竟怎樣,不如叫儀琳來說清楚吧!” 定逸到底要賣寧中則幾分面子,讓人叫出了儀琳。 許久未見儀琳,她到底瘦了許多,這時蕭鳴悠見到儀琳的第一印象,而儀琳一來到大堂見到蕭鳴悠便顧不得其他的了,直接撲到了她的懷里:“悠jiejie,你終于來了!” 撫摸著儀琳的小光頭,蕭鳴悠點了點頭:“儀琳,是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 “我不苦,不苦,jiejie來了就好!” 她二人在一旁抱著你儂我儂,只看得定逸心頭火起:“夠了,大庭廣眾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蕭鳴悠,你竟敢拐帶我的弟子,今日我非把你……” 還沒等定逸把話說完,儀琳就慌忙攔在了蕭鳴悠的面前:“師父,你要處罰就處罰我吧!是我的錯……” 儀琳被蕭鳴悠拉到了身后,她朝定逸拱了拱手說道:“定逸師太,我知道你們出家人規(guī)矩多,但人有七情六欲乃是正常之事,這樣吧!今日你與我在此比試,若是我輸了,無論師太怎么處罰都好,但若是我贏了,師太就要把儀琳交給我如何?” 定逸是個急性子,聽了這樣的話哪里還坐得?。骸昂?!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不手下留情了!” 儀琳激得拉了拉蕭鳴悠的袖子:“悠jiejie,不可以!師太她武功高強(qiáng)……” 蕭鳴悠示意她放心,轉(zhuǎn)過頭來對在場眾人笑道:“慢著!師太這是答應(yīng)我的條件了?” 定逸冷哼一聲:“我說話算話!” “好!畢竟華山派的寧女俠在此,可以為我做個見證,也不怕定逸師太出爾反爾了!那就來吧!” 一旁的寧中則不禁翻了個白眼兒,蕭鳴悠這是故意的吧!畢竟她現(xiàn)在還頂著華山派的名頭,既然讓她做見證,定逸自然是不好出爾反爾了。 定逸見蕭鳴悠年紀(jì)輕輕,又說話猖狂,有心好好教訓(xùn)她一番,卻不知道蕭鳴悠雖然年紀(jì)輕,卻身負(fù)逍遙派各種絕學(xué),更何況她在江湖上對敵時用北冥神功獲得了不少內(nèi)力,這些根本是在表面看不出來的。 當(dāng)下,兩人立刻在大殿當(dāng)中交起了手,你來我往之間,定逸根本沒占到什么便宜,相反還被蕭鳴悠狠狠教訓(xùn)了一番。 定逸自然不服,還想繼續(xù)再打,然而卻被蕭鳴悠一掌打的后退了好幾步。 定逸只覺心中氣血翻涌,心知若不是對方手下留情,自己恐怕比現(xiàn)在還要狼狽了,但她向來是個不服輸?shù)?,?dāng)然準(zhǔn)備繼續(xù)再打。 正在此時,寧中則立刻叫了停:“到此為止了!定逸師太,在場中人都能看的出來,這場比試是你輸了!” 定逸冷哼了一聲:“我哪里輸了?” 蕭鳴悠冷哼一聲:“師太,我敬你是儀琳的師父才沒有下狠手,相信儀琳也不愿意看到我們互相殘殺吧?你身為名門師太,難道想要說話不算話么?寧女俠可在這兒看著呢!” 寧中則白了她一眼,但到底還是說道:“不如這樣吧!咱們還是讓恒山派的掌門人來做個見證?” 定逸一聽,連忙說道:“不必了!怎么能讓這樣的事勞煩我?guī)熃??”她說著,狠狠瞪了儀琳一眼:“輸了便是輸了!我無話可說!” 當(dāng)下,定逸便要請她們幾人下山,只是天色已晚,說出這樣的話顯然不太合適,定逸只好讓她們幾人留宿一宿,而儀琳……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自然也不可能讓她住在柴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