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亦落淚,我亦吻你
書迷正在閱讀:傻子的愛、婚后日常段子之碎言、在異世界開店被玩弄、獸人的禁忌愛語、對口、我想不到[bdsm]、我的主人脾氣很好、艾兒的腦洞、饑ke的sao批想被奴隸cao(雙性)、我在修仙手游中獲得了夢寐以求的一身筋rou
艾歐尼亞祖上是做不干凈的生意起來的,為了家里的安寧,從很多年前,這家人就沒了女人。他們會在外面生孩子,只把兒子抱回來,用著扭曲又有效的方法培養(yǎng),漸漸成了一個盤踞在世界頂層上看不清的黑色世家,cao控著許多見不得人的東西,雞腳旮瘩都透著腥氣。 而相比起許多在艾歐尼亞工作的傭人,亞索同樣是抱過來養(yǎng)大的孤兒,不過他是很幸運的,勤勤懇懇的在祖宅外面侍弄花草,與世無爭,同樣也歸功于他脾氣好,皮相也好,一張英挺的面容偏生挑著一雙莫名柔軟的鳳眼,就連面容也秀氣又蒼白,說話細聲細氣的,三十多了還是一副少女般溫柔而懵懂的樣子,無論男女,跟他說話總愿意多給些耐心。 這是易對他的第一個印象。 現(xiàn)在易剛從外邊回來,也不急著做別的,幾乎是現(xiàn)在的家主了,一進門卻朝著茶水間走了過去。 小房間里的人就是亞索。 進門的時候,他將托盤剛收拾好,又從額上滴下一滴汗水,仔細看來,他的臉上滿是細汗,蒼白的臉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喘息都帶著嗚咽,一邊發(fā)抖,一邊將桌上的汗水擦干凈,又連忙噴上些消毒水。亞索聽到這一聲突兀的開門的動靜,忽然僵硬了動作,從臉上透露出一種更深層次的不適。 仔細看來是恐懼。 他從身后被摟住,一只手毫不客氣的從他圍套的下擺摸索過去,越過他松垮的褲襠,鉆進了他的下體。 亞索不敢動“易老爺……” 這突然闖進的男人擁有一副高大的身軀,手腕上一塊定制的腕表算是一個身份的象征。他蓬勃有力的肌rou撐起了裁剪精良的西裝,棱角分明的臉上是修剪整齊的胡渣,為他又平添幾分成熟男性的魅力。 “又塞東西了?誰干的?”男人下巴壓在他的頭頂,手在亞索的下體摩挲,從微微勃起的yinjing下方,摸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兩處洞口。 這是個雙性人。 雖然他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是亞索來艾歐尼亞后的好幾年了,他知道這是多么溫柔又老實巴交的一個老男人,現(xiàn)下已經(jīng)被洛和霞玩透了,可憐巴巴的被扭在床上,嗚嗚咽咽的,小動物似的哭著,嗓子全沙啞了,叫著些沒皮沒臉的sao話,只求能讓他好受些。兩個年紀加起來才跟他差不多的毛頭小子一前一后的把亞索摁在身下,已經(jīng)把人cao的神志不清了。 那天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子沉悶的水汽和腥臊味,也不知道要被干多久才能在這偌大的房間里凝聚出這種氣味。 易心中有些不耐,不過倒也沒那么影響他,總之進了這里,終歸是逃不出去的。 他在亞索下身摸索著,軟嫩的兩片花瓣沒有欲拒還迎的含住他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兩根堅硬的裹著硅膠的鐵質(zhì)震動棒的底端,早就被濕答答的yin水打濕了,將亞索幼嫩的私處整個糊的濕漉漉的,若不是外面套著東西,恐怕早就暴露出濕透的褲子了。 “小sao逼都流了這么多水了?!蹦腥藢⑺澴咏庀聛?,將亞索翻了個面,他個子很嬌小,比自己矮了一個多腦袋,纖細又嬌弱,易像是擺弄一個娃似的娃將他放在餐臺上。易掰開他的兩腿,羞于見人的私處便毫無保留的朝著他敞開了。 亞索絲毫不敢反抗,他顫顫巍巍的,不自覺的咬著自己的手,倉鼠似的縮在一起,老老實實道“早上李青少爺上,上學(xué)去的時候…弄了幾次……東西是,燼老爺塞的,先生午睡后,才叫過去的,然后,放進去了,燼老爺,說不讓取,我,我也沒敢動……” 男人輕笑一聲,聲音沒什么波瀾,更別說是沾染上笑意“你倒是聽話?!?/br> 原本是個嚴肅的人,長期在上位者的身份總給易籠罩著一層氣壓,即便是一張極具男性魅力的皮囊,亞索也不敢多看一眼。 只看易這樣低著頭看著自己,一雙眼睛深不見底,老半天也不說話,亞索心里更是沒底了。他有些惶恐,僵硬著不敢說話,一時間只有按摩棒在兩個xue里發(fā)出輕微振動的聲音,嗡嗡嗡的,混雜著咕啾咕啾的yin水聲。 看不透易的表情,亞索也一直不敢說話,乖乖的敞著細嫩的大腿讓男人瞧他被兩根死物玩弄的畸形私處,那視線太灼熱了,燒的他難受,這沉默僵持良久,忽然易開口“不取就不取吧?!?/br> 亞索愣了一下,麻利的起身,跪在地上解開易的腰帶,顯然已經(jīng)做慣這種低三下四的婊子勾當了。隔著西裝褲,那已經(jīng)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蟄伏著,他顫抖著將男人的性器掏出來,還沒完全勃起,沉甸甸的一大塊,亞索不那么熟練的揉捏著,艱難的將jiba塞進口腔,竭盡全力的討好他。 易垂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亞索全然雌伏的模樣,他伸手,帶著繭子的指頭輕輕劃過亞索的眉眼和臉龐,又忽然抬腳,將他一把踢開。亞索還有些茫然,嘴上掛著一絲唾液,目光中透露出怯懦,像是一只被野獸折磨透了的獵物,正抬著脖子等待著最后的審判。 茶水間的空間不大,易在上空擋住了大部分燈光,此時房間內(nèi)便顯得有些促狹。男人抬起腳,還沒來得及換上拖鞋,堅硬的皮鞋撩開亞索的腿根,讓他整個都敞開來,接著踩住了他的yinjing。 秀氣又白嫩,從來未曾暴露過的地方,易的動作并不是很重,似乎只是為了挑逗他的熱情…… 當然不是。實際上,這里連增加情趣的作用都沒有,只能用來排泄,除此之外,不過是一個有趣的小擺件罷了。 這人活該就是拿來給男人cao的。 易弄了一會便失去了興趣,亞索在他腳下顫抖,肌膚的顫栗透過鞋底,是一種全然屈服的恐懼。他缺乏感情的雙眼看著亞索,而那人的眼神躲躲閃閃的,手里抓著落在地上的抹布,懦弱又無能的模樣。 “把衣服脫了?!?/br> 他說完,腳轉(zhuǎn)了個方向,踩到了按摩棒的根部,不輕不重的踢了一下。亞索難受的發(fā)出一聲嗚咽,而他的動作很快,不過還是在發(fā)抖,顫顫巍巍的拉開衣服,從黑白色調(diào)的套裝下露出蒼白的肌膚,因為羞恥有些泛紅,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淤青,抓痕,牙印之類的,覆蓋在發(fā)育并不明顯的兩個奶子上,rutou是不正常的嫣紅,一看就是被男人給吃大了。 “燼怎么就塞了這么小的?”易的腳踝畫著圈圈,亞索便愈發(fā)難耐的扭著腰,聲音顫顫巍巍的,帶著綿軟的哭腔,脆弱的仰著脖子,輕輕靠在男人的膝蓋上“燼老爺,說我太,太sao了,大東西怕噴水,褲子濕了就沒法,沒法伺候人了……” 他這話原本就是燼說來羞辱他的,光是聽來就足夠叫人羞恥了,更不用說要自己重復(fù)說一遍,亞索實在是羞得快要崩潰了,他的面皮通紅,燒的他快昏死過去。 這副模樣總算是取悅了易,他將腳拿開,捏著亞索的下巴將還是半勃起的yinjing貼在他的臉上摩擦著“用小的就不流水了嗎?又不穿內(nèi)衣,sao的沒邊了?!?/br> 亞索不敢回答,易握著性器摩擦在他的臉上,時不時輕輕的拍兩下,簡直是將羞辱做到極致。易自己玩了一會,時不時往他嘴里戳幾下,總算是夠了,便抓著亞索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拎起來。 “不讓拔出來就算了,屁股夾緊點,我今天晚上還有事?!彼f完,將按摩棒的根部稍稍剝開一點,從蔫紅的xue口露出一個濕淋淋的縫隙,易的guitou在上面戳了戳,亞索看明白他的意圖,忍了好久還是沒忍住哭出聲,抓著易的西裝顫抖著哭了出來“老爺,老爺,求您把那個拿出來吧……會壞的,我會壞的……” 易咬著他身上的嫩rou冷笑“你這小sao逼多少jiba都吃過,哭這么sao做什么,嗯?”他不管亞索的哭喊,guitou在狹窄紅腫的縫隙上摩擦,很快撐開一個巨大的口子,粗長近尺的roubang整根頂了進去。 今天的確是被玩過好幾次了,xue里又濕又軟,易的jiba直接頂?shù)綄m底,甚至還留著一股股殘精。易不過只是緩緩的開始cao弄,亞索還是撐壞了。他拼了命的忍住不掙扎,抽搐痙攣的嗚嗚的流著淚,汗?jié)竦陌l(fā)絲被抓住,接受男人火熱的親吻。易抓著他的腰肢,忽然笑了“還剛好卡在這兒,是不是把sao逼磨的舒服了?” 放在前邊的這根按摩棒有些奇怪,易也是捅進去了才發(fā)現(xiàn)的,它尺寸很小,莫約一指頭的長度,末梢是一個膨起的圓球,密密麻麻有些硅膠套的軟刺,剛好在這老男人的宮口上,不清不重的撩撥著。 不過之所以能這么清晰的想出它的模樣,其實是因為易見過這個類型的東西,是燼專門找人訂做的,密密麻麻一大堆,為了折騰這可憐的老實人倒是下足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