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一發(fā)入魂中出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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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庭曜關(guān)好門,捏著陸錦彧的下巴接吻,“陸總,你得看著我?!?/br> 陸錦彧咬了嘴里攪動的舌頭回應(yīng)他的無聊,顧庭曜吃痛的閉著眼跳開,委屈地看著他吐舌頭。 “去房間?!?/br> 陸錦彧起身打開辦公室玄關(guān)處與墻壁融為一體,難以察覺的臥室門,紅色的燈亮起,指紋無法解鎖,打不開? 又過了三分鐘。 指紋鎖亮燈振動,下次開啟門鎖的時間是24小時以后。 他想起來了,指紋鎖一個星期前壞了,今天才有人來修。 顧庭曜抽抽地吸著鼻子,舌頭刺啦啦地疼,“嗚嗚嗚嗚,陸總,你騙我!” 陸錦彧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變成了一句,“算了……” 他招招手,“你過來”。 顧庭曜巴巴地又走過去了,坐在椅子上看著陸錦彧脫西裝外套,暗紅色領(lǐng)帶下最上方領(lǐng)口處的扣子都系上了,筆直的襯衫包裹著他的軀體,黃金比例的寬肩窄腰,完美符合人體美學(xué)的標(biāo)準(zhǔn)。 “你怎么不脫?” “我脫得很快的!”顧庭曜話音結(jié)束,直接扒下了自己的灰色運動褲連著內(nèi)褲扔到地上。 陸錦彧的眼神早就不知道撇過幾次這條運動褲了,今天終于露出底下的巨物,的確很大,勃起時更大了。 他看了看顧庭曜的臉,好像比第一次見到更稚氣未脫的樣子,臉看起來完全像個學(xué)生一樣白白凈凈的,其實下面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童顏巨r(nóng)ou? “陸總,你真的好好摸哦?!?/br> 趁陸錦彧走神的時候,顧庭曜把他推在辦公桌上,解開了他的皮帶,拉下褲鏈,兩只手懷揣著他的屁股,滿足的發(fā)出贊嘆。 顧庭曜挪著陸錦彧的屁股把西裝褲褪下,順便脫掉他的鞋襪,但是卻放過了襪夾。 “陸總,你坐上來吧?!?/br> 陸錦彧突然腦子一片空白,“坐,坐上去?” “不是嗎?”顧庭曜怕陸錦彧耍賴,抱著他的腰,眼淚汪汪地說:“明明是你說好自己動的,不許騙人。” 他承認(rèn)說過是自己動,但是誰說他要做下面的那個了? 陸錦彧的臉陰沉著,仿佛即將降臨暴風(fēng)雨前的烏云密布,周身圍繞著低氣壓,下一秒他就要開口罵人了。 在他發(fā)作前,顧庭曜搶先開始鬧,淚水像打開的水龍頭般不停地從眼睛里涌出,“啊啊啊啊??!你是不是又在玩我!不喜歡就早點說??!又一直把我吊得像條狗!你干嘛一直騙我啊啊啊啊!我恨……” 陸錦彧一下子看懵了,伸出一只腿,從冰冷的辦公桌跳到顧庭曜的大腿上,封住了他吵嚷的嘴,吻過受傷的舌頭,他說:“別說恨我,我沒有騙你,我愛你?!睆谋澈蟮募埡欣锍槌鰩讖埣垼猎囍櫷リ诐M臉的淚,然后揉著腫大頂在腿根的guitou,嘗試著坐下,可惜甬道太生澀,只堪堪進(jìn)去了一點。 “摸摸我?!?/br> 陸錦彧帶著顧庭曜的手引導(dǎo)著摸他的胸。 顧庭曜沒緩過剛才劇烈情緒的氣息,可憐的倒吸著氣,從下面伸手摸進(jìn)襯衫,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摸小小的乳尖。 食指在乳暈周圍打圈,見陸錦彧沒有抵觸,顧庭曜拇指和食指捻著rutou,隔著布料用舌頭舔砥,口水打濕了一小塊地方,露出粉紅發(fā)硬的rutou。 陸錦彧的兩條腿岔開,跪在椅子上,中間是顧庭曜挺立的jiba。他摸摸顧庭曜的頭發(fā),然后在他們對視的時候,把襯衫撩起推至鎖骨,“不要只弄一邊……” 顧庭曜歪著頭問,“陸總,是不要了嗎?”然后伸手磨蹭著rutou,吹了吹口氣,略微可惜。 “不是,兩邊都要……” “要什么?” “要你摸奶子……” 陸錦彧被他不知是真傻還是裝傻的樣子給搞郁悶了,說一下又要發(fā)瘋,不說又呆頭呆腦。 顧庭曜的眼睛亮了,右手玩弄著一邊的rutou又摸又掐,舌頭舔舔另一邊的rutou吮吸著,像幼崽似不過癮地用牙啃了啃。 陸錦彧臉紅著把襯衫卷起塞在嘴里,防止流出不雅的聲音,把手搭在顧庭曜的肩膀,“咿呀~”,太用力了,又疼又麻,他忍不住張開嘴驚呼,甜膩的喘息壓在喉腔,像是融化的太妃糖。 被頂開的xue口流出透明潤滑的腸液,顧庭曜感到j(luò)iba被打濕了,扶著陸錦彧的腰讓他坐下。 “啊哈……不行……會壞的”,陸錦彧吞吐的有些艱難,第一次被插,他忘記了,沒有做擴(kuò)張,沒有帶潤滑油,太痛了。 顧庭曜抹了一把陸錦彧xue里溢出的水,攤開手心給他看,“可是,陸總……你流水了,好濕啊?!?/br> “蠢貨!”陸錦彧被顧庭曜這副恬不知恥的行為,一張臉飛快的燙紅,羞恥的氣急敗壞。他猛地起身,吞了三分之一的jiba暴露在空中,氣憤地自己用手去擴(kuò)張,手法毫無章法,沒有到達(dá)效果。 “陸總,我?guī)湍惆??!?/br> 顧庭曜摟著陸錦彧的腰,讓人靠在自己身上,剛才陸錦彧那番粗糙的動作他看的都心疼,拍著他的背安撫,不敢太用力,探出三根手指輕柔地按壓,腸rou緊緊吸附在手指,潮濕的xiaoxue因為他的到來又變得又熱又軟。 差不多了。 “陸總,現(xiàn)在坐下來吧?!?/br> 陸錦彧咬牙屏著氣,冰涼的手握著底下炙熱的jiba對準(zhǔn)xue口進(jìn)入,這次的進(jìn)度比之前好多了,不過多時,就已經(jīng)吞了一半,濕淋淋的xue水不停流下澆灌jiba,他自己都沒想到這個不經(jīng)用的xue能有這么浪。 顧庭曜按著他的肩膀幫他最后一下,陸錦彧沒防住登的直接坐下,將嬰兒手臂大小的jiba全部吃下了,碾過G點,直頂?shù)交ㄐ摹?/br> “嗯……嗯啊……嗯……哈……這也……太大了吧……”,他環(huán)著顧庭曜的脖子,嬌嬌地喘氣,失神地說話。 顧庭曜撫摸著陸錦彧發(fā)硬的jiba,帶有薄繭的手掌摩挲著柱身,指甲刮過馬眼,“陸總,不要偷懶哦”。 陸錦彧前后都被拿捏住,點點頭,開始上下擺弄,挺腰擠xue,左右扭動的柔軟腰肢帶動著白嫩的屁股,腸液潤濕著體內(nèi)的硬物,xue眼里的媚rou興奮地吞吐, “哈啊……讓我……射……射出去吧……” 陸錦彧大概做了十幾個來回,額間布滿了汗滴,他的腰酸軟地不行,前面的柱身忍不住想要發(fā)泄,卻被顧庭曜抵住了。 顧庭曜舔舔他的胸,“……不行”。 又開始了,陸錦彧冒著酥酥麻麻的癢意,撫摸他的臉,“嗯哼……那你想要什么……” “叫我一聲老公……”顧庭曜緊張地揪著他的襯衫,楚楚可憐地望著。 他要完成任務(wù)了! “噗嗤”,陸錦彧當(dāng)顧庭曜又在撒嬌,坐在他的腿上笑著,平時低沉的嗓音提高了不少,又嬌又帶著黏糊糊的尾音,“老公……哈啊……我好愛你……讓我射吧……” “叮!” 系統(tǒng):“任務(wù)完成。” 一股白色的粘稠濁液射在顧庭曜的衛(wèi)衣上,陸錦彧虛脫地趴在他身上,拍拍他的臉,“老公……老公,你喜歡嗎?” “嗚哇!”顧庭曜繃不住哭出聲,終于完成任務(wù)了!而且為什么陸錦彧叫得這么好聽?。∑ü珊煤妹?,xue也好緊!他怎么這么會??!壞男人! 顧庭曜撲棱撲棱地眨眼落淚,“老婆,我好感動……” 陸錦彧好笑的抱了抱他,正準(zhǔn)備給他拿紙巾時,有人敲了敲門,“陸總,我進(jìn)來了”。 陸錦彧怔怔地停住了,剛才不是上鎖了嗎?鎖芯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顧庭曜把地上的衣物踢進(jìn)書桌下腳的地方,然后抱著陸錦彧生生替他轉(zhuǎn)了個方向,他的jiba還卡在xue眼里拔不出來。 陸錦彧咬著下唇,忍痛把西裝外套蓋在顧庭曜的身上。 人事部的小吳說:“陸總,修門的師傅來了?!?/br> “咳咳?!标戝\彧整理好領(lǐng)帶,低頭雙手交叉,把濕透的胸口埋在桌子下,上半身還是正常的,“……不用了,已經(jīng)修好了。” “陸總,您昨天才約的我”,維修的工人帶著工具箱,臉上的神情有點不滿。 “啊……你帶他去結(jié)賬吧。”陸錦彧感到xue眼被人懟了一下,夾著腿,差點叫出聲。 工人為難地說:“不行啊,這沒有維修單,公司不算的?!?/br> 顧庭曜的手一直在底下亂摸,陸錦彧使勁咬牙,生怕自己露出一絲媚叫,氣惱地錘了一下桌子罵:“你他媽的扯張單子給小吳隨便填一下不就好了!” 小吳見陸錦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急忙推著工人到工作臺,帶他填單子,順便關(guān)上了門。 “你搞什么!” 陸錦彧扭過身掀開西裝,發(fā)現(xiàn)顧庭曜哭得比剛才更洶涌,鼻尖通紅,“好痛……夾得好緊……” 剛才的確是陸錦彧緊張了,他不好意思地想要起身,但是緊緊相連,仿佛被粘上了502根本分不開! 他一時間腦子很亂,曾經(jīng)聽聞過有人偷情被抓jian,但是jiba堵在逼里因為肌rou緊張分不開,送到醫(yī)院就診…… 顧庭曜直接把陸錦彧推到書桌前,試著伸出一根手指想要撐開xiaoxue,他的jiba也漲到了極限,鼓鼓囊囊的堵在xue眼一絲不露的插滿了。 顧庭曜貼在他身后,咬著他的肩膀,留下了一個淺淺地齒痕,低低地說:“我想尿尿……” “不行!”陸錦彧本來昏昏沉沉的腦袋被這一句話驚醒,斬釘截鐵道:“絕對不能尿在里面!” 顧庭曜沒了聲,陸錦彧又安慰他:“忍一下,很快就……” 陸錦彧話沒說完,他感覺一股淅淅瀝瀝的液體從大腿流下,細(xì)水長流的尿液在他的腿蜿蜒,不受控制地像女人失禁。 “你個狗東西!”陸錦彧氣得兩腿發(fā)顫,怒罵道。 經(jīng)過大量液體的潤濕,顧庭曜終于順利退出xiaoxue,小聲嘟囔道,“……只有母狗才會被狗射尿?!?/br> “你說什么!” 陸錦彧轉(zhuǎn)過身,又被顧庭曜正面“咚”的壓在冰冷的辦公桌,從筆筒里摸出一只小剪刀,剪開礙事的襯衫,抽了幾張紙擦拭著流出的尿液,掰著兩條長腿環(huán)在腰上,挺身直入。 顧庭曜委屈地蹭蹭臉,“老婆,我還沒射……” 陸錦彧的怒氣消散得太快,按著他的頭,嘆了口氣,“先把門鎖上好不好?” 顧庭曜沒打算把陸錦彧放下,干脆插在他里面,抱著他的腰走,走一步,就會抽插一次,陸錦彧為了防止掉下去只能死死夾住他的腰。 “哈啊……等等……嗯呃……你讓我看一下……嗯嗯……”,陸錦彧終于來到門的前面,他含著聲怕被外人聽到,雖然這個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是他爸以前為了午睡的。 “你……是不是沒按密碼鎖……”,陸錦彧靠在他的胸前吐著氣說:“……好漲……” “哎?還有密碼鎖?我還以為轉(zhuǎn)兩把門鎖就好了?!鳖櫷リ状蛑?,于是學(xué)會上鎖。 陸錦彧沒力氣地說:“白癡……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很難受嗎?”顧庭曜把他放到辦公桌上。 “……肚子好漲……”陸錦彧撇了撇眼睛,看向兩人相交的地方。 顧庭曜快速地抽插著,溫?zé)岬能況ou依依不舍的留戀,大腿被人不知輕重的掐的青紅一片,交融的的xue口冒出了白色的泡沫,終于在xiaoxue里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濃精。 “嗯嗯……啊哈……呃……嗯嗯……”陸錦彧摸摸埋在他鎖骨處要夸的顧庭曜,“老公……很厲害……” “真的嗎?” “真的……很能干?!?/br> 顧庭曜開心地折著陸錦彧的兩只細(xì)白的腿,剛結(jié)束活塞運動,忽的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他悲哀地想不會是腎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