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調(diào)戲(晨勃/噩夢)
是男人都會晨勃,薛道知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睡眼迷糊的醒過來,想要無視那腫脹的下身時,卻發(fā)現(xiàn)他的jiba還插在于宗的后xue里。薛道知被于宗擁在懷里,對方兩條腿纏在他的細腰上,下身泥濘,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凝固的jingye,襯托的深色肌膚色情,薛道知忍不住臉紅心跳。 怪不得這一夜他感覺他的roubang好像被泡在溫熱的水里,舒服的讓他根本不想動彈。 即使過了一夜,那里面依舊濕潤緊致,以至于薛道知很快就在于宗的腸道里生龍活虎。他臉色通紅,薛道知并沒有想繼續(xù)cao于宗,畢竟他們昨晚真的太瘋狂了,也不知道對方后面有沒有受傷。他想要輕輕的抽離開,結(jié)果那直腸媚rou早就習(xí)慣了被那粗大的roubang所擠壓頂弄,薛道知一有所反應(yīng),于宗的屁眼就像是活的追上來。 “我這一晚都沒滿足你嗎?” 就在薛道知終于艱難的要拔出來時,他的roubang卻被突然夾緊的后xue給卡住了。 于宗雙眼清明,聲音卻是沙啞充滿磁性的讓薛道知耳朵發(fā)癢。 “我……我沒有……” 這被人贓并獲,薛道知辯解起來心虛。 薛道知確實是要強忍住要cao于宗后xue的沖動,畢竟誰都抵擋不住這樣的刺激,但他可沒有那么禽獸。 于宗低笑,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yin蕩放肆的讓薛道知面紅耳赤。 “哦好老公的大jiba昨天快cao死我了,又粗又長,都頂?shù)轿叶亲?,shuangsi我了,所以老公要是還沒吃夠, 那我肯定敞開大腿讓老公吃個夠呢?!?/br> 薛道知的jiba抽離出來,他一眼就對上那被cao了許久的一開一合的后xue,翻紅的媚rou看起來可憐兮兮,從里面還流出一些白色的jingye和yin液混雜,那小洞已經(jīng)被捅成了jiba套子的形狀,一時之間根本就合不上。尤其是于宗還故意更為的打開大腿讓薛道知看的更為方便清晰,他掰開那瑟縮的屁眼,越來越多的jingye開始流出來。 于宗指了指他微鼓的肚子,笑著說:“這里面可都是你射進來的,我的肚子都吃飽了。好老公,你這是多久沒射過了。” 薛道知的jiba硬的不行,他吞咽了下口水,弱弱地說:“我……我不知道,阿宗你是我第一個……” 于宗雙眸閃過一抹情緒,蠱惑著說:“好老公,這里面的都要流完了,快cao進來堵住,要不然我這sao屁眼都夾不住了?!?/br> 薛道知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當即是一只手摸上于宗健壯的大腿,伸出一根手指刺入到于宗的后xue里。他知道對方的屁眼現(xiàn)在還能輕易吃下他的roubang,畢竟一晚上深埋在那里面,于宗的后xue早就被cao成他的專屬jiba套子,薛道知都不用怎么擴張就一鼓作氣的末根而入。 那里面還是那樣的濕潤,薛道知手撐在于宗的大腿上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頂弄,cao的于宗yin液橫飛,又開始放蕩的呻吟起來。 薛道知努力的cao干著于宗的后xue,聽著對方的yin詞浪語,隱隱生出來一股滿足感。 于宗是需要他的,除了他之外,他都不應(yīng)該跟任何人有這樣的聯(lián)系。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薛道知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反而下意識認同了。 因為他們彼此都需要,因為他愛著于宗。這樣就足夠了。 結(jié)果因為于宗的刻意引誘,后面兩天,薛道知他們基本上都沒怎么出去看,待在帳篷的時間都比外面的多。 于宗吃下這么多,怕是這一年都不會在因為身體發(fā)病而痛苦了吧。 薛道知已經(jīng)算是熟能生巧,他們計劃出來玩的最后一晚,他躺在于宗懷里,隨意的玩著對方的手指。 “真不想回去?!?/br> “為什么?難道怕我們回家,我就變心了嗎?” 于宗好笑的捏了捏薛道知的臉頰,調(diào)笑的說了句。 薛道知心里一跳,喜出望外的看著于宗,“阿宗你……喜歡我?” “如果不喜歡我會讓你cao那么多次,還喊你老公?” 薛道知羞澀的低頭,他們到后面變成于宗主導(dǎo),對方騎乘吞吃他的性器已經(jīng)如火純情,夾的他欲仙欲死。比起他這個攻方,于宗確實非常主動,也讓薛道知更加沉迷在這漫長極致的性愛當中。正因為這樣,薛道知才希望時間流逝的慢點,他不是不相信于宗,而是隱隱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那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他心里一直在意著。 小天使自從說要離開一會,好幾天都沒出現(xiàn),薛道知同樣也擔心對方。 “我只是想就這么跟你在一起,沒有其他人打擾?!?/br> “等回去,我們家不也只有我們兩嗎?我的房門沒上鎖,你可以隨時進來,無論是房間還是我的身體,小老公,你說是不是?” 于宗調(diào)戲上癮,聲音壓的又低又欲,撩撥的薛道知耳朵發(fā)熱。 薛道知轉(zhuǎn)過身緊緊抱住對方,“嗯!” “你的大jiba在往旁邊偏一點就可以直接cao進來了,頂著我大腿了?!?/br> “……!阿宗,你真的是……” 薛道知的溫情還沒表現(xiàn)出來,被于宗這么一說,惱羞成怒,雙眼哀怨的看著對方。 于宗無辜的將大腿更往兩邊張開了點,“難道你不想嗎?” 那已經(jīng)被cao熟的后xue紅艷艷的,干涸的jingye點點濺在周圍還有他的腹部上,即使薛道知沒插進去,也知道那里面火熱的好像天堂。他吞咽了下口水,決定還是遵從本心,一只手扶著roubang直插進于宗的屁眼里。 果然還是那樣的緊致濕熱,薛道知的roubang被緊緊的絞著,每次抽插cao弄都會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越cao越軟熱。 薛道知真的是愛死這樣的xue,還有于宗那放蕩的話語。 “好老公,真想屁眼被你的roubang永遠cao著,它已經(jīng)不能離開你了,啊shuangsi了,好粗好長,要頂死我了!” 于宗一邊捏著自己的奶頭,一邊嘴里肆無忌憚的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薛道知cao的更加賣力,仿佛是要將他心頭所有的不安和擔憂發(fā)泄出來,直頂?shù)挠谧谝咸臁K麄冞@兩天經(jīng)過如此親密的相連,薛道知對于宗敏感點熟稔于心,輕易的就帶動他的感官刺激。于宗的身體早就被cao的毫無抵抗力,只能任由自己在欲海里沉浮,緊緊抱著薛道知這個浮木。 兩人又放肆的做到半夜,薛道知是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射沒了,他嚴重懷疑于宗就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要不然他這沒力氣,對方反而生龍活虎的。 薛道知是睡了一路回去的,到家還是困的不行,直接趴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睡著了。 他好像做了個夢,夢里面于宗跟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離開,薛道知無論怎么追都趕不上,他一邊哭一邊跑,隱隱好像感覺有什么在舔他臉上的淚水,薛道知就這樣驚醒了。 于宗坐在薛道知身上,又撬開對方的嘴唇,將一個火熱纏綿的吻送了上去。薛道知“嗚咽”了下,緊緊的抱住于宗,眼淚勉強止住,他可不想在喜歡的人面前丟臉。 雖然之前也丟過不少臉面。 “做惡夢了?”于宗結(jié)束這個漫長的親吻,溫柔的問。 薛道知不好意思的開口:“我……我夢到你跟一個男人走了,你還說他也可以,我氣哭了,想要追上去,但你們走的好快!” 他說到后面又氣了起來,只不過這時候不會在流淚,因為于宗就在他身邊。 于宗好笑的掐了下薛道知的臉頰,“你怎么還跟夢置氣?幼稚。再睡會,這幾天辛苦了,黑眼圈都出來了,老公?!?/br> 他后面那句“老公”故意貼在薛道知耳邊說,呼出去的氣酥麻而讓薛道知心頭發(fā)癢。薛道知雖然有些蠢蠢欲動,不過還是克制下來,他們這幾天確實是太瘋狂了,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竟然跟于宗zuoai的那樣放蕩,對方還任他有所求。 “嗯,那我去睡會。”薛道知點頭,又頓了下接著說,“阿宗你餓了嗎?我先給你煮碗面再睡吧?!?/br> 于宗心頭柔軟,好笑的說:“我餓了煮泡面或者叫外賣就是了。我知道了,你這是想讓我抱你去睡。” 薛道知剛羞窘的想要解釋,他的身體就騰空,于宗直接抱起他來。 “等、等下,我,我自己可以走的!”薛道知臉紅的快要爆炸。 “這怎么行,老公之前喂飽了我,我也要為老公做點事才是?!庇谧谝槐菊?jīng)的說。 薛道知掩面,他本來讓于宗喊老公是想要調(diào)戲他,結(jié)果這反而變成自己被調(diào)戲的徹底,簡直是沒眼看。 “隨、隨你……” “好叻,老公抱牢我,不過老公你也太瘦,我懷疑我一只手都可以抱起你來?!?/br> “哪有那么夸張?!?/br> 薛道知已經(jīng)開始適應(yīng)被于宗這么稱呼,雖然說一開始有些羞恥,但現(xiàn)在別說心里頭多美滋滋。 “當然有,從明天開始,我?guī)沐憻?,你可要有一副好臂力,要不然我想要做的那些動作老公沒力氣可不行?!?/br> 薛道知還有些茫然,他在性愛上只了解到正面和騎乘的,其他什么花招那就是他的知識盲區(qū)。不過他也不好意思問這種,臉埋在于宗懷里不打算回應(yīng)。 于宗也適時收斂,要不然他真怕薛道知惱羞成怒不理他了。在他的縱容下,薛道知明顯也有了些小性子,這是只對他才會表現(xiàn)出來的,同樣的于宗也只會給薛道知展現(xiàn)這一面。他們彼此都無意識的向?qū)Ψ秸孤端麄冏钫鎸嵉囊幻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