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遂遂,讓我抱你。
那天晚上zuoai的時候,薄遂都格外主動。那是種非常細微的變化,以至于霍廷安當天晚上都沒有覺出來不對勁,是后來才反應過來的。 原本兩人是分開洗澡的,薄遂先去了,霍廷安臨時有電話。等到他打完電話,薄遂已經(jīng)邊擦頭發(fā)邊往外走,從旁邊過去的時候還跟他示意浴室里的暖燈沒關(guān),趕緊去。 愛人赤身裸體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去,加上輕微的酒精的刺激,霍廷安當即就硬得把西褲都頂出個明顯的鼓包來。薄遂專心擦頭發(fā)沒有注意,他也沒好意思開口,因為自己還沒洗澡,擔心會被薄遂一腳踹開。 平日里他其實是沒有那么多顧慮的,但他看著薄遂眼瞼還殘留著剛剛哭過的紅,也就不想在這時候再讓薄遂覺得不舒服。于是就算硬得jiba都被西褲勒得疼,他還面不改色十分淡定的往浴室里走。 他是想快點洗完澡出去的,畢竟薄遂洗完什么都沒穿,就是很明顯的等他的意思。但確實是因為公司在起步階段,消息實在太多,所以就算晚上將近十一點了,他還不能完全閑下來。 最后結(jié)果就是,他好不容易放下手機打算快點沖干凈身上的泡沫出去抱薄遂,浴室門已經(jīng)被人從外面打開。 薄遂站在浴室門口,兩指夾著煙擰緊眉頭極不耐煩的問他,“沒完了?” 他在外面等了有二十分鐘了,不好的情緒好不容易下去,緊跟著逐漸的就不耐煩了。要知道平日里霍廷安沖個澡都是十分鐘的事情,今天他就聽見里頭不停傳來接電話發(fā)語音的聲兒了,半晌沒有人出來。 你說這叫人火大不? 于是他就披了張小毯子打開了浴室的門,故意問霍廷安,“你要跟工作過是不是?” 霍廷安闔了下眼睛,先沒應聲。他垂眼沿著薄遂那雙筆直修長的腿往下看,落在那雙赤裸的白皙的腳上。 因為是混血兒,薄遂天生的皮膚冷白,所以不管是zuoai還是平日里不小心磕到碰到,都很輕易就會被留下明顯的痕跡。而現(xiàn)在,霍廷安可以清楚看見自己前天晚上跟薄遂zuoai時抓著那雙腳腕子留下來的指痕,淡粉色的,像是一副鐐銬,只是兩只腳腕上的高度并不能夠?qū)R。 他在蒸騰著熱氣的水流底下口干舌燥,就好像自己身體的水分都被此時于他而言過于灼熱的水流給帶走。喉嚨有明顯的刺喇的感覺,他吞了口唾沫,視線跟著下移就看見薄遂那雙皮膚細膩白皙的腳。 因為是赤裸著踩著地板的,指節(jié)中間會帶著點明顯的粉,讓他剛剛吞咽唾沫的動作徒勞無功,丁點作用都沒有。 他沒有眨眼,只終于對上了薄遂的視線,澀聲開口,“你進來?!?/br> 薄遂差點就要聽話的走進去了。 不過他剛剛邁開一步,就反應過來這情況不太對勁。于是很快停下,不耐煩地沖霍廷安發(fā)牢sao,“我都擦干了?!?/br> 他說的是他的頭發(fā),當然了,還有他的身體。 那時候他的頭發(fā)還沒有留得很長,打濕之后會過耳,擦得半干稍微蓬起來一點,叫他莫名還多了種精致活泛的少年氣。 這就導致了薄遂一般都不愿意頂著濕頭發(fā)出門,因為覺得自己的形象會受到影響。 現(xiàn)在他渾身赤裸的,yinjing安靜的保持著垂軟的狀態(tài),因為體毛稀疏,就連陰阜后頭yinchun微微岔開的模樣都能夠隱約看見。他只披著一張?zhí)鹤?,身高腿長的什么都遮不完全,前襟散開的時候胸腹瓷白的薄薄一層肌理都沾了浴室里更為溫潤的光,乳尖因為暴露在空氣中,rou眼可見的變得硬挺。 霍廷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年少時候就喜歡薄遂,從那時起就覺得他的愛人有種藝術(shù)品一樣的美。更為美妙的是,他的愛人比起美術(shù)館里展覽的藝術(shù)品要更為活泛,生命的氣息連他都能被感染。 看著薄遂指間夾著煙站在浴室門口沖他發(fā)牢sao的時候,他突然瘋狂的想要擁抱薄遂,大抵是被那種生活的氣息感染了,叫他無比清晰的有了家的感覺。但他依舊停在花灑底下,短暫的思考之后主動走出去一步,“進來,遂遂?!?/br> “讓我抱你?!?/br> 薄遂眨了下眼睛,很快別開臉避開了霍廷安的視線。他忍不住,舔了口唇瓣,把香煙遞到唇邊吸了一口,覺得燥熱下去一點,這才終于朝著霍廷安走過去。 赤裸的腳很快就走過了干濕分離的界限,就算浴室里的暖燈全部打開了,地板依舊是濕涼的觸感。薄遂不喜歡這樣,很快擰了眉停下來,正想讓霍廷安自己滾出來,先看見男人長臂一伸,將他直接拉了過去。 兩個人還站在水流之外,但薄遂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種潮熱的氣息,并且很快的,他的身體也被打濕了。 是霍廷安緊緊按著他的腰,叫他被迫的陷進對方的身體里。腰胯緊緊貼在一起,兩個人的腿也開始糾葛。原本安靜的性器在接觸到對方勃起的那根rou柱之后很快起了反應,硬挺著下流的吐水,蹭動的時候都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汁液。 “……你想抱我,不應該你出來?” 薄遂這么說著,很快又舉起香煙想要抽最后一口??伤€沒來得及銜著香煙濾嘴,手腕先被扣著翻轉(zhuǎn)。緊接比他還高幾公分的男人就低頭含著香煙濾嘴,唇瓣緊緊貼著他的手指內(nèi)側(cè),幫他抽了最后一口。 過來不過幾步路而已,但薄遂手里的香煙已經(jīng)燃過有一段距離?;野椎臒熁裔пЭ晌5膽抑?,在男人吸食的時候,中間被隱沒的火光又跳躍著亮了起來,還伴隨著颯颯的紙張和煙草燃燒的響聲。 靜靜注視著那一幕的薄遂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好像變得guntang了,并且他的理智都好像一并跟著被燃燒了。 他難得表現(xiàn)的這么安靜又順從,但等到霍廷安抬眼看他,接觸到那guntang的眼神,叫他瞬時就驚醒了。 霍廷安剛剛從淋浴底下出來,眼睫被打濕之后變得更為明顯,輕易就在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眸子里投下陰影,卻絲毫沒能將里頭的欲望遮掩。 他只看了一眼,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于是很快扔了煙頭一把推得霍廷安靠在冰冷的墻壁上,繃著臉欺上去,“你他媽干嘛呢?!” 他個子比霍廷安稍微矮一點,但無奈霍廷安從來就順著他,被他推著還要細致的摟著他的腰,就怕他急起來一不小心摔倒。這會兒被逼問,霍廷安也還算淡定,只回味了一下剛剛嘴里銜著的微濕的香煙濾嘴的觸感,煞是平靜的問薄遂,“遂遂,你是不是有癮???” 霍廷安問完,就看見薄遂是怔了一瞬,明顯是沒有反應過來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倒也沒有讓薄遂自己想,只摟著薄遂的那只手逐漸收緊了,將人緊緊按在自己懷里,又湊得離薄遂近了,貼著薄遂迷茫的面頰低聲問,“今天都抽了多少了?是不是有癮?” “你怎么答應我的?” 這是在跟自己提戒煙的事兒,薄遂一聽就想炸毛。在他心里,戒不戒煙要看他心情和狀態(tài)的,不能被霍廷安一刀切了。他繃著臉想問霍廷安是不是要翻天,還沒開口,先聽見霍廷安退讓,“算了?!?/br> 薄遂眨了下眼睛,尚且有點茫然,就聽霍廷安接著說,“我們明天再說這個?!?/br> 今晚要做更重要的事的。 于是薄遂身上搭著的小毯子很快就落在了腳邊,他一腳踩在地上,另一腿已經(jīng)被霍廷安撈了起來。原本以為性事應該直接開始的,可他垂眼就看見霍廷安作勢要往下,明顯是要舔他的xue的意思。 平日里他多半是按霍廷安的節(jié)奏走的,畢竟霍廷安從來都是把讓他爽擺在第一位??蛇@次,他怎么都覺得不行了,有點迫不及待,于是抿著唇抓住霍廷安的胳膊,“你直接進來?!?/br> 霍廷安仰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很快起身吻住他的唇瓣。他的腿被霍廷安撈起來纏在腰上,因為身高差距,踩在地上的那只腳都只能努力踮著才能把xue送到霍廷安的jiba前。 霍廷安知道這姿勢于薄遂而言是有些吃力的,時間稍微久一點薄遂腿根就會被拉扯的酸疼。于是他很快握著自己已經(jīng)硬得流水的yinjing胡亂揉了兩把,便扶著根部整根cao進了薄遂緊窄的xue里。 被cao入的很快,但薄遂依舊覺得這個過程好像有點漫長。他受不住霍廷安過于貪婪的吻了,因為鼻子已經(jīng)呼吸不及,于是很快推開霍廷安,只腦袋后仰喉嚨繃成一線,隨著霍廷安把jiba往他xue里送的動作艱難地喘息。 “媽的——!你不要一下就進得那么深……” 他們是做得勤,但平日里霍廷安都會很仔細的給他做前戲,不管是給他舔還是用手指插,總會弄得他的xue是松軟的,這才往里cao進去。今天他自己主動讓霍廷安省去那些過程,現(xiàn)在終于算是嘗到了苦果,那就是那根猙獰粗碩的jiba丁點沒有平日的體貼,不管不顧的就往他xue里頂,勢必要整根cao進去的急躁樣。 “快了,快了……很快就能吃進去了……” 霍廷安撫摸著薄遂的頭發(fā),嘴里盡說些用處不大的安撫,胯下的yinjing還是一門心思只想往那口濕軟的蜜xue里鉆。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的jiba全根cao進去,親了親薄遂的額頭,又撈起薄遂另一條腿,也掛在自己腰上。 薄遂恍惚覺得自己會被這混蛋折磨死。 他雙腿都被迫纏在霍廷安腰上,因為被插得腿軟,整個人唯一的著力點就只有被cao開的那口xue。因為身體的重力,他總覺得自己在下沉主動把霍廷安的yinjing往xue里吃,要不是霍廷安的手還托著他的臀,他都覺得自己會被那根東西插壞。 他努力抱著霍廷安的肩膀,帶著報復意味的咬霍廷安的肩頭,氣憤的說,“脹死了……啊啊……” [無情的防盜裝置,正文后續(xù)內(nèi)容在彩蛋,造成體驗不佳的話很抱歉。 注意,幾秒內(nèi)連續(xù)開多個不同章節(jié)的蛋或是連續(xù)購買多個章節(jié),都會當爬蟲盜文永久禁言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