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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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辛聽過一種說法:通往男人真心的路是食道,通往女人真心的路是yindao。 他覺得這其實跟性別沒有關系,否則這座四不像的塑像早就應該躺在哪個垃圾桶里然后被運走處理掉,而不是好端端地立在他床邊觸手可及的地方。 “模擬場的一切與現實情況相符”這種說法被做出這承諾的外星生物親手打破了,不得不說阮鴻文用來了解他的方式狠辣而精準,“祂”在模擬場里真正實現了他的愿望,給了他一個“完美愛人”。 隋辛毫無抵抗之力,丟盔棄甲,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一直以來掩藏在表層之下的病態(tài)的人格被徹底挖掘,一旦確定了對方給予的是純粹的愛意,就立刻如同抓住唯一的一棵救命稻草,毫無保留地獻上自己的身心,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放到被支配的地位,徹底的臣服。 是的,隋辛終于被迫直視自己的內心,他渴望有一個人能把自己完全地掌控。他的目之所及將只有對方允許他看的,他的身之所處將只有對方存在的地方,他的所思所想將只圍繞著對方一個人。 只要對方愛他。 愛啊,有了愛,一切便滿足了。 ——「若你相愛,必有所期盼,就讓這些成為你的期盼: 融化自己,像奔流的小溪對夜晚唱起歡歌。 體會過度溫存的痛楚。 讓你被自己對愛的理解所傷; 并心甘情愿地流血?!梗?/br> 隋辛摘下眼鏡,把詩集放回床頭,鉆進被窩,望著阮鴻文留下的塑像出神。 肆意的狂想,隱秘的愛欲,極致的痛與樂全都是他——阮鴻文為他實現,對方高高在上,賜予他甜蜜的毒藥。那天之后,他翻閱阮鴻文傳遞給他的記憶,發(fā)現對方稱他為無知的羔羊,自己只是阮鴻文為修復自身圈養(yǎng)的食物來源,在未來的某一天就會被舍棄。 那個“某一天”,在阮鴻文的計劃里,不出意外的話是隋辛壽命將近的那一天。 “所以,你是打算一直陪著我的嗎。” 四不像沉默地矗在那里。 隋辛笑了一下:“真是糟糕的飼主,賠了夫人又折兵……等你醒過來,我們倆可得好好說道說道,這次怎么說也輪到我嘲笑你了吧,高等生物?!?/br> 所以……醒來吧。 別在我已經跌入你的陷阱以后無情地拋下我一個人。 我逃不掉了。除了你,沒有人再能救我。 *** 隋辛的生活仿佛回到了原點,直到有一天徹夜翻譯文獻卻依然精神奕奕才意識到阮鴻文帶給他的又一個變化。 那種以前如影隨形的“強撐著”的感覺幾乎沒有了,阮鴻文對他精神世界的修補并不只是簡單的拼接,而是額外加固。 “為什么呢,怕我消極厭世沒法給你提供食物嗎?反正其實你什么都能吃,挑食也不是不能克服的問題,好像沒有必要吧。” 隋辛經常對著塑像自言自語,他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阮鴻文也許只是休眠,也許還能聽到他的話只是太虛弱沒法回答,也許他多這樣跟他交流,多傳遞過去一些精神能量,阮鴻文就能快一點醒來。 醒來之后……要繼續(xù)像之前那樣的話,也許自己還會答應也說不定呢? 至少,醒過來把那句沒說完的對不起再完整地重復一遍吧。 又絮絮叨叨了一些沒營養(yǎng)的瑣事,諸如嘗試做飯再次失敗、文獻過于晦澀查資料查得快眼瞎、天更冷了暖氣還不來…… 隋辛長吁了一口氣,與一直靜靜地立在那里的塑像最后道句晚安,閉上了眼睛。 又一天過去。 *** “哦我的天,大佬,你這……你這也太拼了吧!太強了,這個完成質量……”視頻那頭胡子拉碴的實驗員亢奮地嚷嚷了一通,說到后面猶豫了下還是直接問道:“Yves,你不是碰到什么事了吧,如果需要用錢的話……” “沒有,不過是這段時間沒什么別的太耗時間的任務,你這里又等著用,就稍微趕一點?!碑吘顾F在很難感覺到累。 “那行,錢之前就到賬戶上了,你到時候看一下,”實驗員明顯沒太休息好,但是需要參考的文獻提前到位總歸是件值得高興的事,他并不吝于多贊美對方幾句:“Yves,你的專業(yè)素養(yǎng)是我接觸過的人里最強的,老實說,跟你合作就連保密協議都只需要簽一份——” “但是這樣一來你壓根沒有什么娛樂的時間吧。”不修邊幅的意大利男人話頭一轉,沖他擠了擠眼壓低聲音:“你還這么年輕,像我的導師那樣把美好的夜晚奉獻給工作實在太浪費了!” “謝謝,科學萬歲*,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br> “嘿!我說——” 隋辛關掉視頻連線,沒給對方表達更多不滿的機會,伸了個懶腰,他習慣性地走到窗前看著院子里的植物舒緩眼部疲勞,又因為感到自己精力充沛得還能立刻再投入新的工作而啞然失笑。 話說回來,雖然對方實在話多,但是自己確實很久都沒想過疏解欲望這回事了,甚至無意識地停止了了過去幾年每周固定兩次自慰的行為,說沒有世俗的欲望其實是徹頭徹尾的實話。 阮鴻文給他帶來的后遺癥實在是太多了。吃過了山珍海味再回頭吃糠咽菜,由奢入儉難那。 雖說如此,隋辛還是翻出了自己慣用的道具,按部就班做好潤滑,把電動陽具推進體內,打開遙控器。 “唔……”腺體被頂撞摩擦的感覺非常清晰直接,但是隋辛用了很久也沒有完全進入狀態(tài),他知道在模擬場中阮鴻文會為了讓他徹底入戲釋放誘導性的信息素,卻沒想到現實的自瀆與模擬場中的差距不知不覺間竟然會這么大! 隋辛焦躁地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一手不住擠捏自己的rutou,另一手握住半硬的性器略顯粗魯地上下擼動,后方的假陽具也已經被推到了最大檔位,明明各處敏感點都被照顧到,隋辛卻遲遲無法徹底沉溺,他甚至一邊自慰一邊腦子里劃過“這根假陽具運行起來噪音太大”、“有點后悔,懶得自己換床單”、“天冷等下洗完澡不能只圍浴巾不然會感冒的吧”…… 隋辛被這半上不下的感覺折磨得乍然暴躁地狠踹了一腳床頭柜,沉重的床頭柜被這一下踹得生生移了位撞到了一邊阮鴻文的塑像,底盤不穩(wěn)的塑像晃了晃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 好一會兒隋辛才回神,他把塑像扶正擺好,他甚至沒法回憶自己到底是怎么一下子沖下床接住它的……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動作快過腦子。 “阮、鴻、文——”隋辛喘著氣咬牙切齒地拍了塑像一巴掌,干脆自暴自棄地半坐下就靠著它繼續(xù)自慰。隋辛閉上眼,又叫了一聲:“阮鴻文……” 說來可笑,不管是之前自慰時當做性幻想對象的“完美愛人阮鴻文”,還是現在被他呼喚的“外星生物阮鴻文”,統統都是一片模糊的形象,隋辛想象不出自己理想中的完美愛人究竟長什么樣,而阮鴻文——這個外星生物展現給他的一直是一片迷霧;從過去到現在,好像一直只有“阮鴻文”這三個字是切實存在的—— “阮鴻文……阮鴻文……唔……混蛋……王八蛋……騙子……”隋辛緊緊地閉著眼,手上快速動作著,呼吸越發(fā)的急促:“唔……阮、阮鴻文……唔……阮鴻文……唔、唔、唔!——”下腹猛地抽緊,一道又一道濁液飛濺,隋辛靠著阮鴻文的塑像一動不動,直到呼吸完全平復。 真是變態(tài)。隋辛淡漠地想,面無表情地把手上的jingye抹到阮鴻文的塑像上,后退一步仔細地觀察著它,突地笑了一下。 *** “唔、唔!還要……還要……阮鴻文……啊、唔……用力……”后方的假陽具發(fā)出運行到極限的嗡嗡聲,隋辛呻吟著更緊地摟住塑像在床上來回翻滾,挺起胸膛將rutou不斷地在上面摩擦,下體硬得流水緊貼著塑像快速頂蹭,兩條筆直的長腿把塑像夾在中間,兩腳上下摩挲著。 “??!唔、要……要到了……阮鴻文、阮鴻文……到了——!唔!唔!唔……阮鴻文……哈、哈……呼……哈……”隋辛攤開腿,任憑塑像壓在自己身上,探手下去略顯費力地拔出體內的假陽具扔到一邊。 又躺了一會兒,隋辛坐起身拿過床頭柜的水杯喝了點水,然后抱起被蹭了一身體液的塑像進了衛(wèi)生間,把浴缸放好水一起泡了進去。 一段時間下來這套流程隋辛已經做得很熟練。他與塑像自然地交談仿佛對方是個真人,哪怕在外人看來對著一個丑陋的四不像塑像自言自語與瘋子無異;夜幕降臨,每天入睡前的時間他都會盡情地與塑像癡纏,壓在它的身上盡情擺動自己的身體,不斷地更換各種體位,“阮鴻文”三個字就是最好的誘導劑,隋辛會緊緊地閉著眼不斷地呼喚這個名字,直到攀上情欲的巔峰。 擦干彼此,隋辛把阮鴻文的塑像重新貼著床擺好,關燈上床。他在黑暗中看著那道靜默的剪影,輕輕地道“晚安”,然后翻了個身背對著它,把自己蜷縮起來深深地埋進被窩。 晚安,阮鴻文??禳c醒來。讓我在天亮的時候睜開眼翻過身,就能看到你出現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