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為何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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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躲西藏了好久,好不容易趁著三更半夜這家伙肯定睡著了,林逸這才放心的打開直播,可才起了一個開頭,玩具不給力也就罷了,榜一又又又上線了,林逸有些欲哭無淚。 “那個…都凌晨三點半了,又不是周末,我記得樓先生你白天還要上班,我們今天就播到這,改天聊。”說完就把直播間給關(guān)了,林逸仰躺在電競椅上,無所事事了一會,起身穿好衣服,總不能這樣下去,林逸想。 可剛從宿舍下來,啪地一下,一片黑暗之中只見李知樂圍在小廚房的冰箱前,幽幽的手機光從下到下映出他那張慘白慘白的娃娃臉。 把林逸嚇得直接一個踉蹌:“草!你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覺!” “我餓嘛,誰讓時瑜那家伙賽前給我下了禁令,吳維棲還把我房間的零食都給沒收了?!崩钪獦纷笫峙踔淮笸半u米花,嘴里也塞得鼓鼓的,悶悶不樂的:“副隊,你可別跟他們說啊?!?/br> “我是怕你比賽期間暴飲暴食,腸胃受損,影響發(fā)揮?!蓖蝗怀霈F(xiàn)在林逸身后的時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反光讓人看不出他眼底藏著的情緒:“還有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觀察,林副隊你已經(jīng)兩天沒睡過覺了,你要是再不睡覺,后天的比賽極有可能會輸?!?/br> 被戳到痛處的林逸干干笑了兩聲:“我要是能睡得著,我會來這?” “那你呢?平時忙著布置分析本次比賽的戰(zhàn)術(shù)還有打法,還要管著我們這幫不省心的,你累不累???”林逸反問道。 時榆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睡眠很淺,總不能說是因為同宿舍的隊長許有益睡覺打呼嚕打的太響,導(dǎo)致他無法安心入睡。 所以他也失眠了,想著沒事干,就想出去外邊走走吹吹風(fēng),沒想到剛下樓就碰到了林逸還有李知樂。 于是三人組成的失眠小隊剛準(zhǔn)備把沙發(fā)前的茶幾給搬走,打算鋪上地毯來上幾把飛行棋時,就與躺在沙發(fā)跟茶幾之間的空隙中懷疑人生的喬南星打了個照面。 幾人大眼瞪小眼,時榆:“都有?。俊?/br> 只見喬南星邪魅一笑:“爾等凡人,我這是在吸取大地之精華?!?/br> “得了吧,”林逸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他從地上拉起:“如果是沙發(fā)上睡著了還不小心掉下去,沒人會笑你?!?/br> 于是喬南星從地上爬起來,裹緊了身上的被單,他總不能說他因為壓力太大就光著屁股在客廳遛鳥,遛鳥途中看到餓肚子的李知樂下樓找東西吃。 為了不讓李知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惡趣味,所以才利用毛毯跟沙發(fā)的顏色很像的緣故,藏在沙發(fā)上,沒想到趴久了手臂有點麻,翻身的途中不小心掉下去了。 而李知樂在廚房小冰箱前逗留了很久,喬南星等得都快睡著了,直到林逸跟時榆下來,失眠小隊就這樣又多了一人。 “既然都睡不著,要不我們把樺川戰(zhàn)隊這段時間的比賽復(fù)盤一下?把他們的戰(zhàn)術(shù)研究得跟徹底些?”時榆提議道。 吃飽喝足后李知樂就開始犯困了,上下眼皮直打架:“我…我沒意見…” “咳咳…”喬南星突然清了清嗓子:“我剛剛在沙發(fā)上睡著好像有點著涼,你們聊,我泡杯茶就準(zhǔn)備睡覺?!?/br> 最終時榆只能把目光聚集到林逸身上,突然林逸口袋里的手機叮鈴鈴的一聲響,林逸連忙把手里掏出,上邊明晃晃的幾個大字【樓老板】。 林逸從未那么感激過榜一大哥的來電,表現(xiàn)得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時榆明白了他的意思,揉了揉困得發(fā)酸的眼睛:“滾!”這幫家伙,時榆在心里把他們都罵了一遍。 林逸剛回到自己的房間,許有益就出來了,朝著樓下的時榆說道:“你還不睡???” 時榆想了想,林逸和吳維棲是團隊的核心主力,李知樂跟喬南星要打頭陣,為了明天的比賽,決定還是犧牲一下許有益好了,于是對他招了招手:“隊長,你能不能下來一下,我有話想跟你說?!?/br> “好嘞,”許有益長腿一跨,幾個大步就下完樓梯走到他跟前:“咋了???” 時榆湊到他耳邊:“我餓了?!?/br> 許有益莫名其妙,指了指廚房的冰箱:“廚房有吃的。” “李知樂剛才來過,可我沒有俱樂部大門的鑰匙,墻太高我又翻不過去?!?/br> “哦,”許有益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翻了翻睡衣口袋,發(fā)現(xiàn)里邊空空如也,他怕時榆壓力太大大半夜睡不著就會到外邊閑逛的壞毛病要犯,所以就跟俱樂部的看門大爺還有經(jīng)理都打點過了,這期間嚴(yán)禁其他成員深夜外出,特別是時榆。 還把宿舍大樓的鑰匙貼身帶著,沒想到給弄不見了,郁悶得很,沒想到時榆突然把那串不見了的鑰匙塞進他手心:“你是在找這個對吧?” 許有益點頭,還不等他問鑰匙為什么會在他手里,時榆又補充說了一句:“你是隊長,關(guān)心照顧隊員們的日常生活是不是基本素養(yǎng)?” “宿舍大樓門口左拐500米的那家便利店24小時開門,我要吃那家店的關(guān)東煮,注意不要昆布海帶,其余的請務(wù)必都要一份?!?/br> 對面隊員難得一次的請求,許有益肯定是拍著胸口保證:“沒問題,你先回房間等我吧,天冷別著涼了?!?/br> 十分鐘后,許有益看著被反鎖的宿舍房門,以及手里的那份還熱乎著的關(guān)東煮陷入了沉思。 帝朗俱樂部的宿舍樓一共有三棟,一棟是食堂阿姨,宣傳部人事部小jiejie們等等的女員工宿舍樓,另一棟是負(fù)責(zé)戰(zhàn)隊還有公會運營的管理,各分公會會長,教練,戰(zhàn)術(shù)顧問,經(jīng)理等等住的男員工宿舍樓。 剩下的這棟就是戰(zhàn)隊成員住的地方,為了給隊員們最充足最理想的睡眠質(zhì)量,每個隊員都能有一個單獨的層樓作為宿舍單間。 唯獨許有益例外,因為他是h市本地人,家離帝朗俱樂部也不遠,走路5-6分鐘就能到的距離,除去比賽期間,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家睡的。 要不是總決賽在即,他有意要跟時榆討論戰(zhàn)術(shù),所以才借住到時榆的宿舍去,但他從來沒有想過可能是時榆受不了他的呼嚕聲所以才失眠。 畢竟他是個單純的人,時榆說他餓了就是餓了,壓根不會存在因為嫌棄他呼嚕聲打的太響所以才出此下策,或許是因為時榆這段時間為了布置戰(zhàn)術(shù)太累了吧,許有益這樣想也就明白了很多。 --------------------------------------- “喂,”林逸回到房間把房門關(guān)好后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低沉的男音傳來:“又睡不著?” “額……隔壁鄰居吃宵夜聲音太大…”林逸試圖找借口:“其實就是我個人的事,你不用管?!?/br> 對方沉默了一下,才重新開口:“那我就當(dāng)你是幾天不見男人,發(fā)sao了?” “我……”雖然林逸期望對方這種態(tài)度,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晚上他有些不想聽到對方這樣說他。 “我上次給你寄的東西還在嗎?” 林逸咬了咬嘴唇:“還在?!?/br> “給看嗎?” 想著反正也睡不著,權(quán)當(dāng)釋放壓力了,林逸就沒有拒絕,暫時掛斷電話后,把放在衣柜里面的那箱東西拿出了組裝并消毒好。 給床鋪了一層新毛毯,這才把攝像頭固定好位置,調(diào)整好視頻通話設(shè)置這才給那個榜一撥通了電話,光著身子跪趴在床上,掰開那兩片雪白的臀rou,往上邊擠了潤滑液。 對方還是和以往的神秘,并沒有開啟攝像頭,而是繼續(xù)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一步步教導(dǎo)他接下來的舉動。 “你確定讓我用它?可它真的好粗,”林逸嘴上是這樣說的,可動作一點也不抗拒,往上邊抹了大量的潤滑,就將炮機的這根假陽具對準(zhǔn)他的xue口,慢慢吞了進去,冰涼堅硬的材質(zhì),又粗又長填滿了他。 “唔…好滿…” “趴好,別亂動?!笔謾C的男音再次傳來,待林逸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好,這才按下手中的遠程cao控按鈕。 炮機被啟動,最開始是十分溫和地抽插,一下又一下碾壓過里面的嫩rou,舒服得讓林逸忍不住抬著屁股迎合著,仿佛已經(jīng)把這炮機當(dāng)成了電話里的那個男人,抑制不住地喘息著。 可隨著機器的聲音變大,假yinjing的抽插頻率也慢慢提高,絲毫不留情狠狠cao著他,林逸的呻吟都染上了哭腔:“不……不要了!” “嗯…樓先生!樓先生!”林逸繼續(xù)堅持了一會兒,被炮機cao到哭出聲,對方才按下了停止按鈕,炮機停止抽動后,林逸這才無力地往前移動了兩步,身體脫離了這駭人的折磨。 林逸趴著大口地喘著氣,雙手掰開那兩片雪白的臀rou,好讓被開發(fā)過后不停收縮著的菊xue清晰的曝光在鏡頭底下,不斷閉合張開的roudong溢出晶瑩的液體,順著大腿根滑落至毛毯上。 “爽了嗎?” 林逸虛弱無神地回答:“嗯……” 等林逸緩了一下,理智清晰后,對方才再次開口:“把東西清理一下?!?/br> 林逸照做,炮機被收了起來,腿上的黏膩也北擦干凈后,房間恢復(fù)了整潔。 “箱子里除了炮機還有其他的東西,你拿出來看看?!?/br> 林逸翻了翻,果真在里面找到一根直徑三厘米粗,長十八公分的黑色仿真陽具,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經(jīng)脈,十分逼真。 “吃著它睡。” 聽到這話,林逸不免得一愣,這榜一大哥玩的花樣可真的越來越變態(tài)了,但他就是喜歡這份變態(tài),菊xue又開始發(fā)癢。 仔細地給這根仿真yinjing做好消毒后,林逸吐出一口濁氣,就用菊xue把它吃了進去,只留了外頭不足兩厘米的根部。然后外穿上小一號的內(nèi)褲,將這根假yinjing牢牢固定。 微微傳來的震感,磨著他的前列腺緩緩抖動,林逸難耐極了,雙腿夾著被單:“樓先生……” 溫吞吞的快感勾起林逸身體更大的yin性,此刻的他巴不得把手機對話那頭的人給拉出來,不管用什么辦法,只求那個男人狠狠cao弄他,批判他的荒唐,給他帶來至極的滿足還有刺激,只可惜了他只能想想。 “真的很晚了,你早點睡?!?/br> “嗯…”林逸用滿是情欲的聲音回答,這根假yinjing的尺寸并不算很大,但也足夠飽滿,把林逸的腸道都撐成了它的形狀。 林逸就這樣吃著這根玩意,側(cè)身雙腿間夾著被單,半夢半醒間進入了夢鄉(xiāng),仿佛這根rou芽是對方在陪他放縱,陪著他挨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失眠之夜。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午時,得到充足睡眠后的林逸精神飽滿,臉色白里透紅。 在前往總決賽舉報b市的飛機上,時榆也注意到了他這點,看來林逸確實有聽他話好好睡覺了,心里的那份擔(dān)憂總算放下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