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年/蛋:唐卿年初次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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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似乎在一瞬間,所有支持我來到這片土地的動力都消失殆盡。 我只是為了一個答案而來。但在我得到這個答案時,我卻倉皇無措。 我問大師,我該怎么辦。 大師搖頭,告訴我這要我自己來決定。 2. 我還是留在了這里。 我將這兩片紋身當(dāng)做命運的饋贈。我接受它們?yōu)槲疫x擇的必然,讓我來到了這片國度。 但我也學(xué)會了將對這兩個名字的執(zhí)念放下。我正常過我的生活,似乎從不被手腕處的紋身所困擾。 用大師的話說,我選擇了順其自然。 3. 我的生活平靜無波地過了一年,我在這座城市安了家。 我繼續(xù)做起了模特,在圈內(nèi)也算小有名氣。 我認識了很多朋友,他們沒有人叫唐卿年、蔣翀夏。 我愛上了這個擁有著沉重文化底蘊的國度,即使沒有這兩個名字的加持。 4.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我結(jié)束了漫長的拍攝,百無聊賴地聽著歌走回家。 助理充滿歉意地和我說,通勤車正在堵車,要晚到。我索性直接自己回去,反正我的住處離攝影棚并不遠。 過路人總是會若有若無的掃過我,我知道這不僅是因為我的異域長相。 剛剛我拍的畫報主題很明確:天使。我現(xiàn)在還帶著妝容,本就是五官分明的長相更顯立體,宛如神只般神圣。 卻偏偏在眼角鼻翼處被抹上了點點閃著光澤的亮粉,像是天使被拉下神壇,染上了人間的欲望色彩。 矛盾卻又充滿誘惑。 我很喜歡這幅妝發(fā),索性沒有請化妝師幫我卸妝,想要回家后自己拍幾張自拍照,發(fā)給我的母親。 我喜歡和她分享我的日常。 5. 就是以這樣的一副形象,我遇到了唐卿年。 6. 我的耳機里是空靈的女聲,吟唱著我熟悉的語言。 然后我聽到了女人的尖叫,“抓小偷?。?!抓小偷?。。 ?/br> 我回頭就看到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跑來,懷里還抱著一個女士手提包。 在大腦反應(yīng)過來之前,我先伸出了腳。 小偷一時不察被我絆倒在地,身后緊追著他的身影將他順勢撲倒,擰住了他的雙手,抬頭看向我。 “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我點點頭。 “有手機嗎?能報警嗎?” 7. 警察姍姍來遲,將小偷牢牢拷住,臨走時還不忘拍了拍那個人,“走了啊,卿年!” 我對這兩個字的敏感度遠超想象。 我叫住了打算起身離開的那個人。 “你叫?” 他停住了腳步,“我叫唐卿年,也是個警察,謝謝你配合我們?!?/br> 8. 我和唐卿年一起坐在奶茶店。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我意識到自己的心里還是有一絲隱秘的期待。 期待遇到我的靈魂伴侶,伴隨著對死亡的恐懼。 “你……你是警察?” “對?!碧魄淠陻嚢柚种械奈埽拔沂切虃山M的,剛下班,沒想到回家路上碰到個小偷?!?/br> 他聳聳肩膀,“只能加班了。” 我認真地看著唐卿年。他長得很帥,濃眉,雙眼皮,一雙大眼瞳孔清澈。寸頭讓他出色的五官更顯優(yōu)越,棱角分明有些微微rou感的面孔卻不顯警察應(yīng)有的嚴(yán)肅,反倒讓人有一種親切感。 這種氣勢與其說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的警察,倒不如說是陽光的鄰家男孩。我有些懷疑,他真的能震懾住兇嫌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