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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前半生(1)

    2020年7月15日我名叫霍曉輝,生于1996年,母親叫沈頌梅,生于1975年,我一直很好奇,一輩子刨土種地,看老天爺臉色吃飯的外公,怎會給母親取這么詩意的一個名字,不過我很喜歡;我父親名叫霍擁軍,從名字上比較,父親有點配不上母親。

    ※※※※※※我mama沉頌梅,并不是安康本地人,她的老家處于和陜西接壤得十堰,她自小命就很苦,很小的時候,父母就相繼離世,是連帶親屬中,父輩的jiejie把她一手養(yǎng)大,大姨奶對她很好,可畢竟是寄人籬下,大姨奶家也有自己的孩子,在日常生活中,表叔表姨們時常有貶損的話語,因此造就了mama溫和謙讓的性格中,又帶著矛盾的堅韌于倔強。

    這樣磕磕碰碰,到高中畢業(yè)后,mama如期考上了重慶的一所師范??茖W(xué)校,畢業(yè)后原想留在省城找工作,或是回老家以她力所能及的能力,報答大姨的養(yǎng)育之恩,可惜當(dāng)時的大專生,并不吃香,更何況是在沒有任何人際資源的陌生城市,又是在崗位稀缺的年代,想找一份稱心如意的好工作,可謂難上加難。

    就在mama打算回老家的時,正好趕上當(dāng)?shù)匚幕终腥?,恰巧天公作美,她閨蜜的父親,是市里一個能說得上話的小領(lǐng)導(dǎo),在通過正規(guī)渠道應(yīng)聘被掃地出門后,就提著禮物去登門拜訪,通過這層關(guān)系,很順利地得到了文化局的工作。

    當(dāng)時是鄧?yán)蠣斪訄?zhí)政,又值改革開放初期,國家經(jīng)濟實力并不雄厚,亂用職權(quán),貪污腐敗的干部也很少,閨蜜的父親并沒有給mama照拂,只提供了一個可以讓她進入體制內(nèi)實習(xí)的機會,剛開始工作的mama兢兢業(yè)業(yè),敬小慎微,除了日常的工作,和同事之間并無過多的交際,一個人漂泊在陌生的城市,形單影只,起初時很不適應(yīng),她自小體弱,因此總是生病。

    人生中奇妙的聯(lián)系,就是從求醫(yī)問診中開始的。

    我的爺爺,是當(dāng)?shù)赜忻睦现嗅t(yī),得益于民國時期,醫(yī)學(xué)界吵得沸沸揚揚,要剔除中醫(yī)的運動,建國后依然有這種斷斷續(xù)續(xù)的呼聲,為了不讓世代相傳的醫(yī)術(shù),就此沒落,中醫(yī)界也做出了重大的自救措施,不再故步自封,不再堅持門戶之見,只要愿意學(xué)的,都傾囊相受,因此我的爺爺剛滿16歲,就能學(xué)藝有成。

    也受制于主流思想的壓制,中醫(yī)不能有營業(yè)執(zhí)照,不能私自宣傳,能慕名而來的,都是在西醫(yī)那里看不見希望,沉年舊疾無法徹底治愈的患者,抱著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的心思,才來到我爺爺?shù)脑\所,我mama就是因時常的感冒發(fā)燒,胸悶氣喘,打一針就好,一個禮拜又來的反復(fù),折磨得她不得不另辟蹊徑,才找到我爺爺在當(dāng)?shù)匦∮忻麣獾脑\所來。

    中醫(yī)倡導(dǎo)的治標(biāo)治本,其實是個很空的大口號,在疑難雜癥上,中醫(yī)并沒有顯著的優(yōu)勢,而在養(yǎng)身保健方面,中醫(yī)又獨占鰲頭,歸根結(jié)底,就是用藥物調(diào)節(jié)人體的各項機能,達到五臟六腑協(xié)調(diào)穩(wěn)健的功效,耗時長久,療效緩慢,持續(xù)調(diào)理下來,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效果,可很多人急功近利,堅持不下來。

    mama和爸爸的相識,是大娘纖的紅線,當(dāng)時的大伯和大娘,跟隨著爺爺學(xué)習(xí)中醫(yī)藥理,同時在門診里打雜幫忙,mama有氣j8學(xué)兩虛的老毛病,又是歷年舊疾,得持續(xù)吃滋補養(yǎng)氣的藥,時常到爺爺診所拿藥的mama,慢慢的和大娘熱絡(luò)了起來,大娘知道她孤身一人在外,就有意無意的對她更熱情了。

    那年春夏交替的時節(jié),發(fā)生了很嚴(yán)重的病毒性流感,mama也不幸被感染了,四肢酸痛還伴有發(fā)燒,來門診看病都險些暈了過去,等爺爺開好了處方,大娘忙前忙后的特別殷勤,抓藥,熬藥,還親自伺候mama喝下,在mama一再推辭下,還堅持把她送回了宿舍,而后又連續(xù)幾天去看她,弄得mama特不好意思。

    一來二去,兩人就成了要好的姐妹,大娘在和mama熱絡(luò)了后,就語重心長的說;“meimei啊,你看你一個人在我們這兒,真實不容易,有個什么難處,連個貼心的人都沒有,姐看你柔柔弱弱的樣子真是心疼,要不姐給你介紹個對象吧,有了家,就不再是孤苦伶仃了,互相有個依靠”

    mama開始還挺害羞,卻禁不住大娘的熱情,和三番五次的勸說,而且她既然決定留在當(dāng)?shù)亻L期工作,那肯定要在這里嫁人成家,身子經(jīng)過半年的調(diào)理,大有改善的mama,在得了那場重感冒后,在心里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再努力刻苦,遇見突發(fā)情況時,還是脆弱無力,當(dāng)時要不是她咬牙堅持到了診所,而是昏睡在了宿舍,會不會出意外都難說。

    有大娘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mama就紅著臉答應(yīng)了,只是沒想到最后見面的,會是大娘的小叔子,也就是我的爸爸許擁軍。

    當(dāng)時爸爸在供銷社下屬的汽車隊工作,mama說第一次和爸爸見面,給她的印象并不好,爸爸個子不高,還有點黑,接觸了兩次后,還覺得他有點粗心,但架不住大娘在耳邊的嘀咕,和爸爸的死纏爛打,人心就是這么奇怪,自己靜靜的去看,哪都不能順意,有人在身邊使勁慫恿,把性格摞開了解釋,感覺又是那么回事,以大娘的話去琢磨,當(dāng)時對mama愛慕有加的爸爸,就沒那么不能入眼了,起碼五官端正,為人誠懇,心地善良。

    或許是mama不愿意在我面前提及和爸爸的感情,總說他們的結(jié)合,有點稀里煳涂地,和爸爸認(rèn)識了四個月,就接受了他,用mama的話講,爸爸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剛點頭就cao辦起了婚事,隨后就有了我;許曉輝,那一年爸爸許擁軍23歲,mama謝雨薇21歲。

    ※※※※※※※※※※※※※※※※※※※※※※※※※※※※※※※※※※※※兒時的我,還是比較快樂的,當(dāng)時爸爸在供銷社車隊做司機,在那個年代,供銷社車隊的效益非常不錯,除了工資和出車的補貼,修車時還有額外的返點,加上mama在文化局上班的工資,雖然談不上富裕,但家里的經(jīng)濟層次可以算上中等。

    我沒能像別人期望的那樣,有堅實的身材,挺拔的身高,俊秀的五官,我從小到大都胖,而胖的人自然談不上氣質(zhì)獨特,造成這樣一個后果的主要因素是,是家里就我這么一個男丁,所以爺爺和大伯大娘都格外寵溺我,有好吃,好玩,好用的,都往我家傾斜。

    mama本來性格很溫柔委婉,加之師范畢業(yè)的文憑,有一定文化知識的儲備量,mama從小就沒怎么感受過父母的慈愛,所以對我從來都是格外的溫婉疼愛,對我不好的,只有爸爸許擁軍,爸爸的心思有點傻大憨粗,初中畢業(yè)就不愿意讀書,也不愿意去接爺爺?shù)囊吕?,非要學(xué)習(xí)開車。

    爸爸在和mama處對象時還好,倆人結(jié)了婚,又有我讓mama牽腸掛肚,感覺萬事大吉的爸爸就暴露出很多毛病,在車隊里跟一群大老粗混雜一起,吹牛喝酒,還染上了煙癮,衣著更是油膩邋遢,不修邊幅脾氣還特大,好在沒喝得爛醉如泥時,對mama基本上都言聽計從,但對我一直很嚴(yán)厲,教育方式也簡單粗暴,不是罵就是打,為了我,mama沒少和爸爸吵架,可爸爸總是不長記性,轉(zhuǎn)頭就忘。

    我記得小時候,家里住的是平房,外間是客廳,里間是臥室,只有一張鋼絲床,mama擔(dān)心夜里夢游般上廁所的我,rou嘟嘟的身子會滾到門外去,所以抱著我一起睡。

    床體都用鋼管焊接的,在一個長方形床身中間,用許多鋼絲穿起來,床面鋪著棕墊和棉褥,雖然簡結(jié),但睡在上面舒服的程度,比席夢思還強,彈軟適宜,唯一的缺點是翻身時,床體會跟著吱嚀吱嚀的響。

    第一次對父母做那事有印象時,我也記不清自己是幾歲,只依稀的記得是一天夜里,睡夢中的我,被吱嚀的聲音,和床身的劇烈搖晃所驚醒,睜開迷迷煳煳的小眼睛,就看到黝黑的爸爸,壓在白皙似雪的mama身上,做著下身起伏的連貫動作。

    我看到mama咬著嘴唇,一只玉藕般的手臂,撐在爸爸的胸膛上,一手則掩著臉,mama被爸爸欺負(fù)得很痛苦,仰著脖子,喉嚨里持續(xù)的傳出,低沉又壓抑的嘶鳴,嗯嗯哼哼的,有點迷沉,時高時低的,似夢似醒般,感覺再不救mama,就要被爸爸折磨得斷氣了,就撐起圓滾的身體爬起來,拿出了我的殺手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這一招我百試不爽,可謂震懾四野,無往不利,聽見我的哭聲,mama一把推開了爸爸,也顧不上遮擋赤裸的身體,側(cè)身就將我摟進了懷里,急切的問;“小暉,你怎么了?,mama在,不哭,和mama說你怎么了”

    有mama這個強大的靠山,我自然是不用懼怕爸爸的,邊哭邊拿rou呼呼的腳踢著爸爸說:“爸爸欺負(fù)mama,不要爸爸欺負(fù)mama,討厭壞爸爸,嗚嗚嗚嗚”

    說完還躲在mama的懷里,偷瞄了爸爸一眼,只見爸爸一臉的煩躁,銅鈴大的眼睛,很是氣憤的瞪著我,兩腿間一根硬呼呼的棒子,暴怒得一閃一閃的,看我哭個不停,兇悍的罵道:“哭什么哭,再哭就把你這個肥豬扔出去”

    要是說小胖豬,rou團子什么的,mama到不會惱怒,可爸爸居然罵我是肥豬,還說得吹胡子瞪眼的,這就把護犢子的mama惹生氣了,冷著臉說:“你嚷什么嚷,把孩子嚇著了怎么辦”

    其實我感覺爺爺說的萬物相生相克,是很有道理的,在家里爸爸誰都不怕,就怕mama冷臉,被mama說了一句,就垂頭喪氣的不再出聲,扭著臉坐在那,可我還是哭個不停,mama就抬腳也蹬起了爸爸,被娘倆一起針對,爸爸氣呼呼的下了床,隨手在床邊扯了條褲子,跑外間抽煙去了。

    mama身上布滿了細(xì)密的汗水,使她的體香異常濃郁,貼著我小臉的rufang,像是摸了一層油,滑軟得像一顆碩大的果凍,翹著嘴舔了一口,黏煳煳的,還有點咸,沒有我想要的香甜。

    那時候mama的rufang,對我沒有太大的吸引力,這樣的舉動,也被視為母子間親溺的撒嬌,mama還以為我是驚嚇過度,想要在她那得到安全感,莞笑著把胸脯往我嘴上送,摸著我的腦袋安慰著說:“小暉不哭了,mama沒有被爸爸欺負(fù),是mama肚子疼,爸爸在給mama打針”

    幼小的我,當(dāng)時居然還信以為真,仰著腦袋好奇的問;“長大的雞雞,可以用來打針嗎?”

    mama異常靦腆,平日里總是臉紅,也可能是mama常年吃補氣補j8學(xué)中藥的原因,那晚mama臉紅得厲害,害羞得把我摟得更緊,臉埋進乳溝里,一點縫隙都沒有,快窒息的我,腦子昏昏沉沉的聽mama說;“那個得等你長大了,才能知道”

    我拼命的拱著腦袋,身子被晃得厲害的mama,這才發(fā)現(xiàn)把我摟得太緊了,趕緊松開,扶著我的背,用手掌扇著風(fēng),滿腦子都是mama被爸爸粗大的針頭,扎得痛苦不堪的我,呼吸一經(jīng)順暢,就關(guān)切的說;“爸爸的針頭太粗了,把mama扎得很痛,我也有針頭,比爸爸的小,肯定不會那么痛,以后mama肚子痛,讓我給mama打針吧”

    我這么一說,就讓mama覺曉,再小的孩子,也得注意男女有別,更何況mama赤裸裸著身體,一絲不掛,咬著紅唇,把我推開,雖然年紀(jì)尚小,不懂女人的媚色之悅,可我還是覺得mama的模樣,美得動人,像一支嬌艷的花,像一副神形具秀的美人畫,撐高身子,嘬著嘴,往正在找衣服遮擋春光的mama臉上湊,mama拿手擋了擋,驚異的看著我,直到我噘著嘴說要親親,mama才笑盈盈的把臉迎了過來。

    隨便披了件薄衫,系好了扣子,mama才抬手撫摸著我稚嫩的臉蛋,溫婉的氣息是如此沁人心魄,mama笑了笑,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那晚的mama,美了很多很多,她用軟甜的嗓音岔開話題問;“要尿尿了沒?”

    我想了想,呆呆的搖了搖頭。

    胖嘟嘟的小孩,不管做什么都顯得可愛,我傻愣愣的模樣,憨態(tài)盡染,逗得mama噗呲一笑,假裝扭著我的耳朵嬌笑道;“小耳朵又不聽話了,mama都和你說過,小孩子要早早的睡覺,這樣才會長得快”

    我一直覺得不長大挺好,除了打不過爸爸,親戚們都異常的喜歡疼愛我,mama更是對我寵愛有佳,撒嬌的撲上去,摟著mama的柳腰,委屈的說;“我不要長大,長大mama就不愛我了,我要一直這樣做mama的小寶貝”

    mama溫柔得像是一灘滋潤萬物的泉水,溫軟惠婉,輕輕用手拍著我的后背,愜笑黏愛的說;“小傻瓜,你永遠(yuǎn)是mama最在意的心肝寶貝,可不長大,會被小朋友叫肥豬的,那樣mama可不高興”

    我在心里想,小時候肥,長大了肯定也肥,現(xiàn)在是小肥豬,長大就是大肥豬了,聽小朋友說,豬長大了會被宰的,我還不如一直做個小肥豬呢,我也并不在意別人說我胖,我本來就胖得像團rou丸子,誰見了都想拿手捏一下我胖乎乎的臉,別人也沒故意說謊話,可mama不喜歡別人叫我肥豬,mama不高興,我就開心不起來,躺在mama溫軟的懷里,還有讓我舒心的香氣,后背被輕輕的拍著,睡意很快就一股腦的涌了上來,迷迷煳煳地嗯了聲,點著頭,很快就睡了過去。

    在知道m(xù)ama哽咽著聲,壓抑著似痛似吟的音,是爸爸用他的大針頭,壓在mama身上扎針的事實,是給mama治肚子疼,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可心里還是很擔(dān)心,怨爸爸當(dāng)初不好好跟爺爺學(xué)醫(yī),非得去搗鼓滿是機油的車子,搞得醫(yī)術(shù)一點都不精湛,每隔兩三天,害得mama又要重新治療一次,喝酒時更是糟糕得一塌煳涂,一次還治不好mama肚子痛的頑疾,還得兩次或三次的重復(fù)扎針,才能讓mama轉(zhuǎn)好,每次都急得我想把不遠(yuǎn)的爺爺拉來。

    這樣的想法,很是困擾了我一陣子,直到有一次,喝了酒的爸爸,被信不過他當(dāng)時醫(yī)術(shù)的mama,推了開來,把我從睡夢里撞醒,看到爸爸死命的掰著mama的身體,想壓上去給mama打針,經(jīng)過長期治療而毫無結(jié)果的mama,已經(jīng)確信爸爸的醫(yī)術(shù)爛得不可救藥,肯定是決定去找爺爺幫忙,推著爸爸的胸膛,不讓爸爸上去,兩人扭纏了一陣,爸爸說再這樣,小輝就要被吵醒了,mama這才放棄了抵抗,張開了腿,我當(dāng)時很不明白,為什么mama會害怕我醒來,看到爸爸給她打針的樣子,難道是怕我擔(dān)心她的病情,而急得哭出來,可我已經(jīng)很久沒哭鼻子了。

    帶著這種好奇,我瞇著眼,讓爸爸mama以為我并沒有醒過來,我想看清楚爸爸給mama打針到底是什么樣子,為什么不能讓我看見,只見爸爸mama都望著那根微微抬頭的針柱,爸爸撐著身子,壓在mama身上,低著頭,看著mama仰起上身,勾著腦袋,拿手taonong著爸爸的針管,我記不清為什么當(dāng)初會看得那樣清楚,明明是晚上,我卻像動畫片里的超人般,擁有了夜視的絕技,把爸爸mama的一舉一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剛開始mama并不樂意,taonong得很輕很慢,喝了酒的爸爸,膽子大了很多,居然敢牢sao的說;“你搓快點,這得等到什么時候,才能硬得讓你舒服啊”

    我沒覺得mama被爸爸的大針頭扎得舒服過,每次mama疼得叫都不敢叫,我覺得爸爸這次喝得有些神志不清,有可能是喝到了假酒,居然把話顛倒著說,mama和我想得一樣,覺得爸爸太不要臉了,抓著針管的玉手,加大了力氣和撮弄的速度,懲罰得爸爸疼得直抖,嘴里也絲絲的吸著涼氣,可爸爸就是撐著不認(rèn)錯,我那時蠻奇怪,什么時候爸爸在mama面前,變得那么有骨氣了。

    爸爸的rou針,在mama的手里越來越粗,也越來越長,直到針頭前面的開口,流出一滴透明的粘液,我才明白,原來mama握著爸爸的針管,不停的用手去捏弄,是在激活里的藥液。

    “來,小梅,把腿張大點,躺著好好享受吧”

    爸爸犯煳涂的說著,就挪開mama的手,一手抓住mama的腳踝,把兩腿大大的撐開,一手握著rou針,往mama高高聳起,rou鼓鼓得像個饅頭,毛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還沒開始打針,mama就害怕得微顫,年幼的我覺得,mama還沒我勇敢,可看著爸爸拿著的粗大針管,一截截的扎進mama的身體里,我又佩服起mama的堅強來。

    我從沒見過哪個護士阿姨打針,是插進去一點,又拔出來的,而且爸爸將前端的針頭,刺進mama下身后,居然不再拿手去扶,挺著腰,笨手笨腳的往mama身體里送,怪不得mama會疼得那樣厲害,幸好爸爸沒有隨爺爺學(xué)醫(yī),不然爺爺門診的招牌,就得讓爸爸砸了,那樣爺爺就沒錢給我買好吃的了。

    等他依稀的聽到有奇怪的‘呱唧’聲,把rou針抽出一半的爸爸,勐得往mama身體里一送,mama疼得都拱起了腰,挺直了脖子,疼苦的聲音叫得千回百轉(zhuǎn),音色都晃晃悠悠的顫。

    “啊……你要死啊……嗯”

    一口氣沒摞順,mama說得有些大聲,怕吵醒了我,趕緊拿手捂著嘴,另一只手,摸到爸爸的熊腰上掐。

    “噗呲噗呲”

    的黏膩抽滑聲,越來越清晰,本來清涼的夜晚,一下就燥熱起來,像我們家地底下,有一座火山要爆發(fā)了一樣,空氣粘稠濕悶,我還聞到了咸澀sao燥的味道,原來硫磺是這樣一種氣息。

    聽著mama疼苦得時高時低的哭鳴,不知道為什么,我身體會有點澹澹的癢,腦子也越來越恍惚,像被人往里灌了很多漿煳,重得我想睡過去,當(dāng)眼皮垂下后,我就再也沒毅力將它們撐開了。

    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爺爺,因為mama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按爸爸那樣毫無頭緒的亂打針,mama遲早要給爸爸的rou針捅壞掉,可那天爺爺卻不在診所,去了一個很有身份的老爺子那,給他做理療去了,在所里呆著的只有大伯和大娘,看我臉急得紅撲撲的,大娘把我拉進她懷里,輕聲的問怎么了,我就把爸爸給mama打針的事,說給大娘聽了。

    大娘一腳把笑得前俯后仰的大伯踢開,紅著臉小聲說;“女人都有肚子痛的毛病,大娘也有,但這個病別人治不了,只能你爸給你媽去治,你還不能到處說,讓別人知道了,你媽會不好意思繼續(xù)讓你爸打針,不打針就會渾身難受”

    這個病好是奇怪,還特別詭異,只有爸爸能給mama治,聽大娘的意思,還很要命,但我又不知道要緊到什么程度,瞪大眼睛好奇的問;“要是不給爸爸治,mama會怎么樣???”

    大娘滋了下嘴,轉(zhuǎn)過腦袋,為難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街上,一個推著三輪車,吆喝著收垃圾的阿婆,信誓旦旦的指著說;“不讓你爸給你媽繼續(xù)打針,或是你把這個秘密說給別人聽,你媽就會慢慢的變得像那阿婆一樣”

    不是有意貶低別人,也不是輕視,而是我覺得,年紀(jì)輕輕的mama,馬上會變成阿婆那樣身形蹉跎,老態(tài)龍鐘,臉上的皺紋深邃得集滿了油脂,是如此的讓我難以接受,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沖擊,立馬哭得稀里嘩啦,淚眼婆娑的嚷叫著道;“不要mama變成那樣,你快把我剛才說的都忘掉,嗚嗚嗚,不許你記住”

    等大娘憋著笑點完頭,我就急忙轉(zhuǎn)身,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看我焦急的樣子,拍了一下額頭,干咳了一聲才問;“你想干嘛去?”

    想到mama要變成阿婆的樣子,我就急得不行,哪里還能在意大人眼里的狡色,掙跳著叫道;“放開我,我要去喊爸爸回來給mama打針,你不許攔我”‘轟隆’一聲,趴在柜臺上笑得扭來扭去的大伯,終于笑得抽筋的從上面砸到了地上,大娘吼了一聲‘教孩子呢’這才轉(zhuǎn)臉對我說;“這個呢,得順其自然,你就當(dāng)不知道,催著你爸一直打針,藥效就不好了,什么時候該打針,什么時候不能打針,得你爸媽自己決定”※※※※※※※※※※※※※※※※※※※※※※※※※※※※※※※※※※※※后來有一段時間,我特別在乎爸爸給mama打針的頻率,有一次我感覺爸爸好久沒給mama治病了,就抓著mama的手,搖晃著問她,為什么爸爸不給mama打針了,被問得個大臉紅的mama,在過了幾天后,在臥室靠窗的地方,又放了一張小床,我就被打發(fā)到小床上睡了。

    我牢牢記住了大娘的話,從那之后,我再也沒跟別人說過mama和爸爸的事,那個時候我還沒上學(xué),并不知道大娘說的順其自然是什么意思,但每次睡覺前,聽爸爸和mama的床上毫無動靜,心里就特別急。

    因為不會在半夜被震醒,所以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聽到什么動靜,只有爸爸喝了酒回來,鬧出不小的響動,才能把我驚醒,可我又怕爸爸見我睜開眼,會訓(xùn)斥我還不睡覺,所以只是偶爾的幾次,也都是老老實實的假裝睡著。

    聽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給mama“打針”,我就特別開心,鋼絲床發(fā)出的“吱嚀吱嚀”

    聲,讓我很欣慰,爸爸的rou針,把mama捅得直哼哼的痛苦,讓我祈禱她能快點好起來,不要一直被“肚子痛”

    的老毛病,折磨得要死要活的,聽著爸爸粗重的喘息聲,卻希望他的藥效能顯著點,在我心心念念的期盼中,在爸爸努力為mama治療下,在mama和肚子痛的病魔抗?fàn)幚?,我聽了好久的“打針交響曲”?/br>
    9歲的時候,爸媽買了套商品房,在小區(qū)的四樓,三室一廳,有了多余的房間,我不能再和爸媽睡一屋了,雖然我的房間和爸媽的臥室只有一墻之隔,而且兩個門也緊緊挨著,但想再聽到“打針交響曲”,那是極為困難的,因為晚上睡覺,mama總是關(guān)著門。

    這沒有阻斷我對爸媽“打針交響曲”

    的好奇,反而變得更加期待,因為我看了有生以來,第一部黃色電影,那次是在同學(xué)表哥的帶領(lǐng)下觀看的,聽著那熱悉的喘息頻率,和讓人興奮的抽插膩滑聲,和爸媽夜晚打針的響動,是如此的一致,我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原來mama所說的“打針”,是同學(xué)表哥嘴里的zuoai,尻屄。

    電影里清晰的鏡頭,對女人陰部細(xì)致的特寫,把男女性器官結(jié)合的震撼,拍攝得淋漓盡致,讓還沒發(fā)育的我,看得都挪不動眼,電影里女人的叫聲,更加顛覆了我的印象,原來女人似夢似醒的嬌喘,不是因為有病或痛,而是情不自禁的舒服,難以控制的,想叫出那種撩人心魄的呻吟,加上同學(xué)表哥手舞足蹈的講解,讓我對女人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女人陰部那濕漉漉的水,叫sao液,也是女人發(fā)sao想男人cao她的潤滑劑,女人的yindao緊致異常,溫軟如澤,可以夾得男人像做了神仙,腔道里有很多凸起的褶皺和rou芽,能讓她們在男人jiba的抽插中,獲得更強烈的快感,男人的大rou每插進去一次,女人就有一陣從屄腔里涌過全身的酥麻,所以她們跟著抽插的節(jié)奏在叫,同學(xué)的表哥講得繪聲繪色,把在場的幾個小男孩,都聽得直咽口水。

    其實同學(xué)的表哥,并沒有比我們大上多少,當(dāng)時他也才13歲,長大后仔細(xì)想想,他說的也未必全是真的,最起碼酥麻的滋味,只有女人能感受到,男人對這種感受一無所覺,可這并不妨礙我們這一群對性愛一無所知的小孩,對如詩如畫的性愛,充滿美妙的幻想,人生第一次被描繪的愉悅感,刺激得勃起了。

    褲襠里剛割完包皮,被mama翻來覆去看了幾次的rou,因為當(dāng)時我的并不大,所以不能稱為大rou,最起碼沒屏幕里的男人大,像正在破土的芽,憤怒得把褲襠頂起高高的帳篷,屏蔽里被男人粗長的大rou,插得汁液潺流的水,就是刺激它成長的養(yǎng)料,被青筋勾帶著往外翻涌的嫩紅,像盛開出一朵水靈靈rou花的屄,就是它渴望征服的戰(zhàn)場,女人被插得嬌媚綿長的呻吟,就是催它披甲整裝的戰(zhàn)鼓,收縮擠涌的粉紅roudong里,那清晰可見的嫩軟rou芽,就是引誘它想深埋的圣地,最后滿腔的白濁,黏膩翻轉(zhuǎn)在兩片大開的唇瓣里的情形,是最后讓它憤怒的暴擊。

    “干他娘的,真想找個女人試試”

    還在恍惚的我,分不清是誰爆了粗口,但在我純潔無瑕的幼小心靈里,埋了一顆異樣的萌芽。

    引用成年后知道的一句話,男人在搞女人上的智慧,如果用在航天事業(yè)上,人類早就沖出太陽系了,幾次聚會對色情片的觀看,和同學(xué)表哥不厭其煩的講解,讓我對爸媽的“打針交響曲”

    有了不一樣的心思,也時刻尋找著機會,想去一探究竟。

    終于有一天晚上,在我即將睡著的時候,爸爸醉醺醺的回來了,問我為什么知道,是因為他走路重一腳,輕一腳的毫無節(jié)奏,他迫不及待的進了臥室,趕緊起床跟在后面的我,心怦怦直跳,因為臥室的門,爸爸忘記了關(guān)上。

    我并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看,只敢豎著耳朵,貼在門縫上聽里面的動靜,先是輕聲聽見mama怪爸爸又喝酒了,然后聽到爸爸說只喝了一點,不耽誤正事,還呵呵笑了兩聲。

    mama在先,應(yīng)該還說了句話,可惜太輕,我沒聽到,只聽爸爸說小孩子睡著,哪那么容易醒,接著聽到mama輕輕的叫了一聲,說什么沒聽清楚。

    爸爸從床下起來,往門口走,嚇得我趕緊逃回了房,緊跟其后是爸爸從臥室出來的響動,進了衛(wèi)生間,聽聲音應(yīng)該是洗澡。

    很快爸爸就重新進了臥室,我也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慢慢走到房間門口,半蹲半爬的在門口豎起耳朵聽著。

    我剛到門口,就清晰的聽到一陣“滋滋”

    聲音,根據(jù)電影里演繹的畫面,爸媽應(yīng)該實在親嘴,之后就聽見mama小聲的說:“你輕點揉,疼”

    爸爸沒理會,自顧自的說:“頌梅啊,你哪兒都好,就是奶小了點”

    在我的印象里,并沒有mamarufang的具體尺寸,也不明白,爸爸所希望的大,是豐挺到哪種程度,只聽mama說:“你見過誰的大?”

    爸爸訕笑著說:“沒見過真的,就影碟里見過啊,你不也看了嗎?”

    “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越來越流氓了,跟著你們車隊的人學(xué)不……啊~”

    mama似乎話沒說話,就難受的輕叫了一聲。

    接著就聽見床頭與墻壁輕微摩擦碰撞的聲音,mama的“肚子疼”,那熱悉的哼哼聲,又輕輕的傳了過來,我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電影里男人進入女人身體時的鏡頭,而鏡頭里的人物不再是外國人,而是爸爸和mama,差別在于,爸爸的喘息聲比外國男人更大,而mama的呻吟卻很小,而且沒有電影里那么多色調(diào)起伏的花樣,只有小聲的“嗯嗯”。

    不知道過了多久,后來想想估計有七八分鐘吧,爸爸一陣更加急促的喘息聲,mama略微大聲,且呼吸急促的“嗯嗯”

    了幾聲,床頭和墻體碰撞的交響曲停止了。

    隨后在爸爸粗重的呼吸聲慢慢平靜后,又聽到淅淅索索的一陣聲音后,爸爸的呼嚕聲漸漸響起來,蓋過了所有細(xì)微的響動。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激動,半跪在地上的膝蓋已經(jīng)有點麻木,我又輕手輕腳的回到了床上,回憶著電影里的男女,變成爸媽的情景,不過那時我還小,除了莫名的興奮,和老二硬得發(fā)癢,其他的感受并不清晰,只記得亢奮過后,有一陣疲憊感,慢慢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