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在床上馴服獅子的方法
天上忽然下起了暴雨,小船被打得搖搖晃晃,安何染趴在艙內(nèi)失去了意識,沒看到侵肌散的解藥在銀針旁不安分地滾動,忽然跳過了銀針向血泊滾去。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猛地跳上了船頭,小船劇烈地?fù)u晃了一下,少年天真無邪的眼睛掃過凌亂污穢的艙內(nèi)。 “六皇子,您可別太頑皮了!這是在太子的寢殿,萬一讓他知道您不請自來就麻煩了!”一個撐傘的老太監(jiān)連忙跟上,看到艙內(nèi)情景“哎喲”了一聲,捂著眼扭頭,“沒想到太子殿下還有這愛好,六皇子,我們趕緊走,別讓太子殿下發(fā)現(xiàn)我們知道了!” “他死了嗎?” 已經(jīng)到了可以參與帝位爭斗的年紀(jì),六皇子的眼神還是單純得像個孩子。 “……再放會就死了吧。”老太監(jiān)嫌棄地說。 “死了也就是不要了吧?我們把他撿回去吧。我一個人在宮中玩樹都快玩膩了,我要養(yǎng)他!” “哎喲,我的六皇子,他可不是普通的寵物,他是……太子殿下的男寵!您可萬萬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如果不是您幼年發(fā)過一場高燒,智力只停留在7歲的水平,想必您也是難逃毒手啊!” “我不管,我就是想養(yǎng)他!” “您!您這!……” 彼時太子正走在面見父皇的路上,雖然下著雨,他還是執(zhí)意步行。一個年輕的太監(jiān)悄無聲息地來到太子的身邊,像是他本來就在太子身邊那樣自然: “確認(rèn)周尚月還在無定鎮(zhèn),他曾呈過一份報(bào)告解釋拖延回金的原因,被安何染扣下了,需要屬下去好好審問一番安何染嗎?” “不用,”太子說,“垃圾的話,掃掉就可以了。” “是!周尚月此前主動請纓去無定鎮(zhèn)探查搜集草藥的秘密組織的下落,就很突兀,這塊原先都是由屬下負(fù)責(zé)的,現(xiàn)在又在無定鎮(zhèn)久留不回,他帶的密探還都是死忠于他的親信,太子殿下,這其中會不會有風(fēng)險(xiǎn)?” “嗯?”太子面不改色地問著。 “周尚月畢竟是周將軍的兒子,皇上封的小侯爺,在朝中、在民間都有一定影響力,并且他掌握了太多我們行事的證據(jù),只要他派遣密探聯(lián)絡(luò)上周將軍的故交,將密探的所作所為一說,您的帝位就可能被動搖!” “為什么有密探死忠于他?” “因?yàn)樗且允亓x剛直為名的周家人,他們覺得他是黑暗中的一道亮光?!?/br> “為什么這道亮光會出現(xiàn)在黑暗中?!?/br> 太監(jiān)一愣,悄悄地看了太子一眼,說道:“因?yàn)槟プ×诉@道亮光?!?/br> “不,是欲望讓他墜落。只要還是只有我能給他想要的東西,他就不會背叛,況且既然他是周家人,就更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只會讓周家蒙羞,怎會到父親的老朋友面前大肆張揚(yáng)?讓他在無定鎮(zhèn)呆一會兒吧,我越不理他,他越會慌張,也越明白誰是他真正的主人?!?/br> “……是,殿下對于周尚月,好像特別寬厚呢?!?/br> 太子笑著看了他一眼,那笑容看似和睦,實(shí)則讓人細(xì)思恐極,“不,只是對馴服獅子,別有一套方法而已?!?/br> 太監(jiān)結(jié)束匯報(bào)后走在宮道中,裝成尋常的太監(jiān),雨下不止,天地間一片昏暗,許多太監(jiān)宮女都撐著傘提著宮燈。在一個路口,一個也被淋得透濕,也沒提燈的小太監(jiān)忽然從黑暗中出現(xiàn),和太監(jiān)同行。 “秦暉副首領(lǐng),癡呆皇子闖入了東宮,要帶走被寵幸后昏迷的安何染,我們密探不能露面,但可以暗中阻撓,現(xiàn)在太子真在面圣,你拿個主意吧?!?/br> 假扮太監(jiān)的秦暉想了想,“福公公跟著六皇子嗎?” “是!那個老太監(jiān),絕對不會錯,就是和壽公公同期的福公公!” “那就不用管,放他們走。” “難道這福公公……” 無定鎮(zhèn),雨,一陣秋雨一場涼,最近這兒氣溫驟降,淋雨也不再變成件無所謂的事。 一個平民打扮的男子打了個噴嚏,來到欣福藥房的門前,門上還掛著休業(yè)的牌子,一連掛了5天了,街上的人都議論紛紛。男子繞路來到藥房的后面,后面是一個院子,是存放、炮制藥材的地方,翻過院子的圍墻,就看到藍(lán)氏兄弟的房間、浴房、廚房等生活場所,他來到藍(lán)容止的房間前,像一陣風(fēng)一樣無聲地吹進(jìn)了房間,又像羽毛一樣翩然落地,雨水從頭發(fā)上、衣服上流下的滴答聲混入了窗外雨水的滴答聲中。 枯烏花苞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散。 床上躺的不是藍(lán)容止,而是王軒,他胸前的傷口已好得七七八八,背后大面積的重度燒燙傷剛剛結(jié)疤,他側(cè)臥在床上,慢慢睜開了眼睛。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沒有人說話。 “……你的傷勢在好轉(zhuǎn),我就放心了?!敝苌性罗D(zhuǎn)身要走。 “這幾天,都在處理太子和秘密組織的事嗎?” “嗯,我必須找個合理的理由跟手下解釋荒山上的異動,也得讓他們注意秘密組織的動向,畢竟這次他們一下子死了3個門主,不可能毫不為所動。你放心,我說是秘密組織在采藥時引爆了集硫草,而且把珍貴草藥都炸掉了,不會牽累到你的?!?/br> 王軒笑,“畢竟真要追蹤草藥下落的話,只能把你的肚子剖開??!” 周尚月微皺起眉頭,有些無奈地笑著,“你還能說笑,我就放心了。不過這也是肯定的,藍(lán)容止一天12時辰圍在你身邊,每隔1-2個時辰就要給你換藥,而且藥用的是最上乘的紫色紫陽草。你該慶幸,你擅自冒險(xiǎn),還為別的男人受傷,他和王逸鋮竟然沒有生你氣?!?/br> 王軒笑著看著他,不說話,好像在提醒他他就是‘別的男人’。 周尚月不自在地扭過頭去,忽然打了個噴嚏,突然覺得有些尷尬,馬上想要跳窗走人。 “過來?!?/br> 王軒的語氣不容拒絕。 呆立了一會兒,他向王軒走去。 “把衣服脫掉?!?/br> 周尚月的眼睛先是瞪大,而后緊緊地閉上,開始解衣服。 當(dāng)王軒掃遍周尚月修長健美的身體時,簡直是要跳起來把他撲倒。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rou,肌rou的形狀又沒到夸張碩大的地步,所以才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特別是腰部的線條,簡直像米開朗基羅雕刻而出的,堪稱完美。那個小家伙事兒瑟縮地躲在雙腿間的陰影中,周尚月的手也緊緊握拳放在身側(cè),整個人像在忍受一種重大的屈辱,這卻更激發(fā)了他凌辱的欲望。 凌辱游戲,核心是踐踏性奴的自尊,看他們露出痛苦且屈辱的表情,越正直剛烈的人玩起來越有趣,可是那種性奴一般是一次性用品,像廁紙一樣,擦過就扔了。下次找個R玩玩吧。對于用上八陀羅的花蜜、迷津的果汁才勉強(qiáng)到手的周尚月,還是珍惜點(diǎn)好。 等SSR滿卡槽的時候,再著手清理SR牌吧。 “進(jìn)來。” 王軒掀開被子的一角。 周尚月利落地爬進(jìn)被子,和王軒面對面,一張臉上面無表情,他也努力不帶感情地看著王軒,將自己抽離這個情境中。 王軒親了他一下,伸到床邊拿了件衣服,開始幫他擦干身體。枯烏花苞的香味慢慢散去,衣服上的藥香散布在他身上。王軒幫他擦過肩膀、手臂,擦到腋下、身側(cè),自然地滑落到小腹,在未抬頭的roubang上擦了一圈,而后擦到了大腿內(nèi)側(cè)。 “手伸不到了,我現(xiàn)在還不能彎腰,你自己擦?!?/br> 周尚月的表情被陰影掩藏,他默不作聲地用衣服擦干身上的其他部分。 王軒拉過他的頭,吻上他的嘴,撬開他僵硬卻沒有抵抗的唇關(guān),在他嘴中掠奪著他的津液,越吻抱他越緊,撫上他輕微戰(zhàn)栗的后背,最后將手停在后腰的位置。 “這幾天都沒好好吃飯嗎?嘴中只有水的味道,抱著也好像比以前瘦了?!?/br> “有問題嗎?對于zuoai對象來說,這些都無關(guān)緊要吧?!?/br> “誒,不錯,你竟然學(xué)會了zuoai對象這個詞。”王軒笑著,開始給他擦頭發(fā)。 “……頭發(fā)濕也無所謂,快做吧?!?/br> “做什么?后天不才到第一滴花蜜藥效盡的時候嗎?現(xiàn)在做也不會延期?!?/br> “……你不是想做嗎?”周尚月疑惑地看他。 “我想做就讓我做?你以為你在報(bào)答我?別自我滿足了,愿意隨時和我做的人多的是,而且每個技巧都比你好,你一身肌rou,自以為抱起來很舒服嗎?” “你!”周尚月氣得瞪大了眼。 “不過摸起來挺舒服的,肌rou順滑又有彈性,你是只喝牛奶不喝水嗎,為什么皮膚這么滑?”王軒難得的直接的色瞇瞇地笑著。 “你!……王!軒!”周尚月咬牙切齒,如果是別人敢這么把他當(dāng)女人戲弄,他早就一頓把人揍趴下了,可是王軒他!……“你是故意趁養(yǎng)傷的時候跟我說這種話的嗎?”他皺緊了眉頭。 王軒笑著看著他,那神情甚至還可以說是溫柔,“此時不說,更待何時?不過在你的負(fù)罪感退去前,我還一直可以逗你吧?像逗一只嗷嗷叫著卻不能撲上來的大貓一樣?!?/br> 周尚月用銳利的眼光凌遲著他,抿緊嘴不說話。 “這樣的表情就好多了?!?/br> 王軒把他抱在懷里,吻上他的嘴唇,周尚月的眼睛一下瞪大了,有些不知怎么辦才好,王軒的舌頭伸進(jìn)他的嘴里,他完全忘記了剛才是如何應(yīng)對的,只能任由王軒為所欲為。兩人的唇瓣緊緊貼合,像交頸的天鵝一樣交換著無數(shù)的吻,身體越貼越近,周尚月的手也開始不自主地在王軒身上游走,碰到后背的傷口時,忽然一愣,露出了些許悲傷的神情。 王軒把他的舌頭勾過來一咬,周尚月一吃痛,又只能看到他,兩人四目相對,王軒像jian計(jì)得逞般得意地笑著,按住周尚月的頭,兩人又開始一輪窒息般的深吻。 “嗯……嗯……哈……啊……” 周尚月的呼吸越發(fā)沉重起來,被雨淋得冰涼的身體上也開始涌上熱度。王軒的手直搗黃龍,摸到了他的roubang處,他下意識地夾緊大腿想把那里藏起來,卻被王軒的嘴吻得丟盔棄甲、自開城門。 王軒握住了他的roubang,擼動幾下,手里的東西馬上硬了起來,周尚月滿臉通紅,充滿英氣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嬌媚。 “你和容止一樣,只要吻舒服了,就什么也讓我干呢。不過你和他又有略微的不同,你的rutou雖然也很敏感,但是最喜歡被我摸roubang了,不是嗎?” “……這才第二次,我不知道!”周尚月紅著臉將頭半埋進(jìn)枕頭里。 “在無定山上是第一次?除了我之外,沒和女人做過嗎?”王軒細(xì)細(xì)地摩擦著柱身,半勃起的roubang馬上一柱擎天了。 “尚未婚娶?!敝苌性驴粗踯帯?/br> “規(guī)矩?!?/br> 王軒又吻住了周尚月,這次后者也熱烈地回應(yīng)了他,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哈啊……嗯……嗯……”一條腿勾住了王軒的腰部,周尚月在他手下無助喘息著,“別、哈啊、別太快!嗯唔!” 王軒的手握著他的roubang迅速地?cái)]動著,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打開,隨著王軒的動作不停扭動著,“我讓你,別!……嗯啊!” 他把臉藏進(jìn)了王軒的胸前,死死抓緊了王軒的身體。 “快射了?” 王軒在roubang上加速擼動著,粗糙的掌心狀似不經(jīng)意地重重擦過敏感的guitou。 “不要!我說不要!……” 周尚月既像討?zhàn)?,又像求歡的甜膩聲音響起,“不要,不要,慢一點(diǎn),我讓你慢下來!……哈啊,啊,嗯,要、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一道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王軒的胸前,周尚月在他的懷中劇烈地喘息著,渾身是汗,就像是一頭落水的小獸。 王軒抬起他的臉,笑著左右搖動觀賞著,周尚月滿臉通紅地瞪著他,像是要張開嘴巴一口把他吞下去似的,可是又乖順得好像只是撒嬌。 王軒飛速地在他嘴上親了一下,他馬上避開眼光扭過頭去。 “舒服了的話,自己做的壞事要自己負(fù)責(zé)。” 王軒指自己胸口的jingye。 周尚月哼了聲,拿起一旁剛剛擦身體的衣服。 “不行,用嘴。” 周尚月一愣,眼睛低垂,皺緊了眉頭,乖乖舔起了他胸前的jingye。又腥,又臭,比奶酪還要濃郁,吃進(jìn)嘴里是說不出的味道。周尚月看了王軒一眼,忽然眼睛一亮,他用舌頭把jingye推到王軒的rutou處,一口咬住了他的rutou,略顯得意地看著王軒。 王軒突如其來地一陣吃痛,而且是從那個特殊的地方。王軒挑了挑眉,“如果說被人咬rutou的話,我的確也是第一次??梢话闱闆r下,我不建議新手這樣玩火。” 他把周尚月的腿往上抬了抬,手直接探入大開的股間,一下就摸到了那個布滿褶皺的洞口,不知什么時候沾了潤滑的東西,一下就滑進(jìn)小半個指頭。 “?。 ?/br> 周尚月驚呼一聲。 “本來想保留到后天的,你想提前試一下嗎?” 周尚月連忙搖了搖頭。 “遲了,就算我不真刀真槍地干,也要伸進(jìn)至少四根手指。正好為后天做準(zhǔn)備?!?/br> 周尚月聽后沒有說話,只是也沒有抵抗,皺著眉頭乖乖地舔起了jingye。 王軒在他的頭上親了一下,又挖了一塊剛從系統(tǒng)商城里買的潤滑膏探入了菊xue。潤滑膏與潤滑液有著巨大的不同,潤滑液見效快,可添加的功效多,適合即抹即上,而膏帶有養(yǎng)xue的功能,由多種本草精煉而成,幫助慢慢舒緩腸道,提高腸道整體敏感度。每天涂抹并且用擴(kuò)張作按摩幫助吸收的話,可以讓xiaoxue變得天然緊窒,但是無論多硬的物體無潤滑插入,腸道都不會被撐裂,而且能迅速感受到快感,可以說,是除了見效時間長外毫無缺點(diǎn)的硬上利器! “有點(diǎn)……有點(diǎn)奇怪?!?/br> 周尚月皺著眉說。 腸道里感覺滑滑的,本來只出不進(jìn)的地方被手指插進(jìn)去就足夠奇怪了,而且還可以清晰地感到有黏滑的東西被涂在里面,王軒的手指還在里面到處摸,怕有地方?jīng)]涂到似的,現(xiàn)在,手指又像鉆頭一樣在里面轉(zhuǎn)圈,然后已有的兩根手指慢慢撐開。 “啊嗯!” 周尚月正伏在王軒的胸前,上身被王軒抱著緊緊貼著他,周尚月也不能說多討厭這個姿勢,聽到王軒的心跳聲時——可能因?yàn)楹冗^了他的心頭血,血脈相連了吧——總有種無法解釋的安逸感。 這是從小生活在嚴(yán)苛、緊張的環(huán)境中的他,少能體會的。 第三根手指插了進(jìn)去,周尚月咬緊牙關(guān)還是用鼻子嗯了一聲。 “我會讓你做這種事,傳出去周家的顏面都被我丟盡了!”周尚月不無自嘲地說。 “在這個朝代,男子結(jié)伴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可是我……我在下面!”周尚月不甘地說。 王軒思忖著,一邊想著,一邊將三根手指收緊、盡可能地探入,摸到了周尚月的敏感帶,剛剛發(fā)泄過的身子還很敏感,周尚月的身子猛地弓起,整個胸膛都貼在了王軒的身上,“?。 ?/br> 無比甜膩又撩人的呻吟。 王軒眸色一暗,手指不停擠壓著那個凸起的小點(diǎn),周尚月浪叫個不停,在他的懷里不停扭動著身體,roubang也挺立起來摩擦著王軒的小腹。腸液分泌了出來,抽插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一波比一波高的快感拍打著周尚月的身體,他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xiaoxue一收一縮緊咬著手指。 單薄的被子被扭成了波浪形,第四根手指在滴水的xiaoxue外打著圈圈,忽然趁著大張時一下竄入,周尚月驚叫一聲,連忙捂住了嘴。 現(xiàn)在有四根手指在他體內(nèi),腸道被撐到痛的地步,但是并沒有受傷,他努力放松力氣,不讓xiaoxue咬著手指,趴在王軒的胸前大口喘著氣,手指在體內(nèi)抽插起來,他感到一股身體正在被撕開般的難受,冷汗浸透了全身,不知過了多久,才感覺有些習(xí)慣起來。 “你要……要插進(jìn)去嗎?”周尚月問。 “臉白成這樣子還敢對我說這種話?新手就是可怕。我不會,你沒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都是溫馨向嗎,如果我要插進(jìn)去,你剛進(jìn)被子里時我就插進(jìn)去了?!?/br> “……謝謝?!?/br> 又幫周尚月發(fā)xiele一次,王軒把手指抽出來,“后天乖乖來見我,我有禮物送給你?!?/br> 你的roubang嗎?……不知為何周尚月一下想到這個,不自在地紅了臉。 “把這個舔掉?!?/br> 王軒指手上的jingye。 “擦掉不就好了嗎……”雖然咕噥著,這次他還是乖乖地舔了個干干凈凈。 “乖,”王軒摸摸他的頭,“如果不想馬上被我刺穿就趕快逃,我們后天再見?!?/br> “……我去找藍(lán)容止來?!?/br> 王軒滿意地看著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日后的性福生活,“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