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蹭一下就好了。
薄遂被抵在墻壁上,整個人暴怒,又完全掙扎不動,畢竟他不像霍廷安平日里健身做的全是體能訓練。而這種體能上的差距雖然一直存在,但因為之前霍廷安就算發(fā)瘋也還是很聽他的話,所以他一直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 直到現(xiàn)在,當他被人關(guān)在家里還壓在浴室墻壁上被迫承受瘋狗發(fā)情,他氣得頸側(cè)青筋都繃緊了,但握緊拳頭也沒能把身后的人格擋開。 “遂遂,不要動?!被敉卜诒∷旒珙^說的這話,眼皮子底下就是薄遂殷紅的耳垂。他控制不住伸出舌頭去舔舐一口,叫薄遂咬著下唇悶哼出聲,他還聲音嘶嘶的,接著說,“我很擔心會弄傷你?!?/br> “所以你就乖乖的,讓我蹭一下就好了?!?/br> 一聽霍廷安讓自己乖乖的,薄遂簡直氣得咬牙。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因為得到了只蹭一下的保證,最后強壓下掙扎的沖動,低聲咒罵,“等老子出去……!” “我知道,我知道?!被敉惨呀?jīng)迫不及待了,于是握著薄遂的腰肢搶答,“把我頭打爛。” 他伏在薄遂身后啄吻薄遂的肩頭,因為看不見薄遂被搶話之后翻白眼的模樣,還很心安理得的接著說,“都依你,到時候就都依你了?!?/br> 話音剛落,他便一只手橫亙在薄遂胸膛前,小臂用力將薄遂壓進自己懷里,手掌還嚴絲合縫的扣著薄遂的肩。就算薄遂已經(jīng)整個人都被他制住,他依舊覺得不夠,于是另一手就直接攬著薄遂的腰肢,以避免薄遂會被自己頂?shù)米苍趬Ρ谏稀?/br> 他的yinjing已經(jīng)guntang硬挺,紫紅粗碩的莖身從薄遂白皙的腿根插進去,因為身高的差距而被帶得整根緊緊貼著薄遂的會陰窄縫和yinchun。薄遂先前幫他擼過的,所以整個莖身都油光滑涼的,只要稍微挺胯蹭動幾下,就十分順暢的磨得薄遂的yinchun都張開了含著他的jiba。 等到那兩瓣嬌嫩的rou唇像是蚌rou一樣軟軟的夾著他的莖身,他便明顯得變得十足性奮,不僅呼吸異常粗重,原本扣在薄遂肩上的那只手也已經(jīng)不滿足的往下滑,捻著薄遂胸膛上殷紅的乳尖揉弄。 薄遂被弄得都想要弓起身子逃避,可橫亙在身前的那只手臂實在是有力,他只能完全被動的靠在男人懷里,乳尖被擰著揉捏甚至是拉扯,叫他咬著唇瓣都忍不住呻吟出聲。 而當腿心耀武揚威插在他逼縫的jiba開始放肆抽送,他整個人便像是徹底沒了力氣,只無力的靠在霍廷安懷里,腿根的軟rou都被摩擦的發(fā)燙。 原本莖身上的水液應(yīng)該足夠潤滑才對的,但因為霍廷安腰胯挺動飛快,直接就蹭得xue里那兩瓣嬌嫩的小yinchun都只能無力的順勢摩擦蜷縮,最后整個可憐的只能貼著莖身被拉扯磨蹭,叫薄遂都清楚感覺到那種小yinchun被拉扯的異樣。 他被蹭得狠,青筋虬結(jié)的莖身把他兩瓣yinchun頂開了之后就再沒給合攏的機會,莖身上僨張的經(jīng)脈搏動和凹起都叫他的xue被蹭得更加敏感濕軟,最后霍廷安就直接咬著他的耳垂粗喘,聲音嘶啞的感嘆,“遂遂,你的xue濕了?!?/br> “真的好多水,把我的jiba都打濕了,唔……還在夾……” 薄遂本來就已經(jīng)很難耐了,身后的男人伏在他耳邊粗喘不說,還故意說些放浪的yin話。他又羞又氣,額角的青筋都在跳動,還沒來得及發(fā)火,就感覺到那根粗硬的jiba突然后撤了很大一段距離,guitou直接頂著他的xue口軟rou往前cao過去。最后碩大的guitou碾著陰蒂撞著他的jiba根部從腿間伸出來,如此反復,全然是把他的逼縫當做yindao在cao了。 他猝不及防,直接被弄得尖叫出來,撐在墻上的那只手都瞬間握成了拳頭,用力的指節(jié)都泛著青白。他說不出成句的話來,明明只是被cao了逼縫,活像是那根jiba已經(jīng)喂進他的xue里,弄得他只能斷續(xù)呻吟,間或顫聲的叫霍廷安的名字,xue口也更加放浪的開始夾男人的莖身。 明明是威脅強迫才得來的開頭,但霍廷安突然就有了種他和薄遂還一切都好時候的性事的狀態(tài)。他忍不住親吻薄遂濕漉漉的頭發(fā),從發(fā)間吻到薄遂的后頸肩頭,最后直接掰過薄遂的臉頰強行吻住薄遂的唇。 久違的親吻叫他眼睛發(fā)熱,不管是薄遂的唇瓣還是舌尖,只要碰到了就都一律往自己嘴里勾,他是真的恨不得直接把薄遂吃下去,手壓在薄遂胸膛上的時候都能無比清晰的感覺到薄遂劇烈的心跳。 他情動極了,就算還只是cao了薄遂的逼縫,可被薄遂的yinchun含著莖身的感覺同樣叫他爽利,更何況他沒有撒謊,薄遂的xue確實是在夾他的jiba。 他的jiba整根都性奮繃緊了,包皮勒得滑亮的沒有丁點能夠拉扯的余裕,但他就是能夠感覺到當自己的guitou抵著薄遂的陰蒂往前cao出去的時候,薄遂的逼口都夾著他的莖身在吸。 薄遂嘴里的津液都被他吞吃的差不多了,他終于能暫時放過薄遂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嘶聲問:“遂遂、遂遂想不想要我進去?讓我進去好不好,你的xue都一直在夾了,還流了好多水……” 他原以為浴室里的旖旎氣氛應(yīng)該也能讓薄遂軟化一點的,但沒想到被他蹭得腿軟xue濕的人聽見他的問題,直接眼一橫,“你滾蛋!” “……” 霍廷安噤聲,面色發(fā)沉。他眼里還滿是情欲的紅,但就是因為薄遂的拒絕而很快垮了臉。 一般人要看見霍廷安這個表情大抵都會直接退步的,但薄遂從來不是一般人,就算是他跟霍廷安在一起之前,兩個人中退步的那一個也肯定是霍廷安的。于是就算看著霍廷安冷了臉,薄遂依舊眼皮子一搭滿是厭煩的罵罵咧咧,“都他媽說好了是蹭,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了!” 薄遂也是真的被搞煩了,沒想到一開始說好的擼一下最后被人蹭得xue都有些漲疼。就這這混蛋還不滿意了,還得寸進尺,難不成是看他今天好說話? “……不就算了。” 霍廷安陰沉著臉,在薄遂反應(yīng)過來之前,先握著薄遂的腰將人轉(zhuǎn)過來抵在了墻上。 到了這個時候,暖燈和氤氳的熱氣都叫墻面變得溫熱,他也不用再擔心墻壁冰冷的會讓薄遂不舒服,于是直接一手狠狠揉著薄遂的臀,把人下身往自己胯下按,“那就腿夾緊?!?/br> 薄遂擰眉,正想說自己不是那么會迎合的人,先一步被狠狠揉了半邊臀rou,叫他呻吟一聲腿軟的直接往霍廷安懷里靠。 他沒有絲毫準備,臀rou被霍廷安緊緊抓著揉捏,是就算只揉捏也絕對會給他留下鮮明印子的那種力道,叫他又疼又酥麻的,做不出反抗的事不說,嘴里的聲音都丁點忍不住。 看著薄遂突然軟下來的樣子,霍廷安就后悔自己沒有早點這么強勢,說不定他就可以順勢cao一下薄遂的xue了。 他放肆又兇狠的抓著薄遂的臀瓣揉捏,男人鍛煉的十分緊致飽滿的臀rou抓捏起來的時候那種明顯的回彈感叫他都想把自己的jiba插進去頂。但因為現(xiàn)在jiba是插在薄遂的xue縫里的,他一時之間也難以放棄。 他就這么一邊揉捏薄遂的臀,一邊狠狠挺胯cao弄薄遂的逼縫。他不看也知道薄遂的yinjing也站起來了,于是體貼的伸出手去想要幫著撫弄,剛剛碰到guitou就被一把狠狠打開,“你別碰!” “……” 霍廷安氣得受不住,又開始黑臉,他知道薄遂是擔心很輕易就被自己摸得射出來,但他就是很不喜歡薄遂拒絕自己的觸碰。他忍下怒氣狠狠揉按著薄遂的臀,叫薄遂整個人都受不住,窄胯只能往他的方向頂,最后被他cao逼縫的時候陰阜都被撞得通紅不說,yinjing也在他的腹肌上被撞得很快射精。 薄遂快要氣死了,他一點都不想這么干脆就射了,顯得他多經(jīng)不住弄似的。但是霍廷安小腹上的jingye都往下蜿蜒著蹭在他的身上,搞得他想要逃避都沒有辦法。 他無法,只能盡量繃著想要自己的xue不要表現(xiàn)的那么敏感,被霍廷安蹭蹭就受不住。但他越是努力想要繃著,注意力反而全部匯聚到身下被蹭得發(fā)燙的地方,這樣一來那種莖身帶著水液在他逼縫磨蹭的水聲和逼口屁眼都被guitou莖身頂著蹭過去的感覺反而愈發(fā)鮮明。 他咬著唇的,可呻吟喘息依舊從鼻腔喉嚨里瀉出來,那種壓抑的呻吟悶哼叫霍廷安擰眉,最后直接掐著他的下巴將他唇瓣抹出來,挺胯蹭得更狠更快的同時吻住他的唇瓣,舌尖都直接插進他的嘴里攪弄起來。 霍廷安真的是越蹭越想要直接插進薄遂的xue里,畢竟那口xue水流的太多,叫他的jiba都快要從yinchun中滑出去。可他知道自己今天cao進去薄遂一定會生氣,于是強忍著那種沖動,只能狠狠地撕咬薄遂的唇,從唇瓣吻到頸側(cè),留下一連串艷麗的吻痕,還嘶聲喘著低吼,“cao死你!干脆cao死你算了……” 猙獰的rou物將薄遂的xue撞得淤紅靡艷的,明明沒有被插入可依舊sao浪的翕張的xue口無疑是給那了那根jiba莫大的刺激。霍廷安的喘息聲愈發(fā)粗重,大手不斷的撫摸著薄遂的胸膛腰腹,最后狠狠掐著薄遂的腰肢就把人往自己懷里按。 薄遂是猜到霍廷安快要射精了,腿根那根jiba在漲大在抖動,一切反應(yīng)都被他感知的分明。他第一時間抓著霍廷安的胳膊想要阻止,“你出來、嗚……” “為什么?”霍廷安明知故問,眼看著薄遂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被勾得發(fā)了狠的在薄遂的逼縫抽插頂撞,最后jiba后撤guitou就停在兩瓣yinchun之間,狠狠抓著薄遂的腰射精,“就要射給你,射在你逼上。” 腥濃的jingye就直接朝著嬌嫩的yinchun逼縫射出,射精結(jié)束,霍廷安還故意挺著jiba用guitou將薄遂腿心的那些jingye都盡量均勻的涂抹開,確保yinchun逼口甚至是會陰窄縫都被他的jingye糊滿。 看著薄遂眼睛緋紅泛著濕意,是這段時間以來不曾見過的柔軟乖順,霍廷安控制不住低頭吻他眼眸,又心里滿是惡意的想,以后的jingye都要射在薄遂的逼里。 他就是要讓薄遂被他cao懷孕,大著肚子也要被他灌精。他是絕不可能放薄遂走的,除非他死了。 也不對。 他死也是要帶薄遂一起死的。 [無情的防盜裝置,正文后續(xù)內(nèi)容在彩蛋,造成體驗不佳的話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