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20 車震play/臍橙/阮因:希望你再努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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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他是被玩的那個。 這怎么可以?! 硬了,拳頭硬了。 小兔子額頭突地冒出一個井號,只是他的氣憤并不持久,很快又被胸膛上一波波往上送的熱意與快感壓回去。 他只能無力地伸手抵住男人在他胸口和衣服中蠕動肆虐的腦袋,一手被男人牢牢握住,不管怎么掙扎都好像在做無用功,明明發(fā)出時還是埋怨,如今卻好像在撒嬌。 “不要…嗚…綾綾…不要……”他喘著氣,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被少年溫度較高的口腔輕咬敏感點不停傳來被吸吮的觸感,小兔子現(xiàn)在就像被抓了尾巴的貓,毛毛雖全部炸起來了,但還是毫無作用,只能癱軟在男人身下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可未拉上車簾的車窗就像個坎一樣一直壓在他心上,就算有再多歡愉,也好像在中途被什么大石頭強壓著被什么東西頂回來了,實在惱人。 阮因只好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催促身上各種小動作不停的少年拉上車簾,可每次說到一半,壞弟弟好像算準時間一樣會故意收緊或吮吸,讓快感打斷他原本的思路,腦袋中只剩下被舒服沖昏這一個選項。 “等等…先…啊嗚…” “先拉上…嗯…” “沒事的哥哥,”胸膛處傳來阮綾悶悶的低笑,阮因推拒的手總因為快感不自覺用力下壓,倒是分不清小兔子到底是想讓人松口,還是繼續(xù)了。 秉持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理,阮綾自覺地為自己選擇了后者,只是嘴上依然時不時要抬頭哄著自家要炸不炸的可愛兄長,又忙不迭低下頭,吸吮舔弄口中誘人的乳rou。 他順勢空出一只手動作迅速地脫掉自己下半身的衣物,手指粗暴地鉆入xue中擴張,等緊繃的xue口在毫不留情的戳弄中變得柔軟,便高效地、把自己快陷入阮因柔軟胸膛中的腦袋吭哧拔出來,沒等身下還在被吃奶快感中不可自拔的兄長反應過來,胸口還保持著他離開前的動作不自覺往上送,xue口就對準roubang急切地坐了下去。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喟嘆,阮因緊繃不由自主向上挺的身子一下重新落回床間,阮綾上下兩張嘴從小就是被小兔子開發(fā)到大的,加之他又是那種收不太緊但是會被越cao越緊的xue,其實也不會讓身下人在剛吞入時遭受太多的疼痛,只是開拓當然少不了些微的痛楚。 隨著兩聲痛呼,阮綾終于能空出嘴來哄自家已經(jīng)變成呆比的小兔子,大腿內(nèi)側發(fā)力開始虛坐在小兔子胯間上下做著深蹲,他半跪在小兔子身體兩側低聲誘哄著。 阮綾的身子不斷起起伏伏,小兔子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這次是兩只手相對著十指緊扣,隨著他的動作停留在半空中,沉默地消去小兔子所有退路。 阮因早在男人騎乘開始就不自覺扭起腰,無聲配合著對方將roubang往上送,低低的喘息和少年的輕笑交纏在一起,隨著水聲惹得小兔子不自覺羞紅臉,咬緊下唇,把那張本就誘人親吻的嘴咬的更顯紅殷。 阮綾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對方似痛苦似愉悅的臉上,這些對方受欺負后下意識的小動作自然沒放過,只是他眼神黑沉沉的,讓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小兔子當然看不清男人臉上的神情,他現(xiàn)在眼前被一團水霧擋住,性器被夾緊的疼痛、敏感點從四面八方撲過來的xuerou吸吮伺候出來的歡愉,讓他被cao的頭皮發(fā)麻,根本來不及看壞弟弟臉上的表情,整個人深陷在情欲漩渦之中。 阮綾呢,雖然他很想直接親下去,但以哥哥的脾氣肯定不會許他親,于是只能恨恨地轉移陣地,把細密的碎吻落在少年脖頸處,唇瓣輕輕一抿,就種下一顆顆粉紅的小草莓。 阮綾有多了解阮因呢,大概就是這家伙一挺胸他就知道對方想要什么,一扭腰肯定就是想快一些,膝蓋開始蹭他就是嫌慢了。 所以啊,他當然也知道怎樣在對方不想要、沒有欲望的時候,勾起少年的性趣。 阮因其實意外地還挺喜歡被臍橙,像現(xiàn)在這樣,少年筆直的腿不是直挺挺躺在床上,而是時不時抬起小腿肚一下下蹭著床,就是非常舒服,快要舒服過頭了。 不過也對,阮綾幾乎是在少年剛射過、賢者期還沒到來時就狠狠的騎了上來,不顧小兔子咿咿呀呀的欲拒還迎,甚至對方越哼哼,他上下抽動扭腰的頻率還越來越快了。 “說什么呢哥哥,你這不是爽到不行了嗎?!彼踔吝€有空俯下身子邊親邊調(diào)笑對方,惹得他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兔兔毛又重新全部炸起來。 “唔…嗚…唔啊…你…” 阮因無可奈何地看著身上聳動的壞蛋弟弟,只能努力偏過臉眼不見為凈,又被對方直白的話語惹惱,差點一巴掌拍在得寸進尺的壞男人腦袋上。 “我怎么啦?”可惜阮綾就不是那種聽話賣乖的性格,他一向履行的都是狠狠地惹、事后卑微的哄,阮因很少見過這樣比他自己還囂張的人,于是自詡為好哥哥的他,總是被惹得一聲火氣。 “啊…你…嗯混蛋…呼你欺負人!” 小兔子掙扎著想從對方身下逃離,剛爬了沒兩步就被緊握著十指相扣的爪子強硬拖回去,等他幾番無畏掙扎終于放棄后,壞弟弟才捧著他的腦袋不許他四處張望,阮因…就只能閉眼無視對方。 可是這一閉眼,車內(nèi)車外的聲音就更加明顯了。 這輛房車防震做的挺好,可是隔音很差,他都能聽見從車窗旁路過的那幾個同學在大聲說話,只是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所以他一直努力壓低聲音就怕外泄。 可是身上抽插著的壞家伙好像就根本沒這個煩惱,在察覺到他意圖時,這人還眼含戲謔地刻意叫了兩聲床,要不是被他眼疾手快捂住了嘴,可能今天出校門的所有同學都知道他阮因在門口跟人車震了,傳回學校里估計又是好一頓修羅場。 夕陽的光從車窗往車內(nèi)傾灑而下,車內(nèi)兩具看著都還未成熟的身體一上一下交疊,騎坐在上方的少年奮力聳動著腰,身下的床顫抖不止,惹得小兔子一驚一乍擔心它會壞掉,其實暗地里還挺期待的,導致roubang越來越硬越夾越大。 弟弟和哥哥都不是喜歡說話喜歡浪蕩叫床的性格,小兔子喜歡把什么都悶在心里,弟弟則是悶頭猛干,表達高興或激動都只會在小兔子身上留下吻痕或激烈親吻,只有偶爾小兔子反抗過頭才會笑著開口調(diào)戲自家兄長。 又濕又軟的xuerou含住他roubang就不肯放,一定要吸吮出水嘖,整根從上到下都沾滿對方體內(nèi)的愛液了,屁股rou和大腿根相撞發(fā)出一聲聲啪啪啪的粘糊水聲,才肯大開大合那么一兩次,讓roubang有和空氣接觸的空間透透氣。 好像連這個都要嫉妒似的。 阮因身上的衣服倒沒被扒開,只是有些凌亂,但不仔細看也看不太出來,可跨坐在他身上動作不停的男人可半點沒收斂,衣服脫光虛趴在阮因身體上方,下半身褲子全部褪下。 明明一絲不掛的是這個壞蛋,可他直直看著阮因的炙熱眼神和yin蕩笑容好像一件衣服都沒穿的是小兔子似的,實在是…不要臉! 剛才被刺激py沖昏頭腦,阮因直接忘記這張房車的車窗是單向玻璃,外人不能窺見里面分毫,于是也逐漸放松下來,過多的刺激感褪去,性欲往上涌,被嚇軟些許的roubang恢復男高中生jiba該有的硬度。 毛毛被摸平了、身體舒服了、心靈通暢了,小兔子才開始思索,要怎樣才能將眼前的場景轉換,從“阮因被弟弟按在車里強暴”轉換成“阮因癡漢有”。 因為阮綾這個大變態(tài)珠玉在前,其實難度還挺大的。 他像被身下的快感折磨得失了神,其實腦袋里想著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個解決辦法。 嗯…比如,男高中生哥哥拐騙憧憬自己的笨蛋男初中生上床…聽起來…好像解釋得清阮因此刻身上發(fā)生的種種狀況。 高中生哥哥,阮因,這壞男人他在某天看上自家地里的這顆小白菜,哄騙著憧憬自己的初中生弟弟上床。明明弟弟對哥哥只是雛鳥的孺慕之情,卻以“其他的哥哥弟弟都是這樣”為由,一次次把粗大roubang插入弟弟未成熟的幼小花xue中,把弟弟cao成只會吃哥哥roubang的yin娃蕩夫,從里到外變成哥哥的形狀! 太好了!沒錯!就是這樣的! 因為阮因早年想試高中生搞初中生的快樂py,阮綾也配合著他再三留了級,三年過去他還是初三,留級也意味著笨嘛…… 所以,果然,他阮因就是個小天才! 阮因熟練的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眼神散發(fā)亮亮的光,充滿期待地看向身上自家愚蠢的弟弟,試圖以眼神讓對方明白他新想出來的劇本,并配合他演戲。 只是阮因好像忘了,為什么在之前的種種“眠jian爸爸”“迷jian哥哥”中從來沒有弟弟的一席之地。 當然是因為這混蛋弟弟從來不配合他演戲??! 接受到家養(yǎng)兔兔眼神閃亮著傳來:希望你再努力一點的視線后,阮綾勾了勾唇角,面上倒是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只是明顯每次下蹲時夾得更緊xuerou吸吮的更兇猛,抽插速度更快了。 阮因來不及思考這是為什么,他很快陷入新一波的快感與高潮中,roubang不知道什么時候背著他顫抖著往男人xue里注射了一波jingye,等他察覺到已經(jīng)為時已晚,阮綾卻好像根本沒打算停下。 兩人性器交合部位早就被搞的黏黏糊糊泥濘一片,迷亂不堪,再對上這兩人的身份,義兄和弟弟,被弟弟騎爽伺候的背德感,混著已經(jīng)無法分辨的快感再度將小兔子送上高潮。 身體因為roubang上源源不斷傳來的愉悅控制不住顫抖著,阮綾的動作不停,在小兔子連續(xù)射了兩次嚇得又哭又叫喊他停下時快速用菊xue抽插著roubang,讓原本就濕得一塌糊涂的交合處更是布滿灼熱的新鮮水漬,男人體內(nèi)jingye和腸液的混合物隨著他愈發(fā)囂張的動作一簇簇往外冒。 阮因只感覺roubang好像被泡在一汪溫度過高的清水中,脆弱的敏感點被xuerou瘋了般吸吮,越cao越緊的xue卻始終隔著一層水潤的觸感,他抬眼對上身上少年奇怪的笑容,終于感到情況有哪里不對。 “不要了…不要嗚…好奇怪…不要再動了……嗯…” “哈啊……嗚…嗯啊…不要…不要了嗚嗚…” 雖然阮因一直是被壓在身下欺負的那個,但劇烈運動后溫度升高是必然的,更別說小兔子還喘的那么厲害,此時身上早已經(jīng)汗津津的,薄款衛(wèi)衣黏在他幼小身板上,兩顆被狠狠玩弄過的rutou像少女的乳尖般一下子凸起,被身上caojibacao紅眼的男人隔著衣服一口吞下。 直到最后,阮因身子一聳一聳,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把最后一泡jingye射在男人饑渴的花xue里,壞蛋弟弟也終于歇息下來,roubang還夾在里面就直接側過身,躺在快被自己玩壞的小兔子身旁。 阮因累極了,他靠在剛狠狠欺負過自己的少年胸膛里平復著呼吸,從距離喘息逐漸恢復平靜,變成淺淺的呼吸。 “睡著了?” 問了個笨蛋才會問的問題,阮綾好笑地搖搖頭,明明他是一直是那個占據(jù)主導地位把小家伙騎到累的不行的人,卻活力依舊。等確認身旁的小家伙陷入深眠,他才念念不舍拔出roubang。 jingye和腸液混合物從他股間往外冒,他卻毫不在意,把熟睡小兔子的腦袋放在大腿上讓其睡得舒服些,才從椅下掏出手機發(fā)了個訊息。 沒一會,這輛好像只有他們兩人的車悄無聲息地開動,阮綾也要開始收拾自己干出來的好事了。 他好不容易才折騰完,給小兔子擦了身子換了套干凈衣服,路過車窗時倒是突發(fā)奇想。 如果小兔子的手落在這窗戶上,被他舔…咳咳。 抱著懷里被他一碰就自發(fā)黏上來的家養(yǎng)兔兔,用手指抵住哥哥往他懷里埋的臉蛋戳弄兩下,得到少年不滿的哼唧后,他才笑著攬住懷中人柔軟無力的身子。 “再有下次就不止這樣了,花心鬼?!?/br> “遲早…把你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全…” 剩下的話阮綾沒說完,只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果說爸爸和哥哥是白臉,那他就當那個紅臉黑臉,誰會不對心愛之人產(chǎn)生占有欲呢?分享這種事說的好聽,一旦有機會,還不是想把這小混蛋叼回房間藏起來。 他輕咬著懷中人柔軟的耳垂,低聲呢喃。 “我知道你聽得見的,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