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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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粗大性器頂端溢出水,棒體guntang,周圍布著青筋,可怖至極。 簡言瞄了眼對面的人,喉結向下滾了一滾,就被腰間那雙手帶著坐了下去。 后xue擴張的還不夠好,進入的過程不太順暢,到了一半就卡住了。 “疼……要不再潤滑一下……”他的話剛說完,腰間的手忽然用力,伴隨著簡言“啊——”的一聲,那過分粗長的性器就像瀕臨渴死的植株一般,全跟鉆入緊致溫暖的甬道,絞著腸壁的嫩rou。 簡言閉了閉眼,懷疑是不是出血了。 顧沉之似乎看透了簡言的心,捏著他的手摸上兩人結合的末端,那里貼著顧沉之碩大的囊袋,他粉嫩的xue撐得大大的,咬著跟顧沉之的roubang,仿佛一張欲求不滿的嘴,含著天生契合的物件。 簡言不愿去碰,顧沉之不給他逃的機會,強硬的讓他的指尖覆上兩人的結合處,抹了一抹,隨后將亮晶晶的指尖展示在眼前。 “是水。” 水沿著xue口滴在顧沉之的囊袋上,又流到上部堅硬的恥毛中。 簡言有點羞恥,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隨后顧沉之抽插了起來,剛開始幅度還算小,這男人很喜歡騎乘的姿勢,入的深,頻率也好掌控,沒事兒也可以讓簡言動動。簡言倒不是很喜歡,因為入的太深他總會有失禁的錯覺,腹部也酸酸脹脹的,聽說女人來大姨媽也這樣。 簡言失神的想,自己除了下面帶把,跟妓女也沒啥區(qū)別。 “又不專心?!鳖櫝林U他一眼,雙手轉向身上人渾圓雪白的臀部,盡情揉搓,同時加大抽插力度。簡言開始有點受不住,叫了出來。 “嗯……嗯……呃……輕點……” “剛才在想什么?”顧沉之似乎對他的走神很有意見。 “沒……呃……沒什么……你慢點……” “這就受不了了?” 顧沉之將他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抽插,這棟別墅是顧沉之在郊外的產(chǎn)業(yè),平時帶簡言zuoai都來這地兒,環(huán)境好,安靜,更重要的是屋子空曠,聽著滿屋的浪叫很有感覺。 簡言不知道他起來干嘛,失重的瞬間下意識攀上男人結實的肩,指尖在男人的后背劃出一條條紅印。 他抬起腰以防掉下去,誰知這下rou壁收得太快,顧沉之差點泄出來。 “夾這么緊做什么?”顧沉之拍了下他屁股,英朗的眉毛微皺:“放松。” “你干嘛去?”簡言呼出一口氣,張開雙腿的弧度,小腿圈著男人精悍的腰,在他感覺快要掉下去時,顧沉之伸手扶住他的屁股。結合處上上下下的摩擦著,有乳白的液體從里面滲出。 顧沉之重新恢復抽插的動作,沒回答他,自顧自的找著。 過會兒到了廚房,松開一直手接了杯自來水,沉靜的喝著,下面的動作也沒停。 簡言:“……” 之后便順勢把簡言放到了乳白色的餐桌上,簡言仰躺在上面,歪著頭看到顧沉之抽出了性器。 從他的角度能看到自己的翹起的性器,粉色的囊袋,xue口他看不到,但那填滿的感覺剛剛撤出,強烈的不適應讓他感到無比的空虛,隨即難受的扭動著,那粉嫩的xiaoxue便隨著肢體的動作一張一合。 顧沉之又喝了口水,剛把玻璃杯放下,就看到那開合的動作。粉色的嫩rou布滿了水漬,濕滑粘膩,內部黑洞洞的看不清,靠近xue口邊沿的rou倒是很清楚,軟爛成一攤泥,汪著水般的粉嫩,等待被撫慰被沖撞。 “sao成這樣?”顧沉之眼神變得深邃,滲出一根中指按著那開合的地方,往里伸進一截,上下摩挲,那嫩rou便像有了觸手一般,緊緊貼了上來。 可這尺寸對于剛容納巨物的簡言哪夠,不安的扭動著,臉上潮紅一片。 他感覺來的慢,消失也慢,這會兒正欲求不滿,沉默了一會兒學著他道:“你不專心?!?/br> 結巴了一下,梗著喉嚨接著道:“到……到底做不做啊……” “不做我走了,劇組還有……有……” 作勢要起,被男人一把按住,下體一沉,粗壯的性器便沖撞進來,狠命的抽插,似乎發(fā)狠要把他整個人貫穿。 “你哪次不是被我干得哭爹喊娘?”顧沉之扶著簡言的腰,賣力的動著,roubang全根抽出,再狠命插入,guitou撞擊到簡言的敏感點上,沒過一會兒簡言就不行了。 “嗯……嗯……慢一點……慢一點……” “慢什么?這不正在做嗎?” “疼……太深了……” 簡言很快來了感覺,伸手扶上自己的性器,taonong兩下,顧沉之卻在他要射的關頭捂住馬眼。 “這么快?”顧沉之沖他挑挑眉,下身仍在送著,嘴里卻慢條斯理:“每次都射那么快,以后精盡人亡,死我床上了怎么辦?” “你……松手……”簡言漲紅了臉,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包著情欲的水漬。 “別射。”顧沉之似乎下定了決心,下體動作也放慢了,舒緩著簡言的柱體?!澳阋郧案渌艘策@么快?” 這話簡言沒接,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只跟顧沉之做過。 他深吸一口氣,眼看著自己的性器被顧沉之握著,下面的xue口也被顧沉之插著,恍惚間意識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都被這男人掌控著……而自己就像他的玩具。 “堅持住?!鳖櫝林疀_簡言挑眉,擼了兩把手中的性器。 簡言又堅持了兩秒,便感覺一道白光從腦中閃過,閉了閉眼:“不行了……” 之后jingye便以不可阻擋之勢射了出來。噴濺到自己的小腹,順著恥毛流到兩人的結合處。 “對……對不起?!?/br> 說完這話簡言也愣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對不起。 顧沉之也沒說什么,只是加快了抽送的力道,在逼仄的腸rou內翻云覆雨,他時間很長,簡言被插了一會兒又硬了,胡亂呻吟。 “嗯……嗯……嗯……” 顧沉之做了著又把他抱了起來,按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客廳的后部是窗戶,深色窗簾開著,今天天氣很悶,沒有陽光,風吹著外面種的一顆棗樹,正值九月,上面掛著紅彤彤的果實,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簡言記得以前老家院子里也有顆棗樹,他生前就有了,小時候經(jīng)常擎著棍子在下面打棗,不過奶奶生病的時候賣了,收樹的人說有錢人家喜歡棗樹做的家具,而且棗樹有靈氣,辟邪,可惜這么有靈氣的東西,也沒保住奶奶。 “今天怎么回事?”顧沉之對簡言今天的狀態(tài)很不滿,“又想什么呢?” 顧沉之不喜歡他想東想西,尤其是壓著他做的時候,男人嘛,再高高在上也是俗人,希望干的時候身下人全身心臣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