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27 上藥play/創(chuàng)口貼貼紅果果/阮欽不行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一個溜溜梅、疼愛美人事件記錄、良言擇臣而棲、聽說你想上我?、【快穿/總攻】我的輪回系統(tǒng)好像有點不對勁、新鄰居是變態(tài)、推文欄目:我喜愛的美攻壯受文、學(xué)長的美術(shù)生學(xué)弟、奉旨做鴨[蟲族]、貌美主播總是被cao(雙性 偽快穿
阮因其實不算多汗體質(zhì),但他身上總會沾染些黏黏糊糊的東西。 有時候是其他人沉迷舔舐少年身體后留下的濕潤水痕,有時候是性愛運動時產(chǎn)生的各種液體混合物,總之諸如此類。 要說喜歡…談不上,肯定也是不喜歡的啦,只是這些痕跡總會在小兔子察覺到、感受到不適而皺眉之前,被造成這般痕跡的罪魁禍?zhǔn)讉冏杂X清理干凈,于是帶給他的就全是愉悅與滿足的回憶。 所以,也不會討厭。 能把強jian變成合jian也是需要對方情愿或不情愿的配合,而“愉悅”就是其中最決定性的部分,雖然這種話對自稱癡漢變態(tài)的兔子先生來說真的很失禮——從被強迫或半推半就的歡愛中獲取快感,這只小兔子已經(jīng)習(xí)慣到將其當(dāng)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要是哪天成功,真在走著他設(shè)定的劇本,一沒被反推、二沒被欺騙、三沒被肆意玩弄,他還會把這當(dāng)成小概率事件,把“當(dāng)事受害人”作為優(yōu)等生在自己的后宮群里大肆夸贊獎勵一番,并施以美色鼓勵。 可明明“劇本”這種存在就是對他,對小癡漢本身最大的羞辱才對。 只是現(xiàn)在,這種小概率事件,就在小兔子眼前發(fā)生著。 ?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才會對心上人在你眼前袒胸露乳無動于衷呢? 阮因正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個不停,少年以純真又信賴的姿態(tài)蜷縮在自家哥哥的床上、被子中,注視著正前方對他的身體上下其手、一臉苦大仇深的男人。 小兔子名義上的哥哥阮欽,此刻正專注又溫柔地清理著自家弟弟身上被父親、弟弟留下的各種曖昧痕跡; 他眼前光裸潔白的肌膚之上布滿其他男人吃飽喝足后留下的吻痕與掐痕,這身明顯被處理過的印記如此刺眼。 阮因是男人平時捧在手中怕化掉、恨不得把他變成小小一只藏在口袋里隨身攜帶、在男人心中以“天使”“小王子”作為代名詞的、他最心愛的弟弟。 也正是他的心上人。 可阮欽的弟弟本應(yīng)是純潔可愛的。 少年明明已經(jīng)被其他男人占有玷污過不知道多少次,卻仿佛還對他的感情一無所知。 他毫無防備地在一個對自己有所企圖的人面前大方地展露著身體,甚至…還親自提出讓這個別有用心的男人幫忙涂藥,清理身上被別人留下的各種糟糕至極令人遐想的痕跡。 ——這不是欠cao嗎? 阮欽這一刻想到了很多,他想自己是不是太過老實以至于活該吃不上rou,又想著小家伙在他面前這樣放松,說不定也是因為自己是他唯一信任的人,這樣想想還有點小驕傲…… 只是,更加濃重苦澀的不甘心,終究還是戰(zhàn)勝了那一絲絲甜。 ——這是一個多么NTR的場景啊。 少年年輕充滿活力的身體早已被調(diào)教成這些男人所期待的模樣,明明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因為性癮而不得不極度敏感,卻被阮因自身的心理障礙強行壓了下去…不會那么容易達到高潮。 男人們有足夠的時間用自己濕熱的口腔與后xue吞吐討好少年,讓少年在主動或半推半就中得到極致的歡愉與痛苦。 ——阮因在夢境與現(xiàn)實中沉淪,一寸寸被拉入欲望的深淵。 ——而他甚至不覺得這是什么需要反抗的事。 少年似乎是不理解男人為何停頓這么久,他疑惑地歪了歪頭,阮欽幾乎都可以看見小家伙頭頂上冒出的那一個個小問號。 可愛的。 阮欽這樣想,他知道自己沒救了,從少年時被小兔子從黑暗中引誘出去的那天起,他就陷入了這名為阮因的、雪白的、柔軟的棉花糖之中。 被捕獲,被征服,被嘗到了一絲絲甜味,所以不會再讓這朵軟乎乎毫無自知之明的棉花糖有逃離的機會。 他是乖狗狗,只是如果小兔子的眼中沒有他,那乖便也沒什么意義。 阮欽的耳邊好像有一左一右的天使惡魔在蠱惑著他,一邊的小惡魔說著:“沒關(guān)系,反正小兔子什么都不懂,做你想做的事吧!”,另一邊的小天使扇著翅膀,言語中滿是勸告:“不行的,小兔子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欺負(fù)他?” 于是男人看自家弟弟的目光就更加深邃了,在少年看不見的瞳孔深處,好像有某種一直被壓抑的危險生物正在慢慢蘇醒。 阮因似乎是被盯怕了,少年一早就乖乖把衛(wèi)衣往上拎起到鎖骨以上,就等著眼前拿著藥一動不動的傻哥哥給他上藥呢。 只是這家伙好像還在思考著什么,一直下定不了決心的樣子,惹得小兔子不滿地鼓起臉頰:“…哥哥?”在看什么呢? 就是這聲哥哥,讓阮欽聽見了…有什么東西在破籠而出的巨響。 就算被討厭被厭惡,也總比一直被當(dāng)成哥哥要好,利用自己能利用的一切,小兔子的信任也好,卑劣的帶有催情作用的藥也罷。 是的,一開始阮欽是真的準(zhǔn)備好了藥物,只是單純的想讓在爸爸那邊“受盡欺辱”的可愛弟弟能在他這里得到些喘息——這么樂于把綠帽往自己頭上戴的傻狗想必小兔子也是第一次見吧。 只是…男人嘛,就算有心也無力,更何況是他這種一直在看著別人吃自己只能眼饞嘴饞,卻從來輪不到的男人。 好不容易得到心上人在壞,乖巧無比還一副對自己毫無防備的信任模樣,真是個傻子也忍不住吧? 所以…事情就脫軌了。 只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著,最后還是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他總是要用盡一切辦法把自己的兔子魔王吃干抹凈,不是嗎? 思及此,阮欽終于開竅。 他不再傻愣愣一點動靜沒有地思考,面上也綻放笑顏,試圖讓弟弟安下心來。 “對不起,剛剛哥哥在想是不是拿錯藥了。”男人面上的笑容無懈可擊,他幾乎用上全部自己在商業(yè)戰(zhàn)場上學(xué)會的自制力,才堪堪抑制住嘴角情不自禁上揚的弧度。 “所以…是拿錯了?”小兔子也不追究,只是乖乖將往前傾的身體收回來了些,他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潔白溫暖的被窩中,抬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男人更換手中的藥物又重新回到他身前。 在瞥見新藥的外觀后,少年倒是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表情。 ? “好涼…!” 瞬間,不知是刺痛還是刺激的奇怪觸感讓小兔子猶如突然被抓住毛茸茸尾巴的貓咪,差點“喵嗷——”一下蹦起身來,但他是兔子…呸,他是人類! 所以少年最后也只是被激出幾滴淚來,阮因恨恨地看著這雙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爪子——主要還是盯著男人在他身上涂抹的藥物。 這藥不清楚是什么成分,最開始是超級冰涼的刺激感,像薄荷或者冰塊,沒過一段時間呢,身體就又開始發(fā)熱了,倒也說不清是難受還是怎樣,就…… 阮因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小臉霎得一下變得通紅起來。 還…還挺刺激的。 男人粗糙的指腹沾染著奇奇怪怪的藥膏,在阮因自己蜷起衣服裸露的那些肌膚到處摸來摸去—— 雖然對方打著給他涂藥的旗號,但經(jīng)過之前那兩位“好爸爸”“好弟弟”的熏陶,他可不會覺得此上藥就是彼上藥。 阮因不知道哥哥喜歡他嗎? 他知道的,只是因為對方還只是“哥哥”,所以有些不會對壞男人們做的事會在哥哥面前做而已,可他早已做好被哥哥吃干抹凈的準(zhǔn)備。 luanlun可是會上癮的,一次怎么會滿足呢? 在身體越來越y(tǒng)in亂、越來越不知足的同時,少年的心態(tài)也從一開始的貞潔烈夫逐漸轉(zhuǎn)化為現(xiàn)在的混世小惡魔。 少年開始享受自己在男人之間流轉(zhuǎn)的感覺,他被玩弄身體、他玩弄男人的感情。 簡直是最劃算的買賣了,不是嗎? 上藥能玩出多少種py? 阮因用他那不大的小腦袋想想,有摸著摸著就摸到不該去的地方、有上藥上著上著就上起人來、有磨蹭著磨蹭著就抱在一起,滾成一團。 總之,心有黃色,遍地搞黃。 他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 可是擺在他眼前血淋淋的事實證明,原來這世上真有活著的忍者神龜。 阮欽,我恨你是個老實人。 ? 小兔子沒想到,自己都這么主動了,他明明又乖又軟地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美好誘人的身體了,在男人碰到他敏感或不敏感的部位時還會適時哼哼唧唧幾聲,什么“…好痛!”“嗚…”“嗯呀…”“…呼哦…” 要多好聽有多好聽,要多嬌有多嬌,要多能沖就多能沖。 可是阮欽,他無動于衷。 哦,他不是無動于衷,在聽見小兔子喊痛的時候他的動作明顯更輕柔了,小家伙湊到他耳邊惡意撩撥喘息的時候男人也硬了,那根藏在衣服里的roubang明明都頂?shù)叫⊥米拥哪_趾了。 這男人,居然真的只是把阮因全身都上了一遍藥,除了一直在溫柔地哄著少年就沒其他動靜了。 唉。 小兔子癟了癟嘴,像個惡作劇失敗的小孩子一樣,正準(zhǔn)備把撩起衣服放下,就被男人下一秒的動作驚得住了爪。 阮欽若無其事地,一本正經(jīng)地,從他自己上衣襯衫口袋里取出兩個長條形、中間有海綿、旁邊是膠帶的——創(chuàng)口貼來。 在小兔子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左右一顆一個,把被男人呼吸間泄出的水蒸氣蒸熟,弄到渾身清醒的小楊梅貼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要知道有些東西,他全部暴露出來的時候或許還沒那么過分,但就像渾身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或許還比渾身赤裸更澀一些的“人類的劣根性”一樣,這兩片創(chuàng)口貼的殺傷力,甚至比阮因自己掀起自己的衣服老老實實挨cao更讓人產(chǎn)生欲望。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探索與征服。 別的不說,阮因都能對著現(xiàn)在的自己沖。 小兔子是什么人?兔耳、正太、白絲小腿襪、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是兩抹和肌膚顏色差距極大一眼望過來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的創(chuàng)可貼,還剛好貼在那個最奪人眼球的部位。 只是直到阮欽上完藥、直到小兔子被男人將衣服手把手重新穿好、直到被這男人抱在懷里。 男人坐在地毯上,他坐在男人大腿上,阮因窩在哥哥懷里迷迷糊糊地透過落地窗曬起太陽來,少年被哄得半夢半醒,耳邊是男人用溫柔又帶磁性的聲音講著睡王子的故事——他那句疑惑還藏在心底沒問出來。 阮欽,其實是不是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