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與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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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轉(zhuǎn)而對林怡然道:“我身體不適,先回去了。你幫我和貴妃打個招呼?!?/br> 林怡然不明所以,扯住他的袖子說:“你沒事吧?莫不是吃壞了肚子?” 李玉搖搖頭,但整個人看著搖搖欲墜,幾乎要站不住。林怡然心里擔(dān)心,和酒宴上的丫鬟交代了幾句,跟著李玉離開了。 二人走出皇門一段距離。李玉垂下眼皮:“你還記得我找了很久的人嗎?” 林怡然點點頭,他是李玉在翰林院最要好的人,不止一次聽他這位同僚提起過簡隋英。 “那日我中了探花,先是游街又被架去喝酒。二日后好不容易脫了身回到我們的小屋,卻看到空蕩蕩的小屋里只留下他繡的歪歪扭扭的鴛鴦戲水和一張紙條......” “便條上叫我千萬別去尋他,又說我們總有一天會再相見。” 李玉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想過無數(shù)可能性,最好的是他去找同族兄弟,找到了便會回來,最差......最差我便當(dāng)他沒看上我,離家出走再也不會回來了?!?/br> “我萬萬沒想到我們會這樣再相遇。他跑來給我敬酒,好像我只是個陌路人,卻對那對父子表現(xiàn)的那么親密......” 林怡然聽到這里終于明白了,他瞪大了眼睛,驚詫道:“所以......剛才那個美人兒就是你未過門的媳婦兒,怪不得你表現(xiàn)怪異?!?/br> 李玉點點頭,雙目通紅。 林怡然長嘆一聲,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又拍了拍李玉的肩膀道:“我比你虛長幾歲,雖然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但也看過聽過不少類似的。利字當(dāng)頭,人之本色。你這愛人身份特殊,做出這種選擇多半也是身不由己......” “他不是那種人?!崩钣翊驍嗨?,又想到兩人初見時的情形,苦笑著搖搖頭:“可能是我不懂他?!?/br> “你現(xiàn)下作何打算?” 李玉目視前方,臉上沒什么表情。他低聲道:“不論如何他曾是我的人,我定要討到個說法?!?/br> 林怡然嘆了口氣,又道:“我再多一句嘴。麗王和權(quán)貴妃的交情頗深,你以后又是小皇子的侍讀,這之間的關(guān)系......” 李玉對林怡然拱拱手以示感激。 回憶起剛才宴會上的種種,腦子里翻江倒海,生出無數(shù)從未有過的念頭,對人性的失望,對權(quán)力的渴望,突然在他腦子里扎了根。 簡隋英回了王府,把邵群遞給他的手信燒盡成灰,坐在床上細細謀劃了起來。想著想著,李玉的臉冷不丁的跳了出來。 現(xiàn)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然而,當(dāng)他真看到李玉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人好像瘦了些,寒著張臉,望著自己的神情是如此冷漠時,又抑制不住的覺得難過,心好像被無數(shù)只小蟲啃咬著,密密麻麻的疼,比挨打折辱都難受數(shù)百倍。 不過讓他感到欣慰的是,李玉現(xiàn)在似乎過的很好,很得皇帝賞識,身邊跟的人也像是個好人。思至此,內(nèi)心又有些酸澀。 他從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天鳳族又如何?我族人生性豪放不羈又驍勇善戰(zhàn),憑什么要生來要做奴?只是現(xiàn)在二人身份地位的云泥之別卻是鐵一般的事實。 簡隋英不愿沉迷于這無意義的傷感之中,想到邵群在信里提到的復(fù)興大計,給軍營里的白新羽寫了封信。