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明明是1V1,卻有種很綠的感覺
他抬頭看著江禹白,眨了眨潮濕的睫毛,水珠順著下巴滴落在瓷磚上,耳畔的聲音纏繞著霧蒙蒙的水汽,若近若遠,“衣服是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br> 手已經放在腰際,沒等人回答,就把陸溪剝了出來,衣服被很隨意地丟到一邊,白皙的身子宛如新生的蓮藕,還沒適應驟降的溫度,微微發(fā)著抖,上面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跡,他撫摸著那些吻痕或牙印,“不怪他喜歡你,他總是跟狗一樣。” 當時臨時標記留下的傷口基本上愈合了,他注入的信息素的味道也越來越淡,江禹白慢慢低下頭,扣緊懷里的腰,按著人后頸,咬了上去,兩種信息素逐漸融合在一起,變成一種悠長寧靜的味道,像在最北端歷經森林的冬天。 窩在江禹白懷里,被侵占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靠橫在腰間的手臂沒有丟臉地因為腿軟滑下去,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下來,嘴邊全是咸澀的味道,浴室里信息素含量還在不斷升高,陸溪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泥濘得不像話,黏黏糊糊的觸感很不舒服。 沒時間探究江禹白為什么變得這么奇怪,侵略性極強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擠占了他的口腔,柔軟的舌頭在口中肆意妄為,席卷了每一寸土地,甚至想往喉頭舔去,陸溪擔心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樣的吻里。 含著人薄薄的嘴唇細細地咬,過分嫣紅的唇瓣近乎滲出血來,他好似品嘗著世界上最甘甜的蜜糖,一刻也不肯分開,含不住的涎水不停滴落在兩個人身上,又被花灑無情地沖刷殆盡。 一手包著一邊渾圓的臀部,綿軟的rou感讓他手下忍不住用力,舔吻著人的下巴,水淋淋一片,omega難耐地仰著頭,上面的暖光刺得他閉上了眼,全身的感官不可避免地凝聚在接觸的地方,水起到了很好的潤滑的作用,卻阻止不了體溫的持續(xù)上升。 江禹白極為惡意地在陸溪屁股上打了兩巴掌,肥厚的臀rou一陣抖動,連帶著懷里纖細的身軀也抖了幾下,聲音從纏綿的唇齒間溢出來,帶著灼人的溫度,“你這么瘦,是不是因為rou都長在屁股上了?” 托著屁股把人抱起來,和陸溪對上眼神,緊咬著嘴,眼眶通紅,只需一眨眼,淚水就能滾出來,他只能在心里小聲反駁,他沒有。 那個江禹白平常雖然有點兒捉摸不透,在床上總體來說是相對溫柔的風格,也很照顧別人的感受,他的初次性愛,除了暈過去那一段,可以說是體驗良好。 眼前的這個他還不知道,但直覺告訴他,順著來會比較好。他答不出那句“是”,就湊上前親親人眼角那顆小痣?! lpha顯然很受用這種約等于示弱的行為,信息素也收斂許多,壓得陸溪沒有那么難受。 在全身赤裸的情況下,有些生理反應真的很難隱藏,比如兩人立起來的性器,還在顫顫巍巍吐露著清液,對比很鮮明,從大小顏色,到形狀分量。 細長的手指一路撫摸到陸溪兩腿中間,激起一串破碎的呻吟,他緩慢地揉著那條rou縫,淅淅瀝瀝的yin水淋濕了他的手,撥開兩片rou嘟嘟的yinchun,指甲滑過細嫩的軟rou,帶起渾身戰(zhàn)栗,輕而易舉地找到了那個xue口,探進去兩根手指,里面瞬間涌出大量黏糊糊的液體,呼吸打在耳廓,伴著輕笑聲,“他說你很敏感?!?/br> 屈起指節(jié)在里面橫沖直撞,帶出一片水聲,陸溪緊閉的嘴被他捏開,“不用忍,我想聽你叫出來?!睌鄶嗬m(xù)續(xù)的喘息霎時漏出來,婉轉得近乎勾引。 欺負夠人,他慢條斯理地把手指抽了出來,粘連著透明的黏液,湊到鼻子上,聞起來有股甜腥味,看著陸溪,他舔了上去,極其耐心而細致,omega愣在那兒,整個人一直紅到耳尖,艷紅的舌尖裹著蔥白的手指,不一會兒,就被舔得水光發(fā)亮。 圈著腰給人換了姿勢,手極具暗示性從臀縫滑過,“前面腫了我不為難你,這次我們試試后面?!?/br> 在手心擠上一大攤沐浴液,糊在人腿縫,冰冰涼涼的,陸溪本能收縮著那個粉色的小洞。江禹白伸出一根手指,試探著戳了進去,縱然他是omega,在這方面天賦異稟,里面依然緊致得要命,彰顯著從未有人涉足過那里。 不至于有疼痛感,但被人開拓的滯澀讓他嗚嗚咽咽的出聲,攀附在alpha身上,繃著腳趾,頭抵在他胸口,處在發(fā)情期的身體違背主人的意愿,不停分泌著愛液,擴張得以順利進行,一層層xuerou緊緊吸附著他的手指,慢慢增加到三根,進出也越發(fā)順暢。 他讓陸溪扶著墻站好,稍微挺著腰,充分擴張過的后xue泛著淋淋水光,呈現一種糜爛的紅色,用來潤滑的沐浴液順著流出來,江禹白扶著自己的性器,戳在柔軟的臀部,畫出一圈圈凌亂的水痕。 這個omega年輕、漂亮,足夠讓無數alpha著迷,沒有受孕可能,只會讓眼下這場交合更加肆無忌憚。頭部先擠進去,撐開了圓圓的洞口,陸溪全身打顫,塌著腰,被眼淚糊了一臉。 “他做的時候戴套了嗎?我猜……”江禹白扣著人的手,性器整根撞進去,“沒有。” 完全被填滿的酸脹,讓陸溪覺得哪兒都不自在,被性器帶的踮起一點兒腳尖,由于重力,頂部不可避免地進到更深的地方,肚皮好像都要被撐破了,他甚至開始想嘔吐,哭得慘兮兮的,胡亂求著饒,連自己都記不得說了些什么話,徹底地陷入到發(fā)情中,沒有理智,不懂節(jié)制,只有漫無止境的zuoai。 后xue被cao得汁水四濺,軟爛的rou壁吮吸著性器,像一張饑渴到只會拼命索求的嘴,埋進去的roubang漲得更大了,把xue口撐到接近透明,然而還會接著吞吃進更多。 陸溪大聲哭叫著,全靠身后的性器才不至于滑到地上,只能隨著cao干的頻率顛簸起伏,“你——嗚,別……” 情潮一波波翻涌而來,擊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