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持續(xù)遞進(jìn)的被害關(guān)系雙人的病態(tài)之愛
畫舫一樓,石晨守著劉允澤睡在一個小房間內(nèi)。守著劉允澤是防止他上樓找王大人和云夢殿下麻煩,小房間則是他自身的喜好——由于家境貧寒+擔(dān)任王宮侍衛(wèi)期間被排擠,他習(xí)慣了睡小房間,小房間也能給他一定安全感。 尤其是和惡鬼般的劉允澤在一起時,小房間能讓他更簡單地控制住人。 自從舊芳町被毀后,他服侍劉允澤左右,從沒有一日睡得這么香甜。他在夢中又見到了‘母親’,‘母親’和父親在一起,弟弟也在那邊,他們正站在火一般紅的曼珠沙華中向自己招手。 自己想向他們走去,但是身體,忽然像被火燒般灼熱。 “呃……啊……” 他迷蒙地睜開眼,忽然下面被重重一吸,猛地射了出來。 “?。 ?/br> 絕頂?shù)目旄泻蟆X袋中一片空白…… 享受著美夢的大腦又被生理性的快感沖擊,讓人三魂七魄盡失。 “這是……”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尋找著對象,手摸到身旁,沒有人。宕機(jī)的大腦還不能將這兩件事連接起來,身體發(fā)軟,他驚慌地用眼睛四處尋找:“宗主!殿下!” “這呢~”一個溫柔的、嫵媚的聲音。 “殿下你在……!” 他的手碰到一個濕漉漉、柔軟的東西,他以為是嘴,下意識把手指抽出來,卻被兩只小手抓住讓他更往里面去?!斑@是……”他連眨幾次眼,定了定神,認(rèn)真地想在黑暗中往那里看,但是真是一片漆黑。 “殿下,別戲耍臣下了!” 純黑中只聽到劉允澤的輕笑聲。他的手被吸住了,殿下還抓著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里送,里面潮濕、溫暖,還在收縮,帶著‘禁入之地’的緊致。他的其他手指摸索著外圍,終于明白那不是唇瓣。 “殿下!您!您!……”那地方他也只有在服侍時見過,從沒有摸過,而且殿下不總是‘花期未至’嗎?! “呵呵,你再摸摸這里~”劉允澤以愉悅的笑意說著,把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撥起的玉莖上:“哼~我才不是陽痿呢,只是原來順序不對,得先摸下面才對~” “怎么突然!……”石晨鬧了個大紅臉,說不下去了,臉紅得像要爆炸,心也像要跳出來了,“咚咚咚”的聲音他自己也覺得吵。 “石晨,你要他毀了這里不是嗎?”劉允澤狀似戀戀不舍地說著,卻帶著解脫的笑意,自在地握著石晨的手腕讓他在花xue里翻攪:“我想讓你,不、是一定要讓你,嘗到花新娘的我的味道~” “臣下……可以嗎?如果讓您受孕的話……”石晨垂下眉眼,想起‘母親’生下弟弟后的慘狀。 花新娘本是男人的身體里被加裝了迷你zigong,不僅懷孕會擠壓五臟六腑帶來極度的疼痛,生產(chǎn)時也只能剖腹,而剖腹就是賭命。 “那有什么不可以,新郎是你啊!~~~”他以極其甜美的聲音說道。 他握著石晨的大roubang,插入了那個他向來厭惡的地方。 “殿下!等等!殿下!……” 石晨一臉驚恐,拼命眨眼還是什么都看不到,才發(fā)現(xiàn)是被下了毒,暫時剝奪了視力。尖端已經(jīng)感到溫暖,他連忙推拒著,手摸到了硬邦邦的小點(diǎn),以為是rutou,嚇得“?。 币宦曏s快移開,又碰到了熾熱的陽具,這下真是丟了三魂六魄。 劉允澤把他汗?jié)竦氖址旁谧约旱挠袂o上握緊,輕松地撩著人:“像平時那樣,服侍我~” “可、可可是,殿下!……嗯唔!”他的前端已經(jīng)完全被吃進(jìn)去了,身上的無力感更甚,一股股熱流、令人戰(zhàn)栗的刺激感從下方傳來,他很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我、我、我現(xiàn)在不能冷靜地服侍殿下!”石晨使勁推了他一把,但是武功比他還好的劉允澤自然紋絲未動。 進(jìn)入的角度沒有絲毫變化,入侵緩慢地推進(jìn)。“還叫我一聲殿下,就聽我的話……”劉允澤以惑人的低音說著。在一盞油燈能輕松照亮的小房間內(nèi),能清楚看到櫻粉色濕潤的花xue已經(jīng)把大roubang吞下了一三分之一,石晨抿著嘴悶哼著,劉允澤一臉暢快享受。 劉挺了挺身,把石晨的roubang‘吐’出來,xue口一張一合流著yin液,明顯說著‘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先讓你……舒服起來……”他舔著舌頭,把roubang埋在自己下面的唇瓣之間,挺著身子緩慢摩擦著。 “呼——嗯唔——”石晨的喘息一下變得沉重起來。 好濕好軟,好像真被一張小嘴咬著…… 劉允澤作為‘花新娘’,女性的部位并不肥厚,打開一扇門很快就能與roubang‘白刃相接’。吐著粘稠的愛液的花xue與roubang直接摩擦,‘咬’遍愛人的roubang。 “哈啊~哈哈~哈~~”他還發(fā)出yin糜的笑聲。 “嗯唔……殿、殿下!不能這樣!嗯唔~~”石晨全身酸軟,無力回天。他沒有視覺上的沖擊,僅從前端的反饋而言并不激烈,但是若在腦中補(bǔ)全畫面的話……僅讓他想想,就下體堅(jiān)挺,同時嚇得身體無法動彈。他在自己手上狠掐了一把:“臣下、臣下并沒有能力、給您幸福!臣下還不能擔(dān)負(fù)起您的一切!” 劉允澤軟軟糯糯地重復(fù)著:“還叫我一聲殿下的話,就聽我的話……乖,先給你一個烙印~” 他撐起身子調(diào)整了xue口的角度,用guitou撥開唇瓣,“把我的詛咒、傳給你~……??!——” 一口氣頂了進(jìn)去,禁欲28年的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刺激……雖然看得多但是第一次使用自己的身體……他的聲音一下弱了下來,小白兔般楚楚可憐:“好痛呢,明明剛剛被你的手指戳進(jìn)去時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我以為不會痛呢……” 石晨的意識剛剛沉沒下去,忽然被可憐的呼救喚回了:“殿下,你、你快下來!快點(diǎn)恢復(fù)我的視力!”石晨的手往前伸,到處抓,卻越發(fā)覺得自己渾身乏力,試著撐著坐起來,忽然“砰”得一聲倒在了床上…… “殿下、殿下你到底對我……”石晨扶著額,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急促。 “在燈油中加了點(diǎn)你會喜歡的東西~還記得,每次你服侍我以后,我都會讓你吃點(diǎn)糖清嘴吧?就是會讓那個‘糖’里潛伏的毒素起反應(yīng)哦……”劉允澤翹著蘭花指,用小指勾過他的rutou,他忽然身體猛地一弓,發(fā)出快要哭出來的嘆息。 “本來,呵呵,是用在讓妓女發(fā)狂上的,總之,是女性專屬,”劉允澤掩唇而笑,瞇著眼笑意盈盈地打量自己身下的獵物:“你不是女人,更多是近似發(fā)燒的癥狀吧?” “僅僅……”石晨的聲音虛弱了,汗流不止,紅著臉喘著粗氣:“僅僅、是……?。 ?/br> 劉允澤慢慢動了起來,前方的秘xue吞吐著他的roubang,還把下面的唇瓣合上,既讓他抽插又讓他被撫摸,“高潮次數(shù)越多,會越嚴(yán)重哦~~總之,先收下一發(fā)!” 劉允澤動的越來越快了! “哈啊!……哈!……啊……哈哈……”石晨抓著兩邊的床單,劇烈地喘息著。頭昏腦脹,腦袋里一片漿糊、整個人快要融化了,只是被快感所支配,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方,都在那個柔軟的地方!—— “哈…哈…哈——” 這可也是石晨的初次,太舒服了,意識要飛走了,恍惚之間,看到那一片曼珠沙華的景象……模糊成紅色的一片……“樓、呵、樓梯上的、嗯嗯!天…天空……”石晨難耐地在床上扭著身子。 “什……么……?”劉允澤垂下眼簾,眼神陰暗地問。在和我做的時候還能想別的東西嗎?! “被王、嗯唔!王王……” 劉馬上離開他的身體,拿起油燈砸向他的手臂。 “啊?。?!——”他弓起身痛苦地哀嚎。 一只手按滅床單上燃起的火苗,抓緊了他因痛苦抖動的手,在全黑的空間內(nèi),劉允澤的眼中泛著紅光,另一只手撐在石晨的頭邊,刻意上揚(yáng)著嘴角,以甜美的聲音說:“你要在我的床上說別的誰的名字啊~~” “我被……啊啊??!” 劉允澤抓緊了石晨被燒傷的傷口,手指越來越用力,像要把傷口里的rou都擠出來。 他用鄰家小奶狗的聲線說:“石晨哥哥~你被誰怎么了???” 石晨又看到了自己的死相,火紅的曼珠沙華,“呼……呼……”地喘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意識:“被人問、呼、為什么不做你的新郎……” 劉允澤一下怕了,連忙把傷害他的手放開,喉嚨里醞釀了下,馬上又要“嚶嚶嚶”起來。 石晨兩眼發(fā)黑,身上痛與欲交織,身體已不屬于自己,意識游離在邊界:“我……我在醒來后第一眼見你時,曾想和你求婚……” “什么?什么時候?!”劉允澤急忙問。 “鐵鍋……昏迷……藥物……好幾年、呵呃、然后醒…的時候……第一眼見到就是你,感覺活著是有意義的……為了守護(hù)你……” 劉允澤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捂著臉不斷抽泣,少年郎的身子一聳一聳的,倍顯無助與喜悅。 “但是……”石晨的眼皮漸漸掉下來,一片曼珠沙華又在他眼前開放,那里有溫柔的母親、堅(jiān)強(qiáng)有力的父親、老是不對付的弟弟……“看到你后面的所作所為,我退卻了……” 劉允澤的淚一下被嚇停了,他怔怔地看著石晨。 “我…知道您是如何長大的…知道您的恨……所以、無話可說……我、無法、呵呃、茍同,也無法阻止您,所以…要……拜托王軒大人……” 劉允澤連忙抓住他的手:“不要放開我!不要離開我!” “可是……王大人也…不愿教導(dǎo)您,”兩滴淚從石晨眼角滑下,他徹底閉上了眼:“臣下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石晨!石晨!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今晚,您又做這種事……” “石晨!”劉允澤哭喊著,抓著他的手的手都顫抖著:“你別放棄我!你別丟下我!我會改過自新的,我會對你百依百順的!” “……您殺了我吧?!?/br> 劉允澤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淚如雨下,嗚咽得要發(fā)不出聲音了:“不行、不行、不行……嗚、石晨,我錯了,我錯了……你死了我就一無所有了,在這世上我就一無所有了,嗚嗚……”他伏倒在石晨的胸前,無助地哭泣著。 “如果您……不愿意殺我、的話……”石晨張開了嘴,伸出舌頭,用盡全力咬了下去。 “不!石晨?。?!——” 劉允澤及時把手戳進(jìn)他的嘴里,小小的身體抖著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抱著石晨的頭拼命吻著,摸著他的耳廓,愛憐地喚著“石晨”“石晨”“石晨”,求饒地說:“我什么也不會做了,你就是我的王法,你不喜歡的事我什么都不做,我會對你全世界最好的,我會讓你幸福的,你要的我都給你,你不要的我也不要,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石晨,我愛你,別離開我,我愛你,別離開我……我以后會對你小鳥依人、百依百順、予取予求的,石晨,石晨!” 石晨是真的決心要死,那一咬把劉允澤的手指快咬斷了,血從唇瓣上流了下來。 “石晨……”劉允澤無助地抽泣著:“我要怎么辦才好……只要你說話、只要你要求,我做什么都好……嗚……嗚嗚嗚……” 石晨的手指抬了一下,正好碰到了劉允澤的手。 劉允澤欣喜若狂,連忙抓住他的手:“石晨!石晨!還有轉(zhuǎn)機(jī)對不對?……你要說話是嗎?我把手指拔出來,你可不許再咬舌咯?不然的話,就算要在王軒面前剖心,我也會讓他把你救下來的。來~~我把手指抽出來咯~~” 他刻意為之的甜美帶著恐懼的顫音。 石晨的喉嚨被他的血浸濕了,滿嘴漫延著鐵銹味……石晨慢慢睜開眼睛,輕輕地說:“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劉允澤等不及的“嗯嗯嗯!” “我不同意的事……” “我不做我不做我絕對不做!你不讓我殺人我就不殺人,你不讓我用藥我就不用,我會只!做!你喜歡的事!”劉允澤信誓旦旦。 “百依……” 劉允澤連忙抓著他的手蹭個不停,盡顯可愛溫良,嗲嗲地說:“百依百順,予取予求,你做什么我都同意,你做什么我都幫你,絕對不和你對著干!” “怎么……保證?” 劉允澤抿了抿嘴,別過眼神,扭著腰只是蹭了蹭他的手。 石晨閉上眼,輕聲說:“我知道了。” 劉允澤馬上慌了,在他身上拼命地扭動起來:“我是真心的!我是認(rèn)真的!但是無論我怎么說你都不會信的吧……”啪嗒啪嗒,大顆的眼淚又不斷落在石晨的身上。 石晨調(diào)動全身的力氣,另一只手摸了下他的耳廓,虛弱地說:“我知道……明天去找王軒大人,做個保證。今晚、如果你再亂來、就一切作廢……” 劉允澤愣了一下,感覺整個人都溫暖了起來,一下?lián)溥M(jìn)他的懷里,抱著他痛哭起來。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膛,熱淚灼燒著他的心。 “我知道……自、己…對你太縱容了……這可能也是一種、病態(tà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