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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還在線閱讀 - 鈿頭銀篦擊節(jié)碎【這回真的是新手上路】

鈿頭銀篦擊節(jié)碎【這回真的是新手上路】

    王慶杉想起他高中時期的女朋友,那是他的初戀。他們瞞著父母約會,去看電影,去逛公園,做青春期的小情侶都會做的事。有一天他們經過第一次約會的街區(qū),女朋友突然對他說,我們以后結婚就買這里的房子吧。王慶杉想也沒想,回答說好啊,如果那時候我們還在一起的話。

    女朋友的臉突然沉下來,指責他用的是“如果”。他想辯解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女友卻用失望的語氣和他說,下意識的回答最能反映人的內心。他一時語塞,是的,他此刻愛的是她,但他也從不覺得自己會和她共度余生。他被戳中心思,所以沉默,不愿意在相愛的時候也在撒謊。王慶杉想,所以這一次,下意識的回答反映的也是他的內心嗎?

    第一句話說出口,下一句也就不那么艱難。他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艾F(xiàn)在就做嗎?那我去洗澡。”

    岑翊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王慶杉沒有問他幫的是什么忙,要怎么幫他的忙,似乎對于岑翊對自己了如指掌這件事毫不在意。但是岑翊也沒有遲疑。他說好。

    王慶杉在浴室里待了很長時間。這是他第一次進岑翊的臥室,進的就是浴室。他用了五分鐘洗澡,剩下的時間用來坐在馬桶蓋上。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一些準備,但是不知道具體該做什么。手機還在衛(wèi)衣的口袋里,他翻開衣服掏出來,想了想搜索的關鍵詞,又放回去?!搬磻撝涝趺醋?,“他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里,“還好我們中至少有一個人有經驗,總不至于太災難?!?。

    當他覺得坐了實在太久,應該出去的時候,岑翊也才剛剛回到房間,像是剛打完一個很長的電話。岑翊打開床頭柜抽屜,拿出一管水性潤滑劑,又摸出一盒套。王慶杉立在床邊看著他的動作,問他什么時候準備的這些,在他印象里岑翊很少下山。岑翊扯開潤滑劑的塑料包裝,沒抬頭,回答他說是在酒店第一次見到他的那晚,就在回來的路上買好了。

    王慶杉覺得自己的心口好像拂過一陣細細密密的風,然后感受到一股力道扯住他的浴袍,讓他跌倒在床上。那個人欺身壓上來,把他困在床與自己的身體之間,一個柔軟的熱源貼上了他的嘴唇,裹挾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他覺得他們離得太近了,呼吸交疊,唇齒相依。他睜開眼想換一個不那么壓迫的姿勢,卻看到上方的人正盯著他,眼神是灼熱的,好似有能燙傷人的溫度。

    是這種眼神。他突然間覺得無比熟悉。在沙發(fā)上打盹醒來的瞬間,吃飯時偶然抬頭瞥見的瞬間,岑翊總是用這樣的眼神定定地看著他,這么長的時間他竟從沒有發(fā)覺。

    岑翊沒有理會他的愣神,手上的動作不停,向下伸入解開他浴袍腰帶的結。王慶杉的浴袍里什么都沒穿,畢竟這不是在他家,浴室里沒有他的換洗衣物,連浴袍都是直接拿岑翊的。柔軟的熱源終于放棄與嘴唇的糾纏,轉而向他光裸的皮膚探去。岑翊親吻著身下人的身體,就像拆開一個期待已久的禮物。小朋友的身體很青澀,他的嘴唇貼近敏感的皮膚時會戰(zhàn)栗地縮緊身體。不敏感的皮膚被溫柔照顧時,敏感的皮膚會叫囂著想要更多。王慶杉的腦子有點迷糊,也想伸手替岑翊解開衣服,卻半天沒把拉鏈拉下來。似乎是在嫌棄他的笨拙,他的手被拍開,身上被壓著的重量一輕,聽到床腳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音。而后岑翊再次靠近,王慶杉沒看到他的臉,卻感受到自己的下身落入一個濕潤溫暖的地方。

    他終于沒克制住自己,驚叫出聲。室友間傳看的漫畫,移動硬盤里的小電影,他曾無數(shù)次幻想過這一天,身嬌體軟的姑娘抱著雪白的胸脯跪在他腿間,含著他的東西盈盈看向他。可這一切幻想的沖擊力都無法大過此刻,自己的雙腿被粗暴地分開,那張他第一次見就覺得好看、比幻想中的姑娘更白皙的臉貼在他的性器邊,被他一覽無余。他在那一刻以為自己要射了。岑翊似有察覺,停下動作抬頭看看他,伸手去拿床邊拆開的潤滑劑。

    王慶杉仰面躺在床上喘著氣,覺得這是自己平生第一次落入如此手無縛雞之力的境地。岑翊依舊跪在他腿間,把潤滑劑倒在手心稍微捂熱,就沾了一些探向他身后。那是一片沒有人探索過的只屬于他的領土,岑翊對此有十足的耐心。

    王慶杉以為自己做好了準備,其實沒有,他只是面對選擇時從來不會細想。未被開發(fā)過的后xue里被探入的手指提醒著他在性愛中的位置,這讓他有些難堪。剛剛燃起的欲望被身后的異物感與疼痛澆滅。他咬住自己的手腕,微微調整呼吸,正當他逐漸適應異物的存在,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被更大程度地打開,在他身后擴張的手指又多了一些。他呼吸一窒,重重地咬在手腕上,嘴里嘗到鐵銹的味道。

    岑翊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拿開他的手腕,一遍遍親吻他。他的手在王慶杉的身體里繼續(xù)撫弄,終于按到一處尋找已久的堅硬突起。身下人頓時變了臉色,咬著唇仍有慌張的呻吟溢出。岑翊滿意地親親他的眼睛,知道可以了。

    岑翊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一個軟枕,墊在他的腰下。王慶杉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抬高,雙腿因此打開到了最羞恥的程度。手指已經撤出,濕潤的后xue在空氣里微微瑟縮,像被奉上祭壇的祭品,等待著神的享用。一種不同于手指觸感的東西貼了上來,岑翊也俯身貼上來,那個東西進入了他的身體。

    王慶杉活了二十多年,住過集體宿舍,洗過公共澡堂。在兄弟們面前遛過無數(shù)次鳥,但是從沒有摸別人的鳥的習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細致地感受另一個同性的性器,用的卻不是手。岑翊知道他身體里敏感點的位置,每一次都有意細細照料,身體被入侵的怪異感很快被快感淹沒。王慶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不知道是因為被男人cao而羞恥,還是因為被男人cao出快感而羞恥。他有一種性別倒錯的感覺,他也是男人,但是為什么現(xiàn)在卻在被另一個男人當女人一樣cao。陌生的快感讓他感到恐懼,卻無可挽回地將他推向高潮。岑翊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更深地頂向他身體深處的敏感。他在無可控制的快感中射了,羞恥感達到頂峰。有幾瞬間王慶杉以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自己,像雛鳥第一次被拋向空中,像溺水的人抓住海上唯一的浮萍,他緊緊地擁住身上的人,岑翊的氣味第一次讓他如此安心。

    可岑翊似乎不太領情,貼著他的耳朵說了一句“有點快”。王慶杉現(xiàn)在什么也聽不清,只覺得岑翊在叫他,于是把耳朵更貼近他的唇邊。岑翊順勢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把仍在高潮余韻中動也不肯動一下的小朋友翻過來,從背后再次進入他的身體。王慶杉似乎一時沒反應過來,臉埋在在枕頭里,悶悶地叫了一聲。今天發(fā)生的怪異的事太多,王慶杉已經無暇再思考為什么在釋放的快感后,還能疊加上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