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順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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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屄實在太小了,連番的潤滑擴張之后,也不過勉強能敞開一道小口,插進兩根手指都極為困難,更別提宣懷璟這根不管是粗度還是長度都有些過分夸張的年輕roubang了。 碩大鼓脹的guitou幾乎都快能蓋住整個嬌小的屄口,剛一靠近就嚇得那可憐的小rou眼兒一縮一縮地要躲,青年兩只手掌始終牢牢地箍著他豐滿柔軟的大腿,上身又被另一位丈夫強摟進懷里不準跑,魏順害怕得渾身發(fā)抖,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直掉,嗓音哆嗦著求道:“我、我乖……小順乖,不、不……不欺負,小順……嗚嗚……” 他已經完全想起來了。 在那個噩夢一樣的夜晚,那個壞人,就是用這根棍子欺負他的……又粗、又長,好像大蛇一樣可怕,非要插進他下面那個小小的洞里去,他那里那么小,怎么插得進去呀?它會把他那兒弄壞的! “求、求求你……嗚嗚嗚……” 小妻子似乎是太害怕了,小屄緊張得不住收縮,倔強地拒絕著丈夫的疼愛。宣懷璟努力嘗試了幾次也沒能如愿插入,最后的一點耐心也耗盡了,他握住roubang前端,頂在那只正哆哆嗦嗦著不肯接納自己的屄口處,胡亂戳弄了幾下,強迫著那兩片軟軟嫩嫩的花唇包裹著柱頭,腰身一沉,使出大半力氣用力一挺,身下的少年在猛地一僵后又“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緊致濕軟的觸感也同時圍裹了上來,呼吸好像都紊亂了一瞬:“唔……不許哭了,聽話……” “疼!我疼!嗚嗚嗚啊嗚……好疼……” 魏順痛得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了。他本來就年紀小,小屄還沒能發(fā)育完全,宣懷璟比他大了足足七八歲,外表再纖細秀美也是個實打實的成年男人,性器的尺寸實在不匹配,潤滑工作做得也不夠,那一大根粗壯嚇人的東西十分蠻橫地擠進來,一插到底,幾乎都要把整條狹窄甬道都塞滿了,魏順難受得又哭又叫,怎么哄也哄不住,后來還試圖咬人,宣懷璟被他撕咬了好幾口,又疼又窩火,也冷了臉,低頭噙住那雙正哭鬧不休的厚軟嘴唇,把舌頭也伸了進去,勾著那只僵硬的舌頭來回吸吮舔吻,半強迫地逼著他把所有的哭聲都咽了下去。 “唔唔嗯——” 真是不乖。 已經是被外頭的野漢子污過身子的浪蕩yin婦了,自己跟懷琪這兩個正牌老公都沒說嫌棄不要,他竟然還不知感恩,才剛挨cao就鬧成這樣,要是不好好管管,以后不知道要嬌縱成什么樣了! 宣懷璟心里打定主意,動作就不再克制,按住他兩條大腿就開始大開大合地聳胯狠cao,每次都要插到最深處狠狠翻攪一番才肯抽出,隨即又猛然插入,直干得一腔軟軟嫩rou受驚般蠕顫不止,想逃又無路可逃,最終也只能委屈地迎合著丈夫挾著怒氣的懲罰cao干。 “呼……真緊……別夾了——” 實際上,如果不是插入時沒有流血,也沒有受到處女膜該有的阻礙,宣懷璟恐怕當真會以為自己在cao一位處子呢。艱辛的開拓過程就不用多提了,徹底插入之后,他才嘗到了這只嫩生生、嬌滴滴的小rou屄的真正妙處。 也許的確是過于狹小的緣故,整只小屄就像是一只不慎將尺寸做小了好幾號的rou套子,始終緊緊地、嚴絲合縫地貼在jiba上,連一絲余裕都沒有,但卻并不干澀,反而軟軟潤潤,柔嫩異常,并且極具彈性;小rou屄比起自己仍在委屈嚎哭的主人要乖順討巧得多,即使被粗硬高熱的莖身表皮剮蹭得生疼也曉得要乖乖吞吐jiba,層層疊疊的軟嫩rou褶在緊致rou道里分布得恰到好處,每一下貫通內外的兇猛cao干之后,知情識趣的濕軟rou壁都會討好地圍上來細細按摩吸吮、抵死纏磨,每一條凸起的青筋都能享受到這樣銷魂蝕骨的周到服侍。 激烈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陣陣上涌,宣懷璟干得都有些上癮,腰身聳動得又快又猛,打樁一樣狠狠地捅干著身下這只水嫩誘人的小屄,猛進猛出的百來下抽插之后仍沒有要停歇的意思,魏順被他cao得整個下半身都麻了,最初難耐的劇痛同樣變得麻木,他哭得嗓音嘶啞,也沒有力氣再繼續(xù)哭叫撒潑,只得軟綿綿地窩在身后宣懷琪的懷里抽噎著掉淚: “嗚、嗚……好酸……肚子疼……嗚嗚嗚……要破了……” “行了,哭什么哭?哼哼唧唧的!” 宣懷琪也是滿肚子火氣。 自從哥哥吩咐他按住不懂事想逃跑的小妻子,他就一直老老實實地把人摟在懷里沒松手,一時半會兒是吃不到rou了,頂多能親親嘴、摸摸奶,還不得不近距離觀賞這場火辣刺激的活春宮,那兩條軟乎乎的大腿就在自己眼前又踢又蹬,又在不久之后被干得泄力、可憐兮兮地打著哆嗦,他哥嫌干得不順手,就把小傻子那只又肥又軟的rou屁股抬得高高的,自上而下地一下下狠cao,小嫩屄都被cao腫了,rou嘟嘟的,十分費力地含著一根粗碩陽根,軟軟的花唇都被撐得變了形,頂端一顆紅彤彤、水潤潤的小陰蒂明顯是被蹭腫的,一鼓一鼓地直抖,隱約都能瞥見被干得外翻的嬌小尿眼兒。 宣懷琪看得眼睛都紅了,jiba早已經在褲襠里一柱擎天,小傻子還懵懵懂懂地往自己懷里縮,軟著調子哭得又sao又嬌,也哭得他下腹一陣邪火直往上沖,煩躁得直想罵臟話:“哥你好了沒啊?你倒是干痛快了,你弟還在這兒硬著jiba干等著呢!cao,小傻子sao水都噴我胳膊上了!” “啊、啊……唔哼……別、別弄了……嗚……難受……” 魏順畢竟還是太嫩了,幾乎不能算是有過性愛經驗,宣懷璟又是這種毫不留情的cao法,小嫩屄都還沒完整撐下來一個回合就被干得噴了好幾回水,最后這次是被丈夫胯下那堆粗硬扎人的恥毛緊貼著還沒被正式玩過的女性尿孔又磨又蹭,實在受不住那股可怕的酸脹刺激而噴了一回尿,小小的xue眼兒一縮一縮地直抽搐,好似真被捅壞了一樣,半透明的黏膩yin汁混著淡黃尿液汨汨而下,淅淅瀝瀝地尿了一分多鐘才慢慢止住。 這小傻子顯然是沒嘗過幾回貨真價實的潮吹滋味兒,才剛開始就被cao得直翻白眼,臉蛋紅撲撲的,舌頭都快從嘴巴里掉出來了,一張原本平平無奇的臉又是淚又是口水的,臟得都不能看,卻不知怎么多出了幾分莫名其妙的勾人意味,看得另一位尚且無福消受的青年猛咽口水。 “真有天分……”宣懷璟堅持了半個多鐘頭就被這口堪稱名器的小屄榨得出了一回精,緩了好一會兒還有些氣喘吁吁,眼神迷蒙,雙頰潮紅未褪,快感的余韻仍回蕩在體內,他眷戀地趴在少年豐滿綿軟的胸口喘著氣,小屄已經被干掉異常濕軟了,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緊得叫人牙酸,而是濕乎乎、熱騰騰地含著jiba,時不時呼吸般蠕動兩下,好像在給jiba按摩。 “唔……好乖……” 青年舒服地瞇起眼睛,反復回味著不久前那場酣暢淋漓的高潮體驗,小妻子嗓子都哭啞了的可憐嗚咽在他聽來完全就是一種撒嬌,一般性欲得到滿足的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會格外好說話,宣懷璟也不例外,他這會兒是再看不出半點先前的冷酷不耐了,十分溫和地哄了魏順幾句,又抬頭去應付急得連聲催促的弟弟:“急什么?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呢?!?/br> “哥!”宣懷璟咂咂嘴,極不高興地出聲抱怨,“你該不是想反悔吧?咱們說好了一人一次的!我他媽硬了半小時了!” “怎么會?!逼沉搜鄣艿芸柘履枪墓哪夷乙淮筵?,宣懷璟到底還是沒有濫用兄長的職權,片刻的溫存之后,他就慢吞吞地起身,將射精后半軟的jiba從那口濕熱蜜洞里抽了出來,也將這具美味可口的誘人軀體慷慨地讓了出去,“喏,給你?!?/br> 長時間被過分填塞的小屄乍然得以解脫,魏順的抽噎聲頓時一止。 下身酸麻得都快失去知覺了,這還是他嫁到宣家享福之后遭的頭一樁大罪,心中委屈自不必提,魏順這會兒是根本想不起要聽話、要讓丈夫們播種生娃娃的事了,剛被放開就手腳并用著掙扎著要往床里深處爬,但還沒爬幾下就被人掐著后頸按在了原地:“還敢跑?忘了自己有幾個老公了?才伺候完一個就想跑!” “嗚嗚……” 魏順想跑又跑不了,身上也沒力氣,只得抽抽嗒嗒地被那個一直讓他害怕不已的兇巴巴的老公翻過來。本能合攏的雙腿也被強行掰開,他嚇壞了,再傻也不是一點記性都不長,以前那個騙他的壞蛋跟剛才的那個老公都想用棍子捅他下面的小洞,這個兇的肯定也一樣,可他那里好疼、好酸,真的不能再叫他捅了呀! “不、不能再……再弄了!壞、壞了……” 魏順哭得滿臉是淚,手掌死死捂著下身不肯松,宣懷琪一來掰他的手他就開始嚎啕大哭,踢蹬著雙腿撒潑,怎么都不愿意乖乖挨cao。宣懷琪氣急敗壞,已經爽過一次的哥哥不僅不來幫忙還一臉好笑地看熱鬧,他氣得半死,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整只rou滾滾的肥屁股都猛地一顫。 “臭婊子!屄都叫人干爛了還敢拿喬?不給cao是不是?啊?再不乖把屁股打爛!”他一邊罵一邊又是啪啪幾巴掌,很快就將這只深麥色rou臀摑得通紅發(fā)腫、豐滿rou浪滾滾翻涌,煞是勾人,“乖不乖?嗯?聽不聽話?” 魏順開始還拼命忍著,但是落在屁股上的摑扇一記重過一記,疼得他直抽抽,兇巴巴的老公越罵越生氣、越打越重,最后見他實在不聽話,竟然罵罵咧咧地抽出皮帶來打他,魏順一瞅見那根兩指寬的皮帶就慌了,他小時候跟小伙伴們去村里祠堂調皮,弄壞了好幾排牌位,回家就被爸媽扒了褲子拿皮帶打,打得屁股都青了,那可比用手打的疼多了! 兇老公攥緊皮帶揮了又揮,魏順膽戰(zhàn)心驚地往后扭頭瞄著他的動作。短暫的僵持過后,青年瞇著眼,突然間舉起手狠狠一甩,魏順心臟都停跳了一瞬,哇哇大哭著伸手護住了屁股:“別、別打!嗚嗚嗚我、我乖……!” 宣懷璟輕笑了一聲,悠閑地坐到了床邊,擺明是一副要看好戲的態(tài)度。 宣懷琪窩了一肚子火,扔了皮帶撲到這磨人的小婊子身上就是一頓亂摸亂咬,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最好乖乖的,再敢不聽話還打你!” “嗚嗚啊……我乖……” 再一次被那根熾熱硬燙的rou棍子侵入體內,劇痛與脹裂感同時襲來,魏順鼻子一酸,被惡狠狠地呵斥過也不敢再大聲哭鬧惹人煩,只得用力咬著嘴唇,將流著淚的臉蛋埋進枕頭里,手掌攥緊了床單,拼命忍耐著來自下身的一陣陣畜牲般的兇狠cao干。 “嗚……” 兇老公弄他的時候也好兇,比剛才板著臉的老公還要兇。yingying的棍子懲罰似的快速而兇猛地進出著他下面那個已經被捅得發(fā)麻的小洞,一下又一下,磨得他那里像是著火一樣又熱又痛,屁股也被撞麻了……還不如一開始就乖一點呢,白挨了一頓打,結果還是要讓兇老公捅下面……捅得他好疼呀,小肚子酸酸的,尿尿的地方也好酸……又難受又羞人……胸口又被掐了…… 少年全身肌rou都繃緊了,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淚珠在眼眶里來回打轉。他腦子里糊里糊涂的,什么事都想不明白,兩枚黑石子似的瞳仁亮晶晶的,直愣愣地盯著墻角看,時不時泄出一聲受不住似的嚶嚶哭哼。 “呼、好爽……小屄真會吸……”宣懷琪干得正痛快,也不枉他憋了這么久,小傻子不光身子誘人,底下這口小屄果然也是個極品,軟嫩得要命,還能吸會吮的,吃起jiba來別提多舒坦了,水也多,他還沒正經發(fā)力呢,隨便caocao就能感覺里頭的屄水一股股往外冒,跟他媽捅了噴泉眼兒似的,要不是有自己這根jiba當塞子堵著肯定嘩啦啦噴個沒完,真是天生就該鎖在床上給男人玩的,早知道雙兒cao起來這么爽他真該一畢業(yè)就回來結婚! 宣懷琪一時舒服得忘了形,只憑著自己爽快狠狠一挺腰,深深地捅進了一大截,本就粗長可怕的rou柱這下更是宛如一枚楔子一樣直直釘進了甬道最深處,怒漲的guitou粗魯地抵上細嫩出奇的zigong口,完全沒有半分禮貌來訪的意思,活土匪似的又是頂撞又是不住碾磨,極其囂張地喝令著嬌怯的小rou口趕緊開門迎客。魏順痛得直冒冷汗,胃里陣陣做嘔,嘴唇哆哆嗦嗦的,眼前都閃起了片刻白光,緩了好半天才勉強哭出一聲:“啊……嗚呃……嗚難、難受……” “別、別頂……那里……好痛……嗚嗚嗚……” 哀求聲根本就無濟于事。宣懷琪一邊以更加粗暴的方式試圖插進宮口,一邊用力按下了魏順下意識掙扎扭動的身體,低頭親了親他,粗喘著笑道:“不許這么嬌氣啊,不讓caozigong怎么把種子種進去?嗯?還想不想生娃娃了?想不想回家?” “嗯……嗯……想、想回家……嗚……疼……” “想回家就別怕疼!小屄也乖一點,多流點水潤潤就不疼了……唔別動、乖乖的……嘶、怎么這么緊……” 奮力往深處鉆探的rou棍弄得小腹酸痛得要命,雙腿止不住地打著顫,魏順實在受不了了,也忘了害怕,大哭著掙扎起來:“種、種過了!嗚嗚……不用再、再種了……放開我……” “聽話!別亂動!” 明明、明明已經種過了呀,怎么還要再種一遍……好痛啊……魏順難受得眼淚直流,不住扭動著想將下身從那根頂得自己死去活來的硬棍子上拔下來,可是兇老公的身子死死壓在他身上,胳膊還被抓住了,他怎么都動不了,只能邊搖著頭拒絕邊掉眼淚:“嗚嗚嗚……別、別種了……” 太疼了。 他哭得太厲害了,很快就感覺頭暈眼花、喘不上氣,兇老公見他不亂動了就又開始亂戳著他肚子里那個一碰就疼的地方要給他播種,沒有半點憐惜的意思,他委委屈屈地哭了一會兒,忽然又有一只手伸過來,輕柔地替他擦了擦眼淚。 “小順乖,”宣懷璟輕聲說,“只種一次是不行的,難道你家種莊稼也只灑一粒種子嗎?” “生娃娃跟種莊稼是一樣的,就得多撒種、多澆水,每天勤耕耘……” “別哭了,你不也想生娃娃嗎?種子越多,就越能早點長出娃娃,來,張嘴,再多接點種子……” 視線被淚水糊得朦朦朧朧的,他有些看不太清,遲疑地辨認了好一會兒,他才依稀認出眼前這根正耀武揚威、突突直跳的大東西是什么。 它剛剛才在他肚子里播過種的呀,嘴里也要播種嗎?他徹底糊涂了,可是老公一個勁兒地催他,他也就猶猶豫豫、不情不愿地張開嘴,慢慢把那根腥膻難聞、又粗又長的rou柱含了進去。 “唔嗯……” 好撐,咽得好辛苦。 但是,不能不做,老公要他好好舔,用上舌頭吸,做得好了才能哄著這臺奇形怪狀的播種機把種子給自己……然后生娃娃,生了娃娃就能回家,就不用再被老公欺負…… 懷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少年主動抹去眼淚,努力捧住那根龐然大物,顫巍巍地、賣力地上下舔弄起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