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早晚有一天會陽痿的吧指我
他被扣在一片陰影里無處可逃,被他的alpha牢牢禁錮在方寸之地。 聲音裹挾著沉墜的水汽落在他耳朵里,激起一圈圈漣漪,氤氳開來,含糊不清成一個夢境。他哆哆嗦嗦感受著身體里的那個被他好好吃進(jìn)去的東西,摸著自己的肚子,懷揣一種有可能頂破的恐懼,這簡直就是顯而易見的威脅,根本不可能有第二個答案,陸溪幾乎討好一般摟著人脖子開口,又軟又輕,“喜歡你……喜歡……” 細(xì)小的尾音被人揉碎了吞進(jìn)胃里,化成唇齒之間的糾纏,他們額頭相觸,下半身也緊密相連,黏糊得要命,血rou都要生長在一起,雪原蔓延出森林和繁花。 性器頂?shù)藐懴谥_,顫巍巍含著那根粗硬的東西,江禹白干脆徹底把人托起來,濡濕的大腿軟軟地陷進(jìn)手里,綿軟得如同一塊奶酪,黏膩的呻吟從胸腔里擠出來,眼睛讓淚水糊著很不舒服,被過分填滿的酸脹感要把他逼瘋了。 alpha大概很滿意這個回答,細(xì)密的親吻像雨點一般,打在他的omega身上,陸溪仰著頭大口呼吸,雪白的脖頸就完全暴露在外,虎牙被江禹白很好地收起來,不疼,只剩一種難耐的癢,下身的頂弄也稱得上溫柔,他甚至有空想,江禹白現(xiàn)在這樣和那只邊牧一模一樣,眼睛和鼻頭都是濕漉漉的,晃著尾巴黏著人撒嬌。 快感牽拉成一條綿長的線,帶著他往更深的地方墜落。 性事的節(jié)奏如他所愿慢下來,周身反而升騰起一種莫名的渴望,omega的本能在每一個細(xì)胞中叫囂著,他皺著眉,睜開眼和人對上視線,淚水一顆一顆滾下來,聲音里是不自知的委屈,“好難受……” “嗯?”江禹白親了親人鼻尖,抱著人和自己挨得更近,語氣似是哄騙,又大寫的無辜,“難受?為什么難受?” 陸溪只是吸著鼻子搖頭,整個人呈現(xiàn)出濕潤的艷色,一朵被人搗碎的玫瑰,汁液是甜蜜的花香,睫毛垂下來,讓你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送他面前,可江禹白現(xiàn)在非要做個壞人,壓著人yinjing頂在最深處一點點磨,偏要看他失控尖叫的樣子,他眼淚流得更兇了,抱緊他的救命稻草,連掙扎也忘了。 他極為緩慢地抽送著,像一把鈍刀,切割著陸溪所剩不多的理智,江禹白摸著柔軟的xue口,吻得又深又重,潮濕的呼吸貼上陸溪的眼睛,嗓音曖昧不清,“你告訴我,是這里難受嗎?” 不管聽沒聽懂,陸溪點點頭,靠在人懷里,看著他的alpha,江禹白笑笑,把自己送進(jìn)去,抱著人搖了搖,吻落在額頭上,好像在宣告他要開始了。 掐著人的腰大肆抽干起來,殷紅的xuerou被cao得外翻,哭叫被他用嘴堵了回去,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江禹白要把jingye射進(jìn)這個omega的生殖腔里,只要肯花費(fèi)大量精力調(diào)養(yǎng),陸溪早晚會懷上他的孩子,然后再也不會離開他。 頂端一次次撞上那塊兒軟rou,陸溪還沒反應(yīng)過來江禹白想做什么,過載的快感炸裂在腦海里,眼前一片無規(guī)則的色塊,他繃直了腰身,大張著嘴,喉嚨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喘息都要停滯了。 中間逐漸多了一條縫隙,似乎還在變得更大,他再不懂,也明白了那是哪里,他不想被別人進(jìn)入生殖腔,更不要懷孕,當(dāng)下的他喪失了思考能力,只剩本能折磨得他要崩潰了,拼命哀求著對方,“別,不行!不要進(jìn)去……” 江禹白重重鑿開那個小口,用近乎噬咬一般的動作封住那張嘴,漏出一些細(xì)微的泣音,他撫弄著人光滑的脊背,性器每一下都兇狠地想要進(jìn)到生殖腔里。 腿和腰腹的肌rou不受控地痙攣著,又痛又爽,濕熱的內(nèi)腔配合著抽插的節(jié)奏分泌出大量清液,以便alpha可以更好地進(jìn)出,陸溪哭得沒了力氣,被淚水涎液糊了一臉。 alpha垂首含住omega半吐的舌尖,yinjing撞開了那個狹窄的通道,陸溪疼得咬破了江禹白的嘴角,手圈著對方肩膀,指甲恨不得嵌進(jìn)rou里,疼痛和血腥味似乎刺激到了alpha,隨著猛烈的頂弄,陸溪硬是被插射了,白濁部分濺到了他倆身上,他渾身發(fā)抖,xue口不規(guī)律地收縮著。 緊接著,一大股微涼的液體灌進(jìn)他小腹里,射精還在持續(xù),絲絲縷縷好像在他體內(nèi)緩緩流動,陸溪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全身軟綿綿的,大腦也停轉(zhuǎn)了,快要融化成一灘水。 這場漫長的性愛實在太折磨人了,他閉上了眼。他又做夢了,夢到他小時候有一次不小心掉到池塘里,水柔柔地拽著他往下沉,有光透進(jìn)來,他睜著眼能看到,以至于忘了自己可能會淹死在里面,陸溪已經(jīng)想不起來誰救了他,但還記得那種感覺,飄在一片暖乎乎的水里,并不害怕,反而很放松,就像現(xiàn)在一樣。 有水漫進(jìn)他身體里,他醒了過來。全身上下都酸痛無比,頭頂?shù)墓獯痰盟牪婚_眼,神智尚未清明,昏昏沉沉的如墜云端,唯一不和諧的就是還沒退出去的那根東西,仍在淺淺地cao弄,水跟著進(jìn)來,酸脹感更嚴(yán)重了,他下意識去摸自己裝滿男人jingye微隆的肚子,茫然地想,自己會不會懷孕。 江禹白牽著陸溪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把人抱自己腿上,攬著手感良好的細(xì)腰,他們泡在浴缸里,水紋一圈圈擴(kuò)散開,陸溪扶著人肩膀還沒有回神,嗓音浸透了nongnong的倦意,“這是在干嘛?” 笑聲落在陸溪耳畔,酥酥麻麻的,江禹白親親人嘴角,身體力行地努力耕耘起來,“干你?!?/br> 水進(jìn)來的更多了,他聽清對方的話埋頭小貓一樣地咬人,本能緊縮著后xue,倒是便宜了江禹白,爽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大開大合cao干著,陸溪驚呼出聲,咬牙瀉出一些破碎的呻吟,被“嘩嘩”的水聲蓋過去。 實在是太晚了,慢慢地,他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