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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性奴收集手冊在線閱讀 - 90、醉于性愛,死于道德

90、醉于性愛,死于道德

    外面狂風(fēng)暴雨,屋內(nèi)天雷勾動地火。

    王逸鋮和柳皓君激情地?fù)砦?,直吻到讓人窒息才分開。意識迷糊中,王逸鋮才知道,原來和哥哥以外的人接吻是這種感覺。

    柳皓君把他抱到床上,理所當(dāng)然地、他被壓在身下。

    柳皓君看著他,沉聲問:“你想好了?”

    “怎樣才算想好?”他玩著柳皓君滴水的頭發(fā)反問。

    “再也不見你哥哥?!?/br>
    王逸鋮輕笑一聲:“你該知床上的誓言不可信。你我都是商賈,見利行事,狡猾自私,你可知今日我說出的話明日是否就不作數(shù)?”

    “也是。我也不能給你任何承諾?!绷┚y得笑得如此狡猾,簡直像是露出了狐貍本性。

    他撫上王逸鋮的臉,把兩個月若即若離壓抑下的思念一并發(fā)泄出來,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在床上翻滾間衣服就解得七七八八。

    柳皓君身如其名,膚白似雪。王逸鋮把他壓在身下,伸出舌頭在他的胸膛上貪婪地舔舐。從鎖骨一路又啃又咬直到乳尖,用唇瓣抿住,似重若輕地揉捻。柳皓君雖是個雛兒,不知快感也覺得瘙癢、被挑逗。

    他在柳皓君不停起伏的上身上畫著圈游走、撫摸,手伸入后腰——身體與床形成的縫隙——柳皓君忍不住一弓,似嘆似泣地“啊”了一聲,王逸鋮的手就穿過褲帶伸入了他的褻褲。

    手指接觸到表面是溫涼的,整個手掌都貼上去就覺得柳皓君整個身體都在發(fā)熱。王逸鋮捏了下,填滿整個手掌,柔軟又有彈性,豈不能比擬女性的rufang?

    他從后面把褻褲往下拉,讓前方阻礙褲子脫下的一柱擎天更加明顯。王逸鋮伸出舌頭,像是舔舐糖葫蘆似的一點一點、一次次只舔舐糖葫蘆的頂端。他故意瞇眼帶笑,露出邪魅的表情,加上這張稚嫩的臉,知道在柳皓君眼中他現(xiàn)在必定純真又放蕩,讓人無法拒絕。

    柳皓君沉重地喘息了兩聲,讓他繼續(xù)做下去。

    王逸鋮的口技可連王軒都叫好。他的小舌在糖葫蘆的珠子四周打轉(zhuǎn),拉出粘稠綿長的銀絲,又用臉去蹭guitou,兼帶舔柱身。整根roubang像是被全面照顧了,又哪個方面都照顧得不夠全面。

    王逸鋮隔著布含住了柳皓君的guitou,咸濕刺激,在心中想著:原來別的男人的roubang的味道是這樣……和哥哥的又有些不同。

    “哈啊……”柳皓君陶醉地吐出一口氣。

    王逸鋮的手探入他的股溝。他不適地扭身想避過,命根子又被王逸鋮固定了位置。

    輕舔慢咬,加上手上的擼動。roubang上分泌出的液體越來越多,口中的味道越來越重。王逸鋮從前方拉下褲子,看著那個與王軒的截然不同的巨物,抿嘴輕笑:就憑這東西,也想插進(jìn)我身體里?

    他低頭將roubang全部含入嘴內(nèi),柳皓君頓時感覺到了天堂——進(jìn)入的地方好像哪個地方都在蠕動,不停摩擦,柔軟濕潤、熱,好像一個無底洞在不停細(xì)著他,舒服得靈魂都要飄向九霄。

    王逸鋮讓他側(cè)過身來,把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身上,嘴上更加賣力,一只手揉捏他的卵袋和根部。

    “??!——”從未經(jīng)歷云雨的柳皓君毫無抵抗力地射了出來?!肮⒐?、哈……”他面色潮紅,急促地低喘著。

    王逸鋮緊緊含著他的roubang,不漏掉一點jingye,把他的roubang一點點吐出來。他直起身來,俯視著柳皓君,如同俯視砧板上的魚rou,把jingye都吐在右手上,伸手去摸他的后xue。

    柳皓君夾緊了腿笑:“我早知你會在這個時候反守為攻,我可沒你想的那么不堪一擊。你以為以你的身形和力氣可以壓得住我?”

    “來試試?”王逸鋮跨坐在他身上,拉下衣帶,拉開衣服驕傲地露出雪白的胸膛和上面粉紅色的可愛茱萸。

    他還把帶著柳皓君jingye的手伸入自己支起小帳篷的褻褲中,忘情地“嗯嗯~啊、哈啊~”自慰起來,媚眼如酥,嬌小的身體可憐地顫抖著,不時俯下身讓那粉嫩的乳尖更觸手可及,連喘息聲都帶著讓人想發(fā)狠的嬌媚。

    他平日,就是這么引誘他的‘哥哥’的嗎?柳皓君眸色深沉,他撐著身子要起來,脫力倒下,一開始還不可置信,數(shù)次之后渾身無力,眼神都渙散,原本就白的肌膚上越發(fā)明顯地泛上粉紅。

    “哈啊……哈啊……哈啊……”

    他像發(fā)起了高燒,好像全身到處都是火,不由自主地喘著氣。

    王逸鋮讓他側(cè)著身,把他的腿掰開,用jingye涂抹他一呼一吸的未經(jīng)人事的菊xue。

    “等等!……哈啊,就算、算你年紀(jì)還小,男男之間也不可以硬上!你不能!……”

    “‘小’?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我只是跟哥哥比是‘小’孩子而已。

    柳皓君瞠目看著眼前涂滿jingye的龐然大物,這甚至比他的還要大。

    “不、不行!”柳皓君抓著一絲理智反抗,他看出王逸鋮根本沒有做前戲擴(kuò)張的意思。

    “放心,第一次都是會痛的,可能也會讓你受傷,但我不會讓你死。只會讓你舒服得快死了。”

    兼具催情和麻痹痛楚作用的夜合歡的奶香味在房間中彌漫。

    炙熱燃燒的火爐旁,在床上,粉嫩而粗壯的roubang要開始首次的攻城掠池,它抵在被jingye抹白白、因驚懼而急速呼吸的菊xue上。

    “我是第一次,還請原諒。”王逸鋮故意這么彬彬有禮地說道,嘴角上揚(yáng)得毫不掩飾。

    三角頂端掀開菊瓣,不容分說地穩(wěn)步頂入。xue口越撐越大,還未吞到guitou最粗處看來就到了極限?!鞍 绷┚ブ粏瓮纯嗟氐秃爸M跻蒌吪呐乃钠ü?,抬起他一邊腿硬挺了進(jìn)去。

    “??!————”柳皓君上身后弓,面色慘白,緊攥被單雙手顫抖,撕心裂肺地哭喊。

    萬柳守在樓下聽著聲響,分辨出是誰的聲音,心中想:這究竟是自主意愿還是‘哥哥’的指令,王逸鋮,現(xiàn)在真的脫離王軒了嗎?

    樓上,“噗嗤噗嗤”的抽插聲不絕于耳。柳皓君攥著的手松開,面色恢復(fù)了潮紅,腰肢忍不住跟上王逸鋮的抽送。他的xiaoxue里好像涌出蜜來,一抽出來都是水,潤滑得不得了,那戀戀不舍的扒著roubang的腸rou,可愛到讓人想親一口。

    “皓君,呵呵,皓君?……”

    王逸鋮進(jìn)入了從未體驗過的極樂之境,roubang好像帶著他整個人升仙了。柳皓君的那個小洞有最guntang又不傷人的溫度,有最黏人最讓人舒服的緊咬,有最泛濫的yin液,有不受控制的顫抖不停摩擦著他的roubang。他的roubang剛抽出來,就感覺又被吸進(jìn)去,扭動他的腰,吸緊了yong扭動他的腰,吸緊了用內(nèi)壁摩擦,這種感覺真讓人欲仙欲死。

    王逸鋮又拍了下這【正人君子】的屁股,笑道:“皓君,我的好孩子?”

    涌出yin液來的菊xue被roubang進(jìn)進(jìn)出出,柳皓君的腰肢也跟著前后左右地扭動,呼吸都變成了呻吟聲,米白粘稠的yin液從菊xue處不斷灑出。

    “皓君,皓君?”

    王逸鋮把他調(diào)整到正位,抬起他的雙腳放在肩上,從正上方強(qiáng)壓下去,柳皓君眼神迷離,長長地“??!————”了一聲。

    他面色通紅,眼神沒有焦距,像是醉了,醉在了性愛里。

    王逸鋮撫摸著他的大腿、胸部,揉捏著他的rutou。柳皓君喘著粗氣看向他,抓著他的手臂,僅僅是抓著。王逸鋮感受到,他的腸道在收縮顫抖,像比之前更有感覺。

    王逸鋮把他的腰折起來,壓在他身上,扭著腰讓堅硬如鐵的火熱roubang在腸道中轉(zhuǎn)圈圈摩擦各處。他老是被哥哥插入,所以知道身為【女方】,最喜歡被做什么。

    柳皓君的菊xuexue口被撐到最大了還是明顯地收縮,里面的腸道加劇著顫抖。在王逸鋮搔癢過他的敏感點時,他弓起身子,極繾綣地“啊~~”一聲,迎接快感的潮水。一次弓起身子,兩次,三次……王逸鋮啃咬著靠近的他的大腿,咬他的rou,咬到他的呻吟帶著痛呼,留下最深的咬痕。

    他的roubang直立著,往他的胸上,甚至臉上滴著yin液。王逸鋮把他的roubang往后掰,硬得不行,掰到下面一下就彈上去了,還賤了他自己一臉yin水。

    “想要釋放嗎?”

    王逸鋮極~善~良~地舔著剛剛咬過的那個地方,舔得陣陣酥麻涌上柳皓君的身體,舔得他吟哦得嬌媚,前面就像尿失禁一樣滴個不停。

    王逸鋮把roubang拔了出來,讓正緊咬纏綿的菊xue失了roubang?!安灰?!”柳皓君連忙抓住了王逸鋮的手,后xue也連忙咬住,只咬住了roubang的guitou。

    王逸鋮看他,端正俊朗的一張臉被情欲玷污,又被邪花異草奪走了理智,眼中是不清明的?!皣K嘖,真是可憐?!闭f著,又殘忍地抽出了roubang。

    “?。〔灰⊥豕硬灰?!不要!……”

    王逸鋮踮起他的腰為他koujiao。

    “啊啊啊,王公子,王公子……”柳皓君兩眼翻白,眼前的世界也越來越變白看不清。整個人像墜入萬丈深淵,又輕飄飄地彈起,飛升入欲仙欲死的境界。

    【“你愿意被我射在里面嗎?”】飄渺的聲音傳來。

    射在里面?……

    里面?……

    “射……”

    馬上整個人被翻轉(zhuǎn),柳皓君狗趴在床上,上身被壓低,屁股不知羞恥地抬得老高。他好像還在這具身體里,但又神飛天外。

    王逸鋮又插了進(jìn)來。他的理智早已全部飛走。野獸的本能支配著他。

    痛楚真的只有第一次,“啊、啊……啊~~”他舒服地浪叫著,前后扭動著屁股。王逸鋮握著他的腰轉(zhuǎn)圈,他無言地配合,自己用腰轉(zhuǎn)圈。

    王逸鋮的roubang在他體內(nèi)頂來頂去,總會按規(guī)律頂?shù)剿矚g的點。王逸鋮就是一個調(diào)皮的小孩,總不讓他全部吃到,間歇性滿足,但又讓他知道只要配合一定有roubang吃。

    王逸鋮放開手,柳皓君學(xué)得很快,像模像樣地扭起腰來,咬著roubang的xue口一咬又一咬,像要掰彎或掰碎這roubang。王逸鋮的roubang已戰(zhàn)得通紅,再被折磨一下就要射了。

    “皓君,我想吻你。”王逸鋮陶醉地說著。

    柳皓君雙手抵著床,偏過頭來,兩人接吻,享受地閉上了眼睛。舌頭進(jìn)入彼此的嘴中,交纏如一朵雙生蓮,在這一刻他們的生命連在了一起。王逸鋮按著柳皓君的后腦勺,兩人已然忘卻了對方相貌、姓名、身份,只是以愛之名陶醉在這欲望里,不停換著角度品嘗對方嘴里每一處,身心都在激戰(zhàn)。分開后饜足地一嘆,柳皓君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王逸鋮的臉。

    屋中夜合歡的牛奶香淡了。畢竟不是口服,也不是直接涂抹,它的藥效沒那么持久和劇烈。

    王逸鋮也睜開了眼,看著他:“清醒了?”

    他笑著握著柳皓君的腰一頓猛烈的抽插。并非神游天外的感知,而是切實如洪水猛獸的情欲壓到柳皓君身上,他一時不知所措。

    “??!——哈……??!啊、哈啊、啊、啊……嗯啊~~”

    外面狂風(fēng)暴雨,屋內(nèi)翻云覆雨。

    王逸鋮抬起他的一只腳,從身后插到深處?!班牛“ ?/br>
    抽插了幾下,又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讓他握著床的頂部,舔吻他的后背。他哀嚎著忍不住想逃避,又被王逸鋮從背后抱緊、揉捏著他的胸逼他回位。

    柳皓君合不上嘴,口水都從嘴角流下。他喘息著回身望,那個在雨幕前挽留他的擁抱,沒想到會變形成這個樣子。

    王逸鋮用身體帶動他站起來,他自然是站不穩(wěn),腳軟又讓roubang插得更深。王逸鋮用roubang把他抵在墻上,旁邊就是燈讓他看得很清楚,眼前這個面容美麗的人正在辣手摧花,而且被摧毀的‘花’就是自己。

    王逸鋮沒有多話,攬過他的頭又與他接吻。這個吻他吻得生澀,王逸鋮卻不滿足淺嘗輒止。

    “在床上不宜講誓言,而你也不能對我有任何承諾;我們都是男子,都是商賈,狡猾自私,我剛失去一切,而你不能失去一切——這就是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蓖饷娴睦坠忾W在王逸鋮的臉上,他慘笑著。

    “轟隆隆!——”外面響起驚天動地的雷聲。

    樓下,坐在樓梯上的萬柳抬頭看天,磅礴大雨又傾盆而至,“天在代替哭不出來的人在哭。”

    柳皓君苦笑一聲,勾起嘴角:“也是。那我以后喚你逸鋮。”

    兩人深深地接吻,如交頸天鵝般吻個不停。

    “哈……哈哈,我meimei喜歡你,你有了名氣,家人都讓我把你引薦給她,還讓我敲邊鼓?!绷┚郎惖酵跻蒌叾?,帶笑輕聲說。

    “好啊?!蓖跻蒌吽齑?。

    “啊~”下一秒柳皓君嘴中溢出嬌媚又咸濕的呻吟,他被頂?shù)檬娣?,被干得yin水直流、意亂情迷。

    “我要射了!”王逸鋮喊。

    柳皓君已然感受到了里面的roubang又脹大了一圈,喘著粗氣耐著性子收放后xue,不出聲地迎接他。

    “害怕嗎?”王逸鋮問他。

    柳皓君看著他,面色潮紅:“為之奈何?”

    兩人都聽到對方心跳如雷,在與外面雷雨聲的同頻共振中,王逸鋮抓著他的腰一頓猛干,不多時就射了出來。

    感受到后xue燙人的溫度時,從迷醉中柳皓君剎那清醒,他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已改變。

    “還好嗎?”王逸鋮不像王軒有連戰(zhàn)的能力,而且嚴(yán)格意義上還未成年,roubang變小滑了出來,他氣喘吁吁地問柳皓君。

    “你……還好嗎?”柳皓君身子發(fā)軟從墻上滑下,被王逸鋮扶住,趴在王逸鋮的身上還在笑他。

    “呵呵,沒事,反正這次我倆都是第一次,接著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無窮次,慢慢磨合,越來~越好~”王逸鋮與他耳鬢廝磨,而后流連地舔舐他的脖頸。

    ——柳皓君也意識到,這樣令人迷醉的關(guān)系一旦開了頭就難以結(jié)束了。

    “我不喜歡濫交,也不允許你亂交?!?/br>
    “女人也不行?”王逸鋮問。

    “你喜歡什么樣的女人?”柳皓君親了他脖子一口,笑。

    都是會嫉妒成狂的人,王逸鋮秒懂他的意思,也笑道:“好啊,我要你扮清純,又要特別可愛?!?/br>
    王逸鋮的手又滑到他的股間,手指戳入那個還在流蜜的小洞內(nèi)。

    柳皓君身體一顫,問:“這是床上的誓言?”

    “不是,你知道我最討厭對方把一顆心分給多個人,”王逸鋮難得正經(jīng)地說:“我絕不會成為這種人?!?/br>
    “……呵呵。”那你對我,便是一點心思都沒有。

    萬柳聽樓上的動靜,想今晚應(yīng)該是不用燒姜茶和洗澡水。他看著還在嚎哭不止的天,心想:也要被這雷雨吵得睡不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